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小丑竟是我自己
紧接着房间里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副驾驶的李煜看着不远处燃烧的二层别墅，整个人都不好了，121号别墅是他的啊。
“阿煜，节哀啊！”
陈元龙安慰地拍了拍李煜的肩膀。案子搞定了，李煜搭乘着陈元龙的汽车就想回家看看。
没想到汽车刚到外面，别墅就着火了。
“龙哥，有没有带手机？”
“干嘛？”
“打电话啊！”
“哦。”
陈元龙立即意识到李煜可能打电话报警。
实际上，李煜根本没想过报警。
附近的住户肯定比他急，应该早就报警了。
他拿出一张名片，拨通了王警司的电话。
“长官，是我啊！”
“阿煜，你终于想通了。我跟你说，只有跟着我才有肉吃。”
“不好意思啊，长官，能不能调我去守水塘啊？”
“不是吧，你宁愿守水塘也不跟我？”
“是啊！”
“你是不是发癫了？要不要给你叫救护车啊？”
“我清醒的很。”
“没有发癫，怎么会说出如此没有理智的话？阿煜，我这种好上司，你要珍惜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的别墅被人点火烧了，我有理由怀疑我的生命受到了严重威胁。”
“别墅？你的？你一个孤儿怎么可能买得起别墅？还说自己没有发癫？”
“别墅不是我的？”
“当然不是，别墅是你租的嘛。”
李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还以为别墅是他的呢，不是他的，貌似就没那么心痛了。
等等，生命危险还没解除呢，真是高兴地太早了。
“啊，长官，我办的上一个案子是什么？为什么有人来烧房子啊？”
“你怎么确定就是别人烧的，万一是意外呢？”
“不可能，我这几天又没住在别墅。别墅没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煤气泄露呢？”
“这么说来，还真有可能是人为。”
“你就说，你让我做卧底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
“咱们以前是扫黄组，你卧底的身份是富二代，目的则是为了调查一起人口失踪的案子。你的任务就是和交际花，社会名媛做朋友，看看能否从她们中调查出什么相关线索。”
“调查出什么没有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失忆了嘛，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调查出什么。别管那个案子了，你已经不是扫黄组的人了，那件案子已经不归咱们管了。”
“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你这个长官是怎么当的。”
“臭小子，别以为你失忆了，就可以这样跟我说话。”
“嘟嘟嘟……”
李煜果断挂断了电话。
他神色凝重看着升到天空的滚滚浓烟，前身一定是调查出了什么，才会遭到袭击，然后失忆。
凶手怀疑别墅里面藏有什么犯罪证据，才会烧毁别墅？亦或者，原本凶手是想烧死自己，发现自己不在，又不想白跑一趟，顺便放火把别墅烧了？说不定凶手就在暗处观察自己呢？
想到这种可能性，李煜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元龙不知道李煜所想，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
他纠结了半天，还是以过来人的口吻劝道：“阿煜，刚才打电话的口气是不是太冲了？王警司人不错的，今后跟着他，关系太糟不利于进步啊！”
李煜翻了个白眼，龙哥真的太想进步了。
之前还叫他小李呢，发现他和王警司熟识之后，就叫他阿煜了。
“没事，大不了不干了，他还能把我咋的？”
“哎，你怎么能这么想？你还年轻，还有大把晋升机会。”
“龙哥啊！不要给自己培养竞争对手，我不跟你竞争，你是不是少一个对手？”
“话不能这么说，你难道就没有一点上进心……”
“得了，大家都晋升了，谁做最基础的工作？没有地基，金字塔结构怎么运转？不要小瞧我们这些打地基的，咱们作用巨大。”
陈元龙摇了摇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下次同辈，甚至后辈晋升警长、督察、总督察，自己还是高级警员，就能体会那种复杂的心情了。
同一届出来的，甚至是自己的后辈，见面喊对方长官，多喊几次，就明白进步的意义了。
……
毒品调查科主管办公室。
“进来！”
王警司坐在办公桌后面。
陈元龙和李煜朝他敬了一礼。
