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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辛弃疾,你过来,我让你看个宝贝

    韩世忠一到辛弃疾的面前,便急切地问道:“昨日你和官家在崇政殿中说了些什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生怕官家又因为新军之事而受到刺激。

    “是新军出现了什么问题吗?难不成?无人从军?”

    辛弃疾看着韩世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将他昨天向官家讨要银子的事情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韩世忠听完辛弃疾的叙述,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和官家奏对之时,官家气色如何?”

    辛弃疾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官家似乎很是疲惫,大概是为国事操劳罢?我记得官家给我写了一份手谕,结果还给错了,把文泛舟和冯武等的调出新军的手谕给我了。”

    “官家操劳国事?辛家小子,你接过手谕之时,可曾注意到官家案几上的奏折,可曾见到奏折上所言何事?”

    韩世忠还是一味认定,官家是被奏折上的事情给刺激到了,这才停了早朝。

    辛弃疾摇摇头,说道:“我的韩太傅啊,你也是关心则乱,我又不是随行太监,时时位于官家身后,怎么可能看得到官家批阅的奏折?”

    韩世忠一拍脑袋,心说的确如此。

    看着辛弃疾说道:“不管如何,官家是吉人天相,自然会好起来的。倒是你,没事别往宫里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寻小情人了。”

    “什么?什么小情人,韩太傅莫要害我!我从未去过后宫,韩太傅请慎言!”

    辛弃疾脸色一变,急忙为自己辩白。

    毕竟身边的官员正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看,自己恰好看见一位御史台的文官正在本子上记着些什么东西。

    韩世忠赶紧止住话头,心中暗道:“坏了,差点将月清妹子的事情说了出去,还好这小子不知道我在说谁。”

    打了个哈哈说道:“无事,是老哥说错了话,这样,等下了值,你来我家一趟,我让你看看一个大宝贝。”

    韩世忠嘿嘿笑着,一边说一边拉着辛弃疾的手不让他走。

    “韩公,下官一定到,您能不能放开我,我还要找陈康伯大人讨要银两呢。”

    辛弃疾被韩世忠拉的生疼,口中急忙说道。

    韩世忠这才放过辛弃疾,口中还说着:“下值了记得来啊。”

    辛弃疾此时已经不见踪影。

    韩世忠回到家中,将官家停朝之事讲给梁红玉听。

    梁红玉一听,脸上也浮现出来几分焦急之色。

    轻声说道:“官家无碍罢?不如我去宫中看看什么情况?”

    “你个妇道人家,怎么进宫面圣?”

    韩世忠在一旁不满的说道。

    啪!

    梁红玉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说道:“姓韩的,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还是说你能打得过我!我进宫是为了寻官家吗,我找吴家妹子说话行不行?”

    韩世忠被自家娘子吓了一跳,见娘子发了威,只得将头别过去,说道:“你去你去,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只是你进宫之后,能否将月清妹子带到家中?我打算让辛弃疾见见她。”

    韩世忠见自家娘子进入屋内,也不回自己的话,以为娘子是生了气,便在院中独坐不语。

    梁红玉梳妆打扮了一番,从屋内出来,临行前,对着韩世忠说道:“月清妹子一事,我尽力而为,对了,你在家中,不要饮酒!”

    韩世忠连连点头称是,目送自家娘子坐着马车远去。

    自己则是走出院外,锁了门,朝着南街的一处酒楼走去。

    边走边说:“我可没在家中饮酒,我是出去小酌几杯。”

    却说梁红玉抵达宫中,和宫门处的禁军甲士说了几句,只见禁军甲士朝着殿门处的小太监言语了一声。

    太监进殿通传,不一会儿,从殿中出来,高声说道:“请入殿。”

    梁红玉便跟着这位小太监一同进入殿中,路上对着小太监说道:“这位小公公,敢问姓名?日后估计少不得麻烦你。”

    小太监被大宋女战神这么一问,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磕磕巴巴的说道:“这位贵人,小的怕名字污了您的耳朵,还是不说了罢。”

    梁红玉轻声笑着,说道:“一个名字而已,有何不能说的?”

    “小的,小的名为季九,和前一阵子被官家焚了的那个大宋奸细,同名同姓。”

    磕磕巴巴的声音传入耳中,梁红玉也是一阵无言。

    只得说道:“天底下怎么会没有没有同名同姓之人呢,只是你不要学那个大宋奸细,虽说你去了势,但也好歹是进宫为官家效力,你且好生服侍皇后便是。”

    季九小太监一听,内心顿时委屈不已,仿佛又回到了被人阉割的那一晚。

    心里嘀咕着:“听闻女战神挺会安慰人的,怎么句句往我心上扎啊。”

    口中却是说着:“那是自然,服侍皇后是小人三世修来的福分。”

    不一会儿,便将梁红玉带入皇后宫之中。

    皇后见梁红玉前来,自然是有些欣喜,但是想到官家此时还在沉睡不醒,脸上不由得又浮现几分忧愁。

    “姐姐,你可来了,你若不来,我还要去寻你呢。”

    皇后吴氏出声说道。

    梁红玉以为官家出了什么事情,赶紧向前一步,一把握住吴氏的手,出言询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昨夜,官家来寻我,说现在内忧外患,朝中大事将他压的喘不过来气,我还未出言安慰几句,官家便沉沉睡去,我见官家睡了,便吹灭了蜡烛,正欲解衣入睡,却听得官家嘟囔着一连串人名,还说什么甚是后悔没听孔明之言,又说什么早日复兴中原……”

    吴氏有些紧张,似乎被官家昨日的异样给吓到了。

    尽管是复述给梁红玉听,内心仍然是忐忑不安,便轻声说道:“官家莫不是中了邪?是什么孤魂野鬼附了身?”

    梁红玉听完吴氏的讲述,摇了摇头。

    “妹妹多虑了,恐怕是官家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是刘玄德呢!再者说了,谁不希望有一个诸葛武侯来辅佐自己呢?官家也是心系北伐,说什么克复中原之类的话语也并不奇怪吧?”

    经过这一阵劝慰,吴氏心中也是安心了不少。

    恰好这时宫女来报,说是官家醒了,此时正寻皇后而来。

    一进皇后宫中,便看见梁红玉和皇后拉着手说话,刘备让宫中之人先去出,待众人走了,对着二位说道:“嫂嫂,吴氏,朕昨日做了个奇怪的梦……”

    吴氏噗嗤一声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梦见自己是刘玄德了。”

    刘备一听,心中也是一阵唏嘘:“什么梦见我是刘玄德,我本来就是。”

    梁红玉见官家无碍,便起身说道:“官家,能否让我将月清妹子带出宫外?老韩说想见见她。”

    刘备说道:“如此啊,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