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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引火烧身 险些丧命

    上文书讲到张君策得罪了魔山派的温葶云,为了保护左枢安全只好自己承担下来,奈何温葶云等人咄咄逼人,最后又联合张君策的其他仇家想要置张君策于死地,将其骗到镇外的墓地之内,这里阴寒鬼祟,令人毛骨悚然。

    一众仇家出现,自然是一番言语论战,对方怎么会轻易罢手,便是一场生死搏杀。

    书接上文,且说壮汉首先迈步上前,发出一声怪笑,说道:“马大侠,杀鸡焉用牛刀。让我来。”

    “既然都是一伙的,你们尽管来好了。”张君策笑着说,眼神里带着笑,似乎是嘲笑之意。

    壮汉嘿嘿一笑看着张君策冷言冷语说道:“张君策今天让你死一个明白,老子江湖人称“丧门神”谷晃。”

    张君策点点头又是冷嘲热讽,极尽挖苦讥诮的说道:“啧啧,就你这绰号真是名头不小呀!丧门神……哈哈,丧门,你是不是全家都没了,看你活的如此孤单,嗯,名副其实。”

    谷晃大怒,将手中兵器一震,吹了一口气,眼前白雾一片,跃身上前,手腕一翻,神力惊人,一条短枪一抖,呼呼带风,直刺张君策的心口。

    张君策也没有任何神色变化,只是瞧着谷晃的短枪刺来,心里暗笑:“你只凭这几斤蛮力,吓得了谁?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把你们打发掉好了。一群江湖败类而已。”当下手中剑一晃,,剑光划了一道圆弧,作势取他中路,破开短枪,进步剑转。

    谷晃见势,短枪一收,喝声:“来得好!”短枪向上一挑,硬砸张君策的宝剑。张君策的剑术巧妙,而且运用自如,武功精妙谷晃自是望尘莫及,张君策步步紧逼,哈哈一笑,喝声说道:“撒手!”剑锋一转,招式几变“玄女投钗”“猛虎出山”“雁行行一”最后变为“顺水推舟”,所有招法,一气呵成。把剑放平,贴着枪棍,疾推过去,谷晃大惊,若不撒手丢枪,五只手指,准要给张君策割下不成。

    这谷晃也确实有些本事,若是换了别人,那是非束手就擒不可,哪知谷晃却是一股蛮劲,喝道:“休想,我偏不撒手!”说着,一咬牙用力一绷,短枪弹起依然朝着张君策扫来。

    张君策这一招若然用实,固然可以把谷晃五指削断,但张君策不免也要挨他一下。张君策胜券在操,却怎肯与他拼命?当下一个盘龙绕步,收剑回身,再喝一声:“你撒不撒手?”一招“白虹贯日”径刺过去,这一剑迅如电掣,从谷晃无法招架的方位刺来,谷晃无奈只好退避,若是真的硬碰这一剑就能穿了他的小腹,要了他的性命。

    可张君策也没有就此让步,闪展之间,追上用剑尖点谷晃的穴道,情急之下,谷晃只能力拼,可不知张君策这一招剑招的精妙,仍然仗着一股蛮劲挺枪刺来。张君策迫于形势,虽然不想伤他性命,但也要给他点教训,这么一来,纵然谷晃有多少能耐面对张君策奇妙的剑招,也无法卖弄本领。

    你来我往,也不过只有十七八个回合,只听得一声惨叫,鲜血飞溅,在寒风下凝结成珠,滴落在雪地之上,谷晃身子飞起,落下时掀起白雪一片。

    佩剑男子一见朋友受伤,不由得爆喝一声,叫道:“竟敢伤我兄弟,张君策你真是不知死活,受死吧。”跃身而起,将手中剑一抖,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金光在张君策眼前一晃,仿佛一条毒蛇,“呼”的一声,卷向张君策周身三处要害!

