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是谁在挑拨离间？
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也叫初一？
听到那男孩的话，无论是初一还是古涂都齐齐一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还有个同伴叫十五，我们这些被古家买回来的孩子都叫初一和十五，这个事情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男孩脸上的笑容狠灿烂，但初一此刻却只想逃跑，他不想再听男孩说下去了。
可他好像疯了一样，此时此刻不停地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被叫做初一和十五吗？因为我们早晚都得死，古家这些人压根儿没想让我能活着......”
最后的最后，出现在山脚广场的只有初一一人，他满身是血地站在那里。
哪怕头顶阳光炽热，他却只觉得全身发冷。
看着这样的初一，古涂再一次在心中问候了古家的列祖列宗。
随后，初一被中年人戴上眼罩上了马车，谁也没有发现山林中那个被藏在枯木树桩里的小男孩。
“等我们离开了你藏上三天再下山，以后别再当乞儿了。”
将身上最后一点干粮递给对方，初一这才在对方感激的眼神中缓缓离开。
或许，他们都知道古家这条路是一条不归路.....
马车晃晃悠悠，连续三天没合眼的初一一路都在睡，直到有人叫他起来。
从马车上下来，初一一抬眼就看到了雕梁画栋的巨大建筑。
眼前的大门足可以容纳两架马车并行，门口还蹲着神态威严的石狮子。
而此时此刻，一个身穿山青色长袍的温润少年正站在大门前笑吟吟地看着他，那腰间悬挂的玉佩一看就是有钱人家才用的。
看到初一发愣，少年笑着冲他招手：“初一，快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想再被叫做初一，可是那少年呼唤他的时候他还是乖乖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初一这才看清楚少年的脸，这一看他立刻张大了嘴巴。
以前他总觉得十五已经算是长得白净的了，可如今和这少年一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眼前少年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看着你的时候格外温柔认真，活脱脱的就是年画里走出来的神仙童子。
“初一，这位就是你以后要伺候的少爷，以后跟着少爷要好好上进。”
留下这么一句话，带初一过来的中年男人冲着小少爷拱拱手就立刻转身离开，一时间这里就只剩下两个孩子大眼瞪小眼。
“初一，爹爹很早就说你要过来陪我读书，快跟我走吧。”
不等初一反应过来，小少爷就直接牵上他的手穿过大门在院子里晃悠了起来。
低着头来来往往的洒扫仆人，互相勾连的廊桥，各色花朵和奇形怪状的石头......
一路上跟着前面的小少爷，初一见到了很多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会向着他们弯腰行礼，那恭敬的态度让初一一时间也忘却了之前那恐怖的种种。
这一天，他穿上了细密柔软的棉布衣衫跟着小少爷去了祠堂。
祠堂里站着的都是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初一糊糊涂涂地跟着小少爷一起上香磕头，尽管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作为一个成年的人灵魂，古涂却看出来这古家是把初一记到了家主名下收为了义子，名义上来说他现在也是古家的小少爷了。
不仅如此，古家就连初一的牌位都已经供上了，跟他牌位摆在一起的就是小少爷古启明。
按理说都是人死了以后才供牌位，可是为什么现在孩子这么小就把牌位摆上了呢？
看着那摆在一起的两个小牌位，古涂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初一在古家的新生活已经开始了。
小少爷古启明的房间很大，他平时就睡在距离少爷卧房外的暖阁，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床边的柜子里还放着发放的七八套衣服。
有平时穿的，有陪少爷练武的，还有和少爷去家族学堂的.....
