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精准
何律师对于那位不幸夭折的儿子，心中充满了深切怀念的同时还有一份自责和愧疚——只因当初要不是他一时疏忽，也不会导致那个年仅八岁的儿子溺水身亡！
因此在何律师第一眼看到周守业与自己那个已经不幸离世的儿子有着一张非常相似的面孔之后，内心涌现而出的激动、迷茫、焦虑等诸多情绪，反映在行为上就是不由自主地在对亡子的缅怀的“诱导”之下，切身地深入参与周守业的事业之中，甚至还有一抹甘之如饲的异样错觉！
而周守业知晓了何律师的这一段往事之后，亦是颇有一种情绪的共鸣，他那位在他的脑海里已经印象模糊的亲生母亲亦是早已不幸离世，二人在这一方面倒是“同病相怜”！
正是有着如此凄厉悲凉的往事，何律师对待周守业这一位客户少了几分公事公办的疏离、多了几分胜似亲人的亲昵。
对于何律师如此深厚的恩情，周守业于情于理都没有拒绝接受的余地，但他却是将这一份情义深藏于心、时刻铭记！
………………………………………………………………………………………………
“董事长，按照您的吩咐，第六交易小组的五千万港元配资已经抽调出来，待到青州英坭公司的有价证券最新估值正式出来之后，这五千万港元会第一时间划拨至青州英坭公司的专用银行账户。”
“辛苦了，斯蒂芬！”
当天晚上六点下班之后，周守业在陈卫国、陈卫军两兄弟的护送之下来到了位于鲗鱼涌的世纪证券公司进行工作视察，而青州英坭公司那边的事情已然是全权交给马师民和袁焯华两人负责到底。
作为世纪证券公司的执行总裁，斯蒂芬·葛林自然是一直窝在公司里不竭余力地梳理之前永福证券公司留下来的“烂摊子”——特指投资和财务两个业务板块！
尤其是多笔投资失败已然是将永福证券公司早期积累下来的人脉和名望败坏了一大半，重新打造一个让投资者值得信赖的形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财务方面的问题是很好解决——人有问题就把人“炒鱿鱼”、账目有问题就重新做账、管理体制有问题就拆掉重建，反正斯蒂芬·葛林也晓得自家BOSS一定不会循规蹈矩地按照香江大多数证券公司收购吞并同行公司一样保留旧有秩序，以此避免造成公司内部出现更大的震荡和混乱！
青州英坭公司倒是一个特例，只因目前青州英坭公司的规模在香江来说已然不小，上市之时的估值都达到了数亿港元！
贸然对青州英坭公司内部的原有职能体系“动外科手术”，在周守业的权威和理念尚未完全贯彻融入到整个青州英坭公司之前，非常容易出现无法控制的恶果！
斯蒂芬·葛林曾经在McKinsey管理咨询公司一年的工作经历让他的眼界和思维得到了开拓和发展，虽说未能对香江整体经济环境做到细致入微的掌控，但有着周守业这位BOSS的“外挂式”协助，他已然看清了部分隐藏在迷雾之后的“真相”！
因此斯蒂芬·葛林并未就青州英坭公司的内部整顿提出任何建议，而是选择把全部精力始终放置在世纪证券公司，绝不插手任何自己权责范围之外的事情！
…………………………………………………………………………………………………
接过斯蒂芬·葛林递过来的资料，周守业坐在交易部门指挥室的办公桌前开始快速浏览起来，将关键信息逐一捕捉出来，并且和脑海之中先前时采集到的信息进行精准校对，确认行动进度尚在己方的全面掌控之中，他那一颗有所躁动的心重新平静了下来！
在青州英坭公司被他完成绝对控股之后，香江商界的水再次变得浑浊起来，无论是英资财团还是华资财团，双方都在准备着来自彼此的“狂轰滥炸”！
不过目前来说仍旧是保持着克制，除了他的【幽灵行动】第二阶段已然是进入正轨之后，还有李佳诚这位华人大亨在暗中筹备更多的“弹药”——流动资金来吸筹九龙仓与和记黄埔两家英资公司的股票之外，始终处于支援地位的第六交易小组在进行股市监察的时候，发现还有多方不明势力在吸筹其它控股权不稳的英资上市公司，包括中*华电力、香江大酒店、香江电灯集团等涉及公共事业、酒店地产等原先英资财团占据主要地位的行业。
然而整体而言受到第二次世界石油危机的强烈冲击，英资和华资两大阵营主要力量仍旧是集中于通过整顿和剥离不良资产来巩固自身根基，大型的收购活动很少，因此目前来说周守业和他的世纪证券公司才是香江商界最耀眼的“明星”，都在观望着周守业和世纪证券公司接下来是否会展现又一次的闪击狙杀！
