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青衣案（五）
“什么意思？”金橘儿走到他旁边。
“昨日我来现场时命人将戏楼的账簿带回了府衙，虽说我一开始是想查税，但现在才发觉，那本账簿是真有用。”他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将箱子里的部分衣物拿出来。
“看看。”他将戏服放到金橘儿怀里。
为避免戏服落地，她只能想办法抱紧戏服，“看这个有什么用，你总得告诉我吧。”
羌暝迩坐到一旁的箱子上，“戏楼里为了避免戏服被刮破等突发状况，都会在库房里预备几件戏服，你手上的戏服恰好是《招婿》里的丫鬟服，根据账本里列明的数量，这套戏服购入了八件，方才咱们在上妆室里看到了四件，本来呢，我确实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可刚刚就在你翻衣服时，我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羌暝迩指了指金橘儿怀中的戏服。
这戏服从外观上与其他戏服别无二致，可细看下，它的脖领处和衣摆处都蹭有大量的黄色污垢，跟其他戏服比起来，倒像是被穿过好几次的旧戏服。
顺着羌暝迩的指引，金橘儿细看了眼手里的戏服，恍然间，她茅塞顿开的扔下戏服坐到羌暝迩身边。
“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是有女人冒充《招婿》里的丫鬟杀了阮杏？”
羌暝迩点点头，“不止这些，从你发现的唇脂纸来看，戏楼里有人跟她里应外合，不然，她不会对戏楼里的安排了解的这般清楚，但……”其实还有一点他没想明白，那就是戏楼为何要突换曲目，总不能是心血来潮吧。
除非……更换戏曲在某些人的计划之内。
很明显，金橘儿没有听出他话里的转折，她会心一笑，“我好像知道那个跟凶手里应外合的人是谁了。”
羌暝迩朝她一笑，伸出折扇轻点了一下她的脑袋，“看来，你还不傻。”
“我肯定不傻。”她激动的起身强拉羌暝迩，却不想被一旁的箱子绊的朝一旁倒去，好在她旁边是窗户，不至于让她扑到地上。
见状，羌暝迩赶紧起身揽住她的后腰，“橘子精，你没事吧？”
窝在羌暝迩怀里，金橘儿害羞的摇摇头，然后便在羌暝迩的支撑下慢慢站起来。
“冒冒失失的，以后小心点。”他轻戳着她的脑袋叮嘱道。
她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知道了。”
“走吧。”他还要回去审一下戏楼的姜老板。
突然，金橘儿开口说道：“等一下！”
羌暝迩转身时便见金橘儿神色严肃的站在原地。
“怎么了？”他走过去。
只见金橘儿不敢相信的再次低头闻了闻手上的灰尘，“是澡豆粉。”
“这不是很常见，上妆室那屋就有啊。”
“不，这个澡豆粉跟上妆室里的澡豆粉不一样。上妆室里的澡豆粉只添加了些许养颜美容的中药成分，可这个却在此之外添加了大量的青木香、蜀水花、梨花等香料，用你理解的话来讲就是能让人特别特别香。”她含笑的看向羌暝迩，求夸道，“如果在瑞阳城找到卖调香的店铺就能很快查到凶手是谁了。”
羌暝迩逃避开金橘儿的眼神，他抻开折扇扇了扇，“不用了，我应该知道哪里会用这种澡豆粉。”
“哪里？”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他假意嗓子痒的轻咳了一声，然后口齿不清的快速说：“倚红楼。”
“哦，那走吧。”金橘儿跨着急促的步伐朝门外走，然，她刚要越过羌暝迩，就被他一把抓住。
“那种地方，你不能去。”他说。
金橘儿狐疑的看着他，“为什么？”
“那是烟花之地，女子不能进入。”说这话时，他脸色煞红。
