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奶奶的爆破
鉴于原千度区署长被热心民众举报贪污受贿，新任署长是位越级提拔的年轻女子。
说来时间也正好，今晚刚下飞机。
千度治安署，问询室。
女治安官坐在一张银质的桌前。
身上没二两肉，肩膀也窄、制服快垮下去了。
但脸却饱含胶原蛋白、琼鼻、明眸、绣耳、娟眉，所有美女的元素，一应俱全。
所以就有些可爱。
飞机场前挂着工牌写着：
姓名：罗甜甜
职位：仁绵署一级治安员、千度治安署代署长。
她就是叔叔口中需要交代的当地治安官了。
钟可逆很老实的坐在她对面，希望她能早点结束问询，让自己回家睡觉。毕竟，明天他还要上学。
女署长问：
“籍贯？”
“夏国西川道无魇市。”
“无业游民？”
“学籍尚在。”
“你叔是隔壁区治安署长？”
“对。”
“那就是自己人了。”
鬼才相信你是自己人。多半是叔的竞争对手。钟可逆腹诽。
罗甜甜问道：“爆炸之前你也在放映厅吗？”
钟可逆看了眼她肩章的四角星花，确定了比叔叔低一级，回答也更从容了：
“是的。”
“和同伴一起？”
钟可逆扯谎脸都不红：
“不，我独自一人。”
姐姐品学兼优，还是别让她登报了。
“发生了什么？”
“有男女在放映厅发生口角，之后升级成打架，被殴打的气不过，引爆了餐饮业的燃烧符。”
“燃烧符有那么大威力？”
“有没有可能是投影石这种高灵学含量的造物产生殉爆？”钟可逆反问。
“这理由不错。”治安官小声呢喃，然后严肃道：
“你看得是什么片子？有没有涉huang涉爆？”
“《维特的烦恼》是一部非常正经的片子，警官。”
罗甜甜似乎知道剧情，反问：
“你小时候老师没有讲过***危害身体健康？”
“但医生说适当看片有益身心健康。”钟可逆回怼。
“是不是还要做点手部运动？”
“其实，我喜欢全身运动。”钟可逆觉得自己还是个未出象牙塔的孩子，可以表现的纯真点。
“哈哈...”平板女署长笑了笑:“有空一起做运动？”
“好啊，到时候拉上我姐一起做。”
女署长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钟可逆旋即补充说：“我家附近正好有一处设施齐全的健身房。能够让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得到锻炼。”
说起做运动。
钟可逆为了提升‘精’属性，可没少去健身房撸铁。
“挺好的...”女署长尴尬一笑，试图拉下他的防备，问：
“除此之外，你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
“探索消失的科学。”钟可逆说。
罗甜甜蹙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白了就是喜欢神秘学对吧？”
“不，科学讲求逻辑和严谨的推理。要论神秘，科学与神学之间的灵学才最神秘。”
“除此之外？有没有想当大英雄的想法？”
“有。犯中二病的时候。”
钟可逆觉得对方开始扯远了，问题都偏离了案件，他没有多少心思和一个可爱的女生聊家常。
“这些问题和案件没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平板女署长解释：“要知道，越中二的人，越容易被蛊惑成邪教信徒。尤其是某些生来就注定了腾步青云的高官子弟，胸无点墨，更易蛊惑。甚至，沦为傀儡，试探官方的深浅。”
一听对方竟然想朝他身上乱扣屎盆子，他可得展现脾气：
“如果警官不懂诽谤、礼貌、尊重这几个字怎么写，我的律师兴许可以教会你。”
“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罗甜甜说：“而且，你觉得你算是高官子弟吗？”
钟可逆思忖了一下，觉得叔叔芝麻点大小的一个治安官。自己担不起高官子弟这四个字。
罗甜甜盯着钟可逆鼓鼓的胸口，说道：
“女店员名为杨桐。”罗甜甜说：“杨氏财团继承人之一。就是造计算机的杨氏财团。所以我不建议通缉她。”
钟可逆看了罗甜甜一眼，对方好像一直在望着自己，在等着自己答复。
“我明白了。那就不通缉吧。”
罗甜甜点了点头。
对上司的通情达理感到满意。
硬要通缉，处于世俗的她会很难做。
不过，她也没有太高兴。眼前的上司可能是个萌新，在组织里的话语权兴许不重。
“如果您没有什么事要交代的话，就先请回吧。”罗甜甜最后还是用上了敬语，毕竟是一个懂事的萌新。
此刻，钟可逆再傻也知道对方和叔叔一样，都听命于不语者组织。
“能送一下我吗？这个点了很难打计程车的。”
“好的。”
罗甜甜没有拒绝，让一个治安员送他。
坐警车到家已经凌晨，看窗户大敞，钟可逆懒得敲门。
奋力一跃。
一米高。
好家伙，独腿的残疾人都能跳那么高。
钟可逆觉得自己硬件没问题，应该是驱动—注意力没有集中。
索性，沉了口气，再深呼吸，注意力停留在腿部，全力一跳。
一米五！
钟可逆不信邪了，一百零一的‘精’属性，连跳高运动员都赶不上？
他好歹也算是超能人士吧！
