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不可直视的恶意与人心
“审视自己，明辨对错？”
目暮警官听着武白原说出让千叶宫月自首坦白的原因，瞬间微抬起头。
他身旁的佐藤美和子和诸多警员眼中也都闪过意外和诧异，心中感到复杂。
其实谁也知道。
千叶宫月是没成年的高中生，杀死上原琉璃后，根据日本法律很难受到死刑的惩罚。
很大可能是被判很多年的刑罚。
千叶宫月最终有生之年是可能出狱的。
可谁也不知道，出狱后的千叶宫月是什么样子。
会变成埋怨一切的极端分子吗？
会继续做出杀人伤人的事件吗？
这些都没人知道。
此刻武白原的举动，看上去像是没人会相信的诈术，但在警视厅的角度，思维和处事却有诸多的裨益。
武白原的思维就像是一个处事周到的老刑警，考虑的很深远。
而且对于千叶宫月的教导，也很有温情。
无论千叶宫月是否选择相信与不相信，但都无法否认，此时是有人在为她考虑的。
那人就是武白原！
“武白原老师，你既然认为我是凶手，那就直接说出我的漏洞吧！”
这一刻，千叶宫月对着武白原露出浅浅的笑意，没有承认自己是凶手，也没有否认。
其实看着武白原平静温厚的眼神。
她心中是涌现出了坦白一切，承认一切的想法，甚至那种感觉极为强烈。
就像是在深渊中行走，忽然有道明亮的光线照来，完全诱惑到了她。
可千叶宫月还是并不想承认。
工藤新一保持着沉默，静静的看着武白原。
他并不是在好奇武白原掌握了千叶宫月什么样的犯罪证据。
而是从劝千叶宫月自首坦白的那个举动中。
他忽然间发现，他与武白原破案，两人完全不一样。
“既然你不想承认，那我会拿出你的证据！”
武白原并没有理会千叶宫月，而是看向工藤新一，忽然问道:
“工藤新一同学，你也很好奇千叶宫月犯罪过程中有什么漏洞吧？”
“是的，我确实很好奇千叶宫月犯罪过程中存在什么漏洞！”
工藤新一听到询问，点了点头，道：
“千叶宫月很自信，而且案发现场没有任何痕迹，我想她杀死上原琉璃后，对上原琉璃身上以及周边做了痕迹清理！”
“即便是做了痕迹清理，可是犯罪案件就没有完美的，还是会有线索。”
“尤其是杀人案件，像千叶宫月这样第一次杀人，心理过程和动手过程都会很紧张纠结，而这就是千叶宫月的漏洞。”武白原注视着千叶宫月道。
“杀人的动手过程是漏洞？”
工藤新一思索着这句话，仿佛找到了一丝破案的曙光。
就在这个时候。
武白原借了警视厅警员记录的纸笔，缓步走到千叶宫月面前，道：“你选择用那只手在这张纸上写下文字？”
看到这个举动，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等人都明白了过来。
“千叶宫月是左撇子吗？”
工藤新一微睁眼睛，不可思议道：“为什么我没有看出来？”
“怎么可能呢？”
渡边一郎也惊奇道：“千叶宫月怎么可能是左撇子？
我和她是同班同学，我们还是情侣，我看她考试写字，和我相处都是用右手，她从未使用过左手！”
不仅是渡边一郎怀疑，其他帝丹高中和千叶宫月熟悉的人也都这么说。
他们认识的千叶宫月从未使用过左手。
“工藤新一同学，你看不出来很正常，千叶宫月并非是左利手！”
武白原摇了摇头，看着千叶宫月道：“你们认识千叶宫月的人，说的也没错，千叶宫月确是正常的右利手！”
“但是——”
“她左手同样无比娴熟流利！”
“什么？”渡边一郎和很多人熟悉千叶宫月的惊呆了，仿佛被打破了固有的认知。
“我对上原琉璃的尸体进行了尸检，除了勘验除了她的死亡时间，死因，口鼻处的麻醉剂。”
“最大的发现就是，死者上原琉璃的脖颈割喉致命伤从左到右，呈现左深右浅的形势，锐口创很规则！”
“这样的伤势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杀害上原琉璃的凶手是用左手杀人的。”
武白原道：“并且凶手左手杀人流利，一刀毙命，创口很规则，很容易就能让人认为凶手是个左利手。”
“但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武白原又看向千叶宫月，道：