原本在知道初一这个名字的意义后他还有些难过，可是小少爷对他很好，知道他不喜欢现在的名字还给他赐了新名字。
“你的速度很快，平常又爱看那房顶屋檐上的小鸟，要不就取名叫林羽吧？”
春季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正在书房里练字的古启明突然这么说，这倒是把正在打盹的初一给惊了一跳。
“可是少爷，我只是一个书童，配不上您亲自赐名。”
来到古家已经两年，如今的初一已经十岁，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下人，哪怕少爷对他再好。
但此时此刻，小少爷却突然扭过头认真地看着他，眼圈里的泪光在暖阳下熠熠生辉。
“阿羽，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这话带着一些失望又带着希冀，初一没来由地就一阵心慌。
“好，以后我就叫林羽，多谢少爷赐名。”
这古家的少爷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像女孩儿，说话也温柔，以后还是得靠我保护啊。
这个下午，初一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也是从这时起他想起了师父跟他说过无数次的话：你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保护少爷！
跟初一不同，听到林羽这个名字后古涂只觉得自己被坑了。
之前古尚学那小老头在梦里说后山林羽可以帮助他重新启明，可是他现在已经变成了痛恨古家人的灵魄，这还怎么帮忙？
大刀男就是林羽，他痛恨古家的人，可是梦境里他和古家相处的明明还不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
带着疑惑，古涂再一次跟着林羽的记忆继续向前。
年少的时光总是美好的，林羽和古家少爷一起读书一起练武，闲来无事还会一起钓鱼。
有时候两人还会翻墙出府去外面的集市玩耍，回来林羽挨打的时候小少爷还会扑在他身上替他求情，最后一起躺在床上擦药。
慢慢的，林羽心中对于初一这个名字的伤痛已经完全忘却，他甚至觉得自己很幸运，能遇到这样好的主子。
后来小少爷十五岁的时候成婚了，少夫人同样是个性格温和的人，林羽想要保护的人就又多了一个。
少夫人很贤惠，林羽每年冬天都能收到少夫人送的棉衣，过节的时候也可以和少爷夫妇一起用餐。
第二年少爷的孩子出世了，是个健康的男孩，奇怪的是少爷让林羽第一个抱了孩子。
刚出生的婴儿娇娇软软，林羽一个健壮的汉子抱了一会儿就出了一头的汗。
他害怕自己手脚重伤到孩子，所以抱的的时候格外小心，生怕摔了碰了。
“阿羽，以后你就是这孩子的师父了。”
孩子满月的时候，少爷在宴席上大声宣布了这个消息，所有宾客都拱手祝贺，林羽生平第一次喝多了。
日子本该这样平平静静过下去，可是林羽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好，最后甚至需要仆人专门照顾。
幸好每天少爷都会带着宝宝来看他，软软糯糯的婴儿让病痛之中的林羽很是高兴。
他觉得自己的一辈子值了，哪怕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十八岁生辰的前一天晚上，那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林羽安安静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也是这个时候，古涂发现自己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
看着林羽冰凉的尸体，他直接去了少爷古启明的房间，可奇怪的是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在院子里转悠了很久，古涂终于在祠堂门口发现了少爷古启明的身影，此时他正跪倒在地，怀里还抱着孩子。
“父亲，阿羽是我最好的朋友，能不能饶过他？”
一下又一下，他不停朝着祠堂里站着的高大男人叩头，哪怕额头早已经磕破。
“明儿，你应该清楚林羽他被买下的那一天就是为了给你做影子。
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和他的灵魄签订灵契以后你们会是永生永世的好友！”
听到这话，哪怕古涂再傻也明白林羽的这场病不对劲了，哪有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说病就病的，原来这都是古家的阴谋，为了让林羽和古启明签订灵契！
这一下古涂总算明白林羽为什么会那么气愤了，古家这是给他下了一个天大的套子。
很快，古启明被家主关了禁闭，古家直接将林羽的尸体葬在了古家后山的祖地。
三天后，古家家主亲自子祖地开坛做法，林羽的灵魄被古家少爷古启明的指尖血召唤而来。
“林羽，你可愿成为我儿古启明的契约灵魄？生生世世护他和古家后人周全，灵契缔结后非魂飞魄散不可解除！”
古家家主的声音威严如惊雷，担心少爷的林羽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因为他看到自家少爷被结结实实捆绑在椅子上，就连嘴里都堵上了布条。
轰隆！
天空雷声滚滚，古家家主一剑指头天：“契成！”
随着这句话响起，林羽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牢牢将他禁锢了起来。
可是他不在意，他只关心自家少爷是不是又惹家主不开心了，要不然怎么会被绑起来。
看着这样的林羽，旁边急得团团转的古涂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他其实早就来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呼喊，林羽却是什么也听不到。
自此以后，林羽又过上了和少爷朝夕相处的日子，只是少爷却很少笑了，他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直到有一天，躺在病床上的少爷将自己孩子的手放在了林羽掌心。
“阿羽，以后我的孩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自那以后，林羽陪着一代又一代家主成长，直到最后灭门惨案来临。
家主死后，找不到凶手的林羽和管家古尚学一起来到后山避祸。
记忆到此停止，古涂回到了现实世界，原本停滞的时间悄然恢复。
看着双眼通红的林羽，古涂弯腰致歉：“对不起，是古家的人对不起你，他们不该骗你世世代代为古家的人拼命。”
听到这话，原本失控的林羽如同失了魂呆呆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声尖利的嘶吼打破了平静：“羽哥，古家没有一个好人，你别听他们的！”
听到那男孩的话，无论是初一还是古涂都齐齐一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还有个同伴叫十五，我们这些被古家买回来的孩子都叫初一和十五，这个事情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男孩脸上的笑容狠灿烂，但初一此刻却只想逃跑，他不想再听男孩说下去了。
可他好像疯了一样，此时此刻不停地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被叫做初一和十五吗？因为我们早晚都得死，古家这些人压根儿没想让我能活着......”
