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还以为很难
张曲鸣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微微紧张的心情。
虽然在回溯里已经演练了无数遍，但亲自演练还是第一次，而且还当着男子的面。
让人有种感觉，回到了学生时代，在老师面前背诵英语作文时，那股紧张之感。
平稳呼吸，摆好姿势，第一式寄出。
身体并没有想象中地僵硬，反而觉得无比的流畅，在回溯中的练习，与外面的身体同步。
了解情况后，张曲鸣心里一喜，舞动得更加认真，虎虎生风。
在一旁观看的男子，眼中精芒一闪，面露诧异之色。
能清晰的看到，张曲鸣的发力方式，对肌肉的控制，虽然远比不上自己，却是长久岁月以来遇到的人中，做到最好的一个。
他将目光从张曲鸣身上挪开，扫视一眼地上已经风化的骨头，心生一丝感慨。
漫长的岁月里，来了形形色色的人，但能通过试炼的人聊聊无几，像眼前男孩这般，能做到近乎完美的人，更是没有。
自从那个时代结束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也许是很久不能出去的缘故。
很快，剑招舞完，张曲鸣很没形象的躬身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汗水哗啦啦的滴落。
“真的累！”
在回溯里面舞剑，身体不会感到一丝疲惫，而在现实里面舞剑，累得想要躺在地面上。
这里的地面全是尘土，不想粘上一身灰尘，才没有躺上去；如果是草坪，会毫不犹豫的躺下。
“不错！”男子看向张曲鸣，眼中浮现出赞许之意。
“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看一遍就学会的人了。”
男子本来只是冰冷的执行流程，没有报任何希望，没想到张曲鸣给了他惊喜，让人不自觉的心生赞美。
“呃……”
张曲鸣尴尬……
怎么可能看一遍就学会！
心中虽如此想，但听到男人的夸赞，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对通过试炼的信心增加了几分。
“你是直接与我比试，还是先切磋摸底。”男人道。
像张曲鸣这样的天才，一般都是心高气傲，对自己极度自信。
他有几个天赋极佳的徒弟，一学会武技，就喜欢找人比试。
张曲鸣看向男人，眼内诧异之色一闪。
“先摸底吧！”
开玩笑，有机会摸出男人的情况，怎么可能直接比试，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随后，两人交战在一起。
“锵！”
“哐当！”
……
两分钟后，张曲鸣顾不上衣服会被弄脏，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中满是绝望之意。
男子太强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他手中的长剑有几次架在自己脖颈上，幸好只是摸底比试，不然此刻就和地上的头颅一样。
通过比试，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缺陷，剑招掌握的没有问题，只是剑招之间的切换非常生疏。
每次男人攻来时，脑海里面总试想着，该用哪个剑招阻挡，当还在思考时，男人的剑已经攻击到喉咙，应对根本来不及。
且男人攻击的路数，完全摸不透，感觉攻击从四面八方而来，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
男人站在一旁，认真扫视张曲鸣一眼，感到微微吃惊。
以往的试练者，在摸底试炼时，根本无法接下他的攻击。
而张曲鸣，虽对剑招地运用非常生疏，但也能阻挡一二。
男人能看出，张曲鸣并没有受过格斗训练，甚至在平时的生活中，也没有与人打过架。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能靠刚学的剑法，抵挡自己一二，已经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男人感到微微吃惊的同时，心中也生起担忧。
以现在张曲鸣表现出来的实力，待会正是比试时，想要赢自己有一定的难度。
如果张曲鸣没能通过比试，有些不忍心下手将他杀死。
“哎！”男人轻声叹息。
他眼中的担忧之色消失，取而带之的是冷漠。
张曲鸣虽然天赋绝佳，如果无法通过试炼，男人手中的长剑一点都不会留情。
这就是试炼，胜者生，败者亡，不会因为天赋而改变。
在他那个年代，死在他手中的天才不下两手之数，不建议在多一个。
张曲鸣闭上眼睛，进入回溯，研究男子的每一个动作。
好，就是这里。
这一招，我是该侧身躲过，还是直接反击？
我先侧身躲过看看……
对，没有问题，能躲开他的攻击。
然后，躲过之后，我该怎么办？
不对，我不能躲过这一击，在回溯里面身体能躲过，但是现实可能不行，现实的身体会感到疲惫。
我应该反击，那么，我该用哪一招反击？
……
张曲鸣在研究男子的每一招每一式，就像在玩网络游戏，攻略高难度副本时，研究BOSS的技能机制，以及应对的方法。
“时间到了。”
男子冷漠的声音传来，张曲鸣不得已退出回溯，缓慢睁开眼睛。