“凶手是正常的右利手，但她选择了用娴熟流利的左手杀人，就是想故意引导所有人往左撇子方向猜测！”
“而千叶宫月就是能轻易流利使用左手的人！”
“竟然是这样！”
渡边一郎和熟悉千叶宫月的同班同学面面相觑，千叶宫月隐藏的这么深吗？
“千叶宫月，对于你刻意训练的左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武白原看着千叶宫月，摇头道：“而且我很好奇，产生杀死上原琉璃的想法，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不是萌生杀死上原琉璃想法的时候，你就在在为今天做准备呢？
也是在那个时候，你就开始训练你的左手！”
“什么？”
目暮警官瞬间身上汗毛倒竖，感觉心中一股冷意自从天灵盖。
渡边一郎和千叶宫月同学也都全身惊起一身冷汗。
细思极恐啊！
如果真的如武白原所说，千叶宫月的左手是专门为杀死上原琉璃训练的。
那千叶宫月产生杀死上原琉璃的恶意，绝对很久，三四年，五年，甚至更久远都有可能。
一个人身边待着一个时刻想杀死自己的人，而且那人还是自己的好友。
任谁都会惊悚啊！
不寒而栗！
“还有工藤新一怀疑的没错，约渡边一郎前往森木町公园的那个网恋女生，也是你吧？”
“除了将我当做是第一嫁祸者外，你还准备了渡边一郎这个备胎，以应对意外的情况！”
“不得不说，你为杀死上原琉璃考虑了很多，谋划了很多，但是你算计的太深了，你要知道，越是精密繁琐的工序，就意味着暴露漏洞的可能性更大！”
武白原看到千叶宫月沉默，没有说话，道：
“为什么不说话呢？”
“这个字你不敢用的左手写下去吗？”
“亦或是你还想反驳我？”
“武白原老师，我并没有想反驳你！”
“只是我没想到我杀琉璃的漏洞在这里，你说的很很对，再多的谋划，不是专业的杀手，心理和动手过程都会有漏洞！”
千叶宫月对着武白原笑了笑，道：“我刚刚沉默，只是我在想，你为什么能知道我我训练了左手？”
“明明那个警视厅救世主都没看出来！”
千叶宫月没有再想隐瞒下去，现在她最直接的漏洞已经出现了。
她只好奇精通于左手的秘密，武白原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她都是秘密训练左手的，连父母都不知道，同班同学更无一人知晓。
“千叶宫月，你就这么承认杀害上原琉璃了吗？”
听到千叶宫月杀害上原琉璃后，目暮警官也惊奇了。
其实武白原拿出的例证属于间接证据，千叶宫月还是有否认的空间。
“没有必要再否认了，武白原老师已经给我足够多颜面了，我最大的漏洞也已经出现了。”
“只要出现了一个漏洞，那么就会有无数漏洞出现！”
千叶宫月对着武白原笑了笑，道：“我并不会天真到，武白原老师只掌握了我一个证据！”
武白原看着千叶宫月，没有说话。
他确实掌握着千叶宫月不止一个证据。
除了上原琉璃的致命伤外，只要确定千叶宫月是凶手，她的不在场证明就无法否定。
另外千叶宫月训练左手，家中也有线索能证明。
“武白原老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看穿我精通使用左手吗？”
“你是能看穿我，还是很了解我呢？能告诉我吗？”千叶宫月很好奇道。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能看穿你精通左手，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选择将杀害上原琉璃的嫌疑扣到我头上！”
武白原同样很好奇，千叶宫月为什么会选他嫁祸。
明明千叶宫月杀害上原琉璃的计划是提前筹备很久的，她大可选择将杀人嫌疑扣到其他人头上。
那样警视厅破获的可能性会很小！
“武白原老师，我如果说了为什么要将杀人嫌疑嫁祸给你，你就对我说看穿了我使用左手的秘密吗？”
千叶宫月脸蛋上已经没有了原先装委屈的泪痕，也没有承认罪行后的慌张。
而是脸蛋带着轻松笑意，恢复了高中生少女的甜美和青春，灵动的大眼睛的对着武白原扑灵灵眨着。
武白原没有答应千叶宫月，平静道：“看我心情，看你的回答对我满不满意！”
目暮警官：“.......”
