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 你方唱罢我登场
“老陈，将来我打算把这里改成会客厅，你在家要是待的闷的慌，您就上这儿来，你放心，你永远都是咱们编辑部最受欢迎的客人。”
“喂，喂？唉，对，电视台广告部…”
老陈只是静静看着余得利表演，笑了笑没说什么拿着包走了出去。
“老陈你等等我，我有几句话跟你说。”刘书友追了出去。
余得利拿着电话，俨然一副主编的做派，李东宝和戈玲悄悄传递着眼神。
石磊坐在角落，用眼睛打量着屋里屋外各怀心思的几个人，他自然是知道，办公室这几个人回去肯定是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
不过他暂时也是没什么好主意，要回去好好想想。
“石头，虽然你才来咱们编辑部几天，但是我最看好就是你，年轻人有活力，做事情稳重，还能吃苦，将来我做了主编，一定亏待不了你的。”余得利拍了拍石磊的肩膀。
“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组织对我的栽培。”石磊笑着打马虎眼，转移话题对象，他可不想站队。
…
“刘书友这个人我了解他，观点上容易随波逐流，工作上呢又缺乏献身精神，这当主编是要敢于负责的。”牛大姐掰着手指头指点江山。
“您别说了，咱不选他。”李东宝手里拿着报纸，靠在椅子背上。
牛大姐又笑笑，一边走一边接着说：“余得利这个人啊，他脑子是真聪明，工作也是蛮有能力的，可我觉得他满脑子都是钱字，根本没把读者放在心上。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具有很高政治素质和文化修养的主编，又不是找一个能生财有道的经理，是不是？”
牛大姐话里话外的意思石磊听明白了，不过当别人目光看向他的时候，他是只点头，不掺合。
“喜欢钱咱不怪他，咱能给他找到合适的差事，主编这个工作吧，那就算了。看来这主编的人选，只能在咱们四个中产生了。”李东宝话里的意思就是把余得利摘出去了。
“还有石磊同志呀，你别怪我说话直，你刚进社几天，资历呀，经验啊都还有欠缺，当然你的工作态度是可以肯定的。
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牛大姐此时绕到了戈玲边上。
石磊连忙表明态度：“牛大姐，我刚毕业开始工作，还什么都不懂，不想好高骛远，今后还是要你们这些老前辈，还有戈玲姐，李大哥多帮衬提携我，这个主编的职位我肯定是支持你们的。”
牛大姐这才满意的点头：“我早就看出来石磊这个同志思想觉悟高，今后一定会成为咱们杂志社的中流砥柱。”
“唉，戈玲，我刚才听你说，你想调走啊。”牛大姐的矛头又对准了戈玲。
“得，又摘出去一个。”李东宝笑着调侃戈玲。
“戈玲，你可别误会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呀，人才是国家的，又不是哪个单位的，干嘛要强迫年轻人干他们不愿意干的事，咱们要允许人才流动么。”牛大姐看着戈玲说。
“你既然觉得我是个人才，咱们编辑部又现在急需挖掘出这么一个人才来拯救危亡，那我就别绕远了，就地施展才能吧。”戈玲微微抿着嘴说道。
“不走了？太好了。”牛大姐嘴上虽然不说，但是脑子又转了起来。
“你虽说调来咱们这儿时间不长，可工作非常热情，尽管缺少经验，有时候难免出现些差错，有些想法不切实际，可是老陈的要求也是过于苛刻，新手吗嘛，应该有个锻炼过程。
俗话说多年的媳妇儿熬成婆嘛，你看就我们也是工作多年的老同志吧，就这样工作还常常出现偏差呢，年轻人锻炼的时间还长着呢。”牛大姐说完喝了口茶水。
李东宝抖了抖烟灰，“牛大姐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当一个很好的幕僚，就是说左膀右臂。”
戈玲站起来说道：“你误会牛大姐的意思了，她是说呀，我的工作中有点失误是情理之中的事，人家牛大姐工作大半辈子了，也避免不了错误，你说是不是。
牛大姐也上了年纪了，的确是力不从心了，牛大姐是想鼓励我抓住这次锻炼人的好机会，唉，贤能不待次而举，担重担不负重望，挑大梁不畏艰辛，得，牛大姐，感谢你的鼓励。”戈玲坐在桌子上，从两个苹果中拿一个给牛大姐。
“我是说呀，你们都很幼稚，就像那刚学走路的孩子，需要一个责任心强的保姆，甘心付出心血领着你们学步。”牛大姐的心思都是昭然若揭。
石磊心不在焉的拿着一本杂志假装在看，但其实现实中的唇枪舌剑，笑里藏刀，你来我往的交锋更精彩。
即使是这部电视剧他看过好几遍，但是现在听起来还是津津有味。
