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商业
几人上了楼。
公孙瓒开门见山。
“说吧，玄德有事儿找我？莫非跟这位……嗯，小兄弟，有关？”
他说的是跟着刘备的小黑豹。
虽然公孙瓒实在是看不出来，这小黑豹人到底有什么玄机。
很快，他便得到了刘备的答案：“没有，这就是我在路上捡的。”
“？”
拐卖儿童是犯法的啊喂！至少五年！
刘备一边撸着猫头，一边问道：“这个小娃娃是个意外，之后再说。聊点正事。”
公孙瓒给自己沏茶，安定下被刘备暴击的心思：“你说。”
“我想挣钱。”
年轻的白马将军手微微一震，满眼迟疑：“就这？”
“就这。”
“没别的事了？”
“没了啊。”
“玄德啊，你缺钱找我啊，我有，你要多少我给你就是了。”公孙瓒虽然是家族庶子，但怎么也是地方豪强。
钱财还是不缺的。
“不，我是真的想要挣钱啊……”
闻言，公孙瓒一脸痛惜：“玄德，你可是法师，将来有着良好仕途，何苦要当一个商人？”
大汉社会，士农工商，阶级分明。一个普通的商人，在这个社会上是不会受到认可的。
功利的角度去思考，就算一个人很有钱，但只要没有力量，他的钱财只能被逐渐缠食。
而力量的集中体现就是权力。
有钱不一定能买到权力，但有权这可以依靠钱财获得更多的权力。
从这个角度上讲，只要皇帝陛下愿意，他完全可以成为世界上最富裕的人。
而事实上，当今天子还真就是大汉朝开国以来对赚钱欲望最浓厚的皇帝。而他的小金库，更是堪比金山。
穷凶极奢的秦皇嬴政，也不如当今天子这般奢靡。
即便不那么功利。从国家正义，亦是如此。
经商要做的，就是抓住机会将利益最大化。但纯粹只用这种方式去搞政治，那风险是相当大的。
例子还是当今圣上。
论这敛财功夫，大汉朝可没有一个先帝敢说自己比得上当今圣上。
但敛财和国家经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以商家思想去思考所谓利益最大化，对国家发展往往是种损害。
公孙瓒虽是武人，却也知道这个道理。
“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打算经商，我只是想挣钱而已。”
“哎呀，你这说的，直接找我嘛。”公孙瓒毫不在意。
“不可不可。”刘备只是摇头。
公孙瓒挑眉：“玄德今天怎么这么矫情，你一个小屁孩要钱干嘛，练你的法术，长大后钱有的是！”
刘备无奈，只得跟公孙瓒说出实情。
不是他矫情，不愿意接受资助。只是，靠人资助只能缓解一时紧迫。
他现在希望的，是能够得到一个长期的经营效果，而后让他母亲掌握，从而能够保证整个楼桑村的发展。
公孙瓒看着刘备，问道：“那你想到这个长期经营的方式了吗？”
刘备笑道：“这是自然。”
随后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幽州，作为大汉边境，这几年来的骚乱数不胜数。
像涿郡都还好，毕竟相比幽州其他郡国，这儿还比较内地。但像公孙瓒老家辽西郡，还有旁边的代郡、渔阳郡，都是十足的边境。
这些地儿可是深受乱兽人之害。
而自己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土墙术，为涿郡的城市建设添砖加瓦。此外，再利用自己的生命力法术，加快粮食生产。
正中市场需求。
公孙瓒听后更加生气了。
一个法师不思进取，去参加这样的工作？
我们大汉还不至于劳动力溢出到这种程度吧？
刘备见公孙瓒如此生气，淡淡一笑，接下来说道：“以上只是一部分呢，背后还有其他手段。”
“你说。”公孙瓒强忍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气，等待刘备说完。
