第十三章 有债必偿
程墨本来也是最想报仇的一个，一方面是为了薛诺，一方面是为了自己。所以第一个说话：“我会的，钢子，从你受伤那天我就这么想。”
孙同第二个说话了，说：“我也赞成，本来金镇杰就是坏人，我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胖子模仿张飞的粗嗓门，说：“哥哥怎么说，俺便怎么做了。”
薛诺笑了出来，眼角含着泪光，说：“谢谢你们，这个末世这个环境，其实最重要的事活下来，其实仇啊怨啊，或许不重要，但是我真的好恨，他，他毁了我的一切。”程墨拍了拍薛诺的肩膀说：“是的，我能明白，我们报仇，我之所以这么热衷研究我的血液，也是为了这个。这个末世，拳头强大了才是真的强大。”孙同说：“哎，话说到这份上，都应该结拜了。”胖子拍拍手说：“好主意，好主意。”
薛诺说：“来，妈的，这都这样的末世了，还有啥不敢干的。我今年26岁。”孙同说：“估计我最大了，我29了。”胖子说：“我也26，但我肯定小，我十二月的。”程墨说：“我25岁，看来我最小了。”
胖子把剩下所有的柴火扔到了火堆立面，程墨挤了一滴血上去，瞬间，所有柴火都被火苗吞噬，火烧的一人多高了。
孙同说：“那咱们四个就结拜了吧，我是老大。”
薛诺说：“我是老二。”
胖子说：“我是老三。”
程墨说：“我是老四。”
胖子说：“你不是老四，你是小四。”
哈哈，几个人同时笑了起来，孙同说：“咱们来谋划一下计划把。我想过这个件事，但是前提条件是我们每个人都要比现在强，如果还是会被金镇杰一招秒的话，我们还是没希望。而且金镇杰太阴险了，直接下死手。”程墨说：“我也发现了我变异的能力的作用，我也会变得更强。”胖子说：“是，能力是可以通过锻炼更强的，我现在几乎已经可以控制我的膨胀和复原了。”薛诺说：“嗯，我得找人截了我的手臂。明天你陪我去吧，小墨。”程墨点点头。孙同说：“那我明天还和胖子去找食物，我们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一个月内，锻炼到最强。然后去找金镇杰报仇，要么赢，要么死。”四个人把手握到了一块，眼睛看着彼此，都能从眼神里面看出来炙热。
第二天一早，薛诺醒过来之后发现胖子和孙同已经离开去找食物，而薛诺咬着绳子的一端，正把已经发紫的右臂捆在身上。程墨赶紧走过去，帮着薛诺捆。薛诺说：“得把手臂捆起来，不然走路太费劲了。”程墨说：“你还没说咱们要去哪？”薛诺说：“去找一个人，那个人能切掉我的手臂。”程墨点点头说：“要带着黄医生吗？”薛诺摇摇头说：“不用了，昨天我跟黄医生商量过。”两个人又吃了几口昨晚的剩肉，又随身带了一点，大早上的迈出了大悦城。
大悦城附近的居民数量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大家也有慢慢熟络起来，也已经形成大小不一的组织，有了组织就有了各种功能性的小组织，比如搜寻食物，比如盖房子之类，在城市中的人类的动手能力得到充分的锻炼。而薛诺毫无疑问是有些威望的，那晚但凡认识薛诺的，都知道这个小伙子人很好，看到薛诺也会上来打个招呼，如果有额外食物的，也会问问薛诺需要不需要吃的。也会问问需要不需要帮忙之类的。
两个人离开了大悦城的生活圈范围。一路往北走着，一路无话，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后，薛诺说：“哎，真的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变化如此之快。灾变之前我还是一个幸福的小娃子，家里一切都好。没想到先是灾变，后又是金镇杰，我觉得这个世界那么的不公平。我失去的实在是太多了。”程墨说：“我在灾变之前的那段时间甚至都想死，反倒是灾变打消了我的念头。”薛诺说：“我是真的想做些什么，其实我爸爸妈妈都是很成功的人，但是我比他们差得远，虽然我不愁吃喝，但是我找不到合适的工作，都说我太直了，太实诚了，不适合这个病态的社会，他们说我是正义的，但是这个社会是邪恶的，我想要成功就得融入邪恶。但是我真想证明我可以做到正义的事情，第一步就是帮助大家取得食物，但是没想到挫败来的这么快，邪恶再次将我打败。”程墨知道最后这句说的是金镇杰，说：“我是很佩服你的，我可能没有你那么伟大，可能我遇到食物想到的第一个就是自己吧，你却能想到大家。但是我觉得真的对不起你，在你来之前，金镇杰逼问谁是老大的时候，我退缩了。我真的，我害怕了。我对不起你。”说完程墨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蹲到了地上。一瞬间，程墨所有的懊恼，愧疚全部发泄了出来。
