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地·藏于阴暗角落
“很好，卡尔，我进来了。门口的星际机械警员看上去不太聪明，亮了个瞳膜就让我进来了，没做那恶心的DNA检测。”
“我得提醒你，警探，你最好尽快将有关肖女士的一切可以利用的电子信息资源传送出来，HF系统告诉我，中央情报局的调查人员已经在路上了。”
莱昂内尔在已经被封锁的现场找来找去，只找到了一块已经报废的存储芯片和几台已经被淘汰的实体计算机。莱昂内尔取出电子秘钥，插入以上设备的接口，一段段包含大量信息的数据就通过电子秘钥的收发器发送了出去。
电子秘钥作为第三代信息技术的先驱产品，具备强大的信息传送能力。其接头由稀有的性变材料构成，可以根据相关设备的接口变化接头形状，并且内置电信号收发器，可以在短时间之内传输大量数据。
“我想你应该收到这些信息了。等等，卡尔，有不一样的发现。”
莱昂内尔仔细观察着现场的陈设，东边是慢慢一面墙的书籍，大部分是关于信息技术和空间研究之类的书籍，西边是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些还没吃完的食物，点点碎屑散落在地上，莱昂内尔看的直撇嘴。
“卡尔，看样子肖女士不是个爱好干净的姑娘。”
远在十几公里之外的卡尔绷紧面庞，低声说道：“如果不介意，莱昂内尔先生，我希望你能再快一点，好吗？时间就是金钱啊。”
莱昂内尔走近窗边，一株硕大的盆栽正享受着来自中子核心的光芒，莱昂内尔惊奇的发现，盆栽的叶片上还残留着点点水珠。他惊异之下，仔细观察着这株盆栽，良久将手伸进盆栽深处，取出一个小小的模块。
一阵光芒划着莱昂内尔的眼睛闪过，他转过身子向书架看去。
一扇扇细小的镜面镶嵌在书架之上，当来自盘古星的光芒以一个特殊的角度照射进入这个房间时，光芒开始在镜面之上折射，烫金的书名在光辉的照耀之下向着天花板反射出阵阵流光。
莱昂内尔看向天花板，雪白的天花板上出现“Χάος”的字样。
“恐怕我知道为什么你找不到她的踪迹了，或许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她拆下了自己身体上的交流模块。卡尔。”
“还有，她似乎是想传递什么消息，图像已经传送过去了，似乎是太阳星域的语言。”
“还记得我说她是个不爱干净的姑娘？”
“怎么了？”
卡尔疑惑。
“因为整座屋子里，没有一根头发，甚至一点皮肤碎屑这样的人体组织也没有。要么有人杀了她，清理了所有痕迹。要么就是她自己清理了所有关于自己身份信息的物件，而这个屋子，这个现场是她故意布置的。所以，那个模块可能会给你想要的信息。”
警探拍了拍手，走出了这间奇怪的屋子。
莱昂内尔静静的坐在舒适的按摩椅上，看着卡尔在一旁忙来忙去。
这里是他二人的行动基地，卡尔运用信息隐身技术，让这里很难被外人发现。
卡尔首先依据莱昂内尔传递来的各项数据还原了一部分肖梦妍的研究报告，报告内容主要是关于空间跃迁的，包括一些照片和图像，以及相关的调研论文。
看上去这些东西和肖女士的踪迹并没有什么关系。
“模块被加密了，我很难在短时间内将内容解析出来，所以我们只剩下你传来的这张图像了。”
卡尔拿起了那一张由莱昂内尔传送过来的图像。
“Χάος，这应该是太阳星域的语言，我通过上行线路查找了有关于Χάος的一切资料，我想你会有兴趣的，莱昂内尔先生。”
“说来听听？”
“Χάος是拉丁文，英语为Chaos，意为混沌，混乱。”
“所以？这位肖女士是在研究哲学？混沌和秩序这种哲学命题我可不感兴趣。”莱昂内尔打了个哈欠。
“卡俄斯。这不是指混沌，而是指卡俄斯。在太阳星域·地球文明的古希腊神话当中，卡俄斯是指原初秩序、时间和空间及载体本身，世界的开端及开始。”
“在古希腊神话当中，宇宙之初，卡俄斯最先独自诞生，他是无边无际、充满黑暗和光亮的载体。随卡俄斯之后，先诞生大地女神盖亚（Gaia），随后地狱深渊神塔耳塔洛斯（Tartarus）和爱神厄洛斯（Eros）相继独立诞生，世界由此开始。”
