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漏洞
AP-9手枪，9x19毫米空尖弹，半自动或全自动。很大程度上就是GLOCK-18手枪在ATLAS下属的“墨丘利工业”生产的改进版本。基本上是全ATLAS最广泛装备与最受欢迎的手枪了。
（也有一个原因是没有别的更好的产品）
而现在，博士手上的AP-9手枪不但放在意想不到的人手上，而且对抗着意想不到的敌人。对方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又以意想不到的速度使“巴别塔”的人员分散并陷入困境。
“这东西还挺好用的。”博士看了看面前的尸体，再看看弹匣里的几发余弹。他决定先打完这些弹药再肉搏——毕竟他还有一把剑。
“不过要是再这样下去，可真有点麻烦了...”
◇
LIGHT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房门，眼前的走廊里只有黑暗。
“戴上夜视设备吧。”他下令，“本来电力供应的区域似乎就不多，眼下因为种种原因，两边都有可能切掉照明...真该死。”
在他身后是另外三名队员。在确认刚刚的阻击位置安全后，四人便连忙跑回来。中途用枪挂榴弹发射器，发射了一架小型无人机，发现敌人已经全部进入舰船内部了。
当务之急是保障VIP和重要设施的安全。
“我们可能又得兵分两路了...”
于是，LIGHT带上哈桑向控制中心方向前进，以期保护设施并寻找VIP。吉迪恩带JOKER去引擎室，那地就完了就全完了，必须保全。
◇
LIGHT与哈桑穿行于迷宫一般的走廊中，不时见到几扇隔离门。
眼下他们已向上爬了几层，一路上几乎一无所获，直到...
“听。”在一个转角处，LIGHT示意。然后二人屏息静听了几秒这之前被挡住的声音。”是萨卡兹。“哈桑小声道，“离我们不远。就在这一层。他们在喊叫。”
ASH指示了方向，两人蹑手蹑脚地溜过去。又是一个十字交叉口。哈桑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左食指伸出去——上面安装了传感器。过了一下，他告诉LIGHT，那边有18人正尝试破门。没有哨兵，肆意喊叫，“这些隔音的隔离门给了他们不小的勇气。”哈桑小声嘲道。
LIGHT则评估了一下形势:这几乎是个密闭的空间，而敌人正聚集在极狭窄（相对于展开18人应有的地形而言)的走廊里。”干一票!”他说。
二人从掩体里蹦出来，接下来很简单:摁板机扫射。大概打30发左右，对方便无声息了。没有尸体有异样。
“没有感染者...”
身后的隔离门紧闭着，声响几乎出不去。
老规矩，先检查尸体。哈桑注意到了对方刚刚正试图打开的门。“喂!”他先敲门，然后把耳朵贴上去听。一无所有。
“里面一定有什么，而且大概率是人。”LIGHT走过去，“不然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仔细看面前的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萨卡兹用重锤留下了几处凹痕，但这扇结实的门居然并没有太大的形变，但在边上留下了一条足够手指塞进去的缝隙。
“打算怎么办？”哈桑向后看着，“光靠喊我觉得没用了。”
LIGHT想了一下，“你往后一点。”说着他把手指塞进门缝里。“喝!”在外骨骼的强大驱动之下，门板颤抖起来。LIGHT调整了一下呼吸，又一使劲。
“咣!”“咣!”两声金属的撞击几乎同时响起，一声是门板被甩在地上，另一声是一把剑正砍在LIGHT右臂上的外骨骼支梁上，结实的高分子材料挡住了这一击。哈桑立马把枪口瞄向里面的人。
“是你？”里面的人收起了武器。LIGHT认出他是一个安保人员。“只有你?”LIGHT问着走进了房问。舷窗被帘子挡了起来，惨白的日光从边缘流进来，正打在一张已经僵硬的脸上。一具尸体，旁边跪着另一个人，从她的着装可以认出她是医疗人员。从断折的长枪来看，死者是安保人员，腹部有一大块黑色的伤口。“你们来得太晚了。”安保用低沉的声调告诉他:敌人趁浓雾中进毫无防备的区域，安保人员被召集又被冲散，他们三人遇伏而至此等待最后时刻，其中一人却因失血过多而渐渐消逝...
