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联邦困境
“那既然有了治安局，那还要我们夜莺干什么？”
杜林不无好奇地问道，他可不单觉得夜莺是那种东厂西厂之类的组织，肯定还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你不会觉得治安局那些酒囊饭袋，能管的住下层那些出生入死的拓荒者吧？”
元晴嘴角划过一丝轻蔑，毫不客气地说道。
就治安局那些人，别说管人家了，有些人不被拓荒者瞪一眼，尿裤子里就不错了。而联邦唯一能制衡拓荒者的也就是联邦军了。
但话说回来，人家联邦军驻守在前线，你让人家回来替你治理城市，那治安局还不如没有。
“他们也就是在中层这些受联邦管辖，而又没有多少武力的平民面前耍耍威风了，甚至连一些黑帮都不怕他们！”
元晴嗤笑一声更，脸上的不屑之色呼之欲出。
听到这些的杜林茅塞顿开，“原来治安局这么不堪吗？”
杜林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将治安局的人，带入自己家乡受人尊敬的警察，是一种大错特错的想法，他们甚至连米国的警察都不如。
拿他们和人民警察放在一起，简直就是侮辱了警察这个词！
“这该死的思维惯性还真是不容易改正啊！”
杜林苦恼地揉搓着自己脑袋，每当他以前世的习惯看待这个世界，都会让他无比痛苦。
这简直就是把他的三观摁在地上摩擦。
“杜林，你怎么看待联邦？”
元晴话锋一转，问了个让杜林很清楚，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的问题。
适应不了？看不惯？好像都太过于主观。
杜林沉思良久，“不对劲！”
就是不对劲，杜林从最近联邦媒体的发声，和网上愈发躁动的言论环境，以及那不是出现在热搜榜单上的犯罪新闻等等，看出联邦在变得愈发不稳定起来。
这也是杜林推荐鲍胖子和自己一起加入联邦军的原因，毕竟风向再怎么变，军队在这个世界就是少不了。
他也能少擦和这个世界的破事，他对联邦本就没有什么归属感可言。
这里又没有他的家人，亲戚什么的，他也乐得自在，更没什么心理负担。
只是如今自己好像不得不趟这浑水了。
“你的形容很贴切，联邦如今就是不对劲。”
元晴赞许地颔首，“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杜林眼睛顿时就亮了，他确实想知道联邦的具体境况，但以前的他根本没有什么渠道获得消息，这也让联邦在杜林心中始终处于模糊的地界。
杜林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见到自己的听众如此配合，元晴很是满意，自己那轻微的头疼也好了，只感觉浑身舒坦。
果然干什么事，还是有人配合着来，才有干劲！
“知道那令联邦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这杜林倒是知道，是随着那场灾难降临在这个世界的神秘生物，被联邦成为灾厄级的恐怖天灾。
灾厄级那是处于S级之上的存在，同样也是人类无法撼动的高山，凭借联邦的基因编辑技术，是不可能让人突破S级的。
所以才有那完美基因研究计划。
人们不知其种族，不明能力，不见其容貌。
所到之处，唯有那荒寂无声的迷雾作伴。
且唯一一次出手就抹去了大半的人类文明，可谓是骇人听闻，超出了人类这个种族的认知的极限，也打断了人类的所有骄傲。
祂是人类联邦的间接促使者，也是这个世界版图的缔造者。
祂的存在就入摩克利斯之剑般悬于人类头顶。令所有人惴惴难安。
“祂怎么了吗？”
光是想到祂，就让杜林脊背发凉，这是这个世界之人集体潜意识里的恐惧。
即使没亲身经历那场灾难之人，提起祂也会有种不知不去的恐惧。
仿佛无形中有一双眼睛在观察自己一般。
“祂消失了，准确得说，是那迷雾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元晴说到吃处，神情也不禁变得严肃起来。
迷雾消失了……杜林心里一惊，“那灾厄级的神秘存在的标志就是迷雾随性，迷雾消失那也代表祂就也消失了。”
“这不是好事吗？”
“是啊，是好事啊！”
元晴露出一丝苦笑，“联邦花费了几十年间调查，结果一无所获，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了祂的信息，就这么突然间人间蒸发了！”