“换句话说，在希腊神话当中，卡俄斯是宇宙当中的第一位神明，他代表着起源。”
“我不是想扫你的兴，卡尔。但是环顾整个宇宙吧，老兄，哪里来的希腊神祇？这位肖女士莫不是磕了太多致兴剂？”
卡尔摇摇头，继续在光子键盘上敲击着，而后缓缓说道：“并非如此，莱昂内尔先生。我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究竟有没有卡俄斯这样的神，但是在几天之前，一个名为‘卡俄斯’的相关项目已经由开拓者·盘古分局立项，马上就要投入实施了，具体内容未知，只知道相关坐标。”
莱昂内尔打起精神，看着窗外一闪一闪的光芒，眼神坚定。
“走吧，看样子我们需要去看看那所谓的‘卡俄斯’项目了，我很好奇它究竟牵扯到了什么，能让这一位前途无量的女科学家亡命天涯。”
‘卡俄斯’项目位于里尔国·赛义德省，赛义德省是整个里尔国的首府，而里尔国是是整个光明神洲最大的生产国之一，每年都能为盘古星域提供大量的矿物、能源、粮食和各式星际工业用品。盘古星域总部位于十万米的高空之上，身在陆地的大陆和身处九霄的星域总部之间由天际隧道链接。据卡尔调查，‘卡俄斯’项目位于天际隧道旁。天际隧道通体由一种名为SEIO-453的特殊金属构成，其特有的原子结构可以加速隧道列车的运行。但是隧道材质很脆，所以在隧道旁禁止一切武器出现，否则肇事者将被国土安全局以危害星际安全罪逮捕。
基地之外停着一辆奇形怪状的交通工具，它身形扁平，流线型的车身之上镌刻着HF的字样。车身幽兰，一阵又一阵的喷气声在其底部盘旋飞舞。
两人坐上这名为幽浮飞行仪的交通工具，设定关于‘卡俄斯’项目的具体坐标，幽浮升起，航行在早已设计好的飞行航道之上，四周是一个又一个的信息采集器，它们肆意的飘荡在空中，像一个个浮游生物，由各种探头组成，能够从生物的容貌、声音、步幅、气味、以及形态举止等各个方面去分析记录以及确定一个人的身份。
元始天际将信息采集系统和生物模块系统联合起来，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类人生命笼罩在其中，而这张网，名为HF。这是一张无所不知的网，它囊括了太阳星域的地球文明、盘古星域的虞唐文明、火花星域的奥术文明和莱昂星域的梅丽尔文明，这四大文明中的所有信息。从科技到文化，甚至具体到每一个人的基本信息都包含在内。每个人发出的每条信息，接收的每条通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记载在HF的服务器中。
如此庞大的数据流，需要的存储空间会成为一个天文数字。元始天际联盟将一颗处于鼎盛状态的恒星，霍普金斯星，改造成为数据储存中心。这是经天纬地的创举，无数科学家和研究员奋不顾身，前赴后继，在花费了难以估计的人力、财力、物力之后，方才实现这一目标。而霍普金斯服务器，注定将成为深空纪元中最耀眼的标志之一，因为从某个方面来说，它代表着整个元始天际联盟，四大星际文明的历史与未来。
卡尔看着身边的一切，心生感慨。
“莱昂内尔先生，如今世界的发展速度真是令人惊叹啊。”
卡尔心潮迭起，望向右手边，却发现莱昂内尔拿出一只暗物质手枪，不由得大惊失色。
“莱昂内尔警探，你在干什么？我不认为在天际隧道附近动武是明智的选择。如果被国土安全局发现，那么我们将被整个盘古星域通缉！”
“怕什么？我作为星域警探，你作为星域警探的科技助手，盘古星域待不下去，大可以去别的地方。就像太阳星域·地球文明那儿的老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头，这只是保险措施，万一有人拿枪瞄准你的头，我还可以有方法救你。”
卡尔苦笑。
内部势力？究竟是谁呢？
他这样想着，眼前就出现了卡俄斯项目的标志。莱昂内尔仰头看向眼前高达几千米的碳素纤维材质的大楼顶上那闪闪发光的‘卡俄斯’字母，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愁。
