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耿爽的调查
离开咖啡馆，翟小帅转过一条街，来到商场对面的一家餐馆，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点了菜之后让过半个小时再上，没等一会，耿爽就挎着一个包走了进来，直接在对面坐下，拿起面前的茶杯直接喝了一口，然后叹道。
“大老板，就是会享受好，员工们都在辛苦工作，你却在这喝茶看美女。”
“哎，我说耿大小姐，你这眼睛最近是不是有点问题啊，怎么看人都带色了？”
“胡说，我眼睛好着了；你看看这些就知道了。”
耿爽说完，从包里的拿出一叠文件递了过来；翟小帅接过，发现有二份文件，先看了一下封面，其中一份是普华永的调研报告，另一份是名字为“商场问题与思考”的纯手写版的文件；翟小帅将手写文件先放在一边，先翻看起调研报告，确认跟彼德给自己的那份一样；翟小帅翻看时，耿爽在一旁讲解道。
“普华永，在前天下午就完成了数据和资料收集，期间因为发现二年前历史帐务有点问题，又多花了半天时间进行数据复核和资料汇总，昨天上午才完成。报告，我也仔细看了一遍，按报告资料看，没有大问题。我跟他们的负责人彼德沟通了一下，问他有没有漏掉的或不方便记录的环节，或者有没有什么补充意见？他说实际情况跟他们记录的报告一样，商场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盈利能力差，不改变的话投资价值不高。”
“23日我跟调查组跟了一天，发现他们调查比较细致；24日我自己又单独跑到工商，税务，法院去查了一遍，想看看商场是否还有其它遗留问题，确认的结果是没有；之后我又随机找了十家供货量大结算金额也大的供应商打电话询问了他们货款结算方面有没有问题，他们也回答都是按周期正常结算，没有欠款。”
耿爽说到这的时候，翟小帅已经拿起那份手写文件翻看了起来，耿爽看了看，继续说道。
“这是我这几天跟进过程中听到的和自己调查了解的一些情况，我汇总了一下，你随便看看。”
翟小帅点点头，仔细看了一遍，期间还抬头看了耿爽一眼，见其有些忐忑的盯着自己，就笑了笑继续看，全部看完之后，把文件合上放在一边；看到耿爽还眼巴巴的看着，就给她加了一下茶水，笑着道。
“这几天辛苦了，这份报告很用心，应该花了不少精力和心思了。不过，对于商场来说，我也是门外汉，而且对于实际情况也不太了解，暂时不便评价，回头多了解一下情况后，再说。”
翟小帅刚说完，就看到耿爽的神情明显阴郁起来，翟小帅摇摇夈笑道。
“不要沮丧嘛。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单独做法律业务以外的工作，想要开门红有好的表现；不过任何事情，都要顺其自然，努力用心去做，不管结果如何，无憾就好；如果所有事一开始就给自己定一个超高的预期，并以这样的心态做事，可能会收到很多打击，你说是吧？”
耿爽撇撇嘴，叹气道。
“你是老板，你说的对。”
翟小帅拿起桌上的筷子，敲了一下她的头。
“不要这么丧，行不行？我记得，我见过的耿爽都是阳光自信的耿爽，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再看看我，我一开以为这个大商场接手能赚大钱了，一下把我的老婆本都砸进去了，投了500万，你再看看现在专业会计事务所审计报告，眼看着不赚钱，以后甚至还会亏损，这结果不比你这事更糟糕，你看，我现在不是也精神乐观着嘛。”
耿爽闻言眼睛一亮，抖擞起来。
“是哟，你大老板都不着急，我这更不是事。”
翟小帅白她一眼。
“什么叫不急！我是想办法做到自己能做到的，至于结果如何，交给时间去检验；对于我来说，不赔---就是赚；如果我家底再雄厚一点，甚至可以说，赔了也是赚，因为赔了，也知道了为什么赔？问题出在哪？后面吸取教训了，可能就会翻倍的赚回来，所以，一时的赔，不是赔；最后赠，才是赚！”
听到刚上完菜的服务员饭菜已上齐，耿爽叫道。
“哎，资本家就是会说话！不跟你辩了，本小姐饿了，吃饭，吃饭。”
“行，好好吃吧，都是这的招牌菜，不够再加。”
“这都五六个了，还加？你当我是猪啊，你当美女不用保持体型嘛。”
“呃，你这家伙真难伺候，小心以后找不到男朋友。”
“要你管。”
“行，行，行，我就多嘴一说，我不管。看我老板大出血的份上，你跟我说说，这商场体都是怎么运营的，还有都有些什么人，都有一些什么有趣的事，说实在，我这都是老板了，还是二眼一摸黑了。”