金橘儿仿佛听明白了似的点点头，“女子不能进，那我扮成男人就好了啊。”说话间，他跑到一间屋里就要换装，可，她刚翻出一件衣服就被羌暝迩夺走了。
“这别人的衣服，你不能穿，”他将衣服丢到一旁，“我带你重新买一件。”说罢，他拉着金橘儿出门。
至于金橘儿，她倒没反抗，谁不想要新衣服谁就是傻子，她可不傻。
须臾间，一位摇着折扇的、风流倜傥的男子便从成衣店走出来，瞧他眉清目秀的模样，倒真有几分小白脸的意思。
“我这扮相可像男人啊？”金橘儿沉着声音问。
羌暝迩点点头，“像，真像。”
“那是。”金橘儿骄傲的眯起眼睛。
“真像娘炮。”贱嗖嗖的损完人，羌暝迩赶紧转身逃到大街上。
“你，给本姑，公子站住！”金橘儿追过去。
跑到中途时，金橘儿忽然停下，她退回去看了眼路旁的包子老板，然后走过去与他搭话。
“包子老板。”她叫道。
“你是……”
“您忘了，一个多月前的晚上，您给我送了几个包子，还说若我以后饿了就来找您。”
包子老板一拍脑门儿，顿时豁然贯通，好家伙，那天晚上他可整整追了她两条街呢，印象能不深么。
“您怎么来这摆摊了？原来的地方呢？”金橘儿问。
包子老板拾掇着摊上的蒸笼，“嗐，别提了，那块地方被更有权势的人抢了。”
金橘儿点点头。
“给，姑娘，这是俩包子。”老板给她递过刚蒸好的包子。
金橘儿摆手拒绝，“不，我不能要。”
“老板给的，你就拿着喽。”羌暝迩拿过包子咬了一口。
看见羌暝迩，包子老板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赶紧擦擦手，驮着身子走到羌暝迩面前拜了拜，“羌大人。”
羌暝迩摆出官架子来点点头，“你这包子不错啊。”
金橘儿无语的别开眼，她最烦这只花孔雀装模作样、开屏自恋了。
恍惚间，她貌似在摊桌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并不起眼的东西。
“诶，老板，你这什么时候开始卖女儿家的东西了。”说着，金橘儿打开那只通体荧蓝且镶嵌宝石的盒子。
“姑娘别动！”他说话时，金橘儿已经打开了那只盒子。
闻过之后，金橘儿脸色大变，她严肃的看向包子老板，问，“老板，你这只盒子从哪来的？”
羌暝迩走到金橘儿身旁，一边啃着包子，一边说，“是啊，哪来的，从实招来。”
包子老板绝望的一拍手，“哎呦，我的大老爷啊，小人平生遵纪守法，可不敢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啊，这盒子是我捡的啊。”
“什么时候捡的？”金橘儿又问。
“是啊，什么时候捡的？”羌暝迩一直在重复她说的话，直至惹得她瞪了他一眼。
“大概是前天晚上戌时许，那时小人正准备收摊，忽然，一位身带香味的姑娘从小人摊前走过，然后就把这东西落在了地上，小人捡起来后本欲送给她，哪知道这承载摊铺的木车突然倒了，无奈下，小人只能着重收拾自己吃饭的家伙，至于这盒子嘛，就被小人放在一旁了，想着兴许那姑娘会回来找，到时再还给她也不迟。”他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那她往哪边走了？”金橘儿问。
老板指了指他们要去的方向，“就那。”望着人来人往的街头，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小人在酉时许也曾见到这姑娘，不过，那时的她是往那个方向走的。”他指了指反方向。
金橘儿看向羌暝迩，后者开口问道：“酉时！那你可知她长什么样子？”他们现在怀疑这姑娘辰时许就到了戏楼，一直等到收拾完案发现场后才离开。
包子老板摇摇头，“那个姑娘一直披着黑斗篷，我也是靠这个香味才认出是她。”
金橘儿盖上澡豆粉盒，“行，知道了，不过这个盒子暂时要归我们所有。”
“没问题，没问题。”包子老板赶紧说。