程墨哭泣了几分钟后，薛诺说：“站起来把，咱们接着走，第一局咱们输了，但是整个战役还没输。哈哈。”程墨擦了擦眼泪，看向了薛诺，薛诺目光看着前方，咧着嘴角笑，非常的阳光，但是阳光也照出了薛诺眼角的两行眼泪。两个大男人哭了一场之后，情绪都释放了一些，心情有不少的好转。两个人聊的更开了，聊了以前上学时候的时，谈恋爱的时，各种酸甜苦辣，最后又聊到了这次大灾变。走到了中午的时候，薛诺说：“看看现在的百京，一片废墟，各种动物植物全部变异，都在挤压人类的生存。社会制度也整体崩塌，现在的人很盲目，因为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现在的人太需要一个能够带领大家活下去的领导者了。”程墨说：“你真的是伟光正，我佩服，我只想着自己活下去就好了，没有想过你想的那么大，那么多。”薛诺说：“你不想当大英雄吗？我相当一个大英雄，可是这一次。。。”程墨拍了拍薛诺的肩膀，说：“英雄未必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个团队。你说呢？”说着程墨冲着薛诺挑了挑眉毛。薛诺看着程墨重重的点了点头。
终于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走到了一个小院，这个小院的外墙明显是新搭起来的，有一半是铁皮，都是从废旧汽车上搞下来的。另外半是砖头，一看这个小院的主人的动手能力就很强。薛诺说：“上次，我那么晚回去，就是因为来了一趟这里，我是我在世唯一的亲人了，我老舅，以前是打铁为生的，现在年纪大了，就在村里干点建工的活。”薛诺走到门口大喊：“老舅，是我，我来了。”说完薛诺直接推开了门，程墨看到院子立面一间瓦房，院子正当中一个人正坐在一个板凳上，面前一个椅子上放着一杯酒，一盘花生米，而薛诺的老舅，已经喝的微醺了。他老舅看到薛诺说：“小诺，来，陪老舅喝一点。”薛诺做到他老舅面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这是我哥们，程墨，程墨这是我老舅。”程墨打了个招呼，站到了老舅面前。老舅说：“前两天不是刚来过，今天啥事？”薛诺左手解开了绑着右手的绳子，解开衣服，露出了整根已经自黑的右手，说：“我的右手被人废了，老舅帮我切了吧。”老舅看到薛诺的手说：“这，这咋回事？小诺。谁这么欺负人？”薛诺很平静的把发生的事情说了，然后劝了他老舅很久他老舅才平息下来，答应帮他切掉胳膊，毕竟事已至此，胳臂也无法再恢复如初。然后他老舅就拿出了一个成年人上臂一般长的刀，然后走到了瓦房旁边的棚子里面，棚子里面一个炉子，还有一些工具，一副打铁铺的感觉。
薛诺走到程墨身边说：“切掉胳臂之后，老舅会用烧红的铁片烫我的伤口，有点像以前电影里面演的用火烧伤口似的，活不活的下来，就看运气了。”薛诺把自己的背包递给了程墨，说：“里面有一针麻醉，朝这打。”说完薛诺指了指右肩的一个地方。程墨问：“为啥不让黄医生来？”薛诺说：“药品太少了，她说过她也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这原本也是野路子，医生除了阻止我，估计也不能做啥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条件就是这么个条件。索性不叫她了，万一我死了。怕她内疚。”程墨说：“你就不怕我内疚啊？”薛诺笑了笑说：“你内疚的话就去找金镇杰，哈哈。帮我干死他。”程墨给薛诺打完针，包里就剩下了一些绷带和酒精，还有一小瓶抗生素的药片。薛诺说：“能帮到我的就这些了。”程墨问：“怎么切？”薛诺说：“你抓住我的手，抬起来，抬平，然后我老舅助跑，然后跳起来，一刀劈下去。”程墨说：“这么紧张的时候我不该说这个话啊，钢子，你这么一说我咋觉得这么搞笑呢？这，这是治疗的正确模式吗？我怎么这么想笑？”薛诺哈哈干笑了几句说：“的确不太正经，但是目前这个条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程墨想了想，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自己脑袋里想的也只有切掉手臂，然后止血消毒而已，至于用刀子，斧子或者锯之类的貌似也不重要，能砍下来就好了嘛。程墨说：“那咱们就来吧。”薛诺说：“如果我死了，你记得照顾下我老舅。老实人一个，就是爱喝点酒。”说完薛诺闭上了眼睛。
程墨看向薛诺，虽然薛诺闭上了眼睛，但是程墨能看到薛诺的头上开始流汗，而且薛诺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在发抖。原来薛诺也害怕，但是他真的很有胆。这个朋友不会交错的。程墨咬了咬牙，也不在说话。
