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二阶法师
能被选做继承卢植剑术的学生，刘道在剑术上自然是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
但他斗气上的修行到底还是不足，真要真刀真枪地对战，刘道一个二阶战士，决计不是姬熊的对手。
姬熊是三阶战士，平均来说，一个三阶战士因为斗气液化后可以完全利用的原因，其力量上基本算是二阶战士的五倍。
一力降十会，任你接化发再怎么厉害，面对五倍于己的力量，也很难全防出去。
但打不过不代表破不了防。
玄阶武技——誓约之剑。
与法术的分类相似，武技也有高下之分，分得简单点，一共就四类，分别是天地玄黄。
就跟某个斗气为主的特殊世界一样。
也有一种分类，是把各级武技内部再评定高中低，不过卢植认为分四类是比较合理的，因为有限定等级的差异。
玄阶需要二阶战士才能使用，地阶需要四阶，天阶需要七阶。
这种分类是从武技和斗气本源关系来分的，属于规则上的探索。
在这个基础上再去划分低中高，无非也就是给不同的武技从威力上进行划分，但说到底，武技威力是因时制宜、因地制宜甚至因人而异的。
只是评价威力和作用，这确实算是一种分类方法，但不是相关研究者希望研究的东西，这属于应用层面，但研究者更崇尚的永远都应该首先是理论中的规则。
如果只讲应用，那真的还需要研究吗？难道武者自己不是更了解吗？
誓约之剑是及其强劲的武技，没有什么暗劲之类的技巧，也没有什么控制效果。就是经过特殊的运转方式，把力量集中起来，爆发出数倍的杀伤力。
只说杀伤力，可以轻易破开三阶战士的防御。
从这一点来看，刘道爆发力比刘备还高，反而因为这个武技的消耗极大，持续战斗能力或许还是刘备更胜一筹。
姬熊自个儿托大，以为只靠斗气养育的躯体就足以抵抗刀剑之利，但从来不去铺设失败的情景，他输是活该的，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刘道还是孩子，没亲自杀过人，这一个不留手的剑术万一砍到了致命部位，只怕姬熊就一命呜呼了。
但刘备事后反思，只是觉得庆幸。
这次情况变得那么难堪，归根到底，就是自己实力不济，能力完全配不上自己的名声。
以前的自己光想着，只要能有了名声，就可以打入士人内部，从而有了升迁之路。
但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想当然了。
世家弟子能够获得更高的位置，固然是因为名声，但也不能仅仅因为名声就忽略了他们的能力。诚然，在同等能力甚至是稍微弱一些的能力时，那些名门士族确实会因为家族积累获得名声，从而比寒门有着更高的成长路径，甚至是进步空间。
如果寒门能力如果弱于名门士族，那还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是靠名声呢？
而绝大多数的寒门子弟，其实能力确实是不如那些名门士族的。
这当然有很多原因，用刘备穿越前的说法就是“马太效应”或者说“路径依赖”，强者根据自己过往的道路或经验，有着越来越多的资源，从而越来越强，而弱者则因为资源的有限而越来越弱。
从某种角度上讲，从家世来分配人事，是将“唯能力论”发挥到极致的公正但不公平制度。
归根到底四个字，弱是原罪。
姬熊的计策核心的点其实说到底很简单，就是抓着刘备实力太弱进行针对，但如果自己能够成为四阶法师，那真的需要担心姬熊吗？只怕那个时候会产生忌惮的人是姬熊而不是自己。
所以说一千道一万，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实力不济。
这就是奇幻世界里，个人实力的重要性。
虽然是大汉特色主义魔法，但说到底也是魔法，即便有一定的秩序凌驾于实力至上，但本质上这个秩序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个人实力还是很重要的。
