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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官场如沙场

    殷颖初将玉佩摁在他的手上,见这玉佩上刻着一个凤字,她说:“这玉佩送你了,你要好好修行,我也要好好修行,如果乱剑峰我没死我就来找你拿回玉佩,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修炼,到时候亲自把它还给你。”

    “好了我得走了,修炼之事刻不容缓,到时候打不过那家伙被他杀了可就不好了。”

    “好,我送你出去,到时候乱剑峰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那个家伙。”

    就这样两人光明正大的走出了儒学宫。

    “墨轻师兄好。”几个师弟向墨轻行礼道。

    “嗯,你们好。”墨轻对他们笑了笑,让刚刚那些女弟子芳心大乱。

    “墨轻师兄对我笑了诶,他是不是喜欢我啊,我该拒绝还是同意呢?”

    二人不管他们径直往儒学宫大门走去,送到了门口,殷颖初抱了一下墨轻便很快松开,唤出飞剑飞去,一丝红晕逐渐爬上了脖子又攀上了脸蛋,即使是冷风打在脸上也驱不走那红晕。

    墨轻回到了房间里,拿出那块玉佩握在手中,玉佩还藏着一丝温热,捏在手中却温暖了他整个人,这天晚上他没有修炼倒头就睡,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安逸了。

    第二天早晨,大周皇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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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乾宫内,当朝皇帝羽瀚海坐于龙椅之上,他年岁已高,身旁宫女摇着芭蕉扇,太监在一旁弯腰低头,不敢动弹。底下文武百臣照着东西南北方位站着。

    “谏官可以文书上谏?”羽瀚海向着底下东面问到。

    “回皇上,这有一封熙安候安道和的谏书。”

    “念来听听。”

    “是,陛下皇恩浩荡,上位之初时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国泰民安,大周国力之强盛使邻国不敢动弹,直的屈服于我国盛威之下,可最近几年大周由盛转衰,许多地域如浙江、AH、绵阳等地不是常发洪涝就是天降干旱,黎民百姓无粮食之。”

    “南北边境两年内与敌国冲突四起,光是死去的镇疆将士足足有十万有余,希望陛下拨赈灾粮款于横灾之地,若能度过这次危机,那南北之地的征兵将会顺利的多。”

    听完这些话,那羽瀚海眉头紧锁,眼望着身处西边面相南面的安道和,又问了问那软无心和任北江二位将军。

    “二位将军,这所言属实?”

    软无心向前一步回到“陛下,绝无半点虚言,南面被那倭水国屡次骚扰,如今已经牺牲了三万将士。”

    任北江也向前一步回到“疆边也与那几个部落屡次发起冲突,共计牺牲将士约五万余人。”

    “宋桥和,宋卿家,你觉得各地和两江各拨多少银两合适?”

    “禀陛下,臣认为两疆各拨粮草十万斤,旱地薄款百万两,涝地拨款千万两招人疏通水渠流入江中。”

    “嗯,好,好主意,羽抚,你有什么意见?”

    这羽抚就是当今太子,他站了出来回到“儿臣以为,当今国库空缺,应当先收各地地主税费以补充国库,百姓则先抛之脑后。”

    这时羽辰德站了出来说道:“父皇,这万万不可,黎民百姓不可抛之于脑后,若无百姓则无国家,儿臣以为应当拨款千万两于涝地,再招收马匹五千,马夫五千,调涝地水于旱地。”

    “嗯!好好主意,德儿真是德才兼备,各位爱卿若没意见那就这样罢。”

    “并无意见。”

    “退朝吧”

    陵楚殿里,羽辰德并没有沉浸在这被夸奖的喜悦当中,而是记得到处跺脚,在这皇朝之中他没有任何势力,身边唯一的侍卫也只有聚元中期,他若是在不找到一个保护伞,那他随时都会暴毙于陵楚殿中。

    “青儿,陪我去一趟儒学宫。”这青儿便是那日望春楼中的花魁姓青名伊。

    “好。”

    儒学宫中,墨轻正躺在门口槐树枝干上背诵着礼记,那三皇子前来拜访,身边还跟着一青衣女人。正当羽辰德要敲门时,墨轻从树上跳了下来。

    “不用敲了,我在这呢。”墨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羽辰德鞠躬作揖到。

    “墨兄弟,太好了,你在啊!”

    “敢问殿下找我还是因为上次的事?”