“我们很抱歉没帮上什么...但我们得去找更多人，尤其是王女她们。你知道她们在哪吗?”LIGHT看看地图，“为了救更多人，我们需要更多信息，什么都行。”
“唔，这个我可以帮你。”对方摸摸自己的(似乎是狗耳，但在这时小队还没能精确分辨各个种族)，“王女应该和凯尔希医生，还有博士在一起，他们应该是向上层了。还有——对了，ACE先生和他的几个人被冲到后部去了。”
“还有。”在门外放风的哈桑问，“对面到底有多少人?”
安保想了想，“我见到了一次大概是，是：200多。他们采用密集队形来形成快速压制;当时很混乱，也许我看错了，但只会比这多。
“谢谢，伙计。”LIGHT刚要迈出门，又回过头，“你们留在这不太合这吧?”“不必担心我们。“那个安保走到尸体旁蹲下，用手合上同伴的双眼，“洛娃走的时候，至少要让朋友们陪陪他。”两人对着亡友，一言不发地沉默起来。
LIGHT跨出门框，“走吧，我们得快点了。无人机显示外面没有敌人了，想必都进来了。不知吉迪恩那边如何?。”“他?一定相当悠闲。”
◇
“呃啊！”
手中的步枪甩出5米开外，吉迪恩也被扑倒在地上，两个萨卡兹猛扑上来，压在他身上。右手在挣扎中拔出手枪，板机一摁。”砰”。转瞬间手腕又被铁钳似的巨掌抓住。一甩，一压，又是一拳砸在脸上。“嗒”，手枪滑落在地上。对方从腰上拽出一支匕首，同时发红的双眼也仿佛两只猛狼，直冲向吉迪恩的心窝。外骨骼在打斗中不知怎的关机了，毫无反应。“完了。“吉迪恩仍怒视着对方。但光眼神是不能杀人的。
匕首的刀锋在虚空中闪出一道白光，然后向下...
“嘭!”
萨卡兹的身躯原先还由左臂支撑着，现在自由落体，砸在吉迪恩胸口上。“当啷”一声，匕首从他的脸旁滑落。
“无论发生了什么，至少先把这尸体挪开。”吉迪恩正要抽出双臂，尸体却突然被抬起来，然后丢在一边，和刚刚那吃了一发子弹的家伙堆在一起。
“我想，”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后面是ACE的笑，“你现在欠我一个人情了吧?”他正半蹲着身体，在昏暗的应急灯下只有一个影子，“朋友？”
但吉迪恩却没有攫上去，他愣了一下，却以快得惊人(尤其是还带着并不十分轻的已经关机的动力外骨骼）抓起掉落在地的手枪而是指向ACE的一脸惊异，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ACE脑袋里一阵嗡嗡乱响。
这个时候吉迪恩却抓住了他僵在空中的那只手，ACE条件反射般的顺势把他拉了起来。
“我想，”吉迪恩看向摊在地上的又一具萨卡兹尸体“我们现在扯平了，朋友？想来我们的共同点也挺多的，比如说都应该学会注意自己的背后...”说着，吉迪恩拍拍控制面板。它又亮了起来，抬抬胳膊，力气十足。“这玩意...算是恢复了。”他想着，走去捡起步轮，顺手还摸了摸背上的狙击步枪，“还行，挺结实的。”
一回头:“你见到JOKER了吗?”他问ACE，“我们从下面上这来看看引擎，半路上遇了这帮家伙。近处施展不开。也不知他去哪了?”
ACE走过来，告诉他JOKER已被他的手下找到正在向他们靠拢。“你怎么知道的?”“无线电啊。”“那能联系上王女她们吗?”“一直在试，可能她们的无线电坏了吧。最多是知道她们在和我们分开后向医疗部撤退了。”还说着，几名安保从走廊中出现了，还带来了JOKER外加3个俘虏。他们告诉ACE，这一带的敌兵已只剩这3个了。“都是这位JOKER找到的!”
JOKER一脸自豪：“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包围了他们，然后...”