想到这儿，玄德少年更加坚定了自己修行法术的决心。
不过，得改变一下思路。
原本刘备以为，自己天赋不足，只能勤加苦练，在丁级法术的时候，这确实有很多成效，但到了丙级法术时，感觉很多都不一样。
卢植让刘备所修炼的那几类法术，明明模型是对的，但就是释放不出来。
刘备也不是没找过卢植，去询问如何解决。
尊敬的卢老爷只是告诉刘备法术理念这一个方向，其他的都绝口不提。
虽然是少年，但毕竟也是两世为人，刘备当然知道卢植的意思是自己需要理解法术理念才可以释放。因此本来不爱读书的刘某人，这几日不仅仅是练习构建模型的技巧，也有在认真地读书。
但就是不理解。
或者说，刘备感觉自己理解了，理论也感觉能够说得出来，但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而眼下看到刘道悍然对着这个比自己更强的对手挥剑时，刘备这才理解了。
勇气的真正含义正是如此，敢于对更强者出手，哪怕明知道失败也会冲锋，这才叫勇气。
而自己真的有做到勇气这一点吗？完全没有啊！
面对三阶武者时，自己第一反应是退缩。明明当初在太学武评的时候，自己都会抱有攫取名声的想法，会想着主动地发动攻击，面对那些强者而站出来，刘玄德啊刘玄德，这才一个月，怎么就堕落至此？
刘备长舒一口气，而后看向自家从弟：“小道，没事吧？”
刘道将手臂背到身后，不让刘备看到他颤抖的样子，嘴里说着没事。
虽然二阶武者已经可以施展玄阶武技，但誓约之剑本身就是拼命杀招，使用后对肌肉是很大的负担，力竭是正常的事。只是这让刘备很过意不去。
自己身为兄长，居然要让弟弟来保护。当初叔父供自己读书，明明是为了让自己保护家族的，怎么能为家族拖后腿？
想到此处，刘玄德双眼微微亮起，而后对姬熊说道：“你受伤了，我就不动手了，不过你既然执意要战，那也可以，等你伤好后，我们在竞技场见。”
刘道担心自家兄长，想说什么，但犹豫片刻没有说出来。
姬熊眼神中的不可思议先是转为狂喜，但随即陷入狐疑。
真的有那么简单？
都说这些法师极其狡诈，总是做事留一手，谁知道他们准备了什么？
但……难道以为自己就没有后手了吗？
姬熊颜色一狠，作为精灵族，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些后手的，这次受伤不过是意外，我们精灵族本就不以力量闻名，就算你有什么后手，真到战斗时，我还是会获得胜利。
安定天下的名号，多么美妙的事情。
刘备也不停留拖着自家兄弟就走。
刘道小声地问：“阿兄，我们去哪啊？宿舍在后面。”
“找夫子，而且你脱力了，需要一定程度的调理才有助于恢复。”
“对不起阿兄。”
“说什么呢？你是我弟弟，兄长照顾你是应该的。倒是你今天做得很好，也让我学了很多。”
刘道没有多说，只是咬了一下嘴唇。
刘道虽然手臂力竭，但腿又没事，身为武者的基本身体素质还在，虽然不能通过斗气进行爆发，但耐力也很好，再加上刘备本来就是活跃的性格，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卢植的住处。
卢植卢老爷多精明一人，自从何颙事件之后，他就在自家学生门口偷偷放了个监视之眼，这是个贵重的魔法道具，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给安置着提供视野范围。
理论上太学境内是禁止安置这个东西的，但凡事都有例外，如果通过了特别申请，那这种安置就合适。
特别申请需要通过至少五位太学院级管理人员的同意，其中必须包括博士祭酒。
卢植倒是不用特别担心这方面的问题，因为他只是告诉大家，自家学生得到了何颙的评价，成为了众矢之的，因此很快就通过了申请。
虽然只是刚刚踏入官场，但怎么说也在太学院里待过，而且他也不是没有过政坛的好友，所以刘备虽然对自己会被挑战、算计的事情准备不足，但卢植其实完全了然于胸。
他看到姬熊第一天起，就知道这个家伙会搞事，而看到外界的舆论的时候更是直接验证了这个想法。
不过，身为老师，也不能啥事都帮学生解决。
