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捉田鼠的猫大侠
“三个愿望太少了，所以第三个愿望，我希望把它变成无数个，嘻嘻。”
大家听见许若兮如此这般的第三个愿望，都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
笑声冲淡了之前的感动，气氛再次变得欢乐起来。
蛋糕不大，换成后世一磅不到，四口之家加上要留一块给许奶奶和马婆婆，每个人也不过就分一小块。
许如山小咬一口。
刚刚对包子店老板升起的好感瞬间降至冰点。
玛德，黑心老板，发誓以后再也不去他家买任何东西了。
蛋糕蓬松度不够，入口有着一种摩擦的沙哑感，口感粗粝不爽滑。
最最最离谱的是奶油，还特么的是麦淇淋的，这东西不该是在前几年就差不多消失在历史长河里吗。
小地方做出来的蛋糕就是不靠谱。
很多人可能并不是很清楚'麦淇淋'为何物。
它其实就是植物油经过氢化，降低不饱和度，形成固态脂肪，再加入香精，就成为外观、口感都和天然奶油很相似的人造黄油。
不像香气馥郁的动物性奶油，有30%-38%脂肪酸饱和度，它是反式脂肪酸，饱和度低，不能久放，味同嚼蜡。
不过就10块钱，还想吃动物油基的奶油蛋糕，许如山明显是想多了。
可这么丁点大，做个纯奶油的应该也够的吧，不至于弄个完全过时，市场上都快销声匿迹的麦淇淋蛋糕来充数，来糊弄自己啊。
心都是黑的，简直不当人子。
许如山因为一个蛋糕，情绪反复在好坏之间来回横跳，对商业人性又多了一层认知。
不过，也就是心里不忿，念叨两句，没或许纠结。
眼下一家人还是开开心心的吃着蛋糕，许如山觉得，生活当中适当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瞧瞧这会许若兮笑的多灿烂，许爸许妈脸上也满是笑意。
所以，蛋糕的好坏其实没那么重要，这钱也花的很值得。
送蛋糕的活许如山自然不会揽在身上，这种事情当然要交给生日主角许若兮去显摆。
晚上许爸许妈带着妹妹去了祖屋，许如山还是睡在原来的房间。
他的非标床家里决定遗弃，所以不用拆除搬走，空房子将在明天会被推倒，这是许如山在这个历经两世的老房子里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
明天，他将光荣成为一名借宿生。
好在他在家里也留不了几天了，借宿的时间不长，算不上麻烦。
或许是白天搬家跑路，累了一天，身体过于疲惫，次日醒来，时间已是七点过了十分。
他是“叮叮咚咚”的敲打声吵醒的，精神依旧饱满。来不及感慨“年轻身体”就被修房子的工人轰出了家门。
理由是，耽误了他们推倒旧房工作的进程。
许如山心里嘀咕：他这算不算得上是90年最惨的东家。
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许如山，一点也没有狼狈落魄的模样。
此刻，他正大马金刀的坐在许大爷家，享受着饭来张口的少爷待遇。
好吧，其实是今早他家没开伙，一家人在许大爷家吃早饭。而是起床太迟，等他跨进许大爷大门时大家已经吃完撤了。
许伯伯等不及要刷锅，把最后一碗面提前盛出来放在桌子上，所以说许如山饭来张口也没错。不过，要是这碗面不是已经凉透的话，应该会更应景些。
饭饱后的许如山无所事事。
田里的稻苗才刚开始抽穗，暂时不需要费工夫。山地里的农作物没到收获季节，有力无处使。水库搭茅草屋有许爸就行，犯不着去画蛇添足。宅基地上大表哥安排的井井有条，不敢去添乱。
许如山想来想去，村里都逛两圈了，也没找到适合自己的活干。