绝对是软件问题。
钟可逆决心发动最大的能动性。
开始想象窗台边有个一米八，身材貌美大长腿，和姐姐一样皮肤吹弹可破、熊大臀圆、出众有气质的美人在等着侍寝。
“冲！”钟可逆咬着牙，面目狰狞地跳起，这一次刚好三米高，手掌刚好抵达窗台边缘，小臂一发力，轻松翻过窗。
客厅。
奶奶靠沙发上，脖子倾斜，盖着薄被，打着盹。
电视还在闪烁着宫斗剧《刘俄秘史》，大咖云集，甚至六十岁的当红老花李栀缘也出演了。
这也是吸引奶奶这一代人的原因所在。
“你能不能到床上去睡？”钟可逆轻拍奶奶肩膀。
没有动静。
“喂，起来啦。”钟可逆喊道。
纹丝不动，如同木雕。
“奶奶？”钟可逆着急的喊道，并且把手指放在她鼻息下。
还好。
节奏平稳，有力。
没有去世。
骤然间，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猛地转身一看，差点和爷爷的脸贴在一起，此刻，他手上正拿着一根擀面杖，是想杀人的表情。
钟可逆先开口：
“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夜宵？”
爷爷一棍子打在他屁股上，不疼不痒：
“有门不走你翻墙，吓死老子了。还以为家里来贼了。”
“可不是贼？”奶奶悄然立在钟可逆身后，呵斥：
“把磬雪偷偷带去看三级片，自己还进了局子。”
“是去做笔录。又不是犯法。”钟可逆倒是没有多避讳：“而且看电影而已，官方本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说不定再过几年，政策放宽，重口味电影就会登录各大影院。
“这是重点吗？”奶奶反驳，逐渐喋喋不休：“重点是什么？重点是你差点去见阎王，可逆，你到底懂不懂奶奶跟你说的话，这个世界不是你们看见的那么太平的...你们小时候无魇城有多乱，你们忘记了？”
欣欣向荣、河清海晏于老一辈人而言相当短暂。
但在年轻一辈眼中，却是永恒的，似乎以为夏国永远如表面般的宁静美好。
“你懂不懂出行要注意安全啊？不要去一些暴力倾向严重人群聚集的地方。”
“懂...懂...懂——我的奶奶啊，你赶紧睡吧，早睡早起，能福怡人呐。”接二连三的爆破，让钟可逆有点承受不住。
奶奶絮絮不休：
“也亏咱家经常做好事，苍天保佑，你和雪儿才能接连躲过一劫...”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我有罪，我悔过...”
钟可逆实在遭不住了，进屋把自己关了禁闭。
说来时间也正好，今晚刚下飞机。
千度治安署，问询室。
女治安官坐在一张银质的桌前。
身上没二两肉，肩膀也窄、制服快垮下去了。
但脸却饱含胶原蛋白、琼鼻、明眸、绣耳、娟眉，所有美女的元素，一应俱全。
所以就有些可爱。
飞机场前挂着工牌写着：
姓名：罗甜甜
职位：仁绵署一级治安员、千度治安署代署长。
她就是叔叔口中需要交代的当地治安官了。
钟可逆很老实的坐在她对面，希望她能早点结束问询，让自己回家睡觉。毕竟，明天他还要上学。
女署长问：
“籍贯？”
“夏国西川道无魇市。”
“无业游民？”
“学籍尚在。”
“你叔是隔壁区治安署长？”
“对。”
“那就是自己人了。”
鬼才相信你是自己人。多半是叔的竞争对手。钟可逆腹诽。
罗甜甜问道：“爆炸之前你也在放映厅吗？”
钟可逆看了眼她肩章的四角星花，确定了比叔叔低一级，回答也更从容了：
“是的。”
“和同伴一起？”
钟可逆扯谎脸都不红：
“不，我独自一人。”
姐姐品学兼优，还是别让她登报了。
“发生了什么？”
“有男女在放映厅发生口角，之后升级成打架，被殴打的气不过，引爆了餐饮业的燃烧符。”
“燃烧符有那么大威力？”
“有没有可能是投影石这种高灵学含量的造物产生殉爆？”钟可逆反问。
“这理由不错。”治安官小声呢喃，然后严肃道：
“你看得是什么片子？有没有涉huang涉爆？”
“《维特的烦恼》是一部非常正经的片子，警官。”
罗甜甜似乎知道剧情，反问：
“你小时候老师没有讲过***危害身体健康？”
“但医生说适当看片有益身心健康。”钟可逆回怼。
“是不是还要做点手部运动？”
“其实，我喜欢全身运动。”钟可逆觉得自己还是个未出象牙塔的孩子，可以表现的纯真点。
“哈哈...”平板女署长笑了笑:“有空一起做运动？”
“好啊，到时候拉上我姐一起做。”
女署长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钟可逆旋即补充说：“我家附近正好有一处设施齐全的健身房。能够让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得到锻炼。”
说起做运动。
钟可逆为了提升‘精’属性，可没少去健身房撸铁。
“挺好的...”女署长尴尬一笑，试图拉下他的防备，问：
“除此之外，你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
“探索消失的科学。”钟可逆说。
