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制作齐眉棍
张凡随便吃了点早餐，便下楼开门营业。
不到七点，有史以来最早一次开门。
张凡坐在柜台前，拨通了发小张小山的电话：“喂，还活着吗？”
张小山：“靠，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张凡：“睡你个大头鬼，起来嗨。”
张小山：“你大爷的，老子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有话说，有屁放。”
张凡：“你大爷的，帮老子弄根高锰钢棍，长180cm，直径25mm，表面淬火。”
张小山：“张小凡，你是后脑勺被门框夹了吗？找别人去！”
张凡看着电话被挂断，也不急，悠闲地看着电话，等着对方再打过来。
果不其然，不出三分钟电话响起。
“靠，老子认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好好的弄什么棍子？”张小山情绪饱满道。
“醒了？”张凡不徐不慢道。
“废话，难不成我在做梦？”张小山没好气道。
“麻溜的，今天上午能不能弄好？”张凡一副吃定对方的口吻。
张小山再次挂断了电话。
张凡嘴角一撇，露出一丝邪笑，随即愉快的吹了两声口哨。
虽然对方没有回答，但他知道这事成了，只是一根棍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复杂的器件，对张小山来说，十分简单的一件事，毕竟材料设备都是现成的，只是淬火而已，费不了多大事。
“老板，来瓶王老吉凉茶。”
“冰的左手边冰箱自己拿。”
年轻人进屋随意的扫了眼屋内的蔬菜，恰好旁边便是‘野参混合菌菇’摆放架，清晰无误的看到了添加菌菇，睁大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老板，你这不就是香菇吗？竟然卖3600元！”
“珍贵菌种，看到里面小袋了吗？主要是它值钱，香菇就是赠送品。”
年轻人快速拿了饮料扫码支付后，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去，那表情好似在说：神经病吧，穷疯了吧！
张凡也没在意，无聊的等待着店员来上班，他就可以解放了。
没过多久又有位知性美女进门，张凡一看对方就不像是买菜的，也正如他所料，对方是来找他的。
“你好，我找一下这家店的老板张凡。”
张凡点头道：“我就是，美女你是？”
欧阳向天看着面前穿着十分洒脱的青年，眼神瞬间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收敛，微笑道：“你好，我叫欧阳向天，是维亚生物科技实验室研究员。”
张凡听到名字恍然大悟，是了，他昨天从威压生物看到过对方的照片，说实话真人可比相片漂亮多了，连忙起身伸手道：“你好，你好，原来是欧阳博士，我就说怎么有点面熟来着，可是昨天药剂有结果了？”
“张先生是这样的，我司有意买断药剂的所有权，不知道咱们可否就此事谈一谈，价格好说。”欧阳向天轻轻握了下手，抽回后温雅道。
张凡不失礼节的从柜台内走了出来，轻笑道：“自然可以，不知道欧阳博士准备出个什么价格?”