孙同第二个说话了，说：“我也赞成，本来金镇杰就是坏人，我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胖子模仿张飞的粗嗓门，说：“哥哥怎么说，俺便怎么做了。”
薛诺笑了出来，眼角含着泪光，说：“谢谢你们，这个末世这个环境，其实最重要的事活下来，其实仇啊怨啊，或许不重要，但是我真的好恨，他，他毁了我的一切。”程墨拍了拍薛诺的肩膀说：“是的，我能明白，我们报仇，我之所以这么热衷研究我的血液，也是为了这个。这个末世，拳头强大了才是真的强大。”孙同说：“哎，话说到这份上，都应该结拜了。”胖子拍拍手说：“好主意，好主意。”
薛诺说：“来，妈的，这都这样的末世了，还有啥不敢干的。我今年26岁。”孙同说：“估计我最大了，我29了。”胖子说：“我也26，但我肯定小，我十二月的。”程墨说：“我25岁，看来我最小了。”
胖子把剩下所有的柴火扔到了火堆立面，程墨挤了一滴血上去，瞬间，所有柴火都被火苗吞噬，火烧的一人多高了。
孙同说：“那咱们四个就结拜了吧，我是老大。”
薛诺说：“我是老二。”
胖子说：“我是老三。”
程墨说：“我是老四。”
胖子说：“你不是老四，你是小四。”
哈哈，几个人同时笑了起来，孙同说：“咱们来谋划一下计划把。我想过这个件事，但是前提条件是我们每个人都要比现在强，如果还是会被金镇杰一招秒的话，我们还是没希望。而且金镇杰太阴险了，直接下死手。”程墨说：“我也发现了我变异的能力的作用，我也会变得更强。”胖子说：“是，能力是可以通过锻炼更强的，我现在几乎已经可以控制我的膨胀和复原了。”薛诺说：“嗯，我得找人截了我的手臂。明天你陪我去吧，小墨。”程墨点点头。孙同说：“那我明天还和胖子去找食物，我们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一个月内，锻炼到最强。然后去找金镇杰报仇，要么赢，要么死。”四个人把手握到了一块，眼睛看着彼此，都能从眼神里面看出来炙热。
第二天一早，薛诺醒过来之后发现胖子和孙同已经离开去找食物，而薛诺咬着绳子的一端，正把已经发紫的右臂捆在身上。程墨赶紧走过去，帮着薛诺捆。薛诺说：“得把手臂捆起来，不然走路太费劲了。”程墨说：“你还没说咱们要去哪？”薛诺说：“去找一个人，那个人能切掉我的手臂。”程墨点点头说：“要带着黄医生吗？”薛诺摇摇头说：“不用了，昨天我跟黄医生商量过。”两个人又吃了几口昨晚的剩肉，又随身带了一点，大早上的迈出了大悦城。
大悦城附近的居民数量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大家也有慢慢熟络起来，也已经形成大小不一的组织，有了组织就有了各种功能性的小组织，比如搜寻食物，比如盖房子之类，在城市中的人类的动手能力得到充分的锻炼。而薛诺毫无疑问是有些威望的，那晚但凡认识薛诺的，都知道这个小伙子人很好，看到薛诺也会上来打个招呼，如果有额外食物的，也会问问薛诺需要不需要吃的。也会问问需要不需要帮忙之类的。
两个人离开了大悦城的生活圈范围。一路往北走着，一路无话，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后，薛诺说：“哎，真的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变化如此之快。灾变之前我还是一个幸福的小娃子，家里一切都好。没想到先是灾变，后又是金镇杰，我觉得这个世界那么的不公平。我失去的实在是太多了。”程墨说：“我在灾变之前的那段时间甚至都想死，反倒是灾变打消了我的念头。”薛诺说：“我是真的想做些什么，其实我爸爸妈妈都是很成功的人，但是我比他们差得远，虽然我不愁吃喝，但是我找不到合适的工作，都说我太直了，太实诚了，不适合这个病态的社会，他们说我是正义的，但是这个社会是邪恶的，我想要成功就得融入邪恶。但是我真想证明我可以做到正义的事情，第一步就是帮助大家取得食物，但是没想到挫败来的这么快，邪恶再次将我打败。”程墨知道最后这句说的是金镇杰，说：“我是很佩服你的，我可能没有你那么伟大，可能我遇到食物想到的第一个就是自己吧，你却能想到大家。但是我觉得真的对不起你，在你来之前，金镇杰逼问谁是老大的时候，我退缩了。我真的，我害怕了。我对不起你。”说完程墨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蹲到了地上。一瞬间，程墨所有的懊恼，愧疚全部发泄了出来。