“够了，先谈正事。“吉迪恩制止了这位来自匹兹堡的先生大谈他的光辉战史，“你先联络一下LIGHT。那么，ACE，你们把引擎看好了吗?”“引擎?它倒还行，大概是这最闲的了。不但不用干活，眼下我们可有十几个人盯着它啊。”“那说说你们自己的情况吧。”
”至少有300人从浓雾中冲击右舷，哨兵没有发出警告。那帮家伙便从那边长驱直入。我紧急集结了安保人员并找到王女，博士和...几个...平民。但敌人突入，我们被冲开，至少有2名安保外加几个其他人员当场质命。我发觉自己在靠近引擎这一侧后便来这了。一来暂时冲不过去，二来对引擎的保护也是优先级相当高的任务。但我们来得晚了一步，一队坏蛋抢先冲进轮机舱杀了几个技师并破坏了部分设备，包括发电机中目前唯一可用的一台。”
“对敌人的状况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除了人数我们是一无所知，但眼下所知，应该分兵了:几支十几二十人的队伍在各处搜查，50人来了这，当然只剩3个了，最后的主力大概全去找王女了吧。至于他们有没有后援，谁知道呢。”
这会，JOKER靠了上来，通报了LIGHT所发现的——三个朋友。并且他们已在尝试转向医疗部方向了。“他们建议我们先原地待命。敌情不明啊。”
”喏，好吧。”吉迪恩心里已是明了LIGHT的想法:王女势必还活着，两队人取得联络后再伺机而动成功率更大。毕竟对方主力队眼下绝非像个分队那么好对付。
“好吧，我们先回轮机舱周边吧。另外我俩学过点机械，可以看看引擎。对了，我还有两个问题。”吉迪恩把头扭向ACE，“但我还有两个问题，首先，为什么断了电隔离门还能运转？”
“我们查过。ACE回答道，“原来隔离门都有各自的应急电源，主要是电池组。平常它充电，发电机歇菜了就用电池组。看来这船早就有停电的毛病了。”
“第二，”吉迪恩停下了已经迈出的脚步，为何你的叙述中没有关于呼叫我们的内容?”
ACE摇了摇头。
“因为我们真的没这么干。老实说吧:你们的出现伴随着袭击，你们一走开突击便从情报之外之处出现——更何况情报还来自你们带来的俘虏!所以——”“你以为我们是奸细，直到看到我和萨卡兹的肉搏。”
吉迪恩直勾勾地盯着ACE，“也许我们的确来路不明。但正如那位有点喜欢故弄玄虚的队长所说的，我们来帮助义人。我也要告诉你：我们守信重诺，一定履行承诺。”当然，其实他自己也没底。
“好吗？朋友？”
“好吧...朋友。”
JOKER啧了一声，他觉得这对话太尬了。
“就非得这么说话吗——哦，对，这是个二游，那就算了。”
（也有一个原因是没有别的更好的产品）
而现在，博士手上的AP-9手枪不但放在意想不到的人手上，而且对抗着意想不到的敌人。对方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又以意想不到的速度使“巴别塔”的人员分散并陷入困境。
“这东西还挺好用的。”博士看了看面前的尸体，再看看弹匣里的几发余弹。他决定先打完这些弹药再肉搏——毕竟他还有一把剑。
“不过要是再这样下去，可真有点麻烦了...”
◇
LIGHT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房门，眼前的走廊里只有黑暗。
“戴上夜视设备吧。”他下令，“本来电力供应的区域似乎就不多，眼下因为种种原因，两边都有可能切掉照明...真该死。”
在他身后是另外三名队员。在确认刚刚的阻击位置安全后，四人便连忙跑回来。中途用枪挂榴弹发射器，发射了一架小型无人机，发现敌人已经全部进入舰船内部了。
当务之急是保障VIP和重要设施的安全。
“我们可能又得兵分两路了...”
于是，LIGHT带上哈桑向控制中心方向前进，以期保护设施并寻找VIP。吉迪恩带JOKER去引擎室，那地就完了就全完了，必须保全。
◇
LIGHT与哈桑穿行于迷宫一般的走廊中，不时见到几扇隔离门。
眼下他们已向上爬了几层，一路上几乎一无所获，直到...
“听。”在一个转角处，LIGHT示意。然后二人屏息静听了几秒这之前被挡住的声音。”是萨卡兹。“哈桑小声道，“离我们不远。就在这一层。他们在喊叫。”
ASH指示了方向，两人蹑手蹑脚地溜过去。又是一个十字交叉口。哈桑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左食指伸出去——上面安装了传感器。过了一下，他告诉LIGHT，那边有18人正尝试破门。没有哨兵，肆意喊叫，“这些隔音的隔离门给了他们不小的勇气。”哈桑小声嘲道。
LIGHT则评估了一下形势:这几乎是个密闭的空间，而敌人正聚集在极狭窄（相对于展开18人应有的地形而言)的走廊里。”干一票!”他说。
二人从掩体里蹦出来，接下来很简单:摁板机扫射。大概打30发左右，对方便无声息了。没有尸体有异样。
“没有感染者...”
