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肖易打破车内的沉寂，“何觅，我首先说个抱歉，当时真没注意看手机，就耽误了你的信息。”
“没关系的，想着你能给我帮忙，最后没有电话和信息，我就自己想办法喽。”
肖易反倒提起了兴趣，“那你说说怎么回事，你想的什么办法没喝醉就结束了酒局。”
李森虽然心里各种生气和担心，但是他也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顶着一张扑克脸在专心的听。
“这个范总，年龄不大却老奸巨猾，上午我给文案时，就百般挑刺，最后说给我机会，让下午下班前给他修改版，我就回来抓紧时间修改。最后才明白，他就是找借口让我下班来留我吃饭，推都推不掉。还热情的说让我给他介绍助理，说如果我愿意给我升职加薪。”
“你心动了还是婉拒了？”
“公司的客户，我有婉拒的机会吗，除非我不想在公司干，先把客户炒了。我就编自己的父母多么有背景，其实我就不想上班，奈何家里管教太严，上什么班进什么企业，家里都被安排好了。”
“你编的父母是谁，你给哪位大佬当女儿了？”肖易开心的问。
“范总也想问，我就说家里的私事不方便说。等不到你回信息或电话，我就假装给范总倒酒，倒完酒，分酒器就放到餐桌边，我就假装不小心碰到裙子上，然后洒自己一身白酒，他也喝不成了，我这样狼狈他也没办法再挽留，只能同意我走，我还算聪明吧。”何觅看向旁边的李森，他依然一张扑克脸。
肖易在前面偷着乐，“你这么笨的办法都想到了，不过还管点用，就是酒洒自己一身，也难为你。对了，你怎么没给老大发信息，万一我没看到，还有老大能看到，确保万无一失。”
“因为这是公事，我从公司走给你请假了，江湖救急，我自然找我的直接领导，不能越级麻烦大领导。但是给范总说，只能编是男朋友。”
“嗯，有道理。”肖易点头。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记着关照你手下的员工，出门前问清楚去的什么地见的什么人，别什么地什么人都放心的去。”李森终于板着他的扑克脸发话，他是说给肖易也是说给何觅。
“老大，我错了，我记着了。”
“我们马上到地方，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回去好好反思下。”
“没问题，我列个反思一二三……七八九条的，不足的你再给我提醒。”
何觅看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抱歉的说，“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他俩又说的异口同声，“你不是麻烦。”
车内又复归平静。
司机师傅一声“伍子街到了，您慢走，注意后面车辆。”
站在风里的何觅和李森对视着彼此，何觅身上的白酒味依然浓烈，引得路过的行人侧目。
“你回去冲个澡换身衣服，我想和你谈谈。”
“不要这么严肃，职场上遇到这样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不正常。我想和你谈谈，我在楼顶等你。”说着就拉着何觅一块进了电梯上楼。
李森也换了身衣服，深灰色的短袖短裤，棉质的材料看着很舒服很休闲，他带了酸奶和苏打水在楼顶等何觅。
何觅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上来，她不想让李森等太久，就匆匆吹了头发上来。
“头发没吹干就跑来，我去给你拿个毛巾再擦下，这个酸奶你先喝着。”李森将酸奶放在何觅手里。
何觅拉拉李森的手臂，“不用，天气这么热，头发一会就干了，我还专门穿了一件长袖的裙子呢。不要这么严肃好吗？坐下，你不是想谈谈吗。”
李森这才转过脸，看着一旁坐的何觅，“那我问你，你如实回答我。你的信息为什么是发给肖易的，为什么不是我？”
“哦，刚才在车上我都说了，这是公事，肖易是我的直接领导，我当然得找他帮忙。”
“撒谎，你给范总说是你男朋友，你没挂电话说的那句话不就是提醒我，来的人得是你男朋友的身份。”
“我真没撒谎。站在我的角度，我考虑的这是公事，给肖易说是因为，一是告知万一我应付不来会砸了这个合同，二是希望最好有帮助。站在范总的角度，我当然不能找同事，找男朋友最有理由把我接走，还可以灭了他的想法。”
“假装男朋友，你想到的人为什么不是我。你没有朋友，我是你现在唯一的朋友，你都不愿意想到我，你让我很心痛。”
何觅托着腮看李森，他还是她心里那个完美的李森同学，她特别害怕一不小心就伤害了他，她不敢前一步不敢退一步。“你是我在这唯一的朋友，我真的想过你，但只是想了一下就改变了想法。因为你以后会和范总签合同，你们会见面，如果我叫了你来，不管你是领导的身份还是朋友或男朋友的身份，他以后都会认出你，那我在范总的眼里就是那样的人了。”
李森心里的冰山忽然就一点点碎裂，他心里的女孩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考虑一二三，还在为别人着想，“哪样的人？和范总的合同没那么重要，公司不缺范总那一份合同，我也不重要你不用为我考虑太多，你自己是最重要的。你知道那些人都是大森林里的野兽么，你怎么斗的过，今天不过是侥幸。”