欧阳向天微微皱了下眉，很快收敛起来：“就在这里吗？不如我们找家咖啡店坐下谈。”
张凡突然摇头道：“算了，我没有打算卖，就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欧阳向天：“张老板应该做不了主吧，不如帮我牵个线认识下你背后真正能做主的人，必有重谢。”
张凡闻言咬了下嘴唇，给人一种有些心动的样子，却依然拒绝道：“欧阳博士恐怕是误会了，我背后并没有什么人。”
欧阳向天给了张凡一个眼神，好似在说：你觉得我会相信？
张凡立刻回应了一个眼神：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没有说谎。
两人僵持了片刻，欧阳向天诱惑道：“50万，你只需牵个线，我立刻给你转50万现金。”
张凡无奈的摸了摸下巴，给人一种贱兮兮的样子：“欧阳博士觉得我是缺这五十万的人吗？当然最主要的是我背后真的没有人，不然说句话的事，含泪挣这五十万，也不是不行。”
这时，张爱丽和刘艳霞联袂而来，大大咧咧道：“老板，你今天又抽疯了？竟然开门开的这么早。”
“哇，老板你什么时候认知这么漂亮的美女？”张爱丽进门看到了欧阳向天，犹如一个好奇宝宝，上下打量了起来。
“张爱丽，你给我闭嘴，欧阳博士你不要在意，她说话向来不过脑子。”张凡呵斥了声张爱丽，然后解释道。
“老板，你要不带这位欧阳博士上楼去聊？”刘艳霞看了眼面前的美女，心中敌意十分大，但还是柔声提议道。
张凡看欧阳向天没有要走的打算，只好道：“欧阳博士，如果不嫌弃的话，到楼上会客厅坐会儿？”
欧阳向天优雅道：“那就多有打扰了。”
张凡闻言转身领着人上楼。
还好客厅被刘艳霞前天上来吃饭的时候收拾过，看着还算不错。
“欧阳博士，请坐。”张凡说着帮人倒了杯白开水。
“张老板，既然药剂是你所有，那么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谈谈，不如你开个价？”欧阳向天直言道。
“我已经说过了，这药剂不卖，但是……”张凡说着放肆的看着依然站着的欧阳向天，意思不言而喻。
欧阳向天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眼神如刀：“但是什么？”
张凡好似没有看见，贱兮兮道：“但是如果你愿意和我结婚，那咱们就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也就谈不上什么卖不卖了。”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向往癞蛤蟆！”欧阳向天说完直接甩门而去。
张凡撇了撇嘴嘀咕道：“好好的仙女不做，非要当天鹅，还有这种癖好的人。”
刚出门的欧阳向天自然听到了，差点一个趔趄没站稳，心中骂道：“真不要脸。”
楼下正在窃窃私语的张爱丽与刘艳霞二人，突然听到一声大力关门，随后便看到刚上楼没一分钟的大美女，满脸怒气的走了出去。
“什么情况？”张爱丽茫然道。
“我怎么知道。”刘艳霞耸了耸肩，内心却松了口气。
“老板，不愧是单身三十年的人，这一手气人的本事确实不凡，也就我们两个脾气好，能受得了他的毒言毒语。”张爱丽吐槽道。
张凡黑着一张脸走下来：“小丽，你又背后说我坏话，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要这个月的奖金了。”
“年下不喊姐，老板你的心有点野啊，可惜姐姐我已经是名花有主，你不会有戏的。”张爱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回怼道。
张凡伸手指着张爱丽，半响说出一句十分硬气的话：“你这张脸怕是钢针都扎不穿。”
刘艳霞转移话题道：“老板，刚才那女的来找你做什么？”
欧阳向天去而复返，丢给张凡一份文件，冷声道：“药剂检测的数据报告。”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现在知道了，送这个的。”张凡晃了晃手里的文件道，随之丢给刘艳霞：
“霞姐，帮我放楼上去，我出去办点事。”
待张凡走远，张爱丽这才小声嘀咕道：“老板越来越过分了，连续好几天不着家了。”
刘艳霞开玩笑道：“所以说资本家的钱不是那么好挣的。”
张爱丽十分认同：“我就说怎么会无缘无故给我们两个加工资呢，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张凡还不知道自家的两个店员已经把他划入了黑心资本家的行列。
张小山的门店在县城东北角，张凡开车也就一脚油门的功夫。
“嫂子没在家？”张凡进门看了眼院子里一团糟，询问道。
“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张小山闷声道。
“我就说你就是一根筋，就不能收一收你那牛脾气？嫂子那么好一个人，又被你气回家了？走了有些日子了吧，听我的今天就去你老丈人家，把人接回来，多大点事，去了服个软，多说点好听的。”张凡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
张小山不予理会，闷头做事。
“因为什么？”张凡继续问道。
张小山：“……”
张凡：“哑巴了，说话！”
张小山：“……”
张凡：“靠，你还拿我当哥们吗？咱们还是兄弟吗！拿我当空气是吧，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张小山仍然不为所动。
张凡，拿出手机直接一顿操作，说道：“行，当我没问，三万，费用你收一下。”
张小山：“干嘛？你这是打我脸呢！”
张凡：“别，咱俩没那么熟，该怎么算怎么算，知道了现在的行情，三万怕是不够，我这就再给你追加两万。”