无论是建设城市还是加快农业生产，本质上其实就是加强城市生产，当然，也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两类生产。
让生产有意义，真正重要的，并不是让自己持续性的一直参与生产。
这只是在最初发展时候所要做的事。
在这背后，是要引起产业的金融风暴。
由涿县县令出面牵头，发放债务发放给城市居民，换取资金。而这笔资金就负责雇佣自己来促进城市生产。
一旦取得成效，再加以宣传，就会让更多人参与被雇佣的行列。
这些被雇佣者隶属于政府部门，方便县令管辖；此外，由于参与者的增加，雇佣成本就可以下降。
而成本一开始下降，建设就可以加快。
这种加快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因为涉及到粮食产量，这个是农民切实能感受得到的。
只要粮食产量提高，人民手中就会更加富裕，债券的发行就可以更加提高。
而涿县也不必担心生产过剩，毕竟这儿是边境，总有很多需要建设的地方。
这样，无论是税收收入还是民生都会得到提高。
一举三得。
至于债务发放，也简单，纸质说明。
这种纸质说明流入寻常百姓家中，因为有了涿县在背后撑腰，因此可以成为另一种程度的货币。
这样，变相提高了他们的储蓄，让他们有了更好的消费能力。
有了这样的方式，自己便可以和涿县相互合作，通过控制债券，得到消费能力。即便到了洛阳，母亲也不至于没了收入。
而且，自己也不用担心涿县政府完全把自己排除在外。
因为我就是这套制度下催生而出的第一个建设者。
当初商鞅辕门立信，自己就是涿郡立信最好的工具。
再者说，如今的大汉任用官吏，需遵循“三互法”。
这三互法说来复杂，但其基础却可以一言以蔽之：地方回避制度。即，本地人不得担任本地最高长官。
所以涿县县令总归会走的，而楼桑村常在，这样他们县令肯定得借助本地人才能发行。
自己作为第一人，完全有这个资格。
这才是刘备真正的计划，一整套改变涿郡的大方案。
不善经营的公孙瓒，听刘备反复解释三四遍，猛地拍桌。
“原来如此！”不得不说哦，这个计划才有法师的样子。
但还是有些问题的。
“涿县县令为何要跟你合作呢？”
刘备无奈地笑了笑：“我之前是想着用太学院法师的身份去跟对方交涉，但好像不太成功。”
公孙瓒笑道：“这是当然，太学院每年学生可能有上千，你就算是法师，又哪能跟一县县令相提并论。”
刘玄德暗暗咬舌，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修为上连续进步，让自己心态有些飘了。
一个太学生就以为可以跟地方人员相提并论。
穿越前听说演义故事，有自己当安喜县县尉，被督邮百般刁难的故事。当时还以为自己的官位小得可怜。
现在看来，虽然的确小的可怜，但也不是一个籍籍无名的法师所能搞出来的。
公孙瓒又道：“而且，你这里还有一个漏洞，你所说的那个债券，用纸？太奢侈了。”
刘备不明所以：“太学之中纸张还是比较寻常的，怎么就奢侈了？”
“这是贵族之物，怎能易于贫民。”公孙瓒翻了个白眼。
刘备这才知道问题关键。
纸张的普及。
这个魔法世界里也有蔡伦的故事。
而且因为魔法能量的引入，蔡侯纸的造价变得更加低廉。
在客观上，洛阳附近也确实有了更多的造纸厂，大汉纸张推广的确是在进步的。
但并不代表世家大族愿意将这种纸张推广到平民百姓之中。
纸张的普及势必会带来知识的推广和传播。
而这些世家大族引以为傲的就两个东西，一个是法术，一个是知识。
在某种程度上，法术也是知识的一种，所以，其实世家大族真正骄傲的可以说只有一个根本事物，知识。
知识，真的就是力量。
刘备见状，知道公孙瓒不会帮他，心里叹气。