    张君策气定神闲,只是冷冷盯住佩剑男子,身形一闪,斜斜往上飘起。剑光掠过之处,二人交手数合,逼迫佩剑男子后退半步,张君策说道:“不要欺人太甚,若不然我也只能让你知道后果。”

    “你家马爷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说着,看向其他五人,这五人心领神会,各拉兵器,身形东摇西摆地幌动起来,眼神里透着腾腾杀气,围而不攻。

    反而是张君策可没有坐以待毙,这个时候他很清楚,现在只能以攻为守,先发制人,眼神盯向他们,突然出招。

    登时,这六个人只感到无形之中,彷佛有一股凌厉无比的杀气,升了起来,向五人笼罩而至。如此一来,使得六人尚未做出反应,各个不自由主,全都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战,竟然莫明其妙地在心里产生一丝怯意,没有反击,而是自守。

    “大家小心,不要乱了阵脚。”佩剑男子叫道,此人的确修为深厚,怯意方生,立起警觉。说着继而仗剑猛然大喝一声喊道:“他没什么可怕的,杀了他。”

    张君策一反前态,变得非常倨傲地说:“哼!那你就试试看!”神色凝重,杀气凌冽。

    在佩剑男子的沉稳下,其他五人也开始重新列阵,围攻张君策,双方一场厮杀开始,刀剑寒光闪闪,在这夜月下你来我往,张君策如同一条游龙,闪展腾挪,剑光翻飞,直叫这六人毫无进展。

    不远处的那两个人看得真切,那汉子摇了摇头说:“唉,这六个人真是不堪一击,本以为可以合力为一。以他们六个人的修为来讲,应该可以应付,却不知这张君策的确有些手段,剑术诡异让人难以捉摸。”

    那年轻人却说道:“我看是他们太心急了,有些鲁莽,假如真的合力对敌,就算张君策本领再大,也未必能胜!”

    那汉子不禁冷笑一声说道:“恐怕已经晚了,唉,我们还是用第二个计划吧。”

    年轻人不禁心神一震说道:“啊!师父!可会不会引来麻烦?”

    那汉子说道:“无毒不丈夫,不知道“雷神郎君”孙虎弄好了没有。”

    年轻人回道:“应该弄好了,任凭他本事在厉害也不会逃脱孙虎的天雷。”

    就在二人说着时候,围攻的双方有了巧妙地变化,只见张君策手中剑,招式多变,忽砍忽刺,身形如蛇行鹤立,纵跃飞腾,剑招紧紧逼着六人而动,剑尖刃口直在离六人胸前咽喉要害一二寸光景掠过。快准狠的手法却有震慑人心的力量,让胆气不够的人被吓得浑身发软,失去反抗的力道。

    其中一人大喝一声,手中刀向前一递,长身而起伸刀猛地一振,想要砍死张君策。却听得清鸣震耳,火星飞溅,攻来的一刀眨眼间被张君策破掉,同时身子侧飞腾起,人落雪中,刀被断折数段。

    与此同时,又有二人左右夹击,两柄刀光可怖地闪烁,无情地砍削张君策的要害,可这二人着实低估了张君策的实力,但见张君策剑光闪动,残影一片,剑锋过处血肉横飞。

    两声惨叫,二人飞抛出去,佩剑男子大喝一声,仗剑刺来,快速的狂野攻击,一剑紧似一剑,奈何剑剑落空。张君策立即旋身,速度极快,化为流光,身形消失、幻现,出现在佩剑男子身侧,挺剑便刺。

    可顿感不好,竟然有人暗器伤人,暗器如飞蝗,张君策跃起翻身,暗器掠过,剑光再沉,宛若天雷下去,人剑浑如一体,只听得噼里啪啦的声音,星火点点。

    “啊……”惨叫声惊心动魄,又有两个人丢掉手里的刀剑摔倒在雪地里翻滚哀嚎,血流在白雪之上,染红一片,腥味刺鼻。

    佩剑男子见势不好,一声长啸,飞越登步上了树干,说道:“姓张的你不要得意,呵呵……这笔帐不会就此罢手。”

    张君策仗剑说道:“我随时奉陪便是。”

    就在这时,就听到有人喊叫救命,救我……。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张君策你不是自称侠义人士吗?哈哈哈……现在有人呼救,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哈哈……不知道张大侠要如何选择。”

    张君策明知这或许就是对方的计策,用这种激将法来让自己上钩,怒目看着佩剑男子,佩剑男子冷冷一笑,说道:“怎么样,你要做和选择?”说完,跃身而起,消失在夜月之下。

    “救命……救我……啊……放开我……。”