可惜的是在完成青州英坭公司的私有化之后，周守业和世纪证券公司已然再次沉寂下来。
唯有一些出身于中产家庭的投资者和小型证券公司看中世纪证券公司这一种“以快打慢、一击全中”的金融战术，纷纷找上门来寻求合作，但都被斯蒂芬·葛林以各式各样的理由婉拒了！
“斯蒂芬，说一下你的想法吧！”
合上文件，周守业淡然的神情之中没有蕴含任何一丝怒气，对于斯蒂芬·葛林婉拒主动找上门来寻求合作的投资者一事，他希望从斯蒂芬·葛林嘴里听到一些不一样的理由！
对于BOSS就此时当场发问，斯蒂芬有了提前的心理准备，这一会儿却是将自己这么做的理由缓缓道来：
“BOSS，我认为现在就接受这些投资者和其它同行公司的合作邀请，不利于接下来的行动顺利进行！”
“嗯？”
“详细说说！”
周守业亦是有些猜测，但依旧是让斯蒂芬·葛林继续说下去，后者看到周守业没有发怒的迹象，心中亦是松缓了一些：
“BOSS，这一次的行动是您亲自部署的，我有幸知晓当中的整体内容，一旦牵涉到外部力量，那么行动的保密性会受到严重削弱，甚至会发生泄密危机！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同时还有一个原因是目前世纪证券公司没有完成真正意义上的职能重组，整个公司也是以贯彻落实BOSS您的【幽灵行动】来全力运作，暂时没有多余的资源与外部投资者进行合作！”
“伟大的诗人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曾经说过：‘Concentrationisthesecretofstrength.（专注是力量的秘密）’！”
“在世纪证券公司没有重新跨入金融行业的巨大勇气和力量之前，BOSS，我希望世纪证券公司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依旧是以全力实现您的【幽灵行动】为全部目的！”
斯蒂芬·葛林给出来的两个理由是周守业预料之中的，但斯蒂芬·葛林如此坚定地支持和贯彻自己的【幽灵行动】的决心和态度，是周守业先前没有预想到位的！
原先周守业还以为自己一直压制着斯蒂芬·葛林“畅游”香江金融市场的行为会惹来斯蒂芬·葛林的厌恶、反感甚至是叛逆，但斯蒂芬·葛林此次的表态确实是让周守业看到了这一位未来能够执掌香江金融霸主——汇丰银行权柄的“牧师”拥有着足够的耐心和恒心，以及某种透露出内心真实想法的选择！
啪啪……
周守业笑容满面地鼓起了手掌，向斯蒂芬·葛林这一番发言表示赞扬，而斯蒂芬·葛林见状却是神色如常，丝毫没有骄傲之情，仿佛这一番话不过是他本来就打算寻找时机和周守业说的，只不过现在是话赶话说出来而已！
斯蒂芬·葛林确实是猜准了周守业的心思，即周守业没打算让现阶段的世纪证券公司就重新开设基金来吸纳外来资本，一来是时机不成熟，二来是他的【幽灵行动】仍在继续！
未在这方面多加赘述，周守业示意斯蒂芬·葛林一同前去看望一下仍在努力工作的六个交易小组成员。
从指挥室出来之后，在斯蒂芬·葛林的陪同之下，周守业再次将自己的慰问和鼓里送达六个交易小组成员的手上！
除了口味不错的宵夜之外，还有一份生效日期在一个月之后、由永安人寿保险公司统一签发的、价值为二十万港元的全人寿险种保险单，投保人自然是周守业让斯蒂芬·葛林统一填写成世纪证券公司，受益人的位置则是暂时空着没写！
除去斯蒂芬·葛林和周守业的学弟袁焯华之外，六个交易小组一共有七十一个成员，也就是说周守业一共花费了一千四百二十万港元来为这七十一个员工购置了全人寿险种保险！
当每一个交易小组的成员都拿到这样一份沉甸甸的全人寿险种保险单之后，或许心思各异，但对于周守业这位董事长如此厚赏已然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唯有脸上不断涌现的热泪在无声地倾述着发自内心的激动和感谢之情！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这些交易小组的成员总算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个个顶着一双闪亮到惊人的眼神望着他们的董事长周守业，那一副神态看起来就像是一群狂热的信徒在仰望着他们的信仰！