带着新得来的证物，两人一同去了倚红楼。
“哎呦～两位公子，快请进啊～”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甩着手里的粉色手绢朝金橘儿二人迎过来。
见那几个女人靠近，羌暝迩赶紧捂住鼻子往旁边躲了躲，没过几秒，他开始张大嘴打喷嚏，他好像忘记跟金橘儿说他对浓重的花香过敏的事了。
很快熟悉环境的金橘儿伸手就对姑娘们进行挑逗，惹得那几个姑娘都直撒娇的说她讨厌。
“喂，你干嘛老打喷嚏啊？很丢人的知不知道。”金橘儿小声提醒他。
“你以为我想啊，我对浓重的花香过敏，只能闻得了果香。”
“啥也不是！”说着，金橘儿扔给他一个精致的小药瓶，“把这个吃了。”
毫不迟疑，羌暝迩打开盖子就将药物一口吞下，还别说，这药治过敏真挺有用，他的喷嚏很快就止住了。
看他好了，金橘儿才将手里的澡豆粉盒打开，“美女，你们可识得这澡豆粉的味道啊？”
闻言，羌暝迩白了她一眼，有她这么直来直去问问题的人吗！
闻了闻盒子，那几个姑娘不爽的冷住脸，“公子来此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金橘儿不解的看着她们。
“怎么会呢，我们来此当然是要找两位姑娘了，只是前几日我有个兄弟来过倚红楼喝花酒，回去后便一直对着这盒子郁郁寡欢，我们问过他原因，可谁知，他硬是不说啊！还是等他喝醉了说梦话，我们才知他一直念叨着倚红楼姑娘的名字，叫什么……叫什么来着……我这一时想不起来了。”羌暝迩说谎话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拿手。
“兰心。”那个姑娘不爽的翻了翻白眼。
羌暝迩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道：“哦，对对对，是叫兰心，瞧我这记性！”
“昨日我来现场时命人将戏楼的账簿带回了府衙，虽说我一开始是想查税，但现在才发觉，那本账簿是真有用。”他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将箱子里的部分衣物拿出来。
“看看。”他将戏服放到金橘儿怀里。
为避免戏服落地，她只能想办法抱紧戏服，“看这个有什么用，你总得告诉我吧。”
羌暝迩坐到一旁的箱子上，“戏楼里为了避免戏服被刮破等突发状况，都会在库房里预备几件戏服，你手上的戏服恰好是《招婿》里的丫鬟服，根据账本里列明的数量，这套戏服购入了八件，方才咱们在上妆室里看到了四件，本来呢，我确实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可刚刚就在你翻衣服时，我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羌暝迩指了指金橘儿怀中的戏服。
这戏服从外观上与其他戏服别无二致，可细看下，它的脖领处和衣摆处都蹭有大量的黄色污垢，跟其他戏服比起来，倒像是被穿过好几次的旧戏服。
顺着羌暝迩的指引，金橘儿细看了眼手里的戏服，恍然间，她茅塞顿开的扔下戏服坐到羌暝迩身边。
“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是有女人冒充《招婿》里的丫鬟杀了阮杏？”
羌暝迩点点头，“不止这些，从你发现的唇脂纸来看，戏楼里有人跟她里应外合，不然，她不会对戏楼里的安排了解的这般清楚，但……”其实还有一点他没想明白，那就是戏楼为何要突换曲目，总不能是心血来潮吧。
除非……更换戏曲在某些人的计划之内。
很明显，金橘儿没有听出他话里的转折，她会心一笑，“我好像知道那个跟凶手里应外合的人是谁了。”
羌暝迩朝她一笑，伸出折扇轻点了一下她的脑袋，“看来，你还不傻。”