“靠颜值，勾搭上司的人。”何觅俏皮的笑，她想让李森不要这么严肃。“你今天刚好和肖易一起，你们喝酒了？”
“是的，刚好在一起，不然我怎么能知道。”
何觅沉思一下继续问，“你现在喜欢喝酒了，是不是你的创业史也走的很艰辛，喝了不少酒。”
“酒鬼能成什么事，还是得靠脑子，工作上的辛苦不算艰辛，每个奋斗的人都很辛苦。最辛苦的是我喜欢你的心，长路漫漫。”
何觅听到李森如此说，立马坐端正了并往旁边悄悄挪了下。
何觅微微的小动作，也被李森发现，他低头看着自己和何觅座椅间空出来的距离，“这么嫌弃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么。”
“我说过你是最好的李森，可我不是最好的何觅。”
“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我认识的那个何觅，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交过几个男朋友，谈过感情，走过情路。谭诚你知道，还有之前的那个同桌，你俩都知道，还有谭诚的朋友，你俩都不知道，再后来就是平安，我们分手了，你知道。所以我早都不是那个何觅了。”
“我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没变就是没变。”
“我给你讲个事吧。”何觅抬头看着深深的夜色，缓缓说，“大一暑假回来那年，我从江城回来先去的谭诚学校，还要他的室友还是朋友，我们一起吃的饭，聊的什么也忘了，反正之前打电话给谭诚若他没在宿舍也和他室友聊过，那天算是第一次见面吧。后来他们结账还是干什么，总之就剩下我和其中一位男同学，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后来也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就在那会他给我表白了，我本来要走开，但他挡住了我，还趁机吻了我，就一下，他说让我考虑下做他女朋友，他可以来我的城市上学，并说谭诚不止有我一个女朋友。然后谭诚和其他人回来，我没有提这个事，就匆匆离开谭诚的学校。当时我心里挺气的，气谭诚有这样的朋友，也气谭诚不在身边，还气我自己，也气……气什么不知道了。”
“你是想告诉我被不知名的人吻了，我不介意，也不介意你谈过的男朋友。”
“我是个刚刚失恋的人，别人失恋都得几个月甚至几年走出来，我不能转头就谈恋爱。”
“可谭诚和平安，你就是无缝对接谈恋爱的，你是不爱平安，还是更爱平安，所以可以转头就恋。”
“嗯，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要是我能明白就好了，我像一个盲人，在这漫长夜里迷了路。”
“我愿陪你走这漫长的夜，直到你擦亮眼睛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棵树。”
何觅的心跳在加速，李森温柔的眼神里似一片湖水，她好像看到当年那个给自己补课的少年，他的开场白永远都是，谭诚被老师安排给医院的同学补课，所以他拜托我替他给你补课。
“你要做备胎啊？”何觅强装着笑问。
“备胎这个词不好听，我做你的备用男朋友吧，我保证绝不越界，只是备用男朋友，给你关心给你陪伴，希望你在有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
“你是月老给我牵来的那个人吗？”
“或许是呢，遇见即所得。”
何觅似乎有一点心动了，她还挣扎着说，“不行，我刚失恋，我还要缓一段时间。”
李森盯着何觅的眼睛，“那我问你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又是问题，好，你问。”
“手机里还有平安的电话吗，你记得住他的号码吗？”
“记不住他的电话号码，我爸的电话号码我也不记。想删来着，没删。我觉得没啥用，删电话号码不代表平安不能打给我，要删我就直接换电话号码了。”
“下个问题，如果他再找你，他决定留在北城，你还会回头么？”
“太晚了，我已经决定分手，他再决定留在北城，已经错过了我需要的时间。你知道我的，我是个永远都不愿回头的人。”
“我要问的问完了，我确定你失恋的心不需用缓，我做你备用的男朋友，我保证……”
“停！”何觅及时打断李森。“我保证，你是我最好的男性朋友，以后遇到什么困难的事，伤心的事，我一定首先想到你，你不嫌弃我烦就好。目前的我确实不是最好的状态，等我哪天想清楚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是否喜欢你。好不？”
“好，我等你，我们拉勾。”李森伸出手。
何觅伸手勾起李森的小拇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李森勾着何觅的小拇指迟迟不肯松开，“今天既给你担心，又被你伤心，你得安慰下我，给我一个拥抱就好。”
何觅在空中比划了一个环抱的姿势，“你这么大只的，给你一个空气环抱可好。”
李森失落又满足的笑笑，“好！下楼休息了，养足精神明天好好上班。”
“晚安，夜婆婆。”
