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存活的人类
褚年不知道自己是揣着怎样的心思走出大楼的，天暗下来，似乎在准备一场暴雨。
褚年说道：“这座城市绝对不止这一只乌合之众。”
稚夜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之前下地都是早有预谋，甚至没见过除去沙海之外的地上有人类，如果人类没有全全找到安全据点的话大概率会变成那副模样吧。”褚年有些惆怅的说道。
她抬头看天，看厚厚的云层。
暗处的十三号拍手，又吹了一声口哨：“快下雨了，该出来透透气了哦。”
他话音未落，一枚极细的红色尖锥便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大概是距离太远的缘故，准头不是很好。
“差一点就打中了。”褚年有些失落的说道。
稚夜对异合的敏感程度远不如褚年，他看着褚年刚刚那一手多少有些惊讶。
大地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有什么尖叫着破土而出，雨也恰到好处的落下。
褚年双手指尖的丝线疯狂生长，她整个人双脚离地，像是被操控的傀儡一样。
千万人的尖叫与呼喊和着雨声，震的耳膜发疼，而褚年只是对稚夜说了句躲远些。
数十只乌合之众从地下挤出，组成半人半兽的形状，它们争先恐后的朝褚年扑过来，甚至有一只马上要碰到褚年，马上就要被另一只抓下去。
它们根本没考虑褚年的实力，只知道这么强大的好东西不能落在其他家伙手里。
褚年冷眼看着这场赛跑，脸上没有一丝情愫，直到三五只乌合之众倒下，一只能力强悍的乌合之众已经张口想要吞噬褚年。
那一瞬间犹如星辰堙灭，丝线撕扯和切割着乌合之众的躯体，巨大的红色晶石生长出来，又变成蝴蝶啃噬着无数痛苦与兴奋交织的脸。
似乎有什么在破碎中诞生，褚年一身鲜红，脸上似乎沾染了乌合之众的血，尽显癫狂。
稚夜抬头看着那一幕，顿时感觉五味杂陈，他该是褚年的引路人，该是指导者。
骸骨纷飞碎裂，纷纷扬扬的落下又被蝴蝶吞噬，蝴蝶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像是飘散在天地间的花瓣。
这不算一场恶战，如果忽略那些可怖到令人恶心反胃的乌合之众，这场战斗甚至极具观赏性，乌合之众没有眼睛，它的眼长在一张张脸上，但那眼睛只是表达情绪的工具。
丝线断裂，褚年站在地上，面对最后一只乌合之众。
她手中幻化出红色的剑，剑锋直指最后一只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蠕动着后退，它感受到了同类的死亡，也感受到了眼前的危险，它想着自己只要表现出无害就会被放过。
蝴蝶在乌合之众头顶汇聚成剑的形状，紧接着，褚年手起剑落，蝴蝶汇聚成的剑也落下，直直将乌合之众捅穿。
最后一只乌合之众消失，褚年却调转剑锋，走向稚夜，她脸色是一种陶醉的笑，双目无神。
稚夜皱眉。
褚年又被异合影响太深了，就像是褚年刚醒过来的时候，试图夺取稚夜的意识一样。
稚夜走进，打算先发制人，至少在战斗这方面他有体格优势。
褚年感受到稚夜身上的敌意，猛的向前跑，剑做穿刺状。
飞行器快与稚夜，它绕到褚年身后，猛的打在褚年腰上，褚年中心不稳，剑锋稍稍偏了一些，手腕便被稚夜抓住了。
“指挥官，你是异合的意志，不是祂的载体。”稚夜说道。
褚年挣脱稚夜，剑消失之后又化作丝线，但丝线无法触碰到稚夜，褚年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迷茫。
稚夜说道：“我是指导者，指挥官。”
看得出来，褚年没听进去。
稚夜正思考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子弹破空的声音。
褚年左膝一软，半跪在地上。
又是一枪，不过这次瞄准的是褚年的脑袋。
安舟的枪法一向很准，只一发子弹便在稚夜反应过来之前炸开了褚年的脑袋，物理清醒比言语劝说要见效的多，褚年在意识到自己的脑袋不在了之后，摇晃几下倒在地上。
丝线汇聚，又为褚年编织修复躯体，修复好之后，褚年站起身来，眼中总算有了光。