“即使一般民众也察觉到了，自己居住的城市被袭击的次数，在渐渐降低，怪物在逐年减少。”
杜林视乎想到了什么，面色也愈发的凝重。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想到了吧！”
“以抵御灾厄而建立的联邦，已经将自己于祂绑在一起，这样虽然能凝聚全人类的力量，让人类渡过难关。但这股强大的惯性，让联邦已经无法掉头了！”
作为地球人的杜林深知这一点，大秦就是那活生生的例子，那么强大的国家，就是统一后，一直处于战时状态掉不了头，导致百姓怨声载道，士兵举戈谋反。
短短十五年不到就灭亡了。
统一的王朝尚且如此，一个临时拼凑的联邦就更好不到哪去！
后人也只是无比惋惜秦始皇突然离世，幻想着如果秦始皇没有离世，历史会不会变得不同，但显然联邦之中没有人有这个能力。
在联邦，连这种幻想都无法存在。
靠魅力吗？
那也只是个人，最多联邦再苟延残喘个几十年，最终还是会分崩离析。
没人把握的住。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元晴继续说到，“下层的那些拓荒者，虽然居住于下层，但他们不属于联邦，联邦只是为了借用他们力量，才给予了拓荒者们在城市里居住的权利。”
“而随着那些怪物的较少，拓荒者的牺牲的人数也就少了下来，动态平衡就这么被打破了，使得城市里的拓荒者越来越多。他们没有工作，也不想替那些上层的人当牛做马。
而这些闲置的拓荒者们，很容易产生一种名为无聊的情绪，而无聊却恰恰是一切罪恶的根源。而当这些刀口舔血的战士们无聊时，就将产生更为疯狂的罪恶！”
听着元晴的讲述，杜林已经麻了，他没想到联邦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
“我这刚上任，这么浑的水，我可趟不过去啊！”
杜林后知后觉间，发现自己已经落到了一个大坑中，无法自拔。
杜林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欢喜和忧愁同时交织在他的内心中。
喜的是自己没有猜错，联邦军确实是现在最为省心的出路，他也没把鲍胖子带沟里去。
忧的是，自己已经无法脱身了，他没法参加了啊！
杜林不无好奇地问道，他可不单觉得夜莺是那种东厂西厂之类的组织，肯定还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你不会觉得治安局那些酒囊饭袋，能管的住下层那些出生入死的拓荒者吧？”
元晴嘴角划过一丝轻蔑，毫不客气地说道。
就治安局那些人，别说管人家了，有些人不被拓荒者瞪一眼，尿裤子里就不错了。而联邦唯一能制衡拓荒者的也就是联邦军了。
但话说回来，人家联邦军驻守在前线，你让人家回来替你治理城市，那治安局还不如没有。
“他们也就是在中层这些受联邦管辖，而又没有多少武力的平民面前耍耍威风了，甚至连一些黑帮都不怕他们！”
元晴嗤笑一声更，脸上的不屑之色呼之欲出。
听到这些的杜林茅塞顿开，“原来治安局这么不堪吗？”
杜林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将治安局的人，带入自己家乡受人尊敬的警察，是一种大错特错的想法，他们甚至连米国的警察都不如。
拿他们和人民警察放在一起，简直就是侮辱了警察这个词！
“这该死的思维惯性还真是不容易改正啊！”
杜林苦恼地揉搓着自己脑袋，每当他以前世的习惯看待这个世界，都会让他无比痛苦。
这简直就是把他的三观摁在地上摩擦。
“杜林，你怎么看待联邦？”
元晴话锋一转，问了个让杜林很清楚，但又不知如何开口的问题。
适应不了？看不惯？好像都太过于主观。
杜林沉思良久，“不对劲！”
就是不对劲，杜林从最近联邦媒体的发声，和网上愈发躁动的言论环境，以及那不是出现在热搜榜单上的犯罪新闻等等，看出联邦在变得愈发不稳定起来。
这也是杜林推荐鲍胖子和自己一起加入联邦军的原因，毕竟风向再怎么变，军队在这个世界就是少不了。
他也能少擦和这个世界的破事，他对联邦本就没有什么归属感可言。
这里又没有他的家人，亲戚什么的，他也乐得自在，更没什么心理负担。
只是如今自己好像不得不趟这浑水了。
“你的形容很贴切，联邦如今就是不对劲。”
元晴赞许地颔首，“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杜林眼睛顿时就亮了，他确实想知道联邦的具体境况，但以前的他根本没有什么渠道获得消息，这也让联邦在杜林心中始终处于模糊的地界。