如果袁焯华在场的话，或许会发现这一群曾经的同事似乎有可能威胁到他作为师哥周守业首席信徒的地位！
如此一副情形亦是让斯蒂芬·葛林看着心神撼动，在他的记忆里，这样的情形也唯有在圣彼得大教堂做弥撒圣祭的时候才能看到——向自身的信仰致以极致虔诚且纯粹的礼仪！
周守业默然收下如此纯粹且崇高的敬意，脸上万年不变的温和笑容配合着柔声细语：
“各位在过去的一段时间辛苦了！”
“不辛苦！”
“董事长，这是我们应做的！”
各个交易小组的成员始终对周守业保持着注目礼，当听到周守业的慰劳之话后，当即声调统一地做出回应！
“呵呵……”
“接下来的日子里，还需要各位继续坚守在这里！”
“是！”
“请董事长放心，我们一定会百分百完成您安排的任务！”
周守业友好地轻笑了一下，流露出一股情不自禁的欣慰，同时又说了一番带有“委托”的话，随后便是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和斯蒂芬缓缓离开。
重新回到指挥室，走在周守业后边的斯蒂芬·葛林觉着自己对自家BOSS收买人心的能耐还是认知不深，琢磨着自己今后在工作是否可以尝试学习一下呢？
周守业不知道斯蒂芬·葛林又有了向他模仿学习的打算，重新坐在办公椅上后，便是让斯蒂芬·葛林将这一段时间的成果报告拿来给他过目一下！
之前他其实是心血来潮才突然跑出指挥室，将花费了重金为每一位交易小组成员购置的全人寿险种保险单逐一下发，以此来收割又一波人心！
因此这段时间六个交易小组的阶段性成果报告，他还没来得及全部审阅一遍，斯蒂芬·葛林当时也没有主动提醒周守业先行看完报告再出去收割人心，下意识地便是跟随在周守业后边！
将六个交易小组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果报告快速审阅一番过后，周守业并未作出什么新的指示，而是继续将指挥权交给斯蒂芬·葛林，随后在陈氏两兄弟的护送之下回到了家中！
因此在何律师第一眼看到周守业与自己那个已经不幸离世的儿子有着一张非常相似的面孔之后，内心涌现而出的激动、迷茫、焦虑等诸多情绪，反映在行为上就是不由自主地在对亡子的缅怀的“诱导”之下，切身地深入参与周守业的事业之中，甚至还有一抹甘之如饲的异样错觉！
而周守业知晓了何律师的这一段往事之后，亦是颇有一种情绪的共鸣，他那位在他的脑海里已经印象模糊的亲生母亲亦是早已不幸离世，二人在这一方面倒是“同病相怜”！
正是有着如此凄厉悲凉的往事，何律师对待周守业这一位客户少了几分公事公办的疏离、多了几分胜似亲人的亲昵。
对于何律师如此深厚的恩情，周守业于情于理都没有拒绝接受的余地，但他却是将这一份情义深藏于心、时刻铭记！
………………………………………………………………………………………………
“董事长，按照您的吩咐，第六交易小组的五千万港元配资已经抽调出来，待到青州英坭公司的有价证券最新估值正式出来之后，这五千万港元会第一时间划拨至青州英坭公司的专用银行账户。”
“辛苦了，斯蒂芬！”
当天晚上六点下班之后，周守业在陈卫国、陈卫军两兄弟的护送之下来到了位于鲗鱼涌的世纪证券公司进行工作视察，而青州英坭公司那边的事情已然是全权交给马师民和袁焯华两人负责到底。
作为世纪证券公司的执行总裁，斯蒂芬·葛林自然是一直窝在公司里不竭余力地梳理之前永福证券公司留下来的“烂摊子”——特指投资和财务两个业务板块！
尤其是多笔投资失败已然是将永福证券公司早期积累下来的人脉和名望败坏了一大半，重新打造一个让投资者值得信赖的形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财务方面的问题是很好解决——人有问题就把人“炒鱿鱼”、账目有问题就重新做账、管理体制有问题就拆掉重建，反正斯蒂芬·葛林也晓得自家BOSS一定不会循规蹈矩地按照香江大多数证券公司收购吞并同行公司一样保留旧有秩序，以此避免造成公司内部出现更大的震荡和混乱！
青州英坭公司倒是一个特例，只因目前青州英坭公司的规模在香江来说已然不小，上市之时的估值都达到了数亿港元！