不禁仰天长叹：自己果然不是劳碌命，天生就是来享福的啊。
可为什么，上一世却奔忙了一辈子呢？
这次回来，难道就是老天爷给我的补偿？
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
不过不用干活，他也乐得轻松。干脆背上相机，满村子转悠，看到有趣的画面，就随手“咔嚓”一张。
正当许如山拍的兴起时，许若兮找来了。
“哥哥，哥哥。”
许如山看着妹妹，好奇的问道：“若兮，你不是找许小红她们玩去了么，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许若兮委屈巴巴的告状：“小红他哥哥带她去侧边岭抓老鼠，我想跟着，可她不准我去，说我也有哥哥，让我回来找哥哥去抓。”
许如山暗觉好笑，这肯定是她自己作的。
估计是把她过生日吃蛋糕的事在人面前秀得太狠太过分，把人家得罪惨了生气不理她。
许如山都能想象的到，她那人前得意的模样，不过该安慰的还是得安慰，不然一会真哭了，可不好哄。
不过打心底，抓老鼠这种幼稚的事情，他是根本不想去的。抱着这种心理许如山多问了一句：
“行，哥哥可以带你去抓老鼠，可老鼠会咬人，你不怕吗？”
“不怕呀，小红都不怕，若兮当然也不怕。”
得，失算了。
许如山忘了，陷入攀比的女人是毫无理智可言的。就算年纪再小，可天性是一样的。
许若兮这会明显就是陷入了与小伙伴互相攀比的状态，别说小小老鼠了，哪怕许如山嘴里吐出老虎来，她估计也是不带怕的。
许如山把相机放回家里，带上火机和渔网再带上妹妹，往侧边岭而去。
侧边岭山脚下有条小溪，水浅面窄，底部与地面落差却很高。
小溪上面有一大面斜坡，上面有两棵老树。一棵是枣树，一棵是柿子树。斜坡上方矗立着几棵大榕树，树下有三间土砖烤烟房，砖房后面是菜田。
所有树都是许家的，烤烟房则属于许大爷和村里另外两户人家，菜田谁家的，现在的许如山忘了。
兄妹俩的目的地是那几丘田菜田。
他们要抓的老鼠，不是一般的家鼠，而是一种叫“东毛鼠”的田鼠。
这种东毛鼠在当地是桌上的一道荤菜，据说爆炒后很美味。之所以是据说，是因许如山从未吃过，不敢吃。
许如山虽然不吃，但前世却很喜欢抓。因为可以拿去镇里卖钱，而且价格是猪肉的两倍。
这可是补贴家用的一条好路子。
八九月并不是抓鼠的好季节，这种田鼠的习性，不经常出现在山上，大多都是在田里。
冬天，稻子收了，水田干了，那才是捉鼠的好时机。
田里捉鼠特别简单，比猫捉老鼠更容易得多。
先找到老鼠洞，塞入干稻草，点火吹风把烟吹进洞里，再从冒烟处确定鼠洞的出口，在出口处用渔网围起来。
一人这边洞口点火、加草、吹烟，把老鼠熏得往出口跑，另一人则在出口守着，等老鼠一跑出来就收网。
找出口的时候，假如老鼠跑出来也不用担心会跑掉，因为它还是会再往洞里钻回去。
总之，不复杂。
许如山带着妹妹来到烤烟房后面的菜田里，找到老鼠洞后拾了点干柴开始熏烟。
许若兮一件紧张的躲在哥哥身后看，眼睛一眨都不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分钟还是五分钟，许如山没计时。
吹得腮帮子都疼了，终于见着了动静。
“涮～”
一只大老鼠从许如山左手边相隔十几米处的洞口迅速跑出来，沿着田壁向前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又从另一个洞口钻了进去。
许若兮惊的大叫一声，急切道：“呀，老鼠，老鼠跑出来了。哥哥，快抓住它。”
“别急，还没冒烟呢，再等等。”