杜林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见到自己的听众如此配合，元晴很是满意，自己那轻微的头疼也好了，只感觉浑身舒坦。
果然干什么事，还是有人配合着来，才有干劲！
“知道那令联邦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这杜林倒是知道，是随着那场灾难降临在这个世界的神秘生物，被联邦成为灾厄级的恐怖天灾。
灾厄级那是处于S级之上的存在，同样也是人类无法撼动的高山，凭借联邦的基因编辑技术，是不可能让人突破S级的。
所以才有那完美基因研究计划。
人们不知其种族，不明能力，不见其容貌。
所到之处，唯有那荒寂无声的迷雾作伴。
且唯一一次出手就抹去了大半的人类文明，可谓是骇人听闻，超出了人类这个种族的认知的极限，也打断了人类的所有骄傲。
祂是人类联邦的间接促使者，也是这个世界版图的缔造者。
祂的存在就入摩克利斯之剑般悬于人类头顶。令所有人惴惴难安。
“祂怎么了吗？”
光是想到祂，就让杜林脊背发凉，这是这个世界之人集体潜意识里的恐惧。
即使没亲身经历那场灾难之人，提起祂也会有种不知不去的恐惧。
仿佛无形中有一双眼睛在观察自己一般。
“祂消失了，准确得说，是那迷雾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元晴说到吃处，神情也不禁变得严肃起来。
迷雾消失了……杜林心里一惊，“那灾厄级的神秘存在的标志就是迷雾随性，迷雾消失那也代表祂就也消失了。”
“这不是好事吗？”
“是啊，是好事啊！”
元晴露出一丝苦笑，“联邦花费了几十年间调查，结果一无所获，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了祂的信息，就这么突然间人间蒸发了！”
“即使一般民众也察觉到了，自己居住的城市被袭击的次数，在渐渐降低，怪物在逐年减少。”
杜林视乎想到了什么，面色也愈发的凝重。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想到了吧！”
“以抵御灾厄而建立的联邦，已经将自己于祂绑在一起，这样虽然能凝聚全人类的力量，让人类渡过难关。但这股强大的惯性，让联邦已经无法掉头了！”
作为地球人的杜林深知这一点，大秦就是那活生生的例子，那么强大的国家，就是统一后，一直处于战时状态掉不了头，导致百姓怨声载道，士兵举戈谋反。
短短十五年不到就灭亡了。
统一的王朝尚且如此，一个临时拼凑的联邦就更好不到哪去！
后人也只是无比惋惜秦始皇突然离世，幻想着如果秦始皇没有离世，历史会不会变得不同，但显然联邦之中没有人有这个能力。
在联邦，连这种幻想都无法存在。
靠魅力吗？
那也只是个人，最多联邦再苟延残喘个几十年，最终还是会分崩离析。
没人把握的住。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元晴继续说到，“下层的那些拓荒者，虽然居住于下层，但他们不属于联邦，联邦只是为了借用他们力量，才给予了拓荒者们在城市里居住的权利。”
“而随着那些怪物的较少，拓荒者的牺牲的人数也就少了下来，动态平衡就这么被打破了，使得城市里的拓荒者越来越多。他们没有工作，也不想替那些上层的人当牛做马。
而这些闲置的拓荒者们，很容易产生一种名为无聊的情绪，而无聊却恰恰是一切罪恶的根源。而当这些刀口舔血的战士们无聊时，就将产生更为疯狂的罪恶！”
听着元晴的讲述，杜林已经麻了，他没想到联邦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
“我这刚上任，这么浑的水，我可趟不过去啊！”
杜林后知后觉间，发现自己已经落到了一个大坑中，无法自拔。
杜林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欢喜和忧愁同时交织在他的内心中。
喜的是自己没有猜错，联邦军确实是现在最为省心的出路，他也没把鲍胖子带沟里去。
忧的是，自己已经无法脱身了，他没法参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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