贸然对青州英坭公司内部的原有职能体系“动外科手术”，在周守业的权威和理念尚未完全贯彻融入到整个青州英坭公司之前，非常容易出现无法控制的恶果！
斯蒂芬·葛林曾经在McKinsey管理咨询公司一年的工作经历让他的眼界和思维得到了开拓和发展，虽说未能对香江整体经济环境做到细致入微的掌控，但有着周守业这位BOSS的“外挂式”协助，他已然看清了部分隐藏在迷雾之后的“真相”！
因此斯蒂芬·葛林并未就青州英坭公司的内部整顿提出任何建议，而是选择把全部精力始终放置在世纪证券公司，绝不插手任何自己权责范围之外的事情！
…………………………………………………………………………………………………
接过斯蒂芬·葛林递过来的资料，周守业坐在交易部门指挥室的办公桌前开始快速浏览起来，将关键信息逐一捕捉出来，并且和脑海之中先前时采集到的信息进行精准校对，确认行动进度尚在己方的全面掌控之中，他那一颗有所躁动的心重新平静了下来！
在青州英坭公司被他完成绝对控股之后，香江商界的水再次变得浑浊起来，无论是英资财团还是华资财团，双方都在准备着来自彼此的“狂轰滥炸”！
不过目前来说仍旧是保持着克制，除了他的【幽灵行动】第二阶段已然是进入正轨之后，还有李佳诚这位华人大亨在暗中筹备更多的“弹药”——流动资金来吸筹九龙仓与和记黄埔两家英资公司的股票之外，始终处于支援地位的第六交易小组在进行股市监察的时候，发现还有多方不明势力在吸筹其它控股权不稳的英资上市公司，包括中*华电力、香江大酒店、香江电灯集团等涉及公共事业、酒店地产等原先英资财团占据主要地位的行业。
然而整体而言受到第二次世界石油危机的强烈冲击，英资和华资两大阵营主要力量仍旧是集中于通过整顿和剥离不良资产来巩固自身根基，大型的收购活动很少，因此目前来说周守业和他的世纪证券公司才是香江商界最耀眼的“明星”，都在观望着周守业和世纪证券公司接下来是否会展现又一次的闪击狙杀！
可惜的是在完成青州英坭公司的私有化之后，周守业和世纪证券公司已然再次沉寂下来。
唯有一些出身于中产家庭的投资者和小型证券公司看中世纪证券公司这一种“以快打慢、一击全中”的金融战术，纷纷找上门来寻求合作，但都被斯蒂芬·葛林以各式各样的理由婉拒了！
“斯蒂芬，说一下你的想法吧！”
合上文件，周守业淡然的神情之中没有蕴含任何一丝怒气，对于斯蒂芬·葛林婉拒主动找上门来寻求合作的投资者一事，他希望从斯蒂芬·葛林嘴里听到一些不一样的理由！
对于BOSS就此时当场发问，斯蒂芬有了提前的心理准备，这一会儿却是将自己这么做的理由缓缓道来：
“BOSS，我认为现在就接受这些投资者和其它同行公司的合作邀请，不利于接下来的行动顺利进行！”
“嗯？”
“详细说说！”
周守业亦是有些猜测，但依旧是让斯蒂芬·葛林继续说下去，后者看到周守业没有发怒的迹象，心中亦是松缓了一些：
“BOSS，这一次的行动是您亲自部署的，我有幸知晓当中的整体内容，一旦牵涉到外部力量，那么行动的保密性会受到严重削弱，甚至会发生泄密危机！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同时还有一个原因是目前世纪证券公司没有完成真正意义上的职能重组，整个公司也是以贯彻落实BOSS您的【幽灵行动】来全力运作，暂时没有多余的资源与外部投资者进行合作！”
“伟大的诗人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曾经说过：‘Concentrationisthesecretofstrength.（专注是力量的秘密）’！”
“在世纪证券公司没有重新跨入金融行业的巨大勇气和力量之前，BOSS，我希望世纪证券公司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依旧是以全力实现您的【幽灵行动】为全部目的！”
斯蒂芬·葛林给出来的两个理由是周守业预料之中的，但斯蒂芬·葛林如此坚定地支持和贯彻自己的【幽灵行动】的决心和态度，是周守业先前没有预想到位的！