许如山稳如老狗，不为所动，半点着急的神色都欠奉。
又等了几分钟，看见刚刚老鼠钻出钻进的洞口冒了烟，也确认附近没有别的地方再冒烟后，这才不慌不忙的拿着渔网把最远处的洞口围了起来，又把中间的洞口给堵上后，回来继续蹲下烧火吹烟。
“呼呼～呼呼～”
几分钟后，许如山不得不面对现实，放弃了。
山田里的老鼠不好抓，本来许如山也没抱希望，只是拗不过妹妹，就当陪她玩耍才来的。
一个是老鼠洞口很难找齐，很可能从没发现的出口跑掉，就像当下这样。
另一个是，许如山这种抓鼠方法很难奏效。因为熏烟找出口时，老鼠跑出来很可能不进洞从山上别的地方跑掉。
这也是许如山一开始不是很情愿来的原因。
他站起身来，灰头土脸的对许若兮说：“老鼠从别的洞口跑了，抓不到了，等冬天我再带你去田里抓好不好？”
“我不……库库库，哥哥变成了小花猫，库库……”
本来还有些不情愿的许若兮，看见哥哥乌漆麻黑满是柴火灰的脸，哈哈笑起来，立马就把抓老鼠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许如山抹了一把脸，然后把沾满灰的手伸向许若兮的脸，故作生气的吓唬她道：“叫你笑话哥哥，让你也变成小花猫，小花猫。”
许若兮尖叫着往后躲：“咯咯，别碰我，哥哥你走开，我不笑话你了，快走开。”
许如山趁其不注意，在她脸上涂了两道浅浅的灰印，气得许若兮哇哇大叫。
“呀，脏死了，肯定不漂亮。哼，不理你了。”
许如山乐了，见人真要生气了又赶紧哄哄：“怎么会不漂亮呢，这样很像侠女喔。此刻开始，我是猫大侠，你就是猫二侠，咱们兄妹去行走天涯闯天下，好不好？”
“好呀好呀，不过我要做猫大侠，你才是猫二侠，哼。”
小孩子，气性来的快也消的快。
许若兮很快就被许如山逗笑了，大喊着往山下冲：
“行走天涯闯天下咯！”
大家听见许若兮如此这般的第三个愿望，都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
笑声冲淡了之前的感动，气氛再次变得欢乐起来。
蛋糕不大，换成后世一磅不到，四口之家加上要留一块给许奶奶和马婆婆，每个人也不过就分一小块。
许如山小咬一口。
刚刚对包子店老板升起的好感瞬间降至冰点。
玛德，黑心老板，发誓以后再也不去他家买任何东西了。
蛋糕蓬松度不够，入口有着一种摩擦的沙哑感，口感粗粝不爽滑。
最最最离谱的是奶油，还特么的是麦淇淋的，这东西不该是在前几年就差不多消失在历史长河里吗。
小地方做出来的蛋糕就是不靠谱。
很多人可能并不是很清楚'麦淇淋'为何物。
它其实就是植物油经过氢化，降低不饱和度，形成固态脂肪，再加入香精，就成为外观、口感都和天然奶油很相似的人造黄油。
不像香气馥郁的动物性奶油，有30%-38%脂肪酸饱和度，它是反式脂肪酸，饱和度低，不能久放，味同嚼蜡。
不过就10块钱，还想吃动物油基的奶油蛋糕，许如山明显是想多了。
可这么丁点大，做个纯奶油的应该也够的吧，不至于弄个完全过时，市场上都快销声匿迹的麦淇淋蛋糕来充数，来糊弄自己啊。
心都是黑的，简直不当人子。
许如山因为一个蛋糕，情绪反复在好坏之间来回横跳，对商业人性又多了一层认知。
不过，也就是心里不忿，念叨两句，没或许纠结。
眼下一家人还是开开心心的吃着蛋糕，许如山觉得，生活当中适当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瞧瞧这会许若兮笑的多灿烂，许爸许妈脸上也满是笑意。
所以，蛋糕的好坏其实没那么重要，这钱也花的很值得。
送蛋糕的活许如山自然不会揽在身上，这种事情当然要交给生日主角许若兮去显摆。