“开始吧！”
“好！”
说完，张曲鸣深呼吸一口气，调整身体的状态。
目光盯着男子，快步朝男子而去，顷刻间冲到男子身前，一剑朝男子胸口刺出。
男子往右侧身，云淡风轻地躲过。
这一击，张曲鸣并不报能攻击到男子的希望，只是单纯的试探，以及对自生的评估。
大腿肌肉发力，力量顺着身体的肌肉，传到手臂上，手中的剑朝男子脖颈而去。
这看似两次攻击，实则是一次攻击的连贯，穿刺不中之后，立马变为横坎。
男子眼中精芒一闪，长剑竖挡在脖颈前，两剑相撞，炸裂出刺眼的火花。
两人就这样，互为攻守，剑芒交织，火星在洞内闪烁。
没有多么惨烈，也没有多么壮阔，但是张曲鸣却全力以赴，为了活下去而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曲鸣身体渐渐不支，状态下滑，身上也挂了彩。
男子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体力这东西，在他身上似乎没有，宛如一台永动机，不需要消耗燃料。
“扑通”
张曲鸣被男子一脚踢飞，落在地面上。
正准备爬起时，男子已经来到身前，剑尖抵在脖颈处。
完了……
张曲鸣绝望！
辛辛苦苦努力了这么久，最终还是没有打败男子。
用回溯研究男子的每一个动作，比对每个细节，已经做了拼命的努力，到头来还是无法通过试炼。
想想也是，用男子的东西去打败男子，这和关公面前耍大刀，没有任何区别。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没想到，没过几天又要死了。
我不想这么死掉，也许，这只是一场梦，我根本没有穿越，只是意识被困在梦中。
是的，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他眼中的恐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兴，只要被杀死，意识就会回去。
医学上有沉浸在自己梦中的例子，他认为自己可能就是这样。
“你通过试炼了！”男子眼内流露出心喜。
在张曲鸣出第一剑时，男子看到了他的进步，在短时间内找到自身问题，解决问题，把剑招施展的非常流畅。
心底里已经认可了张曲鸣，通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之所以一直与张曲鸣交手，是想考察他的能力上限在哪，越是打探，越是吃惊。
张曲鸣只与自己比试一次，却已经摸清楚了自己的出招方式，能在短时间内深入了解对手，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尤其是最后时刻，张曲鸣那股不屈的意志，彻底的打动了他。
“通……通过了！”
张曲鸣声音颤抖，难以置信。
明明没有打败男子，怎么就通过试炼了？
“真……真的通过了吗！”
“真的。”男子手中的长剑消失，认真说道。
张曲鸣眼内诧异之色瞬间消失，脸上满是狂喜。
没等张曲鸣多想，周围的一切消失，到了一个无尽黑暗的空间。
在他身体周围，环绕着九颗被锁链牢牢绑住的球，球上有股奇异的能量与身体链接。
其中有一颗球，在不停的颤动，似要把锁链绷断。
“咔嚓”
那颗球上的锁链断裂，化作一股能量朝身体涌来，能量流入身体，滋润着每一个细胞，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片刻后，舒服的感觉消散，张曲鸣睁开眼睛，回到了溶洞空间。
握了握拳头，感觉力量又大了一些。
“砰”
张曲鸣朝地面的一块石头锤了一拳，石头碎成几块。
然后，捂着紫了一片的拳头，哇哇叫了起来。
要是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锤裂石头，现在却可以轻易做到，让人感到非常高兴。
现在的他，即使面去全盛时期的女巫，也能轻松应对。
突然，他想到何然语的控冰能力。
通过试炼后，应该获得异能才对，于是仔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突然，眼内精芒一闪，嘴角上翘，几乎要狂笑出声。
以张曲鸣为圆心，无死角的向周围扩散出红光，延申出去十米才停了下来。
他心念一动，原地消失，出现时已在十米外。
“好东西，可以瞬间一动。”张曲鸣脸上笑意更浓。
有了这东西，即使被一群人围殴，也能轻松应对。
即使再次面对九，不需要基因碎片，他也有自信能将九耗死。
片刻后，收起红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东西太耗费体力了！
“觉醒了神之领域吗？不错！”男人看向张曲鸣，惊讶道。
“领域！”张曲鸣疑惑。
“这是你的奖励。”男子大手一挥，道。
说完，洞壁上那扇门打开，灰尘纷飞。
张曲鸣转头看过去，眼中满是期待。
从里面缓缓飘出一块，有巴掌大的罗盘，落在张曲鸣手中。
“它是轮回盘，能吸收鬼物和煞气。”
说完，男子没等张曲鸣反应，男人便消失不见。
瞬间，周围的一切扭曲起来，在无规则地晃动，阻隔了张曲鸣的视线。
当空间再次稳定时，张曲鸣已出现在异能管理局的一个房间内，他便是在这里进入试炼的。
是的，张曲鸣没有在自己的家中进入试炼，担心奶奶看到他突然消失而慌张。
