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诉缘由张飞忆往事 横乡里何进染赌瘾（下）
王二在前头带路，何进等人跟着朝涿郡城南边走着，过了城内河上的石桥，顺着路走没多远，路旁有个胡同道，顺着胡同往里走，左右过了两排民房，便是两排紧挨着的商铺。王二带着他们朝右边商铺走去，大概过了五六间门帘，来到一间店面跟前停住脚，只见这店面大门敞开做生意，门口摆了两条长凳供行人歇脚，店里摆的都是丝绢布匹，进进出出的人都是说说笑笑，前台一个老倌儿正拨弄着算盘算账，怎么看都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布料店。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间这样的布料店？”何进有些奇怪，他不喜欢做生意，也很少去了解生意场上的消息，这城南店铺多，他确实来的也少，特别是这七拐八拐的胡同巷子，他更是没啥兴趣。
“老板！”就在何进还在看这布料店的陈设时，王二已经率先走了进去，他来到前台跟老板搭话道，“你这布料砸砸浆也不值当的（你这布料压价给我也没啥意思），有杵门子的道儿（有挣钱的路子），瞅瞅？”
前台老倌儿一听他说这话，抬头看了看王二，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何进一行人，笑道：“新主顾上门，不看老料子，来啊！”说完拍拍手，边上立马过来一个小伙计。
“几位爷一看就是新主顾，咱带你们去看店里的好料子。”那小伙计点头哈腰，满脸微笑地示意王进一行人跟他朝后院走。
“大哥，对上暗号了，咱们走吧。”王二赶忙跑到何进身边示意何进跟着店小二去后院。
“搞这么神秘？我倒要看看这赌坊到底有多好玩。”何进的兴致一下就被王二勾了起来，满心期待地带头跟着店小二朝前走。
何进一行人跟着店小二在后院朝来的方向又差不多往回走了三间店面，店小二走过去打开了店面后墙的一个暗门，示意他们跟他进去，进去后是一个很狭小的空间，应该是只利用了这间门店的一小部分隔了这么一个暗格，从这间店面的正面进来逛几乎无法发现这个小空间。
何进还在惊讶之余，店小二走到隔间的顶端，弯下腰用三长两短的敲击声敲了几下地砖，何进还在好奇他这举动，就听地砖下面传来两短三长的敲击声作为回应，店小二听见回应后说道：“宋哥，是看布料的新客。”
话音落不多时，只听“咯吱”一声，那块地砖竟从里面打开了一个一次只能进一人的口子，紧接着露出一个阶梯，王小二回过头笑着对何进一行人说道：“几位，咱就领到这儿了，从这个入口下去，宋大哥会带各位去宝局子，祝各位赌运兴隆，玩得愉快。”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隔间，顺手将外面的门关上了。
何进等人顺着店小二的指示进去，只见里面有个五短身材的黑胖子，光溜着肩膀，挺着大肚子，他看了看何进一行人，便面无表情地带他们朝里面走去，地道内充斥着砸银子和叫骂的嘈杂声。
行不多时，宋胖子带他们到了一道木门前，用没有任何感情的话说道：“进去吧，就这里。”
黄三和朱四赶紧麻溜着把门推开，见房内虽然只有两张大桌子，但确是人满为患，一群人围着桌子高声叫骂，当真是热闹非凡。
“难怪我不知道这涿郡内还有个地方，却原来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这一路上让何进大开眼界。
“大哥！要不要试试这个？”何进被王二他们簇拥到一张大台子前。
“这个是什么？”何进看着这一桌的数字有些发懵。
“大哥，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押宝台，台后面的那个大哥会摇动碗里的三个骰子，一到九点是小，十到十八点是大，买中点数是赢三倍，买中三个一样的点就是‘豹子’，通吃桌上所有的钱。”王二耐心地向何进讲解规矩。
“那就玩一次试试。”何进刚把手伸进兜里掏钱，又问王二道，“我该押多少？”
“呵呵，这位小爷，您是新来的吧？咱们这小赌怡情的也有，大赌豪掷的也有，但咱们这宝局子规矩，不伤和气，您一文钱也是买，一吊钱也是押，咱们都能陪你玩儿。”摇骰子的伙计见何进犹犹豫豫，似是第一次来，便笑着说道。
“那……我就先押个十文钱买小。”何进也是想先试试水。
“好嘞好嘞！都押喽都押喽！买定离手！”摇骰子的伙计吆喝道，示意众人快快押宝。
“好！各位看官看好了！这就开宝！二二三七点小！”伙计开完宝，便拿出一根竹签子熟练的在桌上根据每个人下注情况划拨钱财。
何进第一次下注就中了，兴致很快高涨起来。边上的三个小弟也起哄道：“大哥，你这手气太好了！多押个几局吧，把中午饭钱赚回来，再把晚饭钱赚到，咱哥几个跟着大哥你再去吃顿好的！”
“押！押！能赢干嘛不押！”何进这次掏出一吊钱扔在桌上，高声喊道，“这回买大！”
“好嘞好嘞！各位老爷们！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伙计依然在高声吆喝，剩下的人赶忙都把钱各自压了出去。
“好嘞！各位看官请看！四五六大！”伙计开完宝，依然像刚才那样，用竹签子将桌上的钱财划拨完毕。
“大哥！又中了！太厉害了！”“大哥，你简直是赌局界的紫薇星君！”几个小弟争先恐后地拍着马屁。
何进被捧得昏了头，整整玩了一下午，基本是赢多输少，除去晚上带三人吃了顿好的外，怀里还揣了不少赌坊挣来的钱回家。