两人降下飞行仪，来到一处窄道之内。
“莱昂内尔先生，我正在通过系统帮助寻找肖梦妍女士，花费的时间可能会稍长一点，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一杯科特琳娜咖啡呢？”卡尔坐在长椅上，电子镜框之内闪烁着密密麻麻的信息数据，他整个人的身体忽然开始变得虚幻，如烟雾一般的身体被一层层散发绿光的数字包裹，马上就要消失在此处。
莱昂内尔伸出了手，打乱了覆盖卡尔身体的绿色数字。
“省省吧，看那边。”莱昂内尔顾不上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卡尔，伸手指向卡尔斯大厦门口。
一个面容苍老，银发随风飘动的老妇人正在服务人员的搀扶之下颤颤巍巍的走进卡俄斯大厦。
“她？她是肖梦妍？”
卡尔惊奇道。
“她是不是肖梦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人都有一个的通讯模块并没有出现在她的耳后。还有，你难道不觉得这个老太太的步子迈地实在有点太颤抖了吗？像是故意装出来的。第三，如此年迈的老人，为什么会迈出只有年轻人才能迈出的步幅？年轻人的步幅大致在65-75cm，老年人的步幅则要比这个数据小很多，可是你看那个老人，她的步幅根本就不可能是老人所能拥有的。”
“以上种种，足以说明，那老太太是伪装的。”
“可那也不能说明她就是肖梦妍。”
“加上这个呢？”
警探眼中闪过一点紫芒，他重重挥出一拳，狠狠击打在右侧的墙壁上。一阵光波闪动，一块又一块的电子纸面破碎落下，随后一张银白色的形变屏风倒下，一位白发老妇人躺在由形变屏风制造出来的狭窄空间里，不省人事。
莱昂内尔和卡尔惊奇的发现，这里躺着的老妇人和方才的那位走进卡俄斯大厦的老妇人居然一模一样。
警探挑了挑眉，嘴角微翘，冲着卡尔说道：“她绝对算得上空间研究大师，不是吗？”
“我得提醒你，警探，你最好尽快将有关肖女士的一切可以利用的电子信息资源传送出来，HF系统告诉我，中央情报局的调查人员已经在路上了。”
莱昂内尔在已经被封锁的现场找来找去，只找到了一块已经报废的存储芯片和几台已经被淘汰的实体计算机。莱昂内尔取出电子秘钥，插入以上设备的接口，一段段包含大量信息的数据就通过电子秘钥的收发器发送了出去。
电子秘钥作为第三代信息技术的先驱产品，具备强大的信息传送能力。其接头由稀有的性变材料构成，可以根据相关设备的接口变化接头形状，并且内置电信号收发器，可以在短时间之内传输大量数据。
“我想你应该收到这些信息了。等等，卡尔，有不一样的发现。”
莱昂内尔仔细观察着现场的陈设，东边是慢慢一面墙的书籍，大部分是关于信息技术和空间研究之类的书籍，西边是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些还没吃完的食物，点点碎屑散落在地上，莱昂内尔看的直撇嘴。
“卡尔，看样子肖女士不是个爱好干净的姑娘。”
远在十几公里之外的卡尔绷紧面庞，低声说道：“如果不介意，莱昂内尔先生，我希望你能再快一点，好吗？时间就是金钱啊。”
莱昂内尔走近窗边，一株硕大的盆栽正享受着来自中子核心的光芒，莱昂内尔惊奇的发现，盆栽的叶片上还残留着点点水珠。他惊异之下，仔细观察着这株盆栽，良久将手伸进盆栽深处，取出一个小小的模块。
一阵光芒划着莱昂内尔的眼睛闪过，他转过身子向书架看去。
一扇扇细小的镜面镶嵌在书架之上，当来自盘古星的光芒以一个特殊的角度照射进入这个房间时，光芒开始在镜面之上折射，烫金的书名在光辉的照耀之下向着天花板反射出阵阵流光。
莱昂内尔看向天花板，雪白的天花板上出现“Χάος”的字样。
“恐怕我知道为什么你找不到她的踪迹了，或许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她拆下了自己身体上的交流模块。卡尔。”