最后的最后，出现在山脚广场的只有初一一人，他满身是血地站在那里。
哪怕头顶阳光炽热，他却只觉得全身发冷。
看着这样的初一，古涂再一次在心中问候了古家的列祖列宗。
随后，初一被中年人戴上眼罩上了马车，谁也没有发现山林中那个被藏在枯木树桩里的小男孩。
“等我们离开了你藏上三天再下山，以后别再当乞儿了。”
将身上最后一点干粮递给对方，初一这才在对方感激的眼神中缓缓离开。
或许，他们都知道古家这条路是一条不归路.....
马车晃晃悠悠，连续三天没合眼的初一一路都在睡，直到有人叫他起来。
从马车上下来，初一一抬眼就看到了雕梁画栋的巨大建筑。
眼前的大门足可以容纳两架马车并行，门口还蹲着神态威严的石狮子。
而此时此刻，一个身穿山青色长袍的温润少年正站在大门前笑吟吟地看着他，那腰间悬挂的玉佩一看就是有钱人家才用的。
看到初一发愣，少年笑着冲他招手：“初一，快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想再被叫做初一，可是那少年呼唤他的时候他还是乖乖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初一这才看清楚少年的脸，这一看他立刻张大了嘴巴。
以前他总觉得十五已经算是长得白净的了，可如今和这少年一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眼前少年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看着你的时候格外温柔认真，活脱脱的就是年画里走出来的神仙童子。
“初一，这位就是你以后要伺候的少爷，以后跟着少爷要好好上进。”
留下这么一句话，带初一过来的中年男人冲着小少爷拱拱手就立刻转身离开，一时间这里就只剩下两个孩子大眼瞪小眼。
“初一，爹爹很早就说你要过来陪我读书，快跟我走吧。”
不等初一反应过来，小少爷就直接牵上他的手穿过大门在院子里晃悠了起来。
低着头来来往往的洒扫仆人，互相勾连的廊桥，各色花朵和奇形怪状的石头......
一路上跟着前面的小少爷，初一见到了很多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会向着他们弯腰行礼，那恭敬的态度让初一一时间也忘却了之前那恐怖的种种。
这一天，他穿上了细密柔软的棉布衣衫跟着小少爷去了祠堂。
祠堂里站着的都是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初一糊糊涂涂地跟着小少爷一起上香磕头，尽管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作为一个成年的人灵魂，古涂却看出来这古家是把初一记到了家主名下收为了义子，名义上来说他现在也是古家的小少爷了。
不仅如此，古家就连初一的牌位都已经供上了，跟他牌位摆在一起的就是小少爷古启明。
按理说都是人死了以后才供牌位，可是为什么现在孩子这么小就把牌位摆上了呢？
看着那摆在一起的两个小牌位，古涂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初一在古家的新生活已经开始了。
小少爷古启明的房间很大，他平时就睡在距离少爷卧房外的暖阁，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床边的柜子里还放着发放的七八套衣服。
有平时穿的，有陪少爷练武的，还有和少爷去家族学堂的.....