“嗯，先说仓储部吧，我最开始就是跟一个小组从这个部门开始调查，他们经理叫王德，外号‘缺德王’，嗯，这外号我偶尔是听他们属于私下叫的，为这个外号我还专门询问过，员工说缺德王经常干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再问就不说了。”
“仓储部是负责整个商场进料接收，商品储存管理，待上架商品出库，过期商品中转处理工作的----”
二人边吃边聊，因为商场涉及的事务繁多，就是大概的运营流程，主要领导分工，一些看到的参与的事情，耿爽就说了二个多小时，期间撤了饭菜换了茶水，当第二壶茶也喝完了，才堪堪说完。
等耿爽歇了一会，翟小帅点点头。
“干的不错，你这几天没浪费，我光是听，就心里大概有个底了，回头给你包个大红包。”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小了我可不干。”
“是，你记好了，差不了。另外，问一下，秦悦和普华永有照过面吗？普华永的报告她见过没？”
“他们二班人马，被我特意分开安置的：普华永24日已经全部调查完。第二天只呆在会议室整理资料，弄完上午就走了；高雅会计事务所25日进入公司，一进公司我就把他们安排在一楼的仓储部办公室作业，他们在仓储部调查一直忙到下午了，二班人根本没见过面。普华永的报告，只给了我，我看完就锁起来了，也没有拿给秦悦看，也没跟她提；我是律师，严谨是我的基本准则，而且秦总，也是有操守的，这你放心。”
“行，我就是问问，不要激动。你说，秦悦，人长的挺漂亮的，但会计事务所却取个这么俗的名字，真是！”
“不懂了吧，大俗就是大雅。”
“行，你懂。二份报告还是先放到你包里吧，下班再给我；我们现在回商场看看。”
翟小帅将二份报告又递给耿爽后，二人一起回了商场。
耿爽带着他四处转了转，又补充讲解了一下情况后，二人找到正在人事部调查的秦悦，得知这是最后一个部门了，经营数据已经厘清了，正在汇总整理，预计晚上七点可以完成。
翟小帅了解后，问道。
“从你们调查的情况来看，商场有没有大的问题？可不可以接手？”
秦悦将手上的事情放了放，思索了一下回道。
“有一些问题，但净资产实际跟你的合同额差不多，可以接。”
翟小帅点点头，看她说完又忙了起来，本来想劝一劝，不用这么着急，但又一想自己计划明天走，就跟她打了声招呼后迈步离开，结果刚出商场，秦悦就发过来一条短信。
‘有事跟你说，晚上见个面聊。’
‘好，我一会订个包间，到时发给你，你弄完了，过来一起吃饭。’
‘好的。’
“大老板，就是会享受好，员工们都在辛苦工作，你却在这喝茶看美女。”
“哎，我说耿大小姐，你这眼睛最近是不是有点问题啊，怎么看人都带色了？”
“胡说，我眼睛好着了；你看看这些就知道了。”
耿爽说完，从包里的拿出一叠文件递了过来；翟小帅接过，发现有二份文件，先看了一下封面，其中一份是普华永的调研报告，另一份是名字为“商场问题与思考”的纯手写版的文件；翟小帅将手写文件先放在一边，先翻看起调研报告，确认跟彼德给自己的那份一样；翟小帅翻看时，耿爽在一旁讲解道。
“普华永，在前天下午就完成了数据和资料收集，期间因为发现二年前历史帐务有点问题，又多花了半天时间进行数据复核和资料汇总，昨天上午才完成。报告，我也仔细看了一遍，按报告资料看，没有大问题。我跟他们的负责人彼德沟通了一下，问他有没有漏掉的或不方便记录的环节，或者有没有什么补充意见？他说实际情况跟他们记录的报告一样，商场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盈利能力差，不改变的话投资价值不高。”
“23日我跟调查组跟了一天，发现他们调查比较细致；24日我自己又单独跑到工商，税务，法院去查了一遍，想看看商场是否还有其它遗留问题，确认的结果是没有；之后我又随机找了十家供货量大结算金额也大的供应商打电话询问了他们货款结算方面有没有问题，他们也回答都是按周期正常结算，没有欠款。”
耿爽说到这的时候，翟小帅已经拿起那份手写文件翻看了起来，耿爽看了看，继续说道。
“这是我这几天跟进过程中听到的和自己调查了解的一些情况，我汇总了一下，你随便看看。”
翟小帅点点头，仔细看了一遍，期间还抬头看了耿爽一眼，见其有些忐忑的盯着自己，就笑了笑继续看，全部看完之后，把文件合上放在一边；看到耿爽还眼巴巴的看着，就给她加了一下茶水，笑着道。
“这几天辛苦了，这份报告很用心，应该花了不少精力和心思了。不过，对于商场来说，我也是门外汉，而且对于实际情况也不太了解，暂时不便评价，回头多了解一下情况后，再说。”
翟小帅刚说完，就看到耿爽的神情明显阴郁起来，翟小帅摇摇夈笑道。