案件破获的案件时刻，武白原老弟还需要看心情？
工藤新一：“........”
他仿佛见到了武白原恢复了拒绝帝丹高中女生的样子。
还有原先，武白原直接拒绝回答他为什么会法医尸检。
“武白原老师还真是狠心，拒绝琉璃和那么多帝丹女生一点都没犹豫，现在拒绝我也一样！”
千叶宫月脸蛋带着微微笑容，并没有生气，柔声道：
“其实武白原老师，你说的没错！”
“我心中产生想杀死琉璃的想法，是很早就诞生的。”
“原先在国中的时候，我和琉璃就是好友。
我们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加上我们父母在同一个公司，我和琉璃和同龄，我们自然而然玩得很好，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刚开始的时候，我和琉璃不分彼此，没有间隙！
但我和琉璃相处后，久而久之，我就能感受到我和琉璃的差距！”
“国中的时候，琉璃是班级第一，全校第一，哪怕我暗中拼命也考不过她！
除了学习外，还有人缘。
她总是那么温柔和善，无论男女，她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而我没有她的好人缘，追我的男生也不如追琉璃的多，而且那些追求我的男生，也没有追求琉璃的男生帅气。
我甚至还要成为那些男生追求琉璃的传声筒，我还听着琉璃倾诉着她忍受追求者的烦恼。”
“你无法承受上原琉璃学姐哪方面都超越你，所以你就对她产生了杀意，萌生了训练左手杀死上原琉璃的计划？”
工藤新一忍不住好奇询问。
“是的，很早的时候，我就产生了琉璃的杀意！”
“我感觉我和她相处我很排斥，厌恶，很疲倦，无论走到哪里，我都沦为她的陪衬，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而当那天，我终于无法忍受的时候，我就产生了想杀死琉璃的想法。
当产生杀死琉璃想法的时候，我以为我因阴暗而而感到有负罪感和愧疚，，但我并没有，而是有久违的轻松！”
千叶宫月对着工藤新一笑了笑，道：
“不过我当时只是有这个想法而已，并没有真的想杀死琉璃，这种幽暗的想法在人处于负面的时候，谁都会产生！”
“而且你们说错了一点，我训练左手，并不是因为想杀死琉璃而训练的！”
“而是我觉得我掌握了一种只有自己会而琉璃不会的技能！”
“她能是东京少女组的柔道冠军，我为什么不能掌握精通左手的技巧呢？我只是想证明我对身体的训练和控制，并不比她差！”
听着千叶宫月的回应，工藤新一感到微微的可惜。
上原琉璃是东京少女组冠军也好，千叶宫月精通掌握左手技巧也好，都对身体有着极高的控制和训练，是需要下苦功夫的。
上原琉璃很出色，千叶宫月也很出众。
如果两个人能和谐相处下去的话，那么两个人毫无疑问都会有很好的未来。
但很可惜。
千叶宫月是个胜负心极强的人！
不甘心于自己的落后，哪怕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允许。
可事实却让千叶宫月绝望，哪怕她怎么追赶，都没法超越好闺蜜上原琉璃。
而千叶宫月有那样强烈的胜负心，走上极端也只是迟早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对上原琉璃真正下定决心下杀手时，是什么时候？”
“你有为什么要嫁祸给武白原老师呢？”
“明明他和你无冤无仇，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工藤新一也很好奇，为什么千叶宫月非要将杀害上原琉璃的嫌疑嫁祸给武白原。
难道武白原有得罪过千叶宫月？
目暮警官听着武白原说出让千叶宫月自首坦白的原因，瞬间微抬起头。
他身旁的佐藤美和子和诸多警员眼中也都闪过意外和诧异，心中感到复杂。
其实谁也知道。
千叶宫月是没成年的高中生，杀死上原琉璃后，根据日本法律很难受到死刑的惩罚。