“长官，你叫我们？”
王警司双手交叉，微笑道：“是这样的，在破获埃里克贩毒帝国的过程中，你们表现突出，功勋卓著，现在有一个警长名额，你们有什么想法。”
陈元龙强压激动，“长官，多亏了你的英明领导，我们才能顺利破获此案。警长的名额，我觉得应该是对功劳突出者的嘉奖。”
这句话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从始至终参与案件，并抓捕罪魁祸首李伟文的人是他。
毫无疑问，他就是功劳突出的那个人。
王警司不置可否，“阿煜，说说你的看法。”
“长官，恕我直言，一个警长名额一点也不匹配此案的等级，我严重怀疑有坏蛋吞了我俩的功劳。”
陈元龙诧异看向李煜，随即，心中涌出感动的情绪，知道我想当警长，主动放弃晋升的机会，好兄弟啊！
王警司听了，浑身不自在。
“阿煜，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长官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信！据我所知……”
王警司直接打断了李煜的话。
“李煜，在侦破此次案件的过程中，你表现卓越，功劳最大，警长的名额归你了。”
“什么？他功劳最大？”陈元龙的嘴巴能够吞下一个鸭蛋。
“你有什么意见吗？”
“可……可他是中途才加进来的。”
“他参与此案后，是不是很快就侦破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
“没有可是。”
“长官，我觉得龙哥比我更合适当这个警长。”
“我不要你觉得，这是命令，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两人离开了王警司的办公室。
走廊上，李煜欲言又止。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王警司要提拔他。
确实有功劳是一方面，他是王警司的老部下又是一方面，更多可能与亏欠心理有关系。部下因为任务失忆住院，他这边居然忘了打钱给医院，这种上司未免太不称职了，传出去，难逃苛待下属的名声，今后，谁还跟着他混？
因而，就算李煜跳楼反对，这个警长也非他莫属。
“别说了，恭喜你！”
表面说着恭喜，可陈元龙的表情要多苦涩就有多苦涩。
搞了半天，小丑竟是我自己。
副驾驶的李煜看着不远处燃烧的二层别墅，整个人都不好了，121号别墅是他的啊。
“阿煜，节哀啊！”
陈元龙安慰地拍了拍李煜的肩膀。案子搞定了，李煜搭乘着陈元龙的汽车就想回家看看。
没想到汽车刚到外面，别墅就着火了。
“龙哥，有没有带手机？”
“干嘛？”
“打电话啊！”
“哦。”
陈元龙立即意识到李煜可能打电话报警。
实际上，李煜根本没想过报警。
附近的住户肯定比他急，应该早就报警了。
他拿出一张名片，拨通了王警司的电话。
“长官，是我啊！”
“阿煜，你终于想通了。我跟你说，只有跟着我才有肉吃。”
“不好意思啊，长官，能不能调我去守水塘啊？”
“不是吧，你宁愿守水塘也不跟我？”
“是啊！”
“你是不是发癫了？要不要给你叫救护车啊？”
“我清醒的很。”
“没有发癫，怎么会说出如此没有理智的话？阿煜，我这种好上司，你要珍惜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的别墅被人点火烧了，我有理由怀疑我的生命受到了严重威胁。”
“别墅？你的？你一个孤儿怎么可能买得起别墅？还说自己没有发癫？”
“别墅不是我的？”
“当然不是，别墅是你租的嘛。”
李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还以为别墅是他的呢，不是他的，貌似就没那么心痛了。
等等，生命危险还没解除呢，真是高兴地太早了。
“啊，长官，我办的上一个案子是什么？为什么有人来烧房子啊？”
“你怎么确定就是别人烧的，万一是意外呢？”
“不可能，我这几天又没住在别墅。别墅没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煤气泄露呢？”
“这么说来，还真有可能是人为。”
“你就说，你让我做卧底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
“咱们以前是扫黄组，你卧底的身份是富二代，目的则是为了调查一起人口失踪的案子。你的任务就是和交际花，社会名媛做朋友，看看能否从她们中调查出什么相关线索。”
“调查出什么没有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失忆了嘛，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调查出什么。别管那个案子了，你已经不是扫黄组的人了，那件案子已经不归咱们管了。”