    “不是,这次我只是想请墨兄弟保护我几日,如今太子恐怕想要对我这个亲弟弟痛下杀手了。”

    “殿下的意思是想让我保护您?可你身旁怎么会缺少护卫呢?”墨轻很是疑惑,一个大周皇朝的三皇子身边怎么会没有人保护,再不济也应该有保命的法器吧。

    “太子一直监视着我,我一旦安排修士在身边他就会派人去说服他,什么弃暗投明什么放下屠刀的劝说,他们满口仁义道德却与那些大臣做尽伤天害理的事。”

    “这些人实在是可恶,为了权利地位连亲弟弟都能下狠手,放心吧殿下,我现在就与你一同前去。”也许是从小被哥哥的爱护中长大,他现在想帮助这位被亲哥哥暗算的羽辰德了。

    说罢便进屋简单收拾了一番,回过头来望着那身穿青衣的娇艳美人道:“殿下,这位不是望春楼的花魁吗?怎么会?”还没等话说完便被羽辰德的话堵住了嘴巴。

    “这我媳妇儿”他笑的十分灿烂。

    “快走吧,殿下。”

    二人来到马前,这不是墨轻第一次骑马,他以前在洛阳的时候看着哥哥和家中的大人骑马,从小也便跟着骑,羽辰德这匹马他却从未见过,性子烈的很,脚刚踏上马鞍就被马踹了下来。

    “我还就不信训不了你这畜生。”墨轻一脚踏上马鞍,两只手大力抓住马脖子,那马疼的脚胡乱踢,墨轻还是不放手力气反而越来越大了眼见那马就要被掐死,突然不动了,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墨轻上马,手持鞭子抽着马屁股。

    “驾,驾。”经这么一闹,那汗血宝马安静多了,只是按着墨轻的指挥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

    皇宫门前,羽辰德领着墨轻走了进去,路上无人阻拦,墨轻的眼睛到处乱飘,嘴巴就没有停过,一会问问这座宫殿一下问问那口水井。他就是觉得稀奇,好多在儒学宫里都没见过的东西。

    很快三人来到了那陵楚殿中,宫殿很大,可是却没有多少装饰用的东西,看起来还是一个廉政亲民的好皇子,一身穿黄袍银甲的中年人弯腰走了过来对羽辰德说道:殿下,大皇子那边可能要有行动了,日月阁以送来密函。”

    “好,我知道了认识一下,他也是我请来保护我的。”

    “在下墨轻字永逸,儒学宫学生。”墨轻向着那中年男人鞠躬作揖。

    “在下柱铭。”

    中年男人话并不多,介绍完自己就往后退去,退到墙角黑暗之中便不见了他的身影。

    “墨兄我们商谈事宜要紧。”羽辰德把早朝之事全部告诉了墨轻,墨轻只是觉得他做的没错,他知道官场之中尔虞我诈,但是不知道竟然已经严重到了能够对亲生弟弟下手的地步。

    “那我今晚就守在你房中,守上三日既然大皇子已经有了行动,那一定就在这几日。”墨轻提议与羽辰德换一个房间睡。

    深夜

    墨轻双手抱剑于怀中,将一床被子包在另一床被子里面,这样看起来就像一人包在被子中一样,而他自己则躲于门后。

    到了子时,房门外逐渐有了动静,窗户纸被被一把短刀划破,一双阴暗的眼眸望着房内的动静,窗外男子见床上躺着那三皇子,便破开房门直冲床边而去,突然发现了不对劲,怎么如此大的动静,他却还睡的着。

    回过神来是,寒芒闪过他的脸庞,一把浑身赤红色长剑指在他的脖子上,剑尖与那脖子来了个亲密接触,男子丢掉匕首,浑身颤抖脑门发汗。

    “殿下出来吧。”三皇子和青伊从房外走了进来,厉声问到:“你是谁,何人拍你谋杀我。”那刺客顿时下破了胆子,正准备把幕后主使供出来时,两眼突然发白,口吐白沫。墨轻上前为其把脉,但他已经死了,抬起了他的头发现神庭血上插入了一根银针。

    “想必那人跑的不远。”墨轻连忙追了出去,四周被黑夜笼罩,看不见任何光芒,也无半点人气。

    “殿下,想必刚才跑掉那人也是来刺杀你的,我在再这守两日,想必有的今天的事,他们后面的人也不敢再来暗杀了。”

    “真是没有想到,他们两对我这个亲弟弟都能下得了手”

    两天时间过去了,墨轻在皇宫中不是练剑就是修炼,晚上则是睡在陵楚殿屋顶的屋脊上,累了就把玉佩和娘给的荷包打开来看看,荷包里面装着一片椭圆的硬物。他从未打开看过,里面包着的是家乡,再墨轻眼中两个信物都是不可侵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