很大可能是被判很多年的刑罚。
千叶宫月最终有生之年是可能出狱的。
可谁也不知道，出狱后的千叶宫月是什么样子。
会变成埋怨一切的极端分子吗？
会继续做出杀人伤人的事件吗？
这些都没人知道。
此刻武白原的举动，看上去像是没人会相信的诈术，但在警视厅的角度，思维和处事却有诸多的裨益。
武白原的思维就像是一个处事周到的老刑警，考虑的很深远。
而且对于千叶宫月的教导，也很有温情。
无论千叶宫月是否选择相信与不相信，但都无法否认，此时是有人在为她考虑的。
那人就是武白原！
“武白原老师，你既然认为我是凶手，那就直接说出我的漏洞吧！”
这一刻，千叶宫月对着武白原露出浅浅的笑意，没有承认自己是凶手，也没有否认。
其实看着武白原平静温厚的眼神。
她心中是涌现出了坦白一切，承认一切的想法，甚至那种感觉极为强烈。
就像是在深渊中行走，忽然有道明亮的光线照来，完全诱惑到了她。
可千叶宫月还是并不想承认。
工藤新一保持着沉默，静静的看着武白原。
他并不是在好奇武白原掌握了千叶宫月什么样的犯罪证据。
而是从劝千叶宫月自首坦白的那个举动中。
他忽然间发现，他与武白原破案，两人完全不一样。
“既然你不想承认，那我会拿出你的证据！”
武白原并没有理会千叶宫月，而是看向工藤新一，忽然问道:
“工藤新一同学，你也很好奇千叶宫月犯罪过程中有什么漏洞吧？”
“是的，我确实很好奇千叶宫月犯罪过程中存在什么漏洞！”
工藤新一听到询问，点了点头，道：
“千叶宫月很自信，而且案发现场没有任何痕迹，我想她杀死上原琉璃后，对上原琉璃身上以及周边做了痕迹清理！”
“即便是做了痕迹清理，可是犯罪案件就没有完美的，还是会有线索。”
“尤其是杀人案件，像千叶宫月这样第一次杀人，心理过程和动手过程都会很紧张纠结，而这就是千叶宫月的漏洞。”武白原注视着千叶宫月道。
“杀人的动手过程是漏洞？”
工藤新一思索着这句话，仿佛找到了一丝破案的曙光。
就在这个时候。
武白原借了警视厅警员记录的纸笔，缓步走到千叶宫月面前，道：“你选择用那只手在这张纸上写下文字？”
看到这个举动，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等人都明白了过来。
“千叶宫月是左撇子吗？”
工藤新一微睁眼睛，不可思议道：“为什么我没有看出来？”
“怎么可能呢？”
渡边一郎也惊奇道：“千叶宫月怎么可能是左撇子？
我和她是同班同学，我们还是情侣，我看她考试写字，和我相处都是用右手，她从未使用过左手！”
不仅是渡边一郎怀疑，其他帝丹高中和千叶宫月熟悉的人也都这么说。
他们认识的千叶宫月从未使用过左手。
“工藤新一同学，你看不出来很正常，千叶宫月并非是左利手！”
武白原摇了摇头，看着千叶宫月道：“你们认识千叶宫月的人，说的也没错，千叶宫月确是正常的右利手！”
“但是——”
“她左手同样无比娴熟流利！”
“什么？”渡边一郎和很多人熟悉千叶宫月的惊呆了，仿佛被打破了固有的认知。
“我对上原琉璃的尸体进行了尸检，除了勘验除了她的死亡时间，死因，口鼻处的麻醉剂。”
“最大的发现就是，死者上原琉璃的脖颈割喉致命伤从左到右，呈现左深右浅的形势，锐口创很规则！”
“这样的伤势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杀害上原琉璃的凶手是用左手杀人的。”
武白原道：“并且凶手左手杀人流利，一刀毙命，创口很规则，很容易就能让人认为凶手是个左利手。”
“但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武白原又看向千叶宫月，道：
“凶手是正常的右利手，但她选择了用娴熟流利的左手杀人，就是想故意引导所有人往左撇子方向猜测！”
“而千叶宫月就是能轻易流利使用左手的人！”
“竟然是这样！”
渡边一郎和熟悉千叶宫月的同班同学面面相觑，千叶宫月隐藏的这么深吗？
