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补习
李火旺和杨娜在家里过着高三的苦日子，每天按照高三生的作息，六点起床，先背一个小时早读，一三五英语，二四六语文。
七点钟一起吃孙晓琴准备的早饭，出门在小区内散步到八点，回家继续学习。
因为李火旺和杨娜的特殊情况，高中给二人开了专用网课频道，二人上午就在家里听网课，中午十二点吃午饭，然后午休两个小时，两点半起床接着闷头刷题。
六点钟吃晚饭，出门散步休息一个小时，七点钟准时回家继续刷题，十点钟洗漱睡觉。
睡前给杨娜讲自己幻觉里的故事，讲到两人中的一方睡着为止。
周日休息一天，两人会被孙晓琴赶出门去逛街。
李火旺是头一次体验这种枯燥的生活，刚开始还有些吃不消这满满当当的日程表。
可没过几天，李火旺习惯了这种日子，每天睁开眼睛不用去想怎么活命，怎么杀人，只需要一心学习即可。
这就是李火旺毕生追求的安稳日子。
现在李火旺最大的烦恼，就是讲故事的时候怎么安抚杨娜，毕竟自己的幻觉里不是痛苦就是折磨。
偶尔还有吃醋。
不知道为什么，李火旺感到自己的心智比患病前更加敏捷了，以前下好大功夫才能背下来的英语作文，现在居然朗读几遍就能滚瓜烂熟，连昔日的学霸杨娜都赶不上。
吃过晚饭，两人被孙晓琴催着出门散步。两人十指相扣，晃着手绕着小区一圈圈地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声说着话。
回家这么久了，烦人的于大妈早就不来看这对情侣腻歪了，身边指指点点的目光也早已消失了。
现在的李火旺，在清旺来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已经完全从法律和社会层面上变回了一个平凡人。
“火旺，你说是不是你在幻觉里变强了，现实里记忆里就更好了？
“而且你以前体育也没那么好，现在也比以前厉害多了。”
杨娜问道。
李火旺认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我确实感觉自己比得病前，不管是记性还是理解能力都更好了。
“还有就是感觉视力、听力、嗅觉都更敏感了。”
杨娜歪着头想了想，说：“会不会是你在幻觉里登阶了，强烈的自我暗示下，身体就出现了对应的改变？
“有可能。我今天中午看的青年文摘里就有这种鸡汤。
“说一个人如果特别崇拜身边的某个人，说话做事都学着偶像，那么渐渐地他也会变成一个更好的人，这叫偶像效应。”
“但是偶像都是现实的，我在幻觉里暗示自己变强，自己居然就真的变强了，这有点儿不合理。”
“有什么不合理的，你昨天不是说，你在幻觉里想见我，从幻觉里出来之后马上就看见我来看你了吗？
“人的思想说不定有现代科学都解释不了的力量呢！”
李火旺笑了笑，反驳道：“不对，是张大夫还是王大夫给我解释过，不过当时我没信，现在我相信了。
“我以为在那边想到了什么，这边就能实现，所以这边是假的；
“但是实际上，是这边发生了什么，那边才会想到什么。
“我的意识是陷入了幻觉里的，但是潜意识还是接收着现在的消息的。
“我潜意识里听到妈妈说你要来看我，于是我就想见你，醒来后就真的见到你了。”
杨娜又想了想，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在现实里变得更厉害了，所以在幻觉里登阶了？”
李火旺脸现迷惘之色，挠了挠头，说道：“也不会，我病了那么久，不论是头脑还是身体都缺乏锻炼，还一直吃精神类药物，没道理反而变强的。”
“那就是你吃的那些药，还有易大夫的治疗起效果了，不仅治好了你的疯病，还让你变聪明了。”
“那些都是精神类药物，不仅不会让人变聪明，还有可能让人变傻呢！”
“那，是不是因为火旺你的幻觉太真实了，你精神力比所有人更强大，幻觉里变强，现实里也变强。”
“但是幻觉是假的，假的怎么影响真的呢……”
李火旺脸上的迷惘之色更甚。自己不论是头脑还是肉体都变得比以前更好了，这是事实，但是原因却令人费解。