原本在知道初一这个名字的意义后他还有些难过，可是小少爷对他很好，知道他不喜欢现在的名字还给他赐了新名字。
“你的速度很快，平常又爱看那房顶屋檐上的小鸟，要不就取名叫林羽吧？”
春季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正在书房里练字的古启明突然这么说，这倒是把正在打盹的初一给惊了一跳。
“可是少爷，我只是一个书童，配不上您亲自赐名。”
来到古家已经两年，如今的初一已经十岁，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下人，哪怕少爷对他再好。
但此时此刻，小少爷却突然扭过头认真地看着他，眼圈里的泪光在暖阳下熠熠生辉。
“阿羽，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这话带着一些失望又带着希冀，初一没来由地就一阵心慌。
“好，以后我就叫林羽，多谢少爷赐名。”
这古家的少爷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像女孩儿，说话也温柔，以后还是得靠我保护啊。
这个下午，初一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也是从这时起他想起了师父跟他说过无数次的话：你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保护少爷！
跟初一不同，听到林羽这个名字后古涂只觉得自己被坑了。
之前古尚学那小老头在梦里说后山林羽可以帮助他重新启明，可是他现在已经变成了痛恨古家人的灵魄，这还怎么帮忙？
大刀男就是林羽，他痛恨古家的人，可是梦境里他和古家相处的明明还不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
带着疑惑，古涂再一次跟着林羽的记忆继续向前。
年少的时光总是美好的，林羽和古家少爷一起读书一起练武，闲来无事还会一起钓鱼。
有时候两人还会翻墙出府去外面的集市玩耍，回来林羽挨打的时候小少爷还会扑在他身上替他求情，最后一起躺在床上擦药。
慢慢的，林羽心中对于初一这个名字的伤痛已经完全忘却，他甚至觉得自己很幸运，能遇到这样好的主子。
后来小少爷十五岁的时候成婚了，少夫人同样是个性格温和的人，林羽想要保护的人就又多了一个。
少夫人很贤惠，林羽每年冬天都能收到少夫人送的棉衣，过节的时候也可以和少爷夫妇一起用餐。
第二年少爷的孩子出世了，是个健康的男孩，奇怪的是少爷让林羽第一个抱了孩子。
刚出生的婴儿娇娇软软，林羽一个健壮的汉子抱了一会儿就出了一头的汗。
他害怕自己手脚重伤到孩子，所以抱的的时候格外小心，生怕摔了碰了。
“阿羽，以后你就是这孩子的师父了。”
孩子满月的时候，少爷在宴席上大声宣布了这个消息，所有宾客都拱手祝贺，林羽生平第一次喝多了。
日子本该这样平平静静过下去，可是林羽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好，最后甚至需要仆人专门照顾。
幸好每天少爷都会带着宝宝来看他，软软糯糯的婴儿让病痛之中的林羽很是高兴。
他觉得自己的一辈子值了，哪怕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十八岁生辰的前一天晚上，那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林羽安安静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也是这个时候，古涂发现自己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
看着林羽冰凉的尸体，他直接去了少爷古启明的房间，可奇怪的是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在院子里转悠了很久，古涂终于在祠堂门口发现了少爷古启明的身影，此时他正跪倒在地，怀里还抱着孩子。
“父亲，阿羽是我最好的朋友，能不能饶过他？”
一下又一下，他不停朝着祠堂里站着的高大男人叩头，哪怕额头早已经磕破。
“明儿，你应该清楚林羽他被买下的那一天就是为了给你做影子。
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和他的灵魄签订灵契以后你们会是永生永世的好友！”
听到这话，哪怕古涂再傻也明白林羽的这场病不对劲了，哪有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说病就病的，原来这都是古家的阴谋，为了让林羽和古启明签订灵契！
这一下古涂总算明白林羽为什么会那么气愤了，古家这是给他下了一个天大的套子。
很快，古启明被家主关了禁闭，古家直接将林羽的尸体葬在了古家后山的祖地。
三天后，古家家主亲自子祖地开坛做法，林羽的灵魄被古家少爷古启明的指尖血召唤而来。
“林羽，你可愿成为我儿古启明的契约灵魄？生生世世护他和古家后人周全，灵契缔结后非魂飞魄散不可解除！”
古家家主的声音威严如惊雷，担心少爷的林羽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因为他看到自家少爷被结结实实捆绑在椅子上，就连嘴里都堵上了布条。
轰隆！
天空雷声滚滚，古家家主一剑指头天：“契成！”
随着这句话响起，林羽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牢牢将他禁锢了起来。
可是他不在意，他只关心自家少爷是不是又惹家主不开心了，要不然怎么会被绑起来。
看着这样的林羽，旁边急得团团转的古涂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他其实早就来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呼喊，林羽却是什么也听不到。
自此以后，林羽又过上了和少爷朝夕相处的日子，只是少爷却很少笑了，他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直到有一天，躺在病床上的少爷将自己孩子的手放在了林羽掌心。
“阿羽，以后我的孩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自那以后，林羽陪着一代又一代家主成长，直到最后灭门惨案来临。
家主死后，找不到凶手的林羽和管家古尚学一起来到后山避祸。
记忆到此停止，古涂回到了现实世界，原本停滞的时间悄然恢复。
看着双眼通红的林羽，古涂弯腰致歉：“对不起，是古家的人对不起你，他们不该骗你世世代代为古家的人拼命。”
听到这话，原本失控的林羽如同失了魂呆呆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声尖利的嘶吼打破了平静：“羽哥，古家没有一个好人，你别听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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