张小山：“够了。”
张小山痛苦的抱住头蹲下。
张凡走过去用力搂住，安慰道：“你结婚这四年，咱们之间交流确实少了许多，但咱们兄弟情还在，话说你也真可以，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我的。”
张小山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前几年被人下套，帮了担保贷款，现在当事人跑路，债主找到了他的头上。
“你傻啊！”张凡怒其不争道。
“啪~”张小山伸手便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干什么，我是说，这个世界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他就不是事，说吧，多少钱，我先帮你垫上，放心算我借你的，以后你慢慢还，我不着急你还。”张凡直接抓住了张小山的手，推了他一个四脚朝天。
“利滚利，现在要还212万。”张小山说话间嘴角已经开始渗血。
张凡二话没说，直接转了210万过去，加上刚才的3万，一共213万。
上午把事情解决掉，张凡开着自己的小破车，又去了下边镇上张小山老丈人家，接王慧颖还有孩子。
“叔、婶，山子的事已经解决了，让慧颖嫂子跟他回家吧，他已经知道错了。”张凡进门开口道，随之踢了身边的张小山一脚，低声道：“说话。”
张小山‘噗通’一声，当场就跪了下来，哭诉道：“爸、妈，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会好好过日子，就让慧颖跟我回家吧。”
“起来，起来！自己去跟你媳妇说去吧。”王金明搀扶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谢谢，叔！”张凡呵斥道。
“爸，我会加倍对慧颖好的，以后一定让她和孩子过上好日子。”张小山说着，抹了把眼泪，便进了院子。
刚进院子，王慧颖已经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最后皆大欢喜，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便决定回家。
张凡只送到门口，就没有进去。
王慧颖：“早就给你说，找小凡，结果还不是人家？”
张小山：“这份情，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王慧颖：“没事，钱咱们努力，争取早点还上，以后你也多上点心，需要你的地方，你多跑跑。”
张小山：“嗯。”
不到七点，有史以来最早一次开门。
张凡坐在柜台前，拨通了发小张小山的电话：“喂，还活着吗？”
张小山：“靠，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张凡：“睡你个大头鬼，起来嗨。”
张小山：“你大爷的，老子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有话说，有屁放。”
张凡：“你大爷的，帮老子弄根高锰钢棍，长180cm，直径25mm，表面淬火。”
张小山：“张小凡，你是后脑勺被门框夹了吗？找别人去！”
张凡看着电话被挂断，也不急，悠闲地看着电话，等着对方再打过来。
果不其然，不出三分钟电话响起。
“靠，老子认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好好的弄什么棍子？”张小山情绪饱满道。
“醒了？”张凡不徐不慢道。
“废话，难不成我在做梦？”张小山没好气道。
“麻溜的，今天上午能不能弄好？”张凡一副吃定对方的口吻。
张小山再次挂断了电话。
张凡嘴角一撇，露出一丝邪笑，随即愉快的吹了两声口哨。
虽然对方没有回答，但他知道这事成了，只是一根棍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复杂的器件，对张小山来说，十分简单的一件事，毕竟材料设备都是现成的，只是淬火而已，费不了多大事。
“老板，来瓶王老吉凉茶。”
“冰的左手边冰箱自己拿。”
年轻人进屋随意的扫了眼屋内的蔬菜，恰好旁边便是‘野参混合菌菇’摆放架，清晰无误的看到了添加菌菇，睁大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老板，你这不就是香菇吗？竟然卖3600元！”
“珍贵菌种，看到里面小袋了吗？主要是它值钱，香菇就是赠送品。”
年轻人快速拿了饮料扫码支付后，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去，那表情好似在说：神经病吧，穷疯了吧！
张凡也没在意，无聊的等待着店员来上班，他就可以解放了。
没过多久又有位知性美女进门，张凡一看对方就不像是买菜的，也正如他所料，对方是来找他的。
“你好，我找一下这家店的老板张凡。”
张凡点头道：“我就是，美女你是？”
欧阳向天看着面前穿着十分洒脱的青年，眼神瞬间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收敛，微笑道：“你好，我叫欧阳向天，是维亚生物科技实验室研究员。”
张凡听到名字恍然大悟，是了，他昨天从威压生物看到过对方的照片，说实话真人可比相片漂亮多了，连忙起身伸手道：“你好，你好，原来是欧阳博士，我就说怎么有点面熟来着，可是昨天药剂有结果了？”
“张先生是这样的，我司有意买断药剂的所有权，不知道咱们可否就此事谈一谈，价格好说。”欧阳向天轻轻握了下手，抽回后温雅道。
张凡不失礼节的从柜台内走了出来，轻笑道：“自然可以，不知道欧阳博士准备出个什么价格?”