“千叶宫月，对于你刻意训练的左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武白原看着千叶宫月，摇头道：“而且我很好奇，产生杀死上原琉璃的想法，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不是萌生杀死上原琉璃想法的时候，你就在在为今天做准备呢？
也是在那个时候，你就开始训练你的左手！”
“什么？”
目暮警官瞬间身上汗毛倒竖，感觉心中一股冷意自从天灵盖。
渡边一郎和千叶宫月同学也都全身惊起一身冷汗。
细思极恐啊！
如果真的如武白原所说，千叶宫月的左手是专门为杀死上原琉璃训练的。
那千叶宫月产生杀死上原琉璃的恶意，绝对很久，三四年，五年，甚至更久远都有可能。
一个人身边待着一个时刻想杀死自己的人，而且那人还是自己的好友。
任谁都会惊悚啊！
不寒而栗！
“还有工藤新一怀疑的没错，约渡边一郎前往森木町公园的那个网恋女生，也是你吧？”
“除了将我当做是第一嫁祸者外，你还准备了渡边一郎这个备胎，以应对意外的情况！”
“不得不说，你为杀死上原琉璃考虑了很多，谋划了很多，但是你算计的太深了，你要知道，越是精密繁琐的工序，就意味着暴露漏洞的可能性更大！”
武白原看到千叶宫月沉默，没有说话，道：
“为什么不说话呢？”
“这个字你不敢用的左手写下去吗？”
“亦或是你还想反驳我？”
“武白原老师，我并没有想反驳你！”
“只是我没想到我杀琉璃的漏洞在这里，你说的很很对，再多的谋划，不是专业的杀手，心理和动手过程都会有漏洞！”
千叶宫月对着武白原笑了笑，道：“我刚刚沉默，只是我在想，你为什么能知道我我训练了左手？”
“明明那个警视厅救世主都没看出来！”
千叶宫月没有再想隐瞒下去，现在她最直接的漏洞已经出现了。
她只好奇精通于左手的秘密，武白原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她都是秘密训练左手的，连父母都不知道，同班同学更无一人知晓。
“千叶宫月，你就这么承认杀害上原琉璃了吗？”
听到千叶宫月杀害上原琉璃后，目暮警官也惊奇了。
其实武白原拿出的例证属于间接证据，千叶宫月还是有否认的空间。
“没有必要再否认了，武白原老师已经给我足够多颜面了，我最大的漏洞也已经出现了。”
“只要出现了一个漏洞，那么就会有无数漏洞出现！”
千叶宫月对着武白原笑了笑，道：“我并不会天真到，武白原老师只掌握了我一个证据！”
武白原看着千叶宫月，没有说话。
他确实掌握着千叶宫月不止一个证据。
除了上原琉璃的致命伤外，只要确定千叶宫月是凶手，她的不在场证明就无法否定。
另外千叶宫月训练左手，家中也有线索能证明。
“武白原老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看穿我精通使用左手吗？”
“你是能看穿我，还是很了解我呢？能告诉我吗？”千叶宫月很好奇道。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能看穿你精通左手，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选择将杀害上原琉璃的嫌疑扣到我头上！”
武白原同样很好奇，千叶宫月为什么会选他嫁祸。
明明千叶宫月杀害上原琉璃的计划是提前筹备很久的，她大可选择将杀人嫌疑扣到其他人头上。
那样警视厅破获的可能性会很小！
“武白原老师，我如果说了为什么要将杀人嫌疑嫁祸给你，你就对我说看穿了我使用左手的秘密吗？”
千叶宫月脸蛋上已经没有了原先装委屈的泪痕，也没有承认罪行后的慌张。
而是脸蛋带着轻松笑意，恢复了高中生少女的甜美和青春，灵动的大眼睛的对着武白原扑灵灵眨着。
武白原没有答应千叶宫月，平静道：“看我心情，看你的回答对我满不满意！”
目暮警官：“.......”