晚上许爸许妈带着妹妹去了祖屋，许如山还是睡在原来的房间。
他的非标床家里决定遗弃，所以不用拆除搬走，空房子将在明天会被推倒，这是许如山在这个历经两世的老房子里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
明天，他将光荣成为一名借宿生。
好在他在家里也留不了几天了，借宿的时间不长，算不上麻烦。
或许是白天搬家跑路，累了一天，身体过于疲惫，次日醒来，时间已是七点过了十分。
他是“叮叮咚咚”的敲打声吵醒的，精神依旧饱满。来不及感慨“年轻身体”就被修房子的工人轰出了家门。
理由是，耽误了他们推倒旧房工作的进程。
许如山心里嘀咕：他这算不算得上是90年最惨的东家。
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许如山，一点也没有狼狈落魄的模样。
此刻，他正大马金刀的坐在许大爷家，享受着饭来张口的少爷待遇。
好吧，其实是今早他家没开伙，一家人在许大爷家吃早饭。而是起床太迟，等他跨进许大爷大门时大家已经吃完撤了。
许伯伯等不及要刷锅，把最后一碗面提前盛出来放在桌子上，所以说许如山饭来张口也没错。不过，要是这碗面不是已经凉透的话，应该会更应景些。
饭饱后的许如山无所事事。
田里的稻苗才刚开始抽穗，暂时不需要费工夫。山地里的农作物没到收获季节，有力无处使。水库搭茅草屋有许爸就行，犯不着去画蛇添足。宅基地上大表哥安排的井井有条，不敢去添乱。
许如山想来想去，村里都逛两圈了，也没找到适合自己的活干。
不禁仰天长叹：自己果然不是劳碌命，天生就是来享福的啊。
可为什么，上一世却奔忙了一辈子呢？
这次回来，难道就是老天爷给我的补偿？
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
不过不用干活，他也乐得轻松。干脆背上相机，满村子转悠，看到有趣的画面，就随手“咔嚓”一张。
正当许如山拍的兴起时，许若兮找来了。
“哥哥，哥哥。”
许如山看着妹妹，好奇的问道：“若兮，你不是找许小红她们玩去了么，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许若兮委屈巴巴的告状：“小红他哥哥带她去侧边岭抓老鼠，我想跟着，可她不准我去，说我也有哥哥，让我回来找哥哥去抓。”
许如山暗觉好笑，这肯定是她自己作的。
估计是把她过生日吃蛋糕的事在人面前秀得太狠太过分，把人家得罪惨了生气不理她。
许如山都能想象的到，她那人前得意的模样，不过该安慰的还是得安慰，不然一会真哭了，可不好哄。
不过打心底，抓老鼠这种幼稚的事情，他是根本不想去的。抱着这种心理许如山多问了一句：
“行，哥哥可以带你去抓老鼠，可老鼠会咬人，你不怕吗？”
“不怕呀，小红都不怕，若兮当然也不怕。”
得，失算了。
许如山忘了，陷入攀比的女人是毫无理智可言的。就算年纪再小，可天性是一样的。
许若兮这会明显就是陷入了与小伙伴互相攀比的状态，别说小小老鼠了，哪怕许如山嘴里吐出老虎来，她估计也是不带怕的。
许如山把相机放回家里，带上火机和渔网再带上妹妹，往侧边岭而去。
侧边岭山脚下有条小溪，水浅面窄，底部与地面落差却很高。
小溪上面有一大面斜坡，上面有两棵老树。一棵是枣树，一棵是柿子树。斜坡上方矗立着几棵大榕树，树下有三间土砖烤烟房，砖房后面是菜田。
所有树都是许家的，烤烟房则属于许大爷和村里另外两户人家，菜田谁家的，现在的许如山忘了。
兄妹俩的目的地是那几丘田菜田。
他们要抓的老鼠，不是一般的家鼠，而是一种叫“东毛鼠”的田鼠。