这下掘金计划失败了，赚钱又成了问题。
公孙瓒也不在意，只是点了几桌好酒好菜，好好款待朋友。
还有朋友的朋友，小黑豹。
小黑豹看着面前的好酒好菜，不断咽着口水：“这真的是俺能吃的吗？”
公孙瓒摆摆手，他才不在意这点小钱。
反倒是刘备很奇怪：“你不是说你是那个富商的儿子吗？怎么连饭都吃不起。”
小黑豹知道不是刘备付款，也不客气，直接拿起一大块烤猪肘炫进嘴里。
一边吃一边说道：“不一样，俺父不让。”
“不让你吃？”
“说什么会引起血脉返祖啥的，每次俺都只能吃个半饱。”
刘备一听，精神有些恍惚，他总感觉这个对白好像在哪听过。
不过公孙瓒只是一笑了之。
估计就是这富豪家里抠门，故意骗小孩的。
还血脉返祖，真能吹啊。
不过……诶？我羊排呢？
也震惊了，没想到这小黑豹吃饭速度那么快。
他笑道：“别吃那么急，消化不好。”
小黑豹点了点头，随后一口吃下整颗大蒜。
刚吃了羊排，总得来点蒜。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酒足饭饱，刘备便打算送小黑豹回家。
小黑豹连忙摇头：“俺不回去！”
刘玄德抓了抓脑袋：“你不回去你爸妈会着急的。”
“你看我都离家一天了他们没来找我，肯定是不要我了。”
“啊？还能这么理解吗？”
“总之，你看你捡到了我，你得对小孩负责！”
“？”
公孙瓒点头，深以为然。
“不是，明明是你跟上来的，怎么变成我捡到了……”刘备连忙摇头。
小黑豹妙语连珠：“你之前假痴不癫吸引俺的注意，而后又使用了声东击西之计把俺骗来这里，之后一个欲情故纵，让俺主动落网。”
“？？？”我tm还能有那么多想法？
“你要是不带着我，我就去衙门那儿告你拐卖儿童！”
刘备：“……”
公孙瓒适时补刀：“玄德，拐卖儿童是重罪，至少五年。”
公孙瓒开门见山。
“说吧，玄德有事儿找我？莫非跟这位……嗯，小兄弟，有关？”
他说的是跟着刘备的小黑豹。
虽然公孙瓒实在是看不出来，这小黑豹人到底有什么玄机。
很快，他便得到了刘备的答案：“没有，这就是我在路上捡的。”
“？”
拐卖儿童是犯法的啊喂！至少五年！
刘备一边撸着猫头，一边问道：“这个小娃娃是个意外，之后再说。聊点正事。”
公孙瓒给自己沏茶，安定下被刘备暴击的心思：“你说。”
“我想挣钱。”
年轻的白马将军手微微一震，满眼迟疑：“就这？”
“就这。”
“没别的事了？”
“没了啊。”
“玄德啊，你缺钱找我啊，我有，你要多少我给你就是了。”公孙瓒虽然是家族庶子，但怎么也是地方豪强。
钱财还是不缺的。
“不，我是真的想要挣钱啊……”
闻言，公孙瓒一脸痛惜：“玄德，你可是法师，将来有着良好仕途，何苦要当一个商人？”
大汉社会，士农工商，阶级分明。一个普通的商人，在这个社会上是不会受到认可的。
功利的角度去思考，就算一个人很有钱，但只要没有力量，他的钱财只能被逐渐缠食。
而力量的集中体现就是权力。
有钱不一定能买到权力，但有权这可以依靠钱财获得更多的权力。
从这个角度上讲，只要皇帝陛下愿意，他完全可以成为世界上最富裕的人。
而事实上，当今天子还真就是大汉朝开国以来对赚钱欲望最浓厚的皇帝。而他的小金库，更是堪比金山。
穷凶极奢的秦皇嬴政，也不如当今天子这般奢靡。
即便不那么功利。从国家正义，亦是如此。
经商要做的，就是抓住机会将利益最大化。但纯粹只用这种方式去搞政治，那风险是相当大的。
例子还是当今圣上。
论这敛财功夫，大汉朝可没有一个先帝敢说自己比得上当今圣上。
但敛财和国家经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以商家思想去思考所谓利益最大化，对国家发展往往是种损害。
公孙瓒虽是武人，却也知道这个道理。