原先周守业还以为自己一直压制着斯蒂芬·葛林“畅游”香江金融市场的行为会惹来斯蒂芬·葛林的厌恶、反感甚至是叛逆，但斯蒂芬·葛林此次的表态确实是让周守业看到了这一位未来能够执掌香江金融霸主——汇丰银行权柄的“牧师”拥有着足够的耐心和恒心，以及某种透露出内心真实想法的选择！
啪啪……
周守业笑容满面地鼓起了手掌，向斯蒂芬·葛林这一番发言表示赞扬，而斯蒂芬·葛林见状却是神色如常，丝毫没有骄傲之情，仿佛这一番话不过是他本来就打算寻找时机和周守业说的，只不过现在是话赶话说出来而已！
斯蒂芬·葛林确实是猜准了周守业的心思，即周守业没打算让现阶段的世纪证券公司就重新开设基金来吸纳外来资本，一来是时机不成熟，二来是他的【幽灵行动】仍在继续！
未在这方面多加赘述，周守业示意斯蒂芬·葛林一同前去看望一下仍在努力工作的六个交易小组成员。
从指挥室出来之后，在斯蒂芬·葛林的陪同之下，周守业再次将自己的慰问和鼓里送达六个交易小组成员的手上！
除了口味不错的宵夜之外，还有一份生效日期在一个月之后、由永安人寿保险公司统一签发的、价值为二十万港元的全人寿险种保险单，投保人自然是周守业让斯蒂芬·葛林统一填写成世纪证券公司，受益人的位置则是暂时空着没写！
除去斯蒂芬·葛林和周守业的学弟袁焯华之外，六个交易小组一共有七十一个成员，也就是说周守业一共花费了一千四百二十万港元来为这七十一个员工购置了全人寿险种保险！
当每一个交易小组的成员都拿到这样一份沉甸甸的全人寿险种保险单之后，或许心思各异，但对于周守业这位董事长如此厚赏已然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唯有脸上不断涌现的热泪在无声地倾述着发自内心的激动和感谢之情！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这些交易小组的成员总算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个个顶着一双闪亮到惊人的眼神望着他们的董事长周守业，那一副神态看起来就像是一群狂热的信徒在仰望着他们的信仰！
如果袁焯华在场的话，或许会发现这一群曾经的同事似乎有可能威胁到他作为师哥周守业首席信徒的地位！
如此一副情形亦是让斯蒂芬·葛林看着心神撼动，在他的记忆里，这样的情形也唯有在圣彼得大教堂做弥撒圣祭的时候才能看到——向自身的信仰致以极致虔诚且纯粹的礼仪！
周守业默然收下如此纯粹且崇高的敬意，脸上万年不变的温和笑容配合着柔声细语：
“各位在过去的一段时间辛苦了！”
“不辛苦！”
“董事长，这是我们应做的！”
各个交易小组的成员始终对周守业保持着注目礼，当听到周守业的慰劳之话后，当即声调统一地做出回应！
“呵呵……”
“接下来的日子里，还需要各位继续坚守在这里！”
“是！”
“请董事长放心，我们一定会百分百完成您安排的任务！”
周守业友好地轻笑了一下，流露出一股情不自禁的欣慰，同时又说了一番带有“委托”的话，随后便是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和斯蒂芬缓缓离开。
重新回到指挥室，走在周守业后边的斯蒂芬·葛林觉着自己对自家BOSS收买人心的能耐还是认知不深，琢磨着自己今后在工作是否可以尝试学习一下呢？
周守业不知道斯蒂芬·葛林又有了向他模仿学习的打算，重新坐在办公椅上后，便是让斯蒂芬·葛林将这一段时间的成果报告拿来给他过目一下！
之前他其实是心血来潮才突然跑出指挥室，将花费了重金为每一位交易小组成员购置的全人寿险种保险单逐一下发，以此来收割又一波人心！
因此这段时间六个交易小组的阶段性成果报告，他还没来得及全部审阅一遍，斯蒂芬·葛林当时也没有主动提醒周守业先行看完报告再出去收割人心，下意识地便是跟随在周守业后边！
将六个交易小组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果报告快速审阅一番过后，周守业并未作出什么新的指示，而是继续将指挥权交给斯蒂芬·葛林，随后在陈氏两兄弟的护送之下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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