“还有，她似乎是想传递什么消息，图像已经传送过去了，似乎是太阳星域的语言。”
“还记得我说她是个不爱干净的姑娘？”
“怎么了？”
卡尔疑惑。
“因为整座屋子里，没有一根头发，甚至一点皮肤碎屑这样的人体组织也没有。要么有人杀了她，清理了所有痕迹。要么就是她自己清理了所有关于自己身份信息的物件，而这个屋子，这个现场是她故意布置的。所以，那个模块可能会给你想要的信息。”
警探拍了拍手，走出了这间奇怪的屋子。
莱昂内尔静静的坐在舒适的按摩椅上，看着卡尔在一旁忙来忙去。
这里是他二人的行动基地，卡尔运用信息隐身技术，让这里很难被外人发现。
卡尔首先依据莱昂内尔传递来的各项数据还原了一部分肖梦妍的研究报告，报告内容主要是关于空间跃迁的，包括一些照片和图像，以及相关的调研论文。
看上去这些东西和肖女士的踪迹并没有什么关系。
“模块被加密了，我很难在短时间内将内容解析出来，所以我们只剩下你传来的这张图像了。”
卡尔拿起了那一张由莱昂内尔传送过来的图像。
“Χάος，这应该是太阳星域的语言，我通过上行线路查找了有关于Χάος的一切资料，我想你会有兴趣的，莱昂内尔先生。”
“说来听听？”
“Χάος是拉丁文，英语为Chaos，意为混沌，混乱。”
“所以？这位肖女士是在研究哲学？混沌和秩序这种哲学命题我可不感兴趣。”莱昂内尔打了个哈欠。
“卡俄斯。这不是指混沌，而是指卡俄斯。在太阳星域·地球文明的古希腊神话当中，卡俄斯是指原初秩序、时间和空间及载体本身，世界的开端及开始。”
“在古希腊神话当中，宇宙之初，卡俄斯最先独自诞生，他是无边无际、充满黑暗和光亮的载体。随卡俄斯之后，先诞生大地女神盖亚（Gaia），随后地狱深渊神塔耳塔洛斯（Tartarus）和爱神厄洛斯（Eros）相继独立诞生，世界由此开始。”
“换句话说，在希腊神话当中，卡俄斯是宇宙当中的第一位神明，他代表着起源。”
“我不是想扫你的兴，卡尔。但是环顾整个宇宙吧，老兄，哪里来的希腊神祇？这位肖女士莫不是磕了太多致兴剂？”
卡尔摇摇头，继续在光子键盘上敲击着，而后缓缓说道：“并非如此，莱昂内尔先生。我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究竟有没有卡俄斯这样的神，但是在几天之前，一个名为‘卡俄斯’的相关项目已经由开拓者·盘古分局立项，马上就要投入实施了，具体内容未知，只知道相关坐标。”
莱昂内尔打起精神，看着窗外一闪一闪的光芒，眼神坚定。
“走吧，看样子我们需要去看看那所谓的‘卡俄斯’项目了，我很好奇它究竟牵扯到了什么，能让这一位前途无量的女科学家亡命天涯。”
‘卡俄斯’项目位于里尔国·赛义德省，赛义德省是整个里尔国的首府，而里尔国是是整个光明神洲最大的生产国之一，每年都能为盘古星域提供大量的矿物、能源、粮食和各式星际工业用品。盘古星域总部位于十万米的高空之上，身在陆地的大陆和身处九霄的星域总部之间由天际隧道链接。据卡尔调查，‘卡俄斯’项目位于天际隧道旁。天际隧道通体由一种名为SEIO-453的特殊金属构成，其特有的原子结构可以加速隧道列车的运行。但是隧道材质很脆，所以在隧道旁禁止一切武器出现，否则肇事者将被国土安全局以危害星际安全罪逮捕。
基地之外停着一辆奇形怪状的交通工具，它身形扁平，流线型的车身之上镌刻着HF的字样。车身幽兰，一阵又一阵的喷气声在其底部盘旋飞舞。
两人坐上这名为幽浮飞行仪的交通工具，设定关于‘卡俄斯’项目的具体坐标，幽浮升起，航行在早已设计好的飞行航道之上，四周是一个又一个的信息采集器，它们肆意的飘荡在空中，像一个个浮游生物，由各种探头组成，能够从生物的容貌、声音、步幅、气味、以及形态举止等各个方面去分析记录以及确定一个人的身份。