身后的隔离门紧闭着，声响几乎出不去。
老规矩，先检查尸体。哈桑注意到了对方刚刚正试图打开的门。“喂!”他先敲门，然后把耳朵贴上去听。一无所有。
“里面一定有什么，而且大概率是人。”LIGHT走过去，“不然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仔细看面前的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萨卡兹用重锤留下了几处凹痕，但这扇结实的门居然并没有太大的形变，但在边上留下了一条足够手指塞进去的缝隙。
“打算怎么办？”哈桑向后看着，“光靠喊我觉得没用了。”
LIGHT想了一下，“你往后一点。”说着他把手指塞进门缝里。“喝!”在外骨骼的强大驱动之下，门板颤抖起来。LIGHT调整了一下呼吸，又一使劲。
“咣!”“咣!”两声金属的撞击几乎同时响起，一声是门板被甩在地上，另一声是一把剑正砍在LIGHT右臂上的外骨骼支梁上，结实的高分子材料挡住了这一击。哈桑立马把枪口瞄向里面的人。
“是你？”里面的人收起了武器。LIGHT认出他是一个安保人员。“只有你?”LIGHT问着走进了房问。舷窗被帘子挡了起来，惨白的日光从边缘流进来，正打在一张已经僵硬的脸上。一具尸体，旁边跪着另一个人，从她的着装可以认出她是医疗人员。从断折的长枪来看，死者是安保人员，腹部有一大块黑色的伤口。“你们来得太晚了。”安保用低沉的声调告诉他:敌人趁浓雾中进毫无防备的区域，安保人员被召集又被冲散，他们三人遇伏而至此等待最后时刻，其中一人却因失血过多而渐渐消逝...
“我们很抱歉没帮上什么...但我们得去找更多人，尤其是王女她们。你知道她们在哪吗?”LIGHT看看地图，“为了救更多人，我们需要更多信息，什么都行。”
“唔，这个我可以帮你。”对方摸摸自己的(似乎是狗耳，但在这时小队还没能精确分辨各个种族)，“王女应该和凯尔希医生，还有博士在一起，他们应该是向上层了。还有——对了，ACE先生和他的几个人被冲到后部去了。”
“还有。”在门外放风的哈桑问，“对面到底有多少人?”
安保想了想，“我见到了一次大概是，是：200多。他们采用密集队形来形成快速压制;当时很混乱，也许我看错了，但只会比这多。
“谢谢，伙计。”LIGHT刚要迈出门，又回过头，“你们留在这不太合这吧?”“不必担心我们。“那个安保走到尸体旁蹲下，用手合上同伴的双眼，“洛娃走的时候，至少要让朋友们陪陪他。”两人对着亡友，一言不发地沉默起来。
LIGHT跨出门框，“走吧，我们得快点了。无人机显示外面没有敌人了，想必都进来了。不知吉迪恩那边如何?。”“他?一定相当悠闲。”
◇
“呃啊！”
手中的步枪甩出5米开外，吉迪恩也被扑倒在地上，两个萨卡兹猛扑上来，压在他身上。右手在挣扎中拔出手枪，板机一摁。”砰”。转瞬间手腕又被铁钳似的巨掌抓住。一甩，一压，又是一拳砸在脸上。“嗒”，手枪滑落在地上。对方从腰上拽出一支匕首，同时发红的双眼也仿佛两只猛狼，直冲向吉迪恩的心窝。外骨骼在打斗中不知怎的关机了，毫无反应。“完了。“吉迪恩仍怒视着对方。但光眼神是不能杀人的。
匕首的刀锋在虚空中闪出一道白光，然后向下...
“嘭!”