    张君策左思右想,毕竟年轻,总会意气用事,没有多想,跃身朝着呼喊之地而去。当来到有一个院落之内的时候,这里的环境反而是很淡雅,灯火通明,天井院中,只见一个女子被吊在一棵树上,任凭寒风吹着,瑟瑟发抖。

    “你终于来了。”

    张君策闻言看去,远处站着约有十几个人,其中竟然有温葶云,陆羽,还有佩剑男子,张君策冷笑说道:“果然是一个圈套,好吧!我既然来了,那么你们就把这个女人放了吧。你们的目的不过就是我,何必滥杀无辜。”

    佩剑男子说道:“若是张大侠看着心疼,呵呵……何不亲自出手。”

    张君策冷笑一声,没有言语,而是看了看吊在树上的女子,跃身而起,出剑救人,然而四道人影也攻了过来,风雷骤发,可谓刀下绝情,没有怜悯,没有慈悲,张君策早已预料到了,凌空移步,再一回旋,手中剑翻转,剑花朵朵。尽情挥拼剑道威力十足,在这剑花纷乱中将其中两人刺伤。

    同时,脚尖一点一人落下的身体,借力而上,剑割裂了另一人的背肋,反手对着捆绑女子的绳索一挑,锋刃贴着女子手腕肌肤滑过毛发未伤。女子惊叫一声落下,张君策伸手去拉女子,可就见那女子眼神一寒,手中突然多了一柄短刀,女子嘴角微微一动,刀锋砍向张君策的左后肩。

    张君策反应迅速,当见到女子落下,手中徒然寒光一闪,便知其中有诈,心道不好,身子翻转,剑锋一挑,将短刀反而折断,同时挥出一掌将女子打飞了出去,飘身落下,怒目而视,发出一阵冷笑。

    暗道:“多亏心有防备,不然的话必定凶多吉少。看来他们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人一多就施展不开,纵然我有三头六臂也应付不了。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趁机离开的好。”张君策盘算着扫视一眼。

    “不要让他走了,孙虎该你出手了。”

    话音未落,张君策嗅到了火药味,燃烧的火药昧。张君策眉头一皱,知道事情不对,暗骂:“混蛋,温葶云你这小娘们要炸死我,真是一个毒妇,纵有绝世我有绝世剑法那也是徒劳啊!看大罗金仙的金刚不坏之体,也禁不住这火药的爆炸……。”

    心念电转,就在这个时候,温葶云竟然趁机偷袭,这个女人着实狠辣,张君策躲避稍稍慢了一些,被温葶云拍了一掌,震得张君策五脏翻腾,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张君策怒目而视,看着温葶云,冷笑说道:“好卑鄙。”

    “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温葶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举动,认为这不过如此,只要自己心里舒服就好。

    与此同时,院中顿时一片混乱。惊避声,怒喝声,奔跑声,混杂成一团。

    “轰隆!”震耳的爆炸,掀起一股气浪,一团火光。

    反应较慢动作迟缓的人被炸成了碎片,与碎裂的断砖破瓦在空中飞舞翻腾。

    天空飘洒着血雨。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此刻月亮躲在云里惊悸的颤栗。张君策心知不好,却也拼命向前奔跑。耳轮中“轰隆!”一声沉闷的震响,脚下的麻石条猛地一抖,头顶落下碎石泥块。

    张君策大惊一个翘起,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偏巧不巧的栽倒在那天井院中的枯井之内……。

    听到这里,武玄霜打断了张君策的讲述,说道:“这和婉然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个女人有病不成?”

    张君策苦笑说道:“我也不清楚,后来我大难不死,她又发下武林贴追杀我,还对婉然几次出手,真是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女人。”

    武玄霜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么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又发生了什么?”