“不要沮丧嘛。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单独做法律业务以外的工作，想要开门红有好的表现；不过任何事情，都要顺其自然，努力用心去做，不管结果如何，无憾就好；如果所有事一开始就给自己定一个超高的预期，并以这样的心态做事，可能会收到很多打击，你说是吧？”
耿爽撇撇嘴，叹气道。
“你是老板，你说的对。”
翟小帅拿起桌上的筷子，敲了一下她的头。
“不要这么丧，行不行？我记得，我见过的耿爽都是阳光自信的耿爽，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再看看我，我一开以为这个大商场接手能赚大钱了，一下把我的老婆本都砸进去了，投了500万，你再看看现在专业会计事务所审计报告，眼看着不赚钱，以后甚至还会亏损，这结果不比你这事更糟糕，你看，我现在不是也精神乐观着嘛。”
耿爽闻言眼睛一亮，抖擞起来。
“是哟，你大老板都不着急，我这更不是事。”
翟小帅白她一眼。
“什么叫不急！我是想办法做到自己能做到的，至于结果如何，交给时间去检验；对于我来说，不赔---就是赚；如果我家底再雄厚一点，甚至可以说，赔了也是赚，因为赔了，也知道了为什么赔？问题出在哪？后面吸取教训了，可能就会翻倍的赚回来，所以，一时的赔，不是赔；最后赠，才是赚！”
听到刚上完菜的服务员饭菜已上齐，耿爽叫道。
“哎，资本家就是会说话！不跟你辩了，本小姐饿了，吃饭，吃饭。”
“行，好好吃吧，都是这的招牌菜，不够再加。”
“这都五六个了，还加？你当我是猪啊，你当美女不用保持体型嘛。”
“呃，你这家伙真难伺候，小心以后找不到男朋友。”
“要你管。”
“行，行，行，我就多嘴一说，我不管。看我老板大出血的份上，你跟我说说，这商场体都是怎么运营的，还有都有些什么人，都有一些什么有趣的事，说实在，我这都是老板了，还是二眼一摸黑了。”
“嗯，先说仓储部吧，我最开始就是跟一个小组从这个部门开始调查，他们经理叫王德，外号‘缺德王’，嗯，这外号我偶尔是听他们属于私下叫的，为这个外号我还专门询问过，员工说缺德王经常干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再问就不说了。”
“仓储部是负责整个商场进料接收，商品储存管理，待上架商品出库，过期商品中转处理工作的----”
二人边吃边聊，因为商场涉及的事务繁多，就是大概的运营流程，主要领导分工，一些看到的参与的事情，耿爽就说了二个多小时，期间撤了饭菜换了茶水，当第二壶茶也喝完了，才堪堪说完。
等耿爽歇了一会，翟小帅点点头。
“干的不错，你这几天没浪费，我光是听，就心里大概有个底了，回头给你包个大红包。”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小了我可不干。”
“是，你记好了，差不了。另外，问一下，秦悦和普华永有照过面吗？普华永的报告她见过没？”
“他们二班人马，被我特意分开安置的：普华永24日已经全部调查完。第二天只呆在会议室整理资料，弄完上午就走了；高雅会计事务所25日进入公司，一进公司我就把他们安排在一楼的仓储部办公室作业，他们在仓储部调查一直忙到下午了，二班人根本没见过面。普华永的报告，只给了我，我看完就锁起来了，也没有拿给秦悦看，也没跟她提；我是律师，严谨是我的基本准则，而且秦总，也是有操守的，这你放心。”
“行，我就是问问，不要激动。你说，秦悦，人长的挺漂亮的，但会计事务所却取个这么俗的名字，真是！”
“不懂了吧，大俗就是大雅。”
“行，你懂。二份报告还是先放到你包里吧，下班再给我；我们现在回商场看看。”
翟小帅将二份报告又递给耿爽后，二人一起回了商场。
耿爽带着他四处转了转，又补充讲解了一下情况后，二人找到正在人事部调查的秦悦，得知这是最后一个部门了，经营数据已经厘清了，正在汇总整理，预计晚上七点可以完成。
翟小帅了解后，问道。
“从你们调查的情况来看，商场有没有大的问题？可不可以接手？”
秦悦将手上的事情放了放，思索了一下回道。
“有一些问题，但净资产实际跟你的合同额差不多，可以接。”
翟小帅点点头，看她说完又忙了起来，本来想劝一劝，不用这么着急，但又一想自己计划明天走，就跟她打了声招呼后迈步离开，结果刚出商场，秦悦就发过来一条短信。
‘有事跟你说，晚上见个面聊。’
‘好，我一会订个包间，到时发给你，你弄完了，过来一起吃饭。’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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