“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打算经商，我只是想挣钱而已。”
“哎呀，你这说的，直接找我嘛。”公孙瓒毫不在意。
“不可不可。”刘备只是摇头。
公孙瓒挑眉：“玄德今天怎么这么矫情，你一个小屁孩要钱干嘛，练你的法术，长大后钱有的是！”
刘备无奈，只得跟公孙瓒说出实情。
不是他矫情，不愿意接受资助。只是，靠人资助只能缓解一时紧迫。
他现在希望的，是能够得到一个长期的经营效果，而后让他母亲掌握，从而能够保证整个楼桑村的发展。
公孙瓒看着刘备，问道：“那你想到这个长期经营的方式了吗？”
刘备笑道：“这是自然。”
随后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幽州，作为大汉边境，这几年来的骚乱数不胜数。
像涿郡都还好，毕竟相比幽州其他郡国，这儿还比较内地。但像公孙瓒老家辽西郡，还有旁边的代郡、渔阳郡，都是十足的边境。
这些地儿可是深受乱兽人之害。
而自己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土墙术，为涿郡的城市建设添砖加瓦。此外，再利用自己的生命力法术，加快粮食生产。
正中市场需求。
公孙瓒听后更加生气了。
一个法师不思进取，去参加这样的工作？
我们大汉还不至于劳动力溢出到这种程度吧？
刘备见公孙瓒如此生气，淡淡一笑，接下来说道：“以上只是一部分呢，背后还有其他手段。”
“你说。”公孙瓒强忍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气，等待刘备说完。
无论是建设城市还是加快农业生产，本质上其实就是加强城市生产，当然，也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两类生产。
让生产有意义，真正重要的，并不是让自己持续性的一直参与生产。
这只是在最初发展时候所要做的事。
在这背后，是要引起产业的金融风暴。
由涿县县令出面牵头，发放债务发放给城市居民，换取资金。而这笔资金就负责雇佣自己来促进城市生产。
一旦取得成效，再加以宣传，就会让更多人参与被雇佣的行列。
这些被雇佣者隶属于政府部门，方便县令管辖；此外，由于参与者的增加，雇佣成本就可以下降。
而成本一开始下降，建设就可以加快。
这种加快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因为涉及到粮食产量，这个是农民切实能感受得到的。
只要粮食产量提高，人民手中就会更加富裕，债券的发行就可以更加提高。
而涿县也不必担心生产过剩，毕竟这儿是边境，总有很多需要建设的地方。
这样，无论是税收收入还是民生都会得到提高。
一举三得。
至于债务发放，也简单，纸质说明。
这种纸质说明流入寻常百姓家中，因为有了涿县在背后撑腰，因此可以成为另一种程度的货币。
这样，变相提高了他们的储蓄，让他们有了更好的消费能力。
有了这样的方式，自己便可以和涿县相互合作，通过控制债券，得到消费能力。即便到了洛阳，母亲也不至于没了收入。
而且，自己也不用担心涿县政府完全把自己排除在外。
因为我就是这套制度下催生而出的第一个建设者。
当初商鞅辕门立信，自己就是涿郡立信最好的工具。
再者说，如今的大汉任用官吏，需遵循“三互法”。
这三互法说来复杂，但其基础却可以一言以蔽之：地方回避制度。即，本地人不得担任本地最高长官。
所以涿县县令总归会走的，而楼桑村常在，这样他们县令肯定得借助本地人才能发行。
自己作为第一人，完全有这个资格。
这才是刘备真正的计划，一整套改变涿郡的大方案。