杨娜嘟起了樱桃小嘴，埋怨道：“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你变聪明了不是好事吗，我之前考的大学可不好考，你不努努力，我就只能跟你向下报考了。”
李火旺一怔，面带释然地笑了笑，说：“是啊，这是好事，我想这么多干啥。”
李火旺伸手在杨娜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杨大学姐，等我考上XX大学，你可得好好照顾学弟啊。”
杨娜笑道：“我怕学弟一飞冲天，直接考了个省状元，把我抛在脑后了。”
“我要是考了个省状元，清华北大的招生办连夜跑到咱家里来，争着要我去他们学校，到时候你怎么办啊？”李火旺笑道。
“那我就敲鼓请仙，让白家仙把他们都赶跑！”杨娜笑着说。
听到这话，李火旺当即扭过头去，不敢看杨娜的脸。
按照他讲故事的进度，虽然他一拖再拖，在不必要的细节上加重笔墨，今晚还是到了要讲逃脱心浊世界的时候了。
察觉到恋人的尴尬，杨娜停下脚步，伸手轻轻地、又不容质疑地掰回李火旺的脸，和她三目相对。
“火旺，这两天你讲故事总是拖拖拉拉的，我猜你快讲到来刺我一刀的时候了吧？
“我的伤早好了，咱们现在这么好，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我想听你的故事，以前我不能陪你一起面对，现在我想知道你都经历了什么。”
李火旺听了，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杨娜忽然捂着嘴笑了笑，说：“况且，你之前和白灵淼共度良宵那么多次，我都没生气呢，你怕什么啊。”
“那，那都是幻觉，都是假的，你和幻觉吃什么醋啊。”
杨娜听了，将柔软的身子靠了上来，搂住李火旺的脖颈，靠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我没吃醋。你相信我。”
李火旺也搂住杨娜，深情地说：“都过去了，娜娜，我现在只想陪在你身边，永远不分开。”
“嗯，我们永远不分开。”
七点钟一起吃孙晓琴准备的早饭，出门在小区内散步到八点，回家继续学习。
因为李火旺和杨娜的特殊情况，高中给二人开了专用网课频道，二人上午就在家里听网课，中午十二点吃午饭，然后午休两个小时，两点半起床接着闷头刷题。
六点钟吃晚饭，出门散步休息一个小时，七点钟准时回家继续刷题，十点钟洗漱睡觉。
睡前给杨娜讲自己幻觉里的故事，讲到两人中的一方睡着为止。
周日休息一天，两人会被孙晓琴赶出门去逛街。
李火旺是头一次体验这种枯燥的生活，刚开始还有些吃不消这满满当当的日程表。
可没过几天，李火旺习惯了这种日子，每天睁开眼睛不用去想怎么活命，怎么杀人，只需要一心学习即可。
这就是李火旺毕生追求的安稳日子。
现在李火旺最大的烦恼，就是讲故事的时候怎么安抚杨娜，毕竟自己的幻觉里不是痛苦就是折磨。
偶尔还有吃醋。
不知道为什么，李火旺感到自己的心智比患病前更加敏捷了，以前下好大功夫才能背下来的英语作文，现在居然朗读几遍就能滚瓜烂熟，连昔日的学霸杨娜都赶不上。
吃过晚饭，两人被孙晓琴催着出门散步。两人十指相扣，晃着手绕着小区一圈圈地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声说着话。
回家这么久了，烦人的于大妈早就不来看这对情侣腻歪了，身边指指点点的目光也早已消失了。
现在的李火旺，在清旺来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已经完全从法律和社会层面上变回了一个平凡人。
“火旺，你说是不是你在幻觉里变强了，现实里记忆里就更好了？
“而且你以前体育也没那么好，现在也比以前厉害多了。”
杨娜问道。
李火旺认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我确实感觉自己比得病前，不管是记性还是理解能力都更好了。
“还有就是感觉视力、听力、嗅觉都更敏感了。”
杨娜歪着头想了想，说：“会不会是你在幻觉里登阶了，强烈的自我暗示下，身体就出现了对应的改变？