“人家牛大姐的意思是宦海茫茫，别不知深浅的往里跳，牛大姐是怕你失足，上了会子大学怎么好歹话都听不出来的，多危险啊，你要是不拽着，她非掉下去不可。”李东宝打趣道。
“你们啊，就爱嘲弄老同志的责任心，而你们恰恰就缺少这种使命感。”牛大姐摇摇头。
“您这是给我使激将法，其实用不着，您想一想，我能看着这一老一少两妇道人家手拉手，走向险象横生的仕途，袖手旁观吗？
我是那种人吗？就算是非得有人往火坑里跳，他也轮不上你们，谁让咱是男的呢，是不是？
小磊同志年纪轻，我义不容辞，不就是替大伙担责任吗？
啊，脱离群众行单影孤的自个儿使个办公室吗？
没什么了不起的，总得有人不顾个人得失堵着枪眼吧，我豁出去了，大不了让人指着后脊梁骨说，这小子是一领导没出息，时为鉴诚杰，世乱识忠良。”
“得得得，就你会说，越说越没边儿。”牛大姐无奈的摇摇头拿着包润了。
“其实我刚才说不是冲你们呀，是牛大姐她刚才说话太冲了。下一个眼瞅着奔我这儿来了。”
石磊站起身，笑着说：“东哥，戈玲姐，我先走了，家里有事，地里还有活呢。”
此时他就得赶紧走，毕竟这俩人接下来就要商量结盟的事呢。
石磊他也没什么东西，只有一个小挎包装着家里的钥匙和水杯。
幸好他还留存家在哪里的相关记忆，否则他晚上去哪里睡觉都不知道。
找到他自己那辆28大杠自行车，一个飞身上车。
夏末秋初的燕京气候是如此的爽朗宜人，路边树干上的树叶被风一吹，哗啦作响。
跟几十年后相比，此时的燕京还没那么国际化，是一片拥有厚重历史底蕴的地方，一路上骑的飞快，回到了单位分的筒子楼。
石磊翻了翻屋子，找到了自己的存折，一共是4000来块钱。
这些钱在这个时候来说说多不多说少也是真的不怎么富裕。
人均工资虽然才四五百，但是在燕京这个地界消费水平和工资水平是不太挂钩的。
石磊想出去买点菜做顿饭，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他的心中暗自奇怪，自己也没什么认识的人，谁会来找自己。
打开门一看，石磊的脑子有点儿要超负荷，CPU疯狂燃烧。
“柳梦垚？你？嗯？”石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看什么看，我是你的邻居，还是你过几天未来的同事，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学长？”柳梦垚歪了歪头。
石磊侧过身子让柳梦垚进来，他心中暗暗明白了答案，难道是柳梦瑶能够开启梦境吗？
石磊去厨房倒了杯热水泡上茶叶，递给柳梦垚，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
“学长，你是不是以为是在做梦？”柳梦垚靠过来，她的鼻尖距离石磊不过两三公分。
石磊没说话，只是淡淡笑了笑，他不知道从哪里接话，只是默默的退后两步。
“我当时醒过来也是一脸不可置信，我就记得昨天晚上我回到家里很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梦见我走在了一条长街上，天空下着雨，没有一个人，那个大怪兽好可怕哟，我都快要吓死了。”柳梦垚脸上做出被吓坏的表情。
“我不知走了多久，长街有一条岔路口，路口到头有一个漩涡，它提示我是否提前开启梦境，然后选择一个人。
我以为是在做梦，就随便想到了学长你，结果没想到咱们一起真的来到了这里，我小时候超爱看这个电视剧的，完全就不像是在做梦耶，这里就像是一个百分百真实的世界。”
石磊扯了扯嘴角，这系统不是单人模式，难道是联机的吗？
“你不害怕么？你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石磊挠挠头，有些困惑。
“怕什么？我的人生就是寻找人生的意义，反正我爸妈不用我养，我在哪不是吃饭，不过要说害怕，其实还是有一点的…”柳梦瑶两只如琼脂美玉般的小手食指点在一起。
“……”石磊觉得这妮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真的，你那表情明显就是不行，可这几天其实我也睡不着觉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喽，我自己进的漩涡，也怨不得别人，就是把学长你也带进来确实不好意思了。”柳梦瑶脸少见有些羞涩。
“我看你哪怕只有一点不好意思，也不至于一点没有。”石磊摇摇头。
“哎呀，那怎么办？我又没有钱，小女子只能以身相许了，大不了我给你做老婆喽，我很好娶回家的。”柳梦瑶跳起来笑嘻嘻的拍拍石磊的肩膀。
“不着调。”石磊无奈的叹口气，他连歇一天的功夫都没有，紧接着就被拽进了第二个梦境。