不善经营的公孙瓒，听刘备反复解释三四遍，猛地拍桌。
“原来如此！”不得不说哦，这个计划才有法师的样子。
但还是有些问题的。
“涿县县令为何要跟你合作呢？”
刘备无奈地笑了笑：“我之前是想着用太学院法师的身份去跟对方交涉，但好像不太成功。”
公孙瓒笑道：“这是当然，太学院每年学生可能有上千，你就算是法师，又哪能跟一县县令相提并论。”
刘玄德暗暗咬舌，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修为上连续进步，让自己心态有些飘了。
一个太学生就以为可以跟地方人员相提并论。
穿越前听说演义故事，有自己当安喜县县尉，被督邮百般刁难的故事。当时还以为自己的官位小得可怜。
现在看来，虽然的确小的可怜，但也不是一个籍籍无名的法师所能搞出来的。
公孙瓒又道：“而且，你这里还有一个漏洞，你所说的那个债券，用纸？太奢侈了。”
刘备不明所以：“太学之中纸张还是比较寻常的，怎么就奢侈了？”
“这是贵族之物，怎能易于贫民。”公孙瓒翻了个白眼。
刘备这才知道问题关键。
纸张的普及。
这个魔法世界里也有蔡伦的故事。
而且因为魔法能量的引入，蔡侯纸的造价变得更加低廉。
在客观上，洛阳附近也确实有了更多的造纸厂，大汉纸张推广的确是在进步的。
但并不代表世家大族愿意将这种纸张推广到平民百姓之中。
纸张的普及势必会带来知识的推广和传播。
而这些世家大族引以为傲的就两个东西，一个是法术，一个是知识。
在某种程度上，法术也是知识的一种，所以，其实世家大族真正骄傲的可以说只有一个根本事物，知识。
知识，真的就是力量。
刘备见状，知道公孙瓒不会帮他，心里叹气。
这下掘金计划失败了，赚钱又成了问题。
公孙瓒也不在意，只是点了几桌好酒好菜，好好款待朋友。
还有朋友的朋友，小黑豹。
小黑豹看着面前的好酒好菜，不断咽着口水：“这真的是俺能吃的吗？”
公孙瓒摆摆手，他才不在意这点小钱。
反倒是刘备很奇怪：“你不是说你是那个富商的儿子吗？怎么连饭都吃不起。”
小黑豹知道不是刘备付款，也不客气，直接拿起一大块烤猪肘炫进嘴里。
一边吃一边说道：“不一样，俺父不让。”
“不让你吃？”
“说什么会引起血脉返祖啥的，每次俺都只能吃个半饱。”
刘备一听，精神有些恍惚，他总感觉这个对白好像在哪听过。
不过公孙瓒只是一笑了之。
估计就是这富豪家里抠门，故意骗小孩的。
还血脉返祖，真能吹啊。
不过……诶？我羊排呢？
也震惊了，没想到这小黑豹吃饭速度那么快。
他笑道：“别吃那么急，消化不好。”
小黑豹点了点头，随后一口吃下整颗大蒜。
刚吃了羊排，总得来点蒜。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酒足饭饱，刘备便打算送小黑豹回家。
小黑豹连忙摇头：“俺不回去！”
刘玄德抓了抓脑袋：“你不回去你爸妈会着急的。”
“你看我都离家一天了他们没来找我，肯定是不要我了。”
“啊？还能这么理解吗？”
“总之，你看你捡到了我，你得对小孩负责！”
“？”
公孙瓒点头，深以为然。
“不是，明明是你跟上来的，怎么变成我捡到了……”刘备连忙摇头。
小黑豹妙语连珠：“你之前假痴不癫吸引俺的注意，而后又使用了声东击西之计把俺骗来这里，之后一个欲情故纵，让俺主动落网。”
“？？？”我tm还能有那么多想法？
“你要是不带着我，我就去衙门那儿告你拐卖儿童！”
刘备：“……”
公孙瓒适时补刀：“玄德，拐卖儿童是重罪，至少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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