“我肯定不傻。”她激动的起身强拉羌暝迩，却不想被一旁的箱子绊的朝一旁倒去，好在她旁边是窗户，不至于让她扑到地上。
见状，羌暝迩赶紧起身揽住她的后腰，“橘子精，你没事吧？”
窝在羌暝迩怀里，金橘儿害羞的摇摇头，然后便在羌暝迩的支撑下慢慢站起来。
“冒冒失失的，以后小心点。”他轻戳着她的脑袋叮嘱道。
她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知道了。”
“走吧。”他还要回去审一下戏楼的姜老板。
突然，金橘儿开口说道：“等一下！”
羌暝迩转身时便见金橘儿神色严肃的站在原地。
“怎么了？”他走过去。
只见金橘儿不敢相信的再次低头闻了闻手上的灰尘，“是澡豆粉。”
“这不是很常见，上妆室那屋就有啊。”
“不，这个澡豆粉跟上妆室里的澡豆粉不一样。上妆室里的澡豆粉只添加了些许养颜美容的中药成分，可这个却在此之外添加了大量的青木香、蜀水花、梨花等香料，用你理解的话来讲就是能让人特别特别香。”她含笑的看向羌暝迩，求夸道，“如果在瑞阳城找到卖调香的店铺就能很快查到凶手是谁了。”
羌暝迩逃避开金橘儿的眼神，他抻开折扇扇了扇，“不用了，我应该知道哪里会用这种澡豆粉。”
“哪里？”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他假意嗓子痒的轻咳了一声，然后口齿不清的快速说：“倚红楼。”
“哦，那走吧。”金橘儿跨着急促的步伐朝门外走，然，她刚要越过羌暝迩，就被他一把抓住。
“那种地方，你不能去。”他说。
金橘儿狐疑的看着他，“为什么？”
“那是烟花之地，女子不能进入。”说这话时，他脸色煞红。
金橘儿仿佛听明白了似的点点头，“女子不能进，那我扮成男人就好了啊。”说话间，他跑到一间屋里就要换装，可，她刚翻出一件衣服就被羌暝迩夺走了。
“这别人的衣服，你不能穿，”他将衣服丢到一旁，“我带你重新买一件。”说罢，他拉着金橘儿出门。
至于金橘儿，她倒没反抗，谁不想要新衣服谁就是傻子，她可不傻。
须臾间，一位摇着折扇的、风流倜傥的男子便从成衣店走出来，瞧他眉清目秀的模样，倒真有几分小白脸的意思。
“我这扮相可像男人啊？”金橘儿沉着声音问。
羌暝迩点点头，“像，真像。”
“那是。”金橘儿骄傲的眯起眼睛。
“真像娘炮。”贱嗖嗖的损完人，羌暝迩赶紧转身逃到大街上。
“你，给本姑，公子站住！”金橘儿追过去。
跑到中途时，金橘儿忽然停下，她退回去看了眼路旁的包子老板，然后走过去与他搭话。
“包子老板。”她叫道。
“你是……”
“您忘了，一个多月前的晚上，您给我送了几个包子，还说若我以后饿了就来找您。”
包子老板一拍脑门儿，顿时豁然贯通，好家伙，那天晚上他可整整追了她两条街呢，印象能不深么。
“您怎么来这摆摊了？原来的地方呢？”金橘儿问。
包子老板拾掇着摊上的蒸笼，“嗐，别提了，那块地方被更有权势的人抢了。”
金橘儿点点头。
“给，姑娘，这是俩包子。”老板给她递过刚蒸好的包子。
金橘儿摆手拒绝，“不，我不能要。”
“老板给的，你就拿着喽。”羌暝迩拿过包子咬了一口。
看见羌暝迩，包子老板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赶紧擦擦手，驮着身子走到羌暝迩面前拜了拜，“羌大人。”
羌暝迩摆出官架子来点点头，“你这包子不错啊。”
金橘儿无语的别开眼，她最烦这只花孔雀装模作样、开屏自恋了。
恍惚间，她貌似在摊桌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并不起眼的东西。
“诶，老板，你这什么时候开始卖女儿家的东西了。”说着，金橘儿打开那只通体荧蓝且镶嵌宝石的盒子。