“作为引导者的话，你比我失败多了。”安舟若无其事的将枪收起来，然后举起双手走近，又在安全距离之外停下脚步，“看起来十三号先生的作品带给指挥官一些困扰，需要帮忙吗？”
“那些乌合之众是十三号的手笔？”褚年问。
安舟笑：“嗯哼？当然，这世界上除了你，那就只有十三号有这种能力了。”
稚夜上前几步：“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只是个有任务在身，什么都知道的小干员而已，如你所见，我既背叛了千星墟，又背叛了十三号，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指挥官，怎么样？”安舟道。
“你很喜欢这种三番五次的背叛游戏？”褚年冷声问，“你和人类之子是什么关系？”
褚年并不觉得安舟能说出什么话，但出乎她的意料，安舟说道：“很遗憾，我和人类之子没有任何关系，这世界上我只跟你有关系，指挥官，只是你不愿意接受而已。”
稚夜忍住想要一炮送走稚夜的冲动，他默不作声的想要拉着褚年离开，但褚年却示意他稍等。
“我会比任何人做的都更加出色，指挥官。”安舟说道，“尤其是你身边这个感情用事的家伙，与其和他一起旅行，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我为你规划的未来。”
“很喜欢千星墟上带下来的一句话，我自由了，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喜欢有人时刻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更别说是规划我的未来了。”褚年笑着说道，“再见了，最好没有下次再见。”
只是这几句话的话，稚夜心里明显好受一点，安舟这家伙过于危险，总给他一种想要诛杀，或是远离的感觉。
安舟没有跟上，他放下双手，在褚年身后笑着说道：“不会这么简单的，指挥官……你未来不可能自由平淡，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救世或者灭世了。”
褚年说道：“这座城市绝对不止这一只乌合之众。”
稚夜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之前下地都是早有预谋，甚至没见过除去沙海之外的地上有人类，如果人类没有全全找到安全据点的话大概率会变成那副模样吧。”褚年有些惆怅的说道。
她抬头看天，看厚厚的云层。
暗处的十三号拍手，又吹了一声口哨：“快下雨了，该出来透透气了哦。”
他话音未落，一枚极细的红色尖锥便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大概是距离太远的缘故，准头不是很好。
“差一点就打中了。”褚年有些失落的说道。
稚夜对异合的敏感程度远不如褚年，他看着褚年刚刚那一手多少有些惊讶。
大地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有什么尖叫着破土而出，雨也恰到好处的落下。
褚年双手指尖的丝线疯狂生长，她整个人双脚离地，像是被操控的傀儡一样。
千万人的尖叫与呼喊和着雨声，震的耳膜发疼，而褚年只是对稚夜说了句躲远些。
数十只乌合之众从地下挤出，组成半人半兽的形状，它们争先恐后的朝褚年扑过来，甚至有一只马上要碰到褚年，马上就要被另一只抓下去。
它们根本没考虑褚年的实力，只知道这么强大的好东西不能落在其他家伙手里。
褚年冷眼看着这场赛跑，脸上没有一丝情愫，直到三五只乌合之众倒下，一只能力强悍的乌合之众已经张口想要吞噬褚年。
那一瞬间犹如星辰堙灭，丝线撕扯和切割着乌合之众的躯体，巨大的红色晶石生长出来，又变成蝴蝶啃噬着无数痛苦与兴奋交织的脸。
似乎有什么在破碎中诞生，褚年一身鲜红，脸上似乎沾染了乌合之众的血，尽显癫狂。
稚夜抬头看着那一幕，顿时感觉五味杂陈，他该是褚年的引路人，该是指导者。
骸骨纷飞碎裂，纷纷扬扬的落下又被蝴蝶吞噬，蝴蝶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像是飘散在天地间的花瓣。