“喂，喂？唉，对，电视台广告部…”
老陈只是静静看着余得利表演，笑了笑没说什么拿着包走了出去。
“老陈你等等我，我有几句话跟你说。”刘书友追了出去。
余得利拿着电话，俨然一副主编的做派，李东宝和戈玲悄悄传递着眼神。
石磊坐在角落，用眼睛打量着屋里屋外各怀心思的几个人，他自然是知道，办公室这几个人回去肯定是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
不过他暂时也是没什么好主意，要回去好好想想。
“石头，虽然你才来咱们编辑部几天，但是我最看好就是你，年轻人有活力，做事情稳重，还能吃苦，将来我做了主编，一定亏待不了你的。”余得利拍了拍石磊的肩膀。
“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组织对我的栽培。”石磊笑着打马虎眼，转移话题对象，他可不想站队。
…
“刘书友这个人我了解他，观点上容易随波逐流，工作上呢又缺乏献身精神，这当主编是要敢于负责的。”牛大姐掰着手指头指点江山。
“您别说了，咱不选他。”李东宝手里拿着报纸，靠在椅子背上。
牛大姐又笑笑，一边走一边接着说：“余得利这个人啊，他脑子是真聪明，工作也是蛮有能力的，可我觉得他满脑子都是钱字，根本没把读者放在心上。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具有很高政治素质和文化修养的主编，又不是找一个能生财有道的经理，是不是？”
牛大姐话里话外的意思石磊听明白了，不过当别人目光看向他的时候，他是只点头，不掺合。
“喜欢钱咱不怪他，咱能给他找到合适的差事，主编这个工作吧，那就算了。看来这主编的人选，只能在咱们四个中产生了。”李东宝话里的意思就是把余得利摘出去了。
“还有石磊同志呀，你别怪我说话直，你刚进社几天，资历呀，经验啊都还有欠缺，当然你的工作态度是可以肯定的。
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牛大姐此时绕到了戈玲边上。
石磊连忙表明态度：“牛大姐，我刚毕业开始工作，还什么都不懂，不想好高骛远，今后还是要你们这些老前辈，还有戈玲姐，李大哥多帮衬提携我，这个主编的职位我肯定是支持你们的。”
牛大姐这才满意的点头：“我早就看出来石磊这个同志思想觉悟高，今后一定会成为咱们杂志社的中流砥柱。”
“唉，戈玲，我刚才听你说，你想调走啊。”牛大姐的矛头又对准了戈玲。
“得，又摘出去一个。”李东宝笑着调侃戈玲。
“戈玲，你可别误会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呀，人才是国家的，又不是哪个单位的，干嘛要强迫年轻人干他们不愿意干的事，咱们要允许人才流动么。”牛大姐看着戈玲说。
“你既然觉得我是个人才，咱们编辑部又现在急需挖掘出这么一个人才来拯救危亡，那我就别绕远了，就地施展才能吧。”戈玲微微抿着嘴说道。
“不走了？太好了。”牛大姐嘴上虽然不说，但是脑子又转了起来。
“你虽说调来咱们这儿时间不长，可工作非常热情，尽管缺少经验，有时候难免出现些差错，有些想法不切实际，可是老陈的要求也是过于苛刻，新手吗嘛，应该有个锻炼过程。
俗话说多年的媳妇儿熬成婆嘛，你看就我们也是工作多年的老同志吧，就这样工作还常常出现偏差呢，年轻人锻炼的时间还长着呢。”牛大姐说完喝了口茶水。
李东宝抖了抖烟灰，“牛大姐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当一个很好的幕僚，就是说左膀右臂。”
戈玲站起来说道：“你误会牛大姐的意思了，她是说呀，我的工作中有点失误是情理之中的事，人家牛大姐工作大半辈子了，也避免不了错误，你说是不是。
牛大姐也上了年纪了，的确是力不从心了，牛大姐是想鼓励我抓住这次锻炼人的好机会，唉，贤能不待次而举，担重担不负重望，挑大梁不畏艰辛，得，牛大姐，感谢你的鼓励。”戈玲坐在桌子上，从两个苹果中拿一个给牛大姐。
“我是说呀，你们都很幼稚，就像那刚学走路的孩子，需要一个责任心强的保姆，甘心付出心血领着你们学步。”牛大姐的心思都是昭然若揭。
石磊心不在焉的拿着一本杂志假装在看，但其实现实中的唇枪舌剑，笑里藏刀，你来我往的交锋更精彩。
即使是这部电视剧他看过好几遍，但是现在听起来还是津津有味。
“人家牛大姐的意思是宦海茫茫，别不知深浅的往里跳，牛大姐是怕你失足，上了会子大学怎么好歹话都听不出来的，多危险啊，你要是不拽着，她非掉下去不可。”李东宝打趣道。
“你们啊，就爱嘲弄老同志的责任心，而你们恰恰就缺少这种使命感。”牛大姐摇摇头。