    张君策说道:“或许都是老天帮忙,让我大难不死吧!”说着,又回想到了那次落入枯井中,也不知多时,张君策慢慢苏醒过来,身上多处受伤,枯井内虽然有水,已然结成冰了,寒冷的让张君策打了一个冷战,用宝剑支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将周围照亮。

    张君策抬头看了看,枯井的井口已经被堵死,暗骂一声,心说:“难道我要死在这冰天雪地的荒野之处,就这样死了,死在这里可真的要成为孤魂野鬼,就连一个人都不知道我……。”越想心里难过。

    就在这时,又一声炸响震得枯井摇晃,那井口塌陷,张君策急忙躲避,身子贴在井下石壁处,身子失重,往后一翻,一道石门打开,石门开了半边便被塌陷的井口落石压住,惊心动魄,让张君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慢慢平复了好久,环视四周,紧握宝剑。

    “这里竟然暗藏玄机,这到底是什么人修建的,竟然在井下暗藏密道。嗯,或许是为了躲避战乱,这年头兵荒马乱,为了活命很多人都会如此,避免被杀戮。”想着,沿着石洞向里面走,睁着两只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漆黑的前方,也只有周围一点被火折子照亮。

    却不曾想有一条怪蛇在石缝里一闪动,发出声音,似是嗅出异味来了,蛇头往外猛窜出来,它正好从上往下猛扑,无巧不巧,正好拦住张君策,张君策本能的向后一闪,心头一震,火光微弱,但是那双幽兰般的眼睛,冰冷的让人胆寒。

    张君策仗剑而立,深吸一口凉气,让自己清醒许多,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拦住去路,一人一蛇在这石洞间展开厮杀,张君策也豁出去了,左右都是一个死,那也只能拼了。

    张君策仗着自己手里的宝剑削铁如泥,几番厮杀过后,这怪蛇发出怪叫,鲜血飞溅,但并没有马上就死,蛇尾一甩想要将张君策卷起摔死,马上反卷过来,刚好将张君策的腰腹缠住,张君策也是生死攸关之际,用剑猛扎猛砍,方才把势子稳住。

    那怪蛇本来已经半死,经此一来,骤觉疼痛难忍,尾巴更本能地想要最后一丝力气卷紧张君策把他骨断筋折。张君策也是急于保命将所有的力量灌于剑中,迅猛的一击,怪蛇已经精疲力倦,快奄奄一息了,更是伤痕累累,鲜血直流,最后还是没有抵住,张君策死里逃生从,已然是汗流浃背,身上烟气滚滚,喘了一口气,将脱险过程,在脑海里推想一遍以后,一个翻身,从地面站起,伸手擦擦脸上的汗水,方从沉思里惊觉。

    正当张君策讲到这里的时候,房门被一脚踹开,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一股杀气滚滚涌入房中。

    武玄霜没等张君策有什么动作,起身迈步走在张君策身前,一股傲气的看着门口的温葶云,冷冷的说道:“温葶云你是不是得寸进尺,我们不想伤你那是因为看在魔山派的面子上,你若是不知趣,哼,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还是被我找到了,你们两个今晚都要死。”温葶云说道。

    武玄霜不由得大生恶感,冷冷的道:“原来你这个坏女人,当年差一点害死我的夫君。今天又伤了我,好呀!姑奶奶我就给你点教训,让你这个坏女人知道知道天道有轮回。”

    温葶云满不在乎冷笑说道:“武玄霜少要耍嘴,就凭你,哼,我温葶云可不怕你。”说着看向张君策,咬牙切齿,继而说道:“张君策我非杀了你不可。”

    张君策深锐的目光,眨了一下,沉声说道:“温葶云当年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如今欺人太甚,若不是有玄霜在我定要你好看。”

    温葶云也不知道哪里的怒火冲来,说道:“我哪里比不上武玄霜这个贱人,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武玄霜嗤之以鼻说道:“你真的好不要脸,多看你一眼都容易瞎掉,”话声略顿,讥笑轻狂的声调又道:“你的确花容月貌,真当得上美人之称。只可惜你蛇蝎心肠,君策看不上你那才是福泽恩厚。”

    温葶云脸容凝寒的说道:“你……?”脸容不由陡然惨变,目光杀意顿生,。

    只听武玄霜接着又沉声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就是这样的人,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温葶云内心打了个寒颤,眸子里泛出怒光。注视着武玄霜,冷冷说道:“那又怎么样”阴笑一声,耸耸肩说道:“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就是看不惯,凭什么……?”

    武玄霜一笑,说道:“凭什么,就凭你不配。”

    温葶云心中微动,低头寻思了一下,又看了看张君策,说道:“我怎么就不配了?真的值得你那么讨厌?”