欧阳向天微微皱了下眉，很快收敛起来：“就在这里吗？不如我们找家咖啡店坐下谈。”
张凡突然摇头道：“算了，我没有打算卖，就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欧阳向天：“张老板应该做不了主吧，不如帮我牵个线认识下你背后真正能做主的人，必有重谢。”
张凡闻言咬了下嘴唇，给人一种有些心动的样子，却依然拒绝道：“欧阳博士恐怕是误会了，我背后并没有什么人。”
欧阳向天给了张凡一个眼神，好似在说：你觉得我会相信？
张凡立刻回应了一个眼神：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没有说谎。
两人僵持了片刻，欧阳向天诱惑道：“50万，你只需牵个线，我立刻给你转50万现金。”
张凡无奈的摸了摸下巴，给人一种贱兮兮的样子：“欧阳博士觉得我是缺这五十万的人吗？当然最主要的是我背后真的没有人，不然说句话的事，含泪挣这五十万，也不是不行。”
这时，张爱丽和刘艳霞联袂而来，大大咧咧道：“老板，你今天又抽疯了？竟然开门开的这么早。”
“哇，老板你什么时候认知这么漂亮的美女？”张爱丽进门看到了欧阳向天，犹如一个好奇宝宝，上下打量了起来。
“张爱丽，你给我闭嘴，欧阳博士你不要在意，她说话向来不过脑子。”张凡呵斥了声张爱丽，然后解释道。
“老板，你要不带这位欧阳博士上楼去聊？”刘艳霞看了眼面前的美女，心中敌意十分大，但还是柔声提议道。
张凡看欧阳向天没有要走的打算，只好道：“欧阳博士，如果不嫌弃的话，到楼上会客厅坐会儿？”
欧阳向天优雅道：“那就多有打扰了。”
张凡闻言转身领着人上楼。
还好客厅被刘艳霞前天上来吃饭的时候收拾过，看着还算不错。
“欧阳博士，请坐。”张凡说着帮人倒了杯白开水。
“张老板，既然药剂是你所有，那么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谈谈，不如你开个价？”欧阳向天直言道。
“我已经说过了，这药剂不卖，但是……”张凡说着放肆的看着依然站着的欧阳向天，意思不言而喻。
欧阳向天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眼神如刀：“但是什么？”
张凡好似没有看见，贱兮兮道：“但是如果你愿意和我结婚，那咱们就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也就谈不上什么卖不卖了。”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向往癞蛤蟆！”欧阳向天说完直接甩门而去。
张凡撇了撇嘴嘀咕道：“好好的仙女不做，非要当天鹅，还有这种癖好的人。”
刚出门的欧阳向天自然听到了，差点一个趔趄没站稳，心中骂道：“真不要脸。”
楼下正在窃窃私语的张爱丽与刘艳霞二人，突然听到一声大力关门，随后便看到刚上楼没一分钟的大美女，满脸怒气的走了出去。
“什么情况？”张爱丽茫然道。
“我怎么知道。”刘艳霞耸了耸肩，内心却松了口气。
“老板，不愧是单身三十年的人，这一手气人的本事确实不凡，也就我们两个脾气好，能受得了他的毒言毒语。”张爱丽吐槽道。
张凡黑着一张脸走下来：“小丽，你又背后说我坏话，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要这个月的奖金了。”
“年下不喊姐，老板你的心有点野啊，可惜姐姐我已经是名花有主，你不会有戏的。”张爱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回怼道。
张凡伸手指着张爱丽，半响说出一句十分硬气的话：“你这张脸怕是钢针都扎不穿。”
刘艳霞转移话题道：“老板，刚才那女的来找你做什么？”
欧阳向天去而复返，丢给张凡一份文件，冷声道：“药剂检测的数据报告。”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现在知道了，送这个的。”张凡晃了晃手里的文件道，随之丢给刘艳霞：
“霞姐，帮我放楼上去，我出去办点事。”
待张凡走远，张爱丽这才小声嘀咕道：“老板越来越过分了，连续好几天不着家了。”
刘艳霞开玩笑道：“所以说资本家的钱不是那么好挣的。”