“您这是给我使激将法，其实用不着，您想一想，我能看着这一老一少两妇道人家手拉手，走向险象横生的仕途，袖手旁观吗？
我是那种人吗？就算是非得有人往火坑里跳，他也轮不上你们，谁让咱是男的呢，是不是？
小磊同志年纪轻，我义不容辞，不就是替大伙担责任吗？
啊，脱离群众行单影孤的自个儿使个办公室吗？
没什么了不起的，总得有人不顾个人得失堵着枪眼吧，我豁出去了，大不了让人指着后脊梁骨说，这小子是一领导没出息，时为鉴诚杰，世乱识忠良。”
“得得得，就你会说，越说越没边儿。”牛大姐无奈的摇摇头拿着包润了。
“其实我刚才说不是冲你们呀，是牛大姐她刚才说话太冲了。下一个眼瞅着奔我这儿来了。”
石磊站起身，笑着说：“东哥，戈玲姐，我先走了，家里有事，地里还有活呢。”
此时他就得赶紧走，毕竟这俩人接下来就要商量结盟的事呢。
石磊他也没什么东西，只有一个小挎包装着家里的钥匙和水杯。
幸好他还留存家在哪里的相关记忆，否则他晚上去哪里睡觉都不知道。
找到他自己那辆28大杠自行车，一个飞身上车。
夏末秋初的燕京气候是如此的爽朗宜人，路边树干上的树叶被风一吹，哗啦作响。
跟几十年后相比，此时的燕京还没那么国际化，是一片拥有厚重历史底蕴的地方，一路上骑的飞快，回到了单位分的筒子楼。
石磊翻了翻屋子，找到了自己的存折，一共是4000来块钱。
这些钱在这个时候来说说多不多说少也是真的不怎么富裕。
人均工资虽然才四五百，但是在燕京这个地界消费水平和工资水平是不太挂钩的。
石磊想出去买点菜做顿饭，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他的心中暗自奇怪，自己也没什么认识的人，谁会来找自己。
打开门一看，石磊的脑子有点儿要超负荷，CPU疯狂燃烧。
“柳梦垚？你？嗯？”石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看什么看，我是你的邻居，还是你过几天未来的同事，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学长？”柳梦垚歪了歪头。
石磊侧过身子让柳梦垚进来，他心中暗暗明白了答案，难道是柳梦瑶能够开启梦境吗？
石磊去厨房倒了杯热水泡上茶叶，递给柳梦垚，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
“学长，你是不是以为是在做梦？”柳梦垚靠过来，她的鼻尖距离石磊不过两三公分。
石磊没说话，只是淡淡笑了笑，他不知道从哪里接话，只是默默的退后两步。
“我当时醒过来也是一脸不可置信，我就记得昨天晚上我回到家里很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梦见我走在了一条长街上，天空下着雨，没有一个人，那个大怪兽好可怕哟，我都快要吓死了。”柳梦垚脸上做出被吓坏的表情。
“我不知走了多久，长街有一条岔路口，路口到头有一个漩涡，它提示我是否提前开启梦境，然后选择一个人。
我以为是在做梦，就随便想到了学长你，结果没想到咱们一起真的来到了这里，我小时候超爱看这个电视剧的，完全就不像是在做梦耶，这里就像是一个百分百真实的世界。”
石磊扯了扯嘴角，这系统不是单人模式，难道是联机的吗？
“你不害怕么？你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石磊挠挠头，有些困惑。
“怕什么？我的人生就是寻找人生的意义，反正我爸妈不用我养，我在哪不是吃饭，不过要说害怕，其实还是有一点的…”柳梦瑶两只如琼脂美玉般的小手食指点在一起。
“……”石磊觉得这妮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真的，你那表情明显就是不行，可这几天其实我也睡不着觉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喽，我自己进的漩涡，也怨不得别人，就是把学长你也带进来确实不好意思了。”柳梦瑶脸少见有些羞涩。
“我看你哪怕只有一点不好意思，也不至于一点没有。”石磊摇摇头。
“哎呀，那怎么办？我又没有钱，小女子只能以身相许了，大不了我给你做老婆喽，我很好娶回家的。”柳梦瑶跳起来笑嘻嘻的拍拍石磊的肩膀。
“不着调。”石磊无奈的叹口气，他连歇一天的功夫都没有，紧接着就被拽进了第二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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