程墨哭泣了几分钟后，薛诺说：“站起来把，咱们接着走，第一局咱们输了，但是整个战役还没输。哈哈。”程墨擦了擦眼泪，看向了薛诺，薛诺目光看着前方，咧着嘴角笑，非常的阳光，但是阳光也照出了薛诺眼角的两行眼泪。两个大男人哭了一场之后，情绪都释放了一些，心情有不少的好转。两个人聊的更开了，聊了以前上学时候的时，谈恋爱的时，各种酸甜苦辣，最后又聊到了这次大灾变。走到了中午的时候，薛诺说：“看看现在的百京，一片废墟，各种动物植物全部变异，都在挤压人类的生存。社会制度也整体崩塌，现在的人很盲目，因为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现在的人太需要一个能够带领大家活下去的领导者了。”程墨说：“你真的是伟光正，我佩服，我只想着自己活下去就好了，没有想过你想的那么大，那么多。”薛诺说：“你不想当大英雄吗？我相当一个大英雄，可是这一次。。。”程墨拍了拍薛诺的肩膀，说：“英雄未必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个团队。你说呢？”说着程墨冲着薛诺挑了挑眉毛。薛诺看着程墨重重的点了点头。
终于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走到了一个小院，这个小院的外墙明显是新搭起来的，有一半是铁皮，都是从废旧汽车上搞下来的。另外半是砖头，一看这个小院的主人的动手能力就很强。薛诺说：“上次，我那么晚回去，就是因为来了一趟这里，我是我在世唯一的亲人了，我老舅，以前是打铁为生的，现在年纪大了，就在村里干点建工的活。”薛诺走到门口大喊：“老舅，是我，我来了。”说完薛诺直接推开了门，程墨看到院子立面一间瓦房，院子正当中一个人正坐在一个板凳上，面前一个椅子上放着一杯酒，一盘花生米，而薛诺的老舅，已经喝的微醺了。他老舅看到薛诺说：“小诺，来，陪老舅喝一点。”薛诺做到他老舅面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这是我哥们，程墨，程墨这是我老舅。”程墨打了个招呼，站到了老舅面前。老舅说：“前两天不是刚来过，今天啥事？”薛诺左手解开了绑着右手的绳子，解开衣服，露出了整根已经自黑的右手，说：“我的右手被人废了，老舅帮我切了吧。”老舅看到薛诺的手说：“这，这咋回事？小诺。谁这么欺负人？”薛诺很平静的把发生的事情说了，然后劝了他老舅很久他老舅才平息下来，答应帮他切掉胳膊，毕竟事已至此，胳臂也无法再恢复如初。然后他老舅就拿出了一个成年人上臂一般长的刀，然后走到了瓦房旁边的棚子里面，棚子里面一个炉子，还有一些工具，一副打铁铺的感觉。
薛诺走到程墨身边说：“切掉胳臂之后，老舅会用烧红的铁片烫我的伤口，有点像以前电影里面演的用火烧伤口似的，活不活的下来，就看运气了。”薛诺把自己的背包递给了程墨，说：“里面有一针麻醉，朝这打。”说完薛诺指了指右肩的一个地方。程墨问：“为啥不让黄医生来？”薛诺说：“药品太少了，她说过她也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这原本也是野路子，医生除了阻止我，估计也不能做啥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条件就是这么个条件。索性不叫她了，万一我死了。怕她内疚。”程墨说：“你就不怕我内疚啊？”薛诺笑了笑说：“你内疚的话就去找金镇杰，哈哈。帮我干死他。”程墨给薛诺打完针，包里就剩下了一些绷带和酒精，还有一小瓶抗生素的药片。薛诺说：“能帮到我的就这些了。”程墨问：“怎么切？”薛诺说：“你抓住我的手，抬起来，抬平，然后我老舅助跑，然后跳起来，一刀劈下去。”程墨说：“这么紧张的时候我不该说这个话啊，钢子，你这么一说我咋觉得这么搞笑呢？这，这是治疗的正确模式吗？我怎么这么想笑？”薛诺哈哈干笑了几句说：“的确不太正经，但是目前这个条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程墨想了想，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自己脑袋里想的也只有切掉手臂，然后止血消毒而已，至于用刀子，斧子或者锯之类的貌似也不重要，能砍下来就好了嘛。程墨说：“那咱们就来吧。”薛诺说：“如果我死了，你记得照顾下我老舅。老实人一个，就是爱喝点酒。”说完薛诺闭上了眼睛。
程墨看向薛诺，虽然薛诺闭上了眼睛，但是程墨能看到薛诺的头上开始流汗，而且薛诺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在发抖。原来薛诺也害怕，但是他真的很有胆。这个朋友不会交错的。程墨咬了咬牙，也不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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