    武玄霜丝毫不给温葶云思虑的时间,说道:“当然是真的。”

    这句话令温葶云有些震怒,脸上含有不悦之意。冷冷沉声道:“那就谁也别想好。”

    张君策望着温葶云,暗道:“这女人的一双眼睛中看出来,目光中不单是贪婪,而且充满了杀机。唉,为何会如此,让她走到这一步……。”

    正想着,但见温葶云身形一塌,骤起如鹰,陡地亮出宝剑,照着武玄霜当头猛然劈了下来。

    武玄霜身形疾退,这一剑擦身而过,武玄霜伸手之间,振脱出剑,有如秋水长虹般,反向温葶云袭到。

    剑势如电,带出一声轻啸,声作龙吟,剑光火石,嗡嗡作响,温葶云旋身疾退,掌中剑,竟被创下了一个缺口。大吃一惊,更是怒不可遏,大叫:“混蛋,武玄霜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武玄霜一剑得手,目放精光,见温葶云如此叫嚣,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我有人要,你这个毒妇又配得上谁?”说着毫不留情,身子向前一欺,第二剑自下而上,翩若游龙般的翻出,剑上光华奇亮。

    温葶云迅即闪避,动作奇快,可是居然还比不上武玄霜的剑势,左肩头擦过剑身,连衣带肉,削下薄薄的一片,登时,鲜血飞溅。

    人也退出房外三丈有余,武玄霜和张君策跳了出来,温葶云恶狠狠的咬牙切齿,说道:“我不会就此罢手的。”

    武玄霜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方才那个气焰嚣张呢,温葶云我告诉你,今天给你点教训,你还是回去反省吧。下次再让我看到,哼,没你好果子吃的。”

    温葶云冷哼一声,说道:“哼,武玄霜你记住今晚之事,我会让你十陪奉还。”

    温葶云离去,武玄霜和张君策也不敢久留,回到了客栈内休息去了。

    次日天明,按照计划,张君策留了下来,他要做一件大事。他要看看商牧山等人如何寻宝,他要来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武玄霜带着三女和林雒儿跟随着伯雅兰等人启程赶往北地,简短说来,路上还算平静,经过一番曲折,便到了北平王那木罕的封地王帐之处。

    说来也巧,伯雅兰的队伍到了,完颜燕弋的车马也到了,双方在王帐营盘外的辕门相遇。

    两驾豪华的马车走下伯雅兰和完颜燕弋,伯雅兰年轻清纯反观完颜燕弋气质非凡,成熟有韵。各有不同,却都是美人。

    暗中的武玄霜看了看,然后对欧阳碧落说道:“她就是完颜燕弋了,的确和完颜燕衣有几分相似。”

    欧阳碧落说道:“可是要如何才能将她带走,这里戒备森严,而且我发现有许多高手,明里暗里也都是胡元的爪牙。”

    武玄霜点点头说道:“见机行事,先不要鲁莽。”

    冷琼勾,段沧渊对视一眼,段沧渊说道:“一切都听楼主吩咐。”

    武玄霜含笑说道:“走,咱们去看看这位四王爷是什么样的人,看看他手下的高手又有多少能人。”

    就这样,武玄霜等人以伯雅兰的随身护卫身份走进了王帐,硕大的王帐可谓是气派的令人咋舌,周围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魁梧的蒙古勇士,弯刀弓箭,

    那黄色的金顶大帐、红门,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飞檐上的绣龙栩栩如生,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宫帐之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这人身材高挑,器宇不凡,浓眉大眼,令人不敢直视。

    宫帐里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

    方桌之上,摆满酒水,什么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帐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一个个琉璃明灯,光洁着大帐似是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武玄霜暗暗思付:“这些都是胡元抢掠的百姓积累,让这群混蛋在此笙歌曼舞。真是混蛋,我带走完颜燕弋也同时会将这里给它毁掉。”

    就在这时,笙歌停止,端坐在上位的那木罕慢慢站了起来,看向大帐中央站着的伯雅兰和完颜燕弋,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心说:“都是美人,一个年轻漂亮,一个端庄成熟,我怎么会将父皇怎么可以将伯雅兰这么美丽的女子赐给赛都儿那个莽夫,真是可惜了,嗯……我觉得应该留在本王的身边才好,若不然真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