“没关系的，想着你能给我帮忙，最后没有电话和信息，我就自己想办法喽。”
肖易反倒提起了兴趣，“那你说说怎么回事，你想的什么办法没喝醉就结束了酒局。”
李森虽然心里各种生气和担心，但是他也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顶着一张扑克脸在专心的听。
“这个范总，年龄不大却老奸巨猾，上午我给文案时，就百般挑刺，最后说给我机会，让下午下班前给他修改版，我就回来抓紧时间修改。最后才明白，他就是找借口让我下班来留我吃饭，推都推不掉。还热情的说让我给他介绍助理，说如果我愿意给我升职加薪。”
“你心动了还是婉拒了？”
“公司的客户，我有婉拒的机会吗，除非我不想在公司干，先把客户炒了。我就编自己的父母多么有背景，其实我就不想上班，奈何家里管教太严，上什么班进什么企业，家里都被安排好了。”
“你编的父母是谁，你给哪位大佬当女儿了？”肖易开心的问。
“范总也想问，我就说家里的私事不方便说。等不到你回信息或电话，我就假装给范总倒酒，倒完酒，分酒器就放到餐桌边，我就假装不小心碰到裙子上，然后洒自己一身白酒，他也喝不成了，我这样狼狈他也没办法再挽留，只能同意我走，我还算聪明吧。”何觅看向旁边的李森，他依然一张扑克脸。
肖易在前面偷着乐，“你这么笨的办法都想到了，不过还管点用，就是酒洒自己一身，也难为你。对了，你怎么没给老大发信息，万一我没看到，还有老大能看到，确保万无一失。”
“因为这是公事，我从公司走给你请假了，江湖救急，我自然找我的直接领导，不能越级麻烦大领导。但是给范总说，只能编是男朋友。”
“嗯，有道理。”肖易点头。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记着关照你手下的员工，出门前问清楚去的什么地见的什么人，别什么地什么人都放心的去。”李森终于板着他的扑克脸发话，他是说给肖易也是说给何觅。
“老大，我错了，我记着了。”
“我们马上到地方，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回去好好反思下。”
“没问题，我列个反思一二三……七八九条的，不足的你再给我提醒。”
何觅看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抱歉的说，“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他俩又说的异口同声，“你不是麻烦。”
车内又复归平静。
司机师傅一声“伍子街到了，您慢走，注意后面车辆。”
站在风里的何觅和李森对视着彼此，何觅身上的白酒味依然浓烈，引得路过的行人侧目。
“你回去冲个澡换身衣服，我想和你谈谈。”
“不要这么严肃，职场上遇到这样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不正常。我想和你谈谈，我在楼顶等你。”说着就拉着何觅一块进了电梯上楼。
李森也换了身衣服，深灰色的短袖短裤，棉质的材料看着很舒服很休闲，他带了酸奶和苏打水在楼顶等何觅。
何觅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上来，她不想让李森等太久，就匆匆吹了头发上来。
“头发没吹干就跑来，我去给你拿个毛巾再擦下，这个酸奶你先喝着。”李森将酸奶放在何觅手里。
何觅拉拉李森的手臂，“不用，天气这么热，头发一会就干了，我还专门穿了一件长袖的裙子呢。不要这么严肃好吗？坐下，你不是想谈谈吗。”
李森这才转过脸，看着一旁坐的何觅，“那我问你，你如实回答我。你的信息为什么是发给肖易的，为什么不是我？”
“哦，刚才在车上我都说了，这是公事，肖易是我的直接领导，我当然得找他帮忙。”
“撒谎，你给范总说是你男朋友，你没挂电话说的那句话不就是提醒我，来的人得是你男朋友的身份。”
“我真没撒谎。站在我的角度，我考虑的这是公事，给肖易说是因为，一是告知万一我应付不来会砸了这个合同，二是希望最好有帮助。站在范总的角度，我当然不能找同事，找男朋友最有理由把我接走，还可以灭了他的想法。”
“假装男朋友，你想到的人为什么不是我。你没有朋友，我是你现在唯一的朋友，你都不愿意想到我，你让我很心痛。”
何觅托着腮看李森，他还是她心里那个完美的李森同学，她特别害怕一不小心就伤害了他，她不敢前一步不敢退一步。“你是我在这唯一的朋友，我真的想过你，但只是想了一下就改变了想法。因为你以后会和范总签合同，你们会见面，如果我叫了你来，不管你是领导的身份还是朋友或男朋友的身份，他以后都会认出你，那我在范总的眼里就是那样的人了。”
李森心里的冰山忽然就一点点碎裂，他心里的女孩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考虑一二三，还在为别人着想，“哪样的人？和范总的合同没那么重要，公司不缺范总那一份合同，我也不重要你不用为我考虑太多，你自己是最重要的。你知道那些人都是大森林里的野兽么，你怎么斗的过，今天不过是侥幸。”
“靠颜值，勾搭上司的人。”何觅俏皮的笑，她想让李森不要这么严肃。“你今天刚好和肖易一起，你们喝酒了？”
“是的，刚好在一起，不然我怎么能知道。”