元始天际将信息采集系统和生物模块系统联合起来，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类人生命笼罩在其中，而这张网，名为HF。这是一张无所不知的网，它囊括了太阳星域的地球文明、盘古星域的虞唐文明、火花星域的奥术文明和莱昂星域的梅丽尔文明，这四大文明中的所有信息。从科技到文化，甚至具体到每一个人的基本信息都包含在内。每个人发出的每条信息，接收的每条通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记载在HF的服务器中。
如此庞大的数据流，需要的存储空间会成为一个天文数字。元始天际联盟将一颗处于鼎盛状态的恒星，霍普金斯星，改造成为数据储存中心。这是经天纬地的创举，无数科学家和研究员奋不顾身，前赴后继，在花费了难以估计的人力、财力、物力之后，方才实现这一目标。而霍普金斯服务器，注定将成为深空纪元中最耀眼的标志之一，因为从某个方面来说，它代表着整个元始天际联盟，四大星际文明的历史与未来。
卡尔看着身边的一切，心生感慨。
“莱昂内尔先生，如今世界的发展速度真是令人惊叹啊。”
卡尔心潮迭起，望向右手边，却发现莱昂内尔拿出一只暗物质手枪，不由得大惊失色。
“莱昂内尔警探，你在干什么？我不认为在天际隧道附近动武是明智的选择。如果被国土安全局发现，那么我们将被整个盘古星域通缉！”
“怕什么？我作为星域警探，你作为星域警探的科技助手，盘古星域待不下去，大可以去别的地方。就像太阳星域·地球文明那儿的老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头，这只是保险措施，万一有人拿枪瞄准你的头，我还可以有方法救你。”
卡尔苦笑。
内部势力？究竟是谁呢？
他这样想着，眼前就出现了卡俄斯项目的标志。莱昂内尔仰头看向眼前高达几千米的碳素纤维材质的大楼顶上那闪闪发光的‘卡俄斯’字母，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愁。
两人降下飞行仪，来到一处窄道之内。
“莱昂内尔先生，我正在通过系统帮助寻找肖梦妍女士，花费的时间可能会稍长一点，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一杯科特琳娜咖啡呢？”卡尔坐在长椅上，电子镜框之内闪烁着密密麻麻的信息数据，他整个人的身体忽然开始变得虚幻，如烟雾一般的身体被一层层散发绿光的数字包裹，马上就要消失在此处。
莱昂内尔伸出了手，打乱了覆盖卡尔身体的绿色数字。
“省省吧，看那边。”莱昂内尔顾不上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卡尔，伸手指向卡尔斯大厦门口。
一个面容苍老，银发随风飘动的老妇人正在服务人员的搀扶之下颤颤巍巍的走进卡俄斯大厦。
“她？她是肖梦妍？”
卡尔惊奇道。
“她是不是肖梦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人都有一个的通讯模块并没有出现在她的耳后。还有，你难道不觉得这个老太太的步子迈地实在有点太颤抖了吗？像是故意装出来的。第三，如此年迈的老人，为什么会迈出只有年轻人才能迈出的步幅？年轻人的步幅大致在65-75cm，老年人的步幅则要比这个数据小很多，可是你看那个老人，她的步幅根本就不可能是老人所能拥有的。”
“以上种种，足以说明，那老太太是伪装的。”
“可那也不能说明她就是肖梦妍。”
“加上这个呢？”
警探眼中闪过一点紫芒，他重重挥出一拳，狠狠击打在右侧的墙壁上。一阵光波闪动，一块又一块的电子纸面破碎落下，随后一张银白色的形变屏风倒下，一位白发老妇人躺在由形变屏风制造出来的狭窄空间里，不省人事。
莱昂内尔和卡尔惊奇的发现，这里躺着的老妇人和方才的那位走进卡俄斯大厦的老妇人居然一模一样。
警探挑了挑眉，嘴角微翘，冲着卡尔说道：“她绝对算得上空间研究大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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