这个姬熊只是个三阶武者，在太学院里都排不上号。
但却很适合给自家弟子当做一个阶段性的小目标。
玄德如今把丁级法术运用得炉火纯青，而且是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再加上他那强悍的精神力，在一阶法师里如果不用特殊道具，基本上就是无敌的。
而一阶法师战斗力实际上对标的是二阶武者，换句话说，如果要让现在的刘备感觉到威胁，那至少也得是二阶武者，而且必须是佼佼者。
但如果只是处理力所能及的东西，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学生成长呢？
而姬熊这样的三阶武者，正好可以给刘备当做磨刀石。
所以他一直置身事外，巴不得二者打起来。
至于刘备担心的那些名声受损，在卢植看来更是笑话。
折损些“神童”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实力上的成长是实打实的，太学最好的一点就在于这里，它可以提供无数实战演练的场所，而且因为死亡保护，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生命，这有助于学生们去练习真正的生死搏杀。
所以看到刘备拒绝挑战时，卢老爷其实是不满意的。
不过最后峰回路转，刘备主动开始挑战姬熊，这让卢植又万分欣慰。
这才是我卢子干的学生。
他轻抚自己如墨色的胡须，问道：“玄德，你那边的事我都知道了，有什么收获？”
温故而知新，卢植还是知道这一点的。
刘玄德点头，朝着夫子施礼：“夫子，备确实有很多感悟，但我眼下想用另一种方式来验证一下我的收获。”
卢子干心中一动：“请。”
刘玄德闭上眼睛，而后双手翻飞从衣袖里滑出两根魔杖，这是之前简雍买给他的。
魔网，模型，法术，一气呵成。
丙级法术，火焰神箭！
天空一道火焰飞速下坠，直接拍打在卢植门口前的空地之上。
这标志着刘备在丙级相关魔法上的第一步突破。
也标志着，从今日起，刘玄德就是二阶法师了。
但他斗气上的修行到底还是不足，真要真刀真枪地对战，刘道一个二阶战士，决计不是姬熊的对手。
姬熊是三阶战士，平均来说，一个三阶战士因为斗气液化后可以完全利用的原因，其力量上基本算是二阶战士的五倍。
一力降十会，任你接化发再怎么厉害，面对五倍于己的力量，也很难全防出去。
但打不过不代表破不了防。
玄阶武技——誓约之剑。
与法术的分类相似，武技也有高下之分，分得简单点，一共就四类，分别是天地玄黄。
就跟某个斗气为主的特殊世界一样。
也有一种分类，是把各级武技内部再评定高中低，不过卢植认为分四类是比较合理的，因为有限定等级的差异。
玄阶需要二阶战士才能使用，地阶需要四阶，天阶需要七阶。
这种分类是从武技和斗气本源关系来分的，属于规则上的探索。
在这个基础上再去划分低中高，无非也就是给不同的武技从威力上进行划分，但说到底，武技威力是因时制宜、因地制宜甚至因人而异的。
只是评价威力和作用，这确实算是一种分类方法，但不是相关研究者希望研究的东西，这属于应用层面，但研究者更崇尚的永远都应该首先是理论中的规则。
如果只讲应用，那真的还需要研究吗？难道武者自己不是更了解吗？
誓约之剑是及其强劲的武技，没有什么暗劲之类的技巧，也没有什么控制效果。就是经过特殊的运转方式，把力量集中起来，爆发出数倍的杀伤力。
只说杀伤力，可以轻易破开三阶战士的防御。
从这一点来看，刘道爆发力比刘备还高，反而因为这个武技的消耗极大，持续战斗能力或许还是刘备更胜一筹。
姬熊自个儿托大，以为只靠斗气养育的躯体就足以抵抗刀剑之利，但从来不去铺设失败的情景，他输是活该的，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刘道还是孩子，没亲自杀过人，这一个不留手的剑术万一砍到了致命部位，只怕姬熊就一命呜呼了。
但刘备事后反思，只是觉得庆幸。
这次情况变得那么难堪，归根到底，就是自己实力不济，能力完全配不上自己的名声。