虽然在回溯里已经演练了无数遍，但亲自演练还是第一次，而且还当着男子的面。
让人有种感觉，回到了学生时代，在老师面前背诵英语作文时，那股紧张之感。
平稳呼吸，摆好姿势，第一式寄出。
身体并没有想象中地僵硬，反而觉得无比的流畅，在回溯中的练习，与外面的身体同步。
了解情况后，张曲鸣心里一喜，舞动得更加认真，虎虎生风。
在一旁观看的男子，眼中精芒一闪，面露诧异之色。
能清晰的看到，张曲鸣的发力方式，对肌肉的控制，虽然远比不上自己，却是长久岁月以来遇到的人中，做到最好的一个。
他将目光从张曲鸣身上挪开，扫视一眼地上已经风化的骨头，心生一丝感慨。
漫长的岁月里，来了形形色色的人，但能通过试炼的人聊聊无几，像眼前男孩这般，能做到近乎完美的人，更是没有。
自从那个时代结束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也许是很久不能出去的缘故。
很快，剑招舞完，张曲鸣很没形象的躬身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汗水哗啦啦的滴落。
“真的累！”
在回溯里面舞剑，身体不会感到一丝疲惫，而在现实里面舞剑，累得想要躺在地面上。
这里的地面全是尘土，不想粘上一身灰尘，才没有躺上去；如果是草坪，会毫不犹豫的躺下。
“不错！”男子看向张曲鸣，眼中浮现出赞许之意。
“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看一遍就学会的人了。”
男子本来只是冰冷的执行流程，没有报任何希望，没想到张曲鸣给了他惊喜，让人不自觉的心生赞美。
“呃……”
张曲鸣尴尬……
怎么可能看一遍就学会！
心中虽如此想，但听到男人的夸赞，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对通过试炼的信心增加了几分。
“你是直接与我比试，还是先切磋摸底。”男人道。
像张曲鸣这样的天才，一般都是心高气傲，对自己极度自信。
他有几个天赋极佳的徒弟，一学会武技，就喜欢找人比试。
张曲鸣看向男人，眼内诧异之色一闪。
“先摸底吧！”
开玩笑，有机会摸出男人的情况，怎么可能直接比试，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随后，两人交战在一起。
“锵！”
“哐当！”
……
两分钟后，张曲鸣顾不上衣服会被弄脏，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中满是绝望之意。
男子太强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他手中的长剑有几次架在自己脖颈上，幸好只是摸底比试，不然此刻就和地上的头颅一样。
通过比试，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缺陷，剑招掌握的没有问题，只是剑招之间的切换非常生疏。
每次男人攻来时，脑海里面总试想着，该用哪个剑招阻挡，当还在思考时，男人的剑已经攻击到喉咙，应对根本来不及。
且男人攻击的路数，完全摸不透，感觉攻击从四面八方而来，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
男人站在一旁，认真扫视张曲鸣一眼，感到微微吃惊。
以往的试练者，在摸底试炼时，根本无法接下他的攻击。
而张曲鸣，虽对剑招地运用非常生疏，但也能阻挡一二。
男人能看出，张曲鸣并没有受过格斗训练，甚至在平时的生活中，也没有与人打过架。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能靠刚学的剑法，抵挡自己一二，已经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男人感到微微吃惊的同时，心中也生起担忧。
以现在张曲鸣表现出来的实力，待会正是比试时，想要赢自己有一定的难度。
如果张曲鸣没能通过比试，有些不忍心下手将他杀死。
“哎！”男人轻声叹息。
他眼中的担忧之色消失，取而带之的是冷漠。
张曲鸣虽然天赋绝佳，如果无法通过试炼，男人手中的长剑一点都不会留情。
这就是试炼，胜者生，败者亡，不会因为天赋而改变。
在他那个年代，死在他手中的天才不下两手之数，不建议在多一个。
张曲鸣闭上眼睛，进入回溯，研究男子的每一个动作。
好，就是这里。
这一招，我是该侧身躲过，还是直接反击？
我先侧身躲过看看……
对，没有问题，能躲开他的攻击。
然后，躲过之后，我该怎么办？
不对，我不能躲过这一击，在回溯里面身体能躲过，但是现实可能不行，现实的身体会感到疲惫。
我应该反击，那么，我该用哪一招反击？
……
张曲鸣在研究男子的每一招每一式，就像在玩网络游戏，攻略高难度副本时，研究BOSS的技能机制，以及应对的方法。
“时间到了。”
男子冷漠的声音传来，张曲鸣不得已退出回溯，缓慢睁开眼睛。
“开始吧！”
“好！”
说完，张曲鸣深呼吸一口气，调整身体的状态。
目光盯着男子，快步朝男子而去，顷刻间冲到男子身前，一剑朝男子胸口刺出。
男子往右侧身，云淡风轻地躲过。