这种东毛鼠在当地是桌上的一道荤菜，据说爆炒后很美味。之所以是据说，是因许如山从未吃过，不敢吃。
许如山虽然不吃，但前世却很喜欢抓。因为可以拿去镇里卖钱，而且价格是猪肉的两倍。
这可是补贴家用的一条好路子。
八九月并不是抓鼠的好季节，这种田鼠的习性，不经常出现在山上，大多都是在田里。
冬天，稻子收了，水田干了，那才是捉鼠的好时机。
田里捉鼠特别简单，比猫捉老鼠更容易得多。
先找到老鼠洞，塞入干稻草，点火吹风把烟吹进洞里，再从冒烟处确定鼠洞的出口，在出口处用渔网围起来。
一人这边洞口点火、加草、吹烟，把老鼠熏得往出口跑，另一人则在出口守着，等老鼠一跑出来就收网。
找出口的时候，假如老鼠跑出来也不用担心会跑掉，因为它还是会再往洞里钻回去。
总之，不复杂。
许如山带着妹妹来到烤烟房后面的菜田里，找到老鼠洞后拾了点干柴开始熏烟。
许若兮一件紧张的躲在哥哥身后看，眼睛一眨都不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分钟还是五分钟，许如山没计时。
吹得腮帮子都疼了，终于见着了动静。
“涮～”
一只大老鼠从许如山左手边相隔十几米处的洞口迅速跑出来，沿着田壁向前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又从另一个洞口钻了进去。
许若兮惊的大叫一声，急切道：“呀，老鼠，老鼠跑出来了。哥哥，快抓住它。”
“别急，还没冒烟呢，再等等。”
许如山稳如老狗，不为所动，半点着急的神色都欠奉。
又等了几分钟，看见刚刚老鼠钻出钻进的洞口冒了烟，也确认附近没有别的地方再冒烟后，这才不慌不忙的拿着渔网把最远处的洞口围了起来，又把中间的洞口给堵上后，回来继续蹲下烧火吹烟。
“呼呼～呼呼～”
几分钟后，许如山不得不面对现实，放弃了。
山田里的老鼠不好抓，本来许如山也没抱希望，只是拗不过妹妹，就当陪她玩耍才来的。
一个是老鼠洞口很难找齐，很可能从没发现的出口跑掉，就像当下这样。
另一个是，许如山这种抓鼠方法很难奏效。因为熏烟找出口时，老鼠跑出来很可能不进洞从山上别的地方跑掉。
这也是许如山一开始不是很情愿来的原因。
他站起身来，灰头土脸的对许若兮说：“老鼠从别的洞口跑了，抓不到了，等冬天我再带你去田里抓好不好？”
“我不……库库库，哥哥变成了小花猫，库库……”
本来还有些不情愿的许若兮，看见哥哥乌漆麻黑满是柴火灰的脸，哈哈笑起来，立马就把抓老鼠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许如山抹了一把脸，然后把沾满灰的手伸向许若兮的脸，故作生气的吓唬她道：“叫你笑话哥哥，让你也变成小花猫，小花猫。”
许若兮尖叫着往后躲：“咯咯，别碰我，哥哥你走开，我不笑话你了，快走开。”
许如山趁其不注意，在她脸上涂了两道浅浅的灰印，气得许若兮哇哇大叫。
“呀，脏死了，肯定不漂亮。哼，不理你了。”
许如山乐了，见人真要生气了又赶紧哄哄：“怎么会不漂亮呢，这样很像侠女喔。此刻开始，我是猫大侠，你就是猫二侠，咱们兄妹去行走天涯闯天下，好不好？”
“好呀好呀，不过我要做猫大侠，你才是猫二侠，哼。”
小孩子，气性来的快也消的快。
许若兮很快就被许如山逗笑了，大喊着往山下冲：
“行走天涯闯天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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