以前的自己光想着，只要能有了名声，就可以打入士人内部，从而有了升迁之路。
但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想当然了。
世家弟子能够获得更高的位置，固然是因为名声，但也不能仅仅因为名声就忽略了他们的能力。诚然，在同等能力甚至是稍微弱一些的能力时，那些名门士族确实会因为家族积累获得名声，从而比寒门有着更高的成长路径，甚至是进步空间。
如果寒门能力如果弱于名门士族，那还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是靠名声呢？
而绝大多数的寒门子弟，其实能力确实是不如那些名门士族的。
这当然有很多原因，用刘备穿越前的说法就是“马太效应”或者说“路径依赖”，强者根据自己过往的道路或经验，有着越来越多的资源，从而越来越强，而弱者则因为资源的有限而越来越弱。
从某种角度上讲，从家世来分配人事，是将“唯能力论”发挥到极致的公正但不公平制度。
归根到底四个字，弱是原罪。
姬熊的计策核心的点其实说到底很简单，就是抓着刘备实力太弱进行针对，但如果自己能够成为四阶法师，那真的需要担心姬熊吗？只怕那个时候会产生忌惮的人是姬熊而不是自己。
所以说一千道一万，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实力不济。
这就是奇幻世界里，个人实力的重要性。
虽然是大汉特色主义魔法，但说到底也是魔法，即便有一定的秩序凌驾于实力至上，但本质上这个秩序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个人实力还是很重要的。
想到这儿，玄德少年更加坚定了自己修行法术的决心。
不过，得改变一下思路。
原本刘备以为，自己天赋不足，只能勤加苦练，在丁级法术的时候，这确实有很多成效，但到了丙级法术时，感觉很多都不一样。
卢植让刘备所修炼的那几类法术，明明模型是对的，但就是释放不出来。
刘备也不是没找过卢植，去询问如何解决。
尊敬的卢老爷只是告诉刘备法术理念这一个方向，其他的都绝口不提。
虽然是少年，但毕竟也是两世为人，刘备当然知道卢植的意思是自己需要理解法术理念才可以释放。因此本来不爱读书的刘某人，这几日不仅仅是练习构建模型的技巧，也有在认真地读书。
但就是不理解。
或者说，刘备感觉自己理解了，理论也感觉能够说得出来，但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而眼下看到刘道悍然对着这个比自己更强的对手挥剑时，刘备这才理解了。
勇气的真正含义正是如此，敢于对更强者出手，哪怕明知道失败也会冲锋，这才叫勇气。
而自己真的有做到勇气这一点吗？完全没有啊！
面对三阶武者时，自己第一反应是退缩。明明当初在太学武评的时候，自己都会抱有攫取名声的想法，会想着主动地发动攻击，面对那些强者而站出来，刘玄德啊刘玄德，这才一个月，怎么就堕落至此？
刘备长舒一口气，而后看向自家从弟：“小道，没事吧？”
刘道将手臂背到身后，不让刘备看到他颤抖的样子，嘴里说着没事。
虽然二阶武者已经可以施展玄阶武技，但誓约之剑本身就是拼命杀招，使用后对肌肉是很大的负担，力竭是正常的事。只是这让刘备很过意不去。
自己身为兄长，居然要让弟弟来保护。当初叔父供自己读书，明明是为了让自己保护家族的，怎么能为家族拖后腿？
想到此处，刘玄德双眼微微亮起，而后对姬熊说道：“你受伤了，我就不动手了，不过你既然执意要战，那也可以，等你伤好后，我们在竞技场见。”
刘道担心自家兄长，想说什么，但犹豫片刻没有说出来。
姬熊眼神中的不可思议先是转为狂喜，但随即陷入狐疑。
真的有那么简单？
都说这些法师极其狡诈，总是做事留一手，谁知道他们准备了什么？
但……难道以为自己就没有后手了吗？
姬熊颜色一狠，作为精灵族，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些后手的，这次受伤不过是意外，我们精灵族本就不以力量闻名，就算你有什么后手，真到战斗时，我还是会获得胜利。