“姑娘别动！”他说话时，金橘儿已经打开了那只盒子。
闻过之后，金橘儿脸色大变，她严肃的看向包子老板，问，“老板，你这只盒子从哪来的？”
羌暝迩走到金橘儿身旁，一边啃着包子，一边说，“是啊，哪来的，从实招来。”
包子老板绝望的一拍手，“哎呦，我的大老爷啊，小人平生遵纪守法，可不敢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啊，这盒子是我捡的啊。”
“什么时候捡的？”金橘儿又问。
“是啊，什么时候捡的？”羌暝迩一直在重复她说的话，直至惹得她瞪了他一眼。
“大概是前天晚上戌时许，那时小人正准备收摊，忽然，一位身带香味的姑娘从小人摊前走过，然后就把这东西落在了地上，小人捡起来后本欲送给她，哪知道这承载摊铺的木车突然倒了，无奈下，小人只能着重收拾自己吃饭的家伙，至于这盒子嘛，就被小人放在一旁了，想着兴许那姑娘会回来找，到时再还给她也不迟。”他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那她往哪边走了？”金橘儿问。
老板指了指他们要去的方向，“就那。”望着人来人往的街头，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小人在酉时许也曾见到这姑娘，不过，那时的她是往那个方向走的。”他指了指反方向。
金橘儿看向羌暝迩，后者开口问道：“酉时！那你可知她长什么样子？”他们现在怀疑这姑娘辰时许就到了戏楼，一直等到收拾完案发现场后才离开。
包子老板摇摇头，“那个姑娘一直披着黑斗篷，我也是靠这个香味才认出是她。”
金橘儿盖上澡豆粉盒，“行，知道了，不过这个盒子暂时要归我们所有。”
“没问题，没问题。”包子老板赶紧说。
带着新得来的证物，两人一同去了倚红楼。
“哎呦～两位公子，快请进啊～”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甩着手里的粉色手绢朝金橘儿二人迎过来。
见那几个女人靠近，羌暝迩赶紧捂住鼻子往旁边躲了躲，没过几秒，他开始张大嘴打喷嚏，他好像忘记跟金橘儿说他对浓重的花香过敏的事了。
很快熟悉环境的金橘儿伸手就对姑娘们进行挑逗，惹得那几个姑娘都直撒娇的说她讨厌。
“喂，你干嘛老打喷嚏啊？很丢人的知不知道。”金橘儿小声提醒他。
“你以为我想啊，我对浓重的花香过敏，只能闻得了果香。”
“啥也不是！”说着，金橘儿扔给他一个精致的小药瓶，“把这个吃了。”
毫不迟疑，羌暝迩打开盖子就将药物一口吞下，还别说，这药治过敏真挺有用，他的喷嚏很快就止住了。
看他好了，金橘儿才将手里的澡豆粉盒打开，“美女，你们可识得这澡豆粉的味道啊？”
闻言，羌暝迩白了她一眼，有她这么直来直去问问题的人吗！
闻了闻盒子，那几个姑娘不爽的冷住脸，“公子来此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金橘儿不解的看着她们。
“怎么会呢，我们来此当然是要找两位姑娘了，只是前几日我有个兄弟来过倚红楼喝花酒，回去后便一直对着这盒子郁郁寡欢，我们问过他原因，可谁知，他硬是不说啊！还是等他喝醉了说梦话，我们才知他一直念叨着倚红楼姑娘的名字，叫什么……叫什么来着……我这一时想不起来了。”羌暝迩说谎话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拿手。
“兰心。”那个姑娘不爽的翻了翻白眼。
羌暝迩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道：“哦，对对对，是叫兰心，瞧我这记性！”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