“有可能。我今天中午看的青年文摘里就有这种鸡汤。
“说一个人如果特别崇拜身边的某个人，说话做事都学着偶像，那么渐渐地他也会变成一个更好的人，这叫偶像效应。”
“但是偶像都是现实的，我在幻觉里暗示自己变强，自己居然就真的变强了，这有点儿不合理。”
“有什么不合理的，你昨天不是说，你在幻觉里想见我，从幻觉里出来之后马上就看见我来看你了吗？
“人的思想说不定有现代科学都解释不了的力量呢！”
李火旺笑了笑，反驳道：“不对，是张大夫还是王大夫给我解释过，不过当时我没信，现在我相信了。
“我以为在那边想到了什么，这边就能实现，所以这边是假的；
“但是实际上，是这边发生了什么，那边才会想到什么。
“我的意识是陷入了幻觉里的，但是潜意识还是接收着现在的消息的。
“我潜意识里听到妈妈说你要来看我，于是我就想见你，醒来后就真的见到你了。”
杨娜又想了想，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在现实里变得更厉害了，所以在幻觉里登阶了？”
李火旺脸现迷惘之色，挠了挠头，说道：“也不会，我病了那么久，不论是头脑还是身体都缺乏锻炼，还一直吃精神类药物，没道理反而变强的。”
“那就是你吃的那些药，还有易大夫的治疗起效果了，不仅治好了你的疯病，还让你变聪明了。”
“那些都是精神类药物，不仅不会让人变聪明，还有可能让人变傻呢！”
“那，是不是因为火旺你的幻觉太真实了，你精神力比所有人更强大，幻觉里变强，现实里也变强。”
“但是幻觉是假的，假的怎么影响真的呢……”
李火旺脸上的迷惘之色更甚。自己不论是头脑还是肉体都变得比以前更好了，这是事实，但是原因却令人费解。
杨娜嘟起了樱桃小嘴，埋怨道：“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你变聪明了不是好事吗，我之前考的大学可不好考，你不努努力，我就只能跟你向下报考了。”
李火旺一怔，面带释然地笑了笑，说：“是啊，这是好事，我想这么多干啥。”
李火旺伸手在杨娜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杨大学姐，等我考上XX大学，你可得好好照顾学弟啊。”
杨娜笑道：“我怕学弟一飞冲天，直接考了个省状元，把我抛在脑后了。”
“我要是考了个省状元，清华北大的招生办连夜跑到咱家里来，争着要我去他们学校，到时候你怎么办啊？”李火旺笑道。
“那我就敲鼓请仙，让白家仙把他们都赶跑！”杨娜笑着说。
听到这话，李火旺当即扭过头去，不敢看杨娜的脸。
按照他讲故事的进度，虽然他一拖再拖，在不必要的细节上加重笔墨，今晚还是到了要讲逃脱心浊世界的时候了。
察觉到恋人的尴尬，杨娜停下脚步，伸手轻轻地、又不容质疑地掰回李火旺的脸，和她三目相对。
“火旺，这两天你讲故事总是拖拖拉拉的，我猜你快讲到来刺我一刀的时候了吧？
“我的伤早好了，咱们现在这么好，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我想听你的故事，以前我不能陪你一起面对，现在我想知道你都经历了什么。”
李火旺听了，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杨娜忽然捂着嘴笑了笑，说：“况且，你之前和白灵淼共度良宵那么多次，我都没生气呢，你怕什么啊。”
“那，那都是幻觉，都是假的，你和幻觉吃什么醋啊。”
杨娜听了，将柔软的身子靠了上来，搂住李火旺的脖颈，靠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我没吃醋。你相信我。”
李火旺也搂住杨娜，深情地说：“都过去了，娜娜，我现在只想陪在你身边，永远不分开。”
“嗯，我们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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