罗甜甜蹙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白了就是喜欢神秘学对吧？”
“不，科学讲求逻辑和严谨的推理。要论神秘，科学与神学之间的灵学才最神秘。”
“除此之外？有没有想当大英雄的想法？”
“有。犯中二病的时候。”
钟可逆觉得对方开始扯远了，问题都偏离了案件，他没有多少心思和一个可爱的女生聊家常。
“这些问题和案件没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平板女署长解释：“要知道，越中二的人，越容易被蛊惑成邪教信徒。尤其是某些生来就注定了腾步青云的高官子弟，胸无点墨，更易蛊惑。甚至，沦为傀儡，试探官方的深浅。”
一听对方竟然想朝他身上乱扣屎盆子，他可得展现脾气：
“如果警官不懂诽谤、礼貌、尊重这几个字怎么写，我的律师兴许可以教会你。”
“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罗甜甜说：“而且，你觉得你算是高官子弟吗？”
钟可逆思忖了一下，觉得叔叔芝麻点大小的一个治安官。自己担不起高官子弟这四个字。
罗甜甜盯着钟可逆鼓鼓的胸口，说道：
“女店员名为杨桐。”罗甜甜说：“杨氏财团继承人之一。就是造计算机的杨氏财团。所以我不建议通缉她。”
钟可逆看了罗甜甜一眼，对方好像一直在望着自己，在等着自己答复。
“我明白了。那就不通缉吧。”
罗甜甜点了点头。
对上司的通情达理感到满意。
硬要通缉，处于世俗的她会很难做。
不过，她也没有太高兴。眼前的上司可能是个萌新，在组织里的话语权兴许不重。
“如果您没有什么事要交代的话，就先请回吧。”罗甜甜最后还是用上了敬语，毕竟是一个懂事的萌新。
此刻，钟可逆再傻也知道对方和叔叔一样，都听命于不语者组织。
“能送一下我吗？这个点了很难打计程车的。”
“好的。”
罗甜甜没有拒绝，让一个治安员送他。
坐警车到家已经凌晨，看窗户大敞，钟可逆懒得敲门。
奋力一跃。
一米高。
好家伙，独腿的残疾人都能跳那么高。
钟可逆觉得自己硬件没问题，应该是驱动—注意力没有集中。
索性，沉了口气，再深呼吸，注意力停留在腿部，全力一跳。
一米五！
钟可逆不信邪了，一百零一的‘精’属性，连跳高运动员都赶不上？
他好歹也算是超能人士吧！
绝对是软件问题。
钟可逆决心发动最大的能动性。
开始想象窗台边有个一米八，身材貌美大长腿，和姐姐一样皮肤吹弹可破、熊大臀圆、出众有气质的美人在等着侍寝。
“冲！”钟可逆咬着牙，面目狰狞地跳起，这一次刚好三米高，手掌刚好抵达窗台边缘，小臂一发力，轻松翻过窗。
客厅。
奶奶靠沙发上，脖子倾斜，盖着薄被，打着盹。
电视还在闪烁着宫斗剧《刘俄秘史》，大咖云集，甚至六十岁的当红老花李栀缘也出演了。
这也是吸引奶奶这一代人的原因所在。
“你能不能到床上去睡？”钟可逆轻拍奶奶肩膀。
没有动静。
“喂，起来啦。”钟可逆喊道。
纹丝不动，如同木雕。
“奶奶？”钟可逆着急的喊道，并且把手指放在她鼻息下。
还好。
节奏平稳，有力。
没有去世。
骤然间，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猛地转身一看，差点和爷爷的脸贴在一起，此刻，他手上正拿着一根擀面杖，是想杀人的表情。
钟可逆先开口：
“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夜宵？”
爷爷一棍子打在他屁股上，不疼不痒：
“有门不走你翻墙，吓死老子了。还以为家里来贼了。”
“可不是贼？”奶奶悄然立在钟可逆身后，呵斥：
“把磬雪偷偷带去看三级片，自己还进了局子。”
“是去做笔录。又不是犯法。”钟可逆倒是没有多避讳：“而且看电影而已，官方本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说不定再过几年，政策放宽，重口味电影就会登录各大影院。
“这是重点吗？”奶奶反驳，逐渐喋喋不休：“重点是什么？重点是你差点去见阎王，可逆，你到底懂不懂奶奶跟你说的话，这个世界不是你们看见的那么太平的...你们小时候无魇城有多乱，你们忘记了？”
欣欣向荣、河清海晏于老一辈人而言相当短暂。
但在年轻一辈眼中，却是永恒的，似乎以为夏国永远如表面般的宁静美好。
“你懂不懂出行要注意安全啊？不要去一些暴力倾向严重人群聚集的地方。”
“懂...懂...懂——我的奶奶啊，你赶紧睡吧，早睡早起，能福怡人呐。”接二连三的爆破，让钟可逆有点承受不住。
奶奶絮絮不休：
“也亏咱家经常做好事，苍天保佑，你和雪儿才能接连躲过一劫...”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我有罪，我悔过...”
钟可逆实在遭不住了，进屋把自己关了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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