案件破获的案件时刻，武白原老弟还需要看心情？
工藤新一：“........”
他仿佛见到了武白原恢复了拒绝帝丹高中女生的样子。
还有原先，武白原直接拒绝回答他为什么会法医尸检。
“武白原老师还真是狠心，拒绝琉璃和那么多帝丹女生一点都没犹豫，现在拒绝我也一样！”
千叶宫月脸蛋带着微微笑容，并没有生气，柔声道：
“其实武白原老师，你说的没错！”
“我心中产生想杀死琉璃的想法，是很早就诞生的。”
“原先在国中的时候，我和琉璃就是好友。
我们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加上我们父母在同一个公司，我和琉璃和同龄，我们自然而然玩得很好，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刚开始的时候，我和琉璃不分彼此，没有间隙！
但我和琉璃相处后，久而久之，我就能感受到我和琉璃的差距！”
“国中的时候，琉璃是班级第一，全校第一，哪怕我暗中拼命也考不过她！
除了学习外，还有人缘。
她总是那么温柔和善，无论男女，她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而我没有她的好人缘，追我的男生也不如追琉璃的多，而且那些追求我的男生，也没有追求琉璃的男生帅气。
我甚至还要成为那些男生追求琉璃的传声筒，我还听着琉璃倾诉着她忍受追求者的烦恼。”
“你无法承受上原琉璃学姐哪方面都超越你，所以你就对她产生了杀意，萌生了训练左手杀死上原琉璃的计划？”
工藤新一忍不住好奇询问。
“是的，很早的时候，我就产生了琉璃的杀意！”
“我感觉我和她相处我很排斥，厌恶，很疲倦，无论走到哪里，我都沦为她的陪衬，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而当那天，我终于无法忍受的时候，我就产生了想杀死琉璃的想法。
当产生杀死琉璃想法的时候，我以为我因阴暗而而感到有负罪感和愧疚，，但我并没有，而是有久违的轻松！”
千叶宫月对着工藤新一笑了笑，道：
“不过我当时只是有这个想法而已，并没有真的想杀死琉璃，这种幽暗的想法在人处于负面的时候，谁都会产生！”
“而且你们说错了一点，我训练左手，并不是因为想杀死琉璃而训练的！”
“而是我觉得我掌握了一种只有自己会而琉璃不会的技能！”
“她能是东京少女组的柔道冠军，我为什么不能掌握精通左手的技巧呢？我只是想证明我对身体的训练和控制，并不比她差！”
听着千叶宫月的回应，工藤新一感到微微的可惜。
上原琉璃是东京少女组冠军也好，千叶宫月精通掌握左手技巧也好，都对身体有着极高的控制和训练，是需要下苦功夫的。
上原琉璃很出色，千叶宫月也很出众。
如果两个人能和谐相处下去的话，那么两个人毫无疑问都会有很好的未来。
但很可惜。
千叶宫月是个胜负心极强的人！
不甘心于自己的落后，哪怕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允许。
可事实却让千叶宫月绝望，哪怕她怎么追赶，都没法超越好闺蜜上原琉璃。
而千叶宫月有那样强烈的胜负心，走上极端也只是迟早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对上原琉璃真正下定决心下杀手时，是什么时候？”
“你有为什么要嫁祸给武白原老师呢？”
“明明他和你无冤无仇，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工藤新一也很好奇，为什么千叶宫月非要将杀害上原琉璃的嫌疑嫁祸给武白原。
难道武白原有得罪过千叶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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