萨卡兹的身躯原先还由左臂支撑着，现在自由落体，砸在吉迪恩胸口上。“当啷”一声，匕首从他的脸旁滑落。
“无论发生了什么，至少先把这尸体挪开。”吉迪恩正要抽出双臂，尸体却突然被抬起来，然后丢在一边，和刚刚那吃了一发子弹的家伙堆在一起。
“我想，”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后面是ACE的笑，“你现在欠我一个人情了吧?”他正半蹲着身体，在昏暗的应急灯下只有一个影子，“朋友？”
但吉迪恩却没有攫上去，他愣了一下，却以快得惊人(尤其是还带着并不十分轻的已经关机的动力外骨骼）抓起掉落在地的手枪而是指向ACE的一脸惊异，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ACE脑袋里一阵嗡嗡乱响。
这个时候吉迪恩却抓住了他僵在空中的那只手，ACE条件反射般的顺势把他拉了起来。
“我想，”吉迪恩看向摊在地上的又一具萨卡兹尸体“我们现在扯平了，朋友？想来我们的共同点也挺多的，比如说都应该学会注意自己的背后...”说着，吉迪恩拍拍控制面板。它又亮了起来，抬抬胳膊，力气十足。“这玩意...算是恢复了。”他想着，走去捡起步轮，顺手还摸了摸背上的狙击步枪，“还行，挺结实的。”
一回头:“你见到JOKER了吗?”他问ACE，“我们从下面上这来看看引擎，半路上遇了这帮家伙。近处施展不开。也不知他去哪了?”
ACE走过来，告诉他JOKER已被他的手下找到正在向他们靠拢。“你怎么知道的?”“无线电啊。”“那能联系上王女她们吗?”“一直在试，可能她们的无线电坏了吧。最多是知道她们在和我们分开后向医疗部撤退了。”还说着，几名安保从走廊中出现了，还带来了JOKER外加3个俘虏。他们告诉ACE，这一带的敌兵已只剩这3个了。“都是这位JOKER找到的!”
JOKER一脸自豪：“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包围了他们，然后...”
“够了，先谈正事。“吉迪恩制止了这位来自匹兹堡的先生大谈他的光辉战史，“你先联络一下LIGHT。那么，ACE，你们把引擎看好了吗?”“引擎?它倒还行，大概是这最闲的了。不但不用干活，眼下我们可有十几个人盯着它啊。”“那说说你们自己的情况吧。”
”至少有300人从浓雾中冲击右舷，哨兵没有发出警告。那帮家伙便从那边长驱直入。我紧急集结了安保人员并找到王女，博士和...几个...平民。但敌人突入，我们被冲开，至少有2名安保外加几个其他人员当场质命。我发觉自己在靠近引擎这一侧后便来这了。一来暂时冲不过去，二来对引擎的保护也是优先级相当高的任务。但我们来得晚了一步，一队坏蛋抢先冲进轮机舱杀了几个技师并破坏了部分设备，包括发电机中目前唯一可用的一台。”
“对敌人的状况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除了人数我们是一无所知，但眼下所知，应该分兵了:几支十几二十人的队伍在各处搜查，50人来了这，当然只剩3个了，最后的主力大概全去找王女了吧。至于他们有没有后援，谁知道呢。”
这会，JOKER靠了上来，通报了LIGHT所发现的——三个朋友。并且他们已在尝试转向医疗部方向了。“他们建议我们先原地待命。敌情不明啊。”
”喏，好吧。”吉迪恩心里已是明了LIGHT的想法:王女势必还活着，两队人取得联络后再伺机而动成功率更大。毕竟对方主力队眼下绝非像个分队那么好对付。
“好吧，我们先回轮机舱周边吧。另外我俩学过点机械，可以看看引擎。对了，我还有两个问题。”吉迪恩把头扭向ACE，“但我还有两个问题，首先，为什么断了电隔离门还能运转？”
“我们查过。ACE回答道，“原来隔离门都有各自的应急电源，主要是电池组。平常它充电，发电机歇菜了就用电池组。看来这船早就有停电的毛病了。”
“第二，”吉迪恩停下了已经迈出的脚步，为何你的叙述中没有关于呼叫我们的内容?”
ACE摇了摇头。
“因为我们真的没这么干。老实说吧:你们的出现伴随着袭击，你们一走开突击便从情报之外之处出现——更何况情报还来自你们带来的俘虏!所以——”“你以为我们是奸细，直到看到我和萨卡兹的肉搏。”
吉迪恩直勾勾地盯着ACE，“也许我们的确来路不明。但正如那位有点喜欢故弄玄虚的队长所说的，我们来帮助义人。我也要告诉你：我们守信重诺，一定履行承诺。”当然，其实他自己也没底。
“好吗？朋友？”
“好吧...朋友。”
JOKER啧了一声，他觉得这对话太尬了。
“就非得这么说话吗——哦，对，这是个二游，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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