张爱丽十分认同：“我就说怎么会无缘无故给我们两个加工资呢，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张凡还不知道自家的两个店员已经把他划入了黑心资本家的行列。
张小山的门店在县城东北角，张凡开车也就一脚油门的功夫。
“嫂子没在家？”张凡进门看了眼院子里一团糟，询问道。
“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张小山闷声道。
“我就说你就是一根筋，就不能收一收你那牛脾气？嫂子那么好一个人，又被你气回家了？走了有些日子了吧，听我的今天就去你老丈人家，把人接回来，多大点事，去了服个软，多说点好听的。”张凡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
张小山不予理会，闷头做事。
“因为什么？”张凡继续问道。
张小山：“……”
张凡：“哑巴了，说话！”
张小山：“……”
张凡：“靠，你还拿我当哥们吗？咱们还是兄弟吗！拿我当空气是吧，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张小山仍然不为所动。
张凡，拿出手机直接一顿操作，说道：“行，当我没问，三万，费用你收一下。”
张小山：“干嘛？你这是打我脸呢！”
张凡：“别，咱俩没那么熟，该怎么算怎么算，知道了现在的行情，三万怕是不够，我这就再给你追加两万。”
张小山：“够了。”
张小山痛苦的抱住头蹲下。
张凡走过去用力搂住，安慰道：“你结婚这四年，咱们之间交流确实少了许多，但咱们兄弟情还在，话说你也真可以，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我的。”
张小山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前几年被人下套，帮了担保贷款，现在当事人跑路，债主找到了他的头上。
“你傻啊！”张凡怒其不争道。
“啪~”张小山伸手便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干什么，我是说，这个世界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他就不是事，说吧，多少钱，我先帮你垫上，放心算我借你的，以后你慢慢还，我不着急你还。”张凡直接抓住了张小山的手，推了他一个四脚朝天。
“利滚利，现在要还212万。”张小山说话间嘴角已经开始渗血。
张凡二话没说，直接转了210万过去，加上刚才的3万，一共213万。
上午把事情解决掉，张凡开着自己的小破车，又去了下边镇上张小山老丈人家，接王慧颖还有孩子。
“叔、婶，山子的事已经解决了，让慧颖嫂子跟他回家吧，他已经知道错了。”张凡进门开口道，随之踢了身边的张小山一脚，低声道：“说话。”
张小山‘噗通’一声，当场就跪了下来，哭诉道：“爸、妈，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会好好过日子，就让慧颖跟我回家吧。”
“起来，起来！自己去跟你媳妇说去吧。”王金明搀扶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谢谢，叔！”张凡呵斥道。
“爸，我会加倍对慧颖好的，以后一定让她和孩子过上好日子。”张小山说着，抹了把眼泪，便进了院子。
刚进院子，王慧颖已经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最后皆大欢喜，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便决定回家。
张凡只送到门口，就没有进去。
王慧颖：“早就给你说，找小凡，结果还不是人家？”
张小山：“这份情，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王慧颖：“没事，钱咱们努力，争取早点还上，以后你也多上点心，需要你的地方，你多跑跑。”
张小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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