安定天下的名号，多么美妙的事情。
刘备也不停留拖着自家兄弟就走。
刘道小声地问：“阿兄，我们去哪啊？宿舍在后面。”
“找夫子，而且你脱力了，需要一定程度的调理才有助于恢复。”
“对不起阿兄。”
“说什么呢？你是我弟弟，兄长照顾你是应该的。倒是你今天做得很好，也让我学了很多。”
刘道没有多说，只是咬了一下嘴唇。
刘道虽然手臂力竭，但腿又没事，身为武者的基本身体素质还在，虽然不能通过斗气进行爆发，但耐力也很好，再加上刘备本来就是活跃的性格，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卢植的住处。
卢植卢老爷多精明一人，自从何颙事件之后，他就在自家学生门口偷偷放了个监视之眼，这是个贵重的魔法道具，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给安置着提供视野范围。
理论上太学境内是禁止安置这个东西的，但凡事都有例外，如果通过了特别申请，那这种安置就合适。
特别申请需要通过至少五位太学院级管理人员的同意，其中必须包括博士祭酒。
卢植倒是不用特别担心这方面的问题，因为他只是告诉大家，自家学生得到了何颙的评价，成为了众矢之的，因此很快就通过了申请。
虽然只是刚刚踏入官场，但怎么说也在太学院里待过，而且他也不是没有过政坛的好友，所以刘备虽然对自己会被挑战、算计的事情准备不足，但卢植其实完全了然于胸。
他看到姬熊第一天起，就知道这个家伙会搞事，而看到外界的舆论的时候更是直接验证了这个想法。
不过，身为老师，也不能啥事都帮学生解决。
这个姬熊只是个三阶武者，在太学院里都排不上号。
但却很适合给自家弟子当做一个阶段性的小目标。
玄德如今把丁级法术运用得炉火纯青，而且是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再加上他那强悍的精神力，在一阶法师里如果不用特殊道具，基本上就是无敌的。
而一阶法师战斗力实际上对标的是二阶武者，换句话说，如果要让现在的刘备感觉到威胁，那至少也得是二阶武者，而且必须是佼佼者。
但如果只是处理力所能及的东西，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学生成长呢？
而姬熊这样的三阶武者，正好可以给刘备当做磨刀石。
所以他一直置身事外，巴不得二者打起来。
至于刘备担心的那些名声受损，在卢植看来更是笑话。
折损些“神童”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实力上的成长是实打实的，太学最好的一点就在于这里，它可以提供无数实战演练的场所，而且因为死亡保护，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生命，这有助于学生们去练习真正的生死搏杀。
所以看到刘备拒绝挑战时，卢老爷其实是不满意的。
不过最后峰回路转，刘备主动开始挑战姬熊，这让卢植又万分欣慰。
这才是我卢子干的学生。
他轻抚自己如墨色的胡须，问道：“玄德，你那边的事我都知道了，有什么收获？”
温故而知新，卢植还是知道这一点的。
刘玄德点头，朝着夫子施礼：“夫子，备确实有很多感悟，但我眼下想用另一种方式来验证一下我的收获。”
卢子干心中一动：“请。”
刘玄德闭上眼睛，而后双手翻飞从衣袖里滑出两根魔杖，这是之前简雍买给他的。
魔网，模型，法术，一气呵成。
丙级法术，火焰神箭！
天空一道火焰飞速下坠，直接拍打在卢植门口前的空地之上。
这标志着刘备在丙级相关魔法上的第一步突破。
也标志着，从今日起，刘玄德就是二阶法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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