这一击，张曲鸣并不报能攻击到男子的希望，只是单纯的试探，以及对自生的评估。
大腿肌肉发力，力量顺着身体的肌肉，传到手臂上，手中的剑朝男子脖颈而去。
这看似两次攻击，实则是一次攻击的连贯，穿刺不中之后，立马变为横坎。
男子眼中精芒一闪，长剑竖挡在脖颈前，两剑相撞，炸裂出刺眼的火花。
两人就这样，互为攻守，剑芒交织，火星在洞内闪烁。
没有多么惨烈，也没有多么壮阔，但是张曲鸣却全力以赴，为了活下去而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曲鸣身体渐渐不支，状态下滑，身上也挂了彩。
男子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体力这东西，在他身上似乎没有，宛如一台永动机，不需要消耗燃料。
“扑通”
张曲鸣被男子一脚踢飞，落在地面上。
正准备爬起时，男子已经来到身前，剑尖抵在脖颈处。
完了……
张曲鸣绝望！
辛辛苦苦努力了这么久，最终还是没有打败男子。
用回溯研究男子的每一个动作，比对每个细节，已经做了拼命的努力，到头来还是无法通过试炼。
想想也是，用男子的东西去打败男子，这和关公面前耍大刀，没有任何区别。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没想到，没过几天又要死了。
我不想这么死掉，也许，这只是一场梦，我根本没有穿越，只是意识被困在梦中。
是的，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他眼中的恐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兴，只要被杀死，意识就会回去。
医学上有沉浸在自己梦中的例子，他认为自己可能就是这样。
“你通过试炼了！”男子眼内流露出心喜。
在张曲鸣出第一剑时，男子看到了他的进步，在短时间内找到自身问题，解决问题，把剑招施展的非常流畅。
心底里已经认可了张曲鸣，通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之所以一直与张曲鸣交手，是想考察他的能力上限在哪，越是打探，越是吃惊。
张曲鸣只与自己比试一次，却已经摸清楚了自己的出招方式，能在短时间内深入了解对手，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尤其是最后时刻，张曲鸣那股不屈的意志，彻底的打动了他。
“通……通过了！”
张曲鸣声音颤抖，难以置信。
明明没有打败男子，怎么就通过试炼了？
“真……真的通过了吗！”
“真的。”男子手中的长剑消失，认真说道。
张曲鸣眼内诧异之色瞬间消失，脸上满是狂喜。
没等张曲鸣多想，周围的一切消失，到了一个无尽黑暗的空间。
在他身体周围，环绕着九颗被锁链牢牢绑住的球，球上有股奇异的能量与身体链接。
其中有一颗球，在不停的颤动，似要把锁链绷断。
“咔嚓”
那颗球上的锁链断裂，化作一股能量朝身体涌来，能量流入身体，滋润着每一个细胞，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片刻后，舒服的感觉消散，张曲鸣睁开眼睛，回到了溶洞空间。
握了握拳头，感觉力量又大了一些。
“砰”
张曲鸣朝地面的一块石头锤了一拳，石头碎成几块。
然后，捂着紫了一片的拳头，哇哇叫了起来。
要是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锤裂石头，现在却可以轻易做到，让人感到非常高兴。
现在的他，即使面去全盛时期的女巫，也能轻松应对。
突然，他想到何然语的控冰能力。
通过试炼后，应该获得异能才对，于是仔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突然，眼内精芒一闪，嘴角上翘，几乎要狂笑出声。
以张曲鸣为圆心，无死角的向周围扩散出红光，延申出去十米才停了下来。
他心念一动，原地消失，出现时已在十米外。
“好东西，可以瞬间一动。”张曲鸣脸上笑意更浓。
有了这东西，即使被一群人围殴，也能轻松应对。
即使再次面对九，不需要基因碎片，他也有自信能将九耗死。
片刻后，收起红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东西太耗费体力了！
“觉醒了神之领域吗？不错！”男人看向张曲鸣，惊讶道。
“领域！”张曲鸣疑惑。
“这是你的奖励。”男子大手一挥，道。
说完，洞壁上那扇门打开，灰尘纷飞。
张曲鸣转头看过去，眼中满是期待。
从里面缓缓飘出一块，有巴掌大的罗盘，落在张曲鸣手中。
“它是轮回盘，能吸收鬼物和煞气。”
说完，男子没等张曲鸣反应，男人便消失不见。
瞬间，周围的一切扭曲起来，在无规则地晃动，阻隔了张曲鸣的视线。
当空间再次稳定时，张曲鸣已出现在异能管理局的一个房间内，他便是在这里进入试炼的。
是的，张曲鸣没有在自己的家中进入试炼，担心奶奶看到他突然消失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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