这不算一场恶战，如果忽略那些可怖到令人恶心反胃的乌合之众，这场战斗甚至极具观赏性，乌合之众没有眼睛，它的眼长在一张张脸上，但那眼睛只是表达情绪的工具。
丝线断裂，褚年站在地上，面对最后一只乌合之众。
她手中幻化出红色的剑，剑锋直指最后一只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蠕动着后退，它感受到了同类的死亡，也感受到了眼前的危险，它想着自己只要表现出无害就会被放过。
蝴蝶在乌合之众头顶汇聚成剑的形状，紧接着，褚年手起剑落，蝴蝶汇聚成的剑也落下，直直将乌合之众捅穿。
最后一只乌合之众消失，褚年却调转剑锋，走向稚夜，她脸色是一种陶醉的笑，双目无神。
稚夜皱眉。
褚年又被异合影响太深了，就像是褚年刚醒过来的时候，试图夺取稚夜的意识一样。
稚夜走进，打算先发制人，至少在战斗这方面他有体格优势。
褚年感受到稚夜身上的敌意，猛的向前跑，剑做穿刺状。
飞行器快与稚夜，它绕到褚年身后，猛的打在褚年腰上，褚年中心不稳，剑锋稍稍偏了一些，手腕便被稚夜抓住了。
“指挥官，你是异合的意志，不是祂的载体。”稚夜说道。
褚年挣脱稚夜，剑消失之后又化作丝线，但丝线无法触碰到稚夜，褚年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迷茫。
稚夜说道：“我是指导者，指挥官。”
看得出来，褚年没听进去。
稚夜正思考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子弹破空的声音。
褚年左膝一软，半跪在地上。
又是一枪，不过这次瞄准的是褚年的脑袋。
安舟的枪法一向很准，只一发子弹便在稚夜反应过来之前炸开了褚年的脑袋，物理清醒比言语劝说要见效的多，褚年在意识到自己的脑袋不在了之后，摇晃几下倒在地上。
丝线汇聚，又为褚年编织修复躯体，修复好之后，褚年站起身来，眼中总算有了光。
“作为引导者的话，你比我失败多了。”安舟若无其事的将枪收起来，然后举起双手走近，又在安全距离之外停下脚步，“看起来十三号先生的作品带给指挥官一些困扰，需要帮忙吗？”
“那些乌合之众是十三号的手笔？”褚年问。
安舟笑：“嗯哼？当然，这世界上除了你，那就只有十三号有这种能力了。”
稚夜上前几步：“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只是个有任务在身，什么都知道的小干员而已，如你所见，我既背叛了千星墟，又背叛了十三号，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指挥官，怎么样？”安舟道。
“你很喜欢这种三番五次的背叛游戏？”褚年冷声问，“你和人类之子是什么关系？”
褚年并不觉得安舟能说出什么话，但出乎她的意料，安舟说道：“很遗憾，我和人类之子没有任何关系，这世界上我只跟你有关系，指挥官，只是你不愿意接受而已。”
稚夜忍住想要一炮送走稚夜的冲动，他默不作声的想要拉着褚年离开，但褚年却示意他稍等。
“我会比任何人做的都更加出色，指挥官。”安舟说道，“尤其是你身边这个感情用事的家伙，与其和他一起旅行，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我为你规划的未来。”
“很喜欢千星墟上带下来的一句话，我自由了，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喜欢有人时刻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更别说是规划我的未来了。”褚年笑着说道，“再见了，最好没有下次再见。”
只是这几句话的话，稚夜心里明显好受一点，安舟这家伙过于危险，总给他一种想要诛杀，或是远离的感觉。
安舟没有跟上，他放下双手，在褚年身后笑着说道：“不会这么简单的，指挥官……你未来不可能自由平淡，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救世或者灭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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