何觅沉思一下继续问，“你现在喜欢喝酒了，是不是你的创业史也走的很艰辛，喝了不少酒。”
“酒鬼能成什么事，还是得靠脑子，工作上的辛苦不算艰辛，每个奋斗的人都很辛苦。最辛苦的是我喜欢你的心，长路漫漫。”
何觅听到李森如此说，立马坐端正了并往旁边悄悄挪了下。
何觅微微的小动作，也被李森发现，他低头看着自己和何觅座椅间空出来的距离，“这么嫌弃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么。”
“我说过你是最好的李森，可我不是最好的何觅。”
“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我认识的那个何觅，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交过几个男朋友，谈过感情，走过情路。谭诚你知道，还有之前的那个同桌，你俩都知道，还有谭诚的朋友，你俩都不知道，再后来就是平安，我们分手了，你知道。所以我早都不是那个何觅了。”
“我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没变就是没变。”
“我给你讲个事吧。”何觅抬头看着深深的夜色，缓缓说，“大一暑假回来那年，我从江城回来先去的谭诚学校，还要他的室友还是朋友，我们一起吃的饭，聊的什么也忘了，反正之前打电话给谭诚若他没在宿舍也和他室友聊过，那天算是第一次见面吧。后来他们结账还是干什么，总之就剩下我和其中一位男同学，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后来也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就在那会他给我表白了，我本来要走开，但他挡住了我，还趁机吻了我，就一下，他说让我考虑下做他女朋友，他可以来我的城市上学，并说谭诚不止有我一个女朋友。然后谭诚和其他人回来，我没有提这个事，就匆匆离开谭诚的学校。当时我心里挺气的，气谭诚有这样的朋友，也气谭诚不在身边，还气我自己，也气……气什么不知道了。”
“你是想告诉我被不知名的人吻了，我不介意，也不介意你谈过的男朋友。”
“我是个刚刚失恋的人，别人失恋都得几个月甚至几年走出来，我不能转头就谈恋爱。”
“可谭诚和平安，你就是无缝对接谈恋爱的，你是不爱平安，还是更爱平安，所以可以转头就恋。”
“嗯，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要是我能明白就好了，我像一个盲人，在这漫长夜里迷了路。”
“我愿陪你走这漫长的夜，直到你擦亮眼睛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棵树。”
何觅的心跳在加速，李森温柔的眼神里似一片湖水，她好像看到当年那个给自己补课的少年，他的开场白永远都是，谭诚被老师安排给医院的同学补课，所以他拜托我替他给你补课。
“你要做备胎啊？”何觅强装着笑问。
“备胎这个词不好听，我做你的备用男朋友吧，我保证绝不越界，只是备用男朋友，给你关心给你陪伴，希望你在有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
“你是月老给我牵来的那个人吗？”
“或许是呢，遇见即所得。”
何觅似乎有一点心动了，她还挣扎着说，“不行，我刚失恋，我还要缓一段时间。”
李森盯着何觅的眼睛，“那我问你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又是问题，好，你问。”
“手机里还有平安的电话吗，你记得住他的号码吗？”
“记不住他的电话号码，我爸的电话号码我也不记。想删来着，没删。我觉得没啥用，删电话号码不代表平安不能打给我，要删我就直接换电话号码了。”
“下个问题，如果他再找你，他决定留在北城，你还会回头么？”
“太晚了，我已经决定分手，他再决定留在北城，已经错过了我需要的时间。你知道我的，我是个永远都不愿回头的人。”
“我要问的问完了，我确定你失恋的心不需用缓，我做你备用的男朋友，我保证……”
“停！”何觅及时打断李森。“我保证，你是我最好的男性朋友，以后遇到什么困难的事，伤心的事，我一定首先想到你，你不嫌弃我烦就好。目前的我确实不是最好的状态，等我哪天想清楚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是否喜欢你。好不？”
“好，我等你，我们拉勾。”李森伸出手。
何觅伸手勾起李森的小拇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李森勾着何觅的小拇指迟迟不肯松开，“今天既给你担心，又被你伤心，你得安慰下我，给我一个拥抱就好。”
何觅在空中比划了一个环抱的姿势，“你这么大只的，给你一个空气环抱可好。”
李森失落又满足的笑笑，“好！下楼休息了，养足精神明天好好上班。”
“晚安，夜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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