“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你这个长官是怎么当的。”
“臭小子，别以为你失忆了，就可以这样跟我说话。”
“嘟嘟嘟……”
李煜果断挂断了电话。
他神色凝重看着升到天空的滚滚浓烟，前身一定是调查出了什么，才会遭到袭击，然后失忆。
凶手怀疑别墅里面藏有什么犯罪证据，才会烧毁别墅？亦或者，原本凶手是想烧死自己，发现自己不在，又不想白跑一趟，顺便放火把别墅烧了？说不定凶手就在暗处观察自己呢？
想到这种可能性，李煜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元龙不知道李煜所想，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
他纠结了半天，还是以过来人的口吻劝道：“阿煜，刚才打电话的口气是不是太冲了？王警司人不错的，今后跟着他，关系太糟不利于进步啊！”
李煜翻了个白眼，龙哥真的太想进步了。
之前还叫他小李呢，发现他和王警司熟识之后，就叫他阿煜了。
“没事，大不了不干了，他还能把我咋的？”
“哎，你怎么能这么想？你还年轻，还有大把晋升机会。”
“龙哥啊！不要给自己培养竞争对手，我不跟你竞争，你是不是少一个对手？”
“话不能这么说，你难道就没有一点上进心……”
“得了，大家都晋升了，谁做最基础的工作？没有地基，金字塔结构怎么运转？不要小瞧我们这些打地基的，咱们作用巨大。”
陈元龙摇了摇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下次同辈，甚至后辈晋升警长、督察、总督察，自己还是高级警员，就能体会那种复杂的心情了。
同一届出来的，甚至是自己的后辈，见面喊对方长官，多喊几次，就明白进步的意义了。
……
毒品调查科主管办公室。
“进来！”
王警司坐在办公桌后面。
陈元龙和李煜朝他敬了一礼。
“长官，你叫我们？”
王警司双手交叉，微笑道：“是这样的，在破获埃里克贩毒帝国的过程中，你们表现突出，功勋卓著，现在有一个警长名额，你们有什么想法。”
陈元龙强压激动，“长官，多亏了你的英明领导，我们才能顺利破获此案。警长的名额，我觉得应该是对功劳突出者的嘉奖。”
这句话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从始至终参与案件，并抓捕罪魁祸首李伟文的人是他。
毫无疑问，他就是功劳突出的那个人。
王警司不置可否，“阿煜，说说你的看法。”
“长官，恕我直言，一个警长名额一点也不匹配此案的等级，我严重怀疑有坏蛋吞了我俩的功劳。”
陈元龙诧异看向李煜，随即，心中涌出感动的情绪，知道我想当警长，主动放弃晋升的机会，好兄弟啊！
王警司听了，浑身不自在。
“阿煜，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长官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信！据我所知……”
王警司直接打断了李煜的话。
“李煜，在侦破此次案件的过程中，你表现卓越，功劳最大，警长的名额归你了。”
“什么？他功劳最大？”陈元龙的嘴巴能够吞下一个鸭蛋。
“你有什么意见吗？”
“可……可他是中途才加进来的。”
“他参与此案后，是不是很快就侦破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
“没有可是。”
“长官，我觉得龙哥比我更合适当这个警长。”
“我不要你觉得，这是命令，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两人离开了王警司的办公室。
走廊上，李煜欲言又止。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王警司要提拔他。
确实有功劳是一方面，他是王警司的老部下又是一方面，更多可能与亏欠心理有关系。部下因为任务失忆住院，他这边居然忘了打钱给医院，这种上司未免太不称职了，传出去，难逃苛待下属的名声，今后，谁还跟着他混？
因而，就算李煜跳楼反对，这个警长也非他莫属。
“别说了，恭喜你！”
表面说着恭喜，可陈元龙的表情要多苦涩就有多苦涩。
搞了半天，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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