“没想到我还有这天赋？如果长此以往，随便玩玩就能挣大钱，那不比周旋在肉铺里干那种杀猪宰羊的腌臜活强多了？”夜晚，何进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手上把玩着一枚铜钱不禁洋洋得意，开始做自己赌博致富的春秋大梦。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间这样的布料店？”何进有些奇怪，他不喜欢做生意，也很少去了解生意场上的消息，这城南店铺多，他确实来的也少，特别是这七拐八拐的胡同巷子，他更是没啥兴趣。
“老板！”就在何进还在看这布料店的陈设时，王二已经率先走了进去，他来到前台跟老板搭话道，“你这布料砸砸浆也不值当的（你这布料压价给我也没啥意思），有杵门子的道儿（有挣钱的路子），瞅瞅？”
前台老倌儿一听他说这话，抬头看了看王二，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何进一行人，笑道：“新主顾上门，不看老料子，来啊！”说完拍拍手，边上立马过来一个小伙计。
“几位爷一看就是新主顾，咱带你们去看店里的好料子。”那小伙计点头哈腰，满脸微笑地示意王进一行人跟他朝后院走。
“大哥，对上暗号了，咱们走吧。”王二赶忙跑到何进身边示意何进跟着店小二去后院。
“搞这么神秘？我倒要看看这赌坊到底有多好玩。”何进的兴致一下就被王二勾了起来，满心期待地带头跟着店小二朝前走。
何进一行人跟着店小二在后院朝来的方向又差不多往回走了三间店面，店小二走过去打开了店面后墙的一个暗门，示意他们跟他进去，进去后是一个很狭小的空间，应该是只利用了这间门店的一小部分隔了这么一个暗格，从这间店面的正面进来逛几乎无法发现这个小空间。
何进还在惊讶之余，店小二走到隔间的顶端，弯下腰用三长两短的敲击声敲了几下地砖，何进还在好奇他这举动，就听地砖下面传来两短三长的敲击声作为回应，店小二听见回应后说道：“宋哥，是看布料的新客。”
话音落不多时，只听“咯吱”一声，那块地砖竟从里面打开了一个一次只能进一人的口子，紧接着露出一个阶梯，王小二回过头笑着对何进一行人说道：“几位，咱就领到这儿了，从这个入口下去，宋大哥会带各位去宝局子，祝各位赌运兴隆，玩得愉快。”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隔间，顺手将外面的门关上了。
何进等人顺着店小二的指示进去，只见里面有个五短身材的黑胖子，光溜着肩膀，挺着大肚子，他看了看何进一行人，便面无表情地带他们朝里面走去，地道内充斥着砸银子和叫骂的嘈杂声。
行不多时，宋胖子带他们到了一道木门前，用没有任何感情的话说道：“进去吧，就这里。”
黄三和朱四赶紧麻溜着把门推开，见房内虽然只有两张大桌子，但确是人满为患，一群人围着桌子高声叫骂，当真是热闹非凡。
“难怪我不知道这涿郡内还有个地方，却原来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这一路上让何进大开眼界。
“大哥！要不要试试这个？”何进被王二他们簇拥到一张大台子前。
“这个是什么？”何进看着这一桌的数字有些发懵。
“大哥，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押宝台，台后面的那个大哥会摇动碗里的三个骰子，一到九点是小，十到十八点是大，买中点数是赢三倍，买中三个一样的点就是‘豹子’，通吃桌上所有的钱。”王二耐心地向何进讲解规矩。
“那就玩一次试试。”何进刚把手伸进兜里掏钱，又问王二道，“我该押多少？”
“呵呵，这位小爷，您是新来的吧？咱们这小赌怡情的也有，大赌豪掷的也有，但咱们这宝局子规矩，不伤和气，您一文钱也是买，一吊钱也是押，咱们都能陪你玩儿。”摇骰子的伙计见何进犹犹豫豫，似是第一次来，便笑着说道。
“那……我就先押个十文钱买小。”何进也是想先试试水。
“好嘞好嘞！都押喽都押喽！买定离手！”摇骰子的伙计吆喝道，示意众人快快押宝。
“好！各位看官看好了！这就开宝！二二三七点小！”伙计开完宝，便拿出一根竹签子熟练的在桌上根据每个人下注情况划拨钱财。
何进第一次下注就中了，兴致很快高涨起来。边上的三个小弟也起哄道：“大哥，你这手气太好了！多押个几局吧，把中午饭钱赚回来，再把晚饭钱赚到，咱哥几个跟着大哥你再去吃顿好的！”
“押！押！能赢干嘛不押！”何进这次掏出一吊钱扔在桌上，高声喊道，“这回买大！”
“好嘞好嘞！各位老爷们！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伙计依然在高声吆喝，剩下的人赶忙都把钱各自压了出去。
“好嘞！各位看官请看！四五六大！”伙计开完宝，依然像刚才那样，用竹签子将桌上的钱财划拨完毕。
“大哥！又中了！太厉害了！”“大哥，你简直是赌局界的紫薇星君！”几个小弟争先恐后地拍着马屁。
何进被捧得昏了头，整整玩了一下午，基本是赢多输少，除去晚上带三人吃了顿好的外，怀里还揣了不少赌坊挣来的钱回家。
“没想到我还有这天赋？如果长此以往，随便玩玩就能挣大钱，那不比周旋在肉铺里干那种杀猪宰羊的腌臜活强多了？”夜晚，何进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手上把玩着一枚铜钱不禁洋洋得意，开始做自己赌博致富的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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