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疯子
华德臣局长指出，“氪索队长”许智杰所说的，一共是三件事。
现在，第一件和第二件，都有了明确的应对思路。
那么，接下来，就应该说说第三件事情了。
第三件事情，对于华德臣来说，是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一）第三件事
“至于你所说的，沙仁莫与费奇勾结的事情。目前，还缺少证据。”华德臣神色凝重地说道。
“缺少证据？”许智杰惊讶地说道。
“对！缺少证据。”华德臣说道。
“我们也不需要什么证据！”许智杰说道。
“这可不是儿戏，没证据怎么行？”华德臣有点生气地说道。
“等他把作战机器人派到战场，那不就有证据了吗！”许智杰说道。
许智杰说完，注意到华德臣的表情，有点复杂。
这个时候，许智杰又想到，那个李东伟，不久前说过，沙仁莫与华德臣的关系，很不错。
当时，没往深入想，所以，许智杰认为，李东伟的话，有点无聊。
只是，现在看看华德臣的态度，似乎有点偏袒沙仁莫呢。
“即使找到作战机器人，能证明与沙仁莫有关吗？”华德臣问道。
“我有办法证明！”许智杰回答。
“这批机器人，威胁大不大？”华德臣问道。
“不管大不大，我想办法把程序修改了，它们还会成为我们的友军呢。”许智杰笑着说道。
华德臣盯了许智杰一眼，似乎在说，这可不是儿戏！
许智杰感觉，浑身不舒服。
“威虎集团一直是警用装备供应商，如果他这里出问题，那问题就严重了！”华德臣说道。
“我早就说过，不要用他们公司的任何装备！”许智杰倒是显得心直口快。
“你们是同行，同行是冤家。所以，你的话，不可全信。在外人看来，肯定是这样的。”华德臣说道。
“那应该怎么办呢？”许智杰问道。
“怎么办？如果你没有报给我这件事，你还可以灵活处理。但是，你既然报给我了，那沙仁莫就是有犯罪嫌疑，我不管，也不行了。如果真有这批机器人，我就不能让它们上战场，不然，就是我的失职了！”华德臣认真地说道。
许智杰在心里暗暗叫苦，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不把这件事情报给华德臣。
还不如，先悄悄地做完，在战场上，给对手们一个大大的惊喜，最后，再揭晓答案。
这样，才算是完美！
许智杰是这样想的。
“那局长准备怎么管？”许智杰问道。
“我也很为难！”华德臣回答。
“其实，也没那么为难！”许智杰说道。
“先别说话，让我静静！”华德臣说道。
华德臣一边说，还一边摸了一下脑袋。
由此可见，局长是真为难了。
这时，许智杰的电话响了。
这个电话，也真是巧，居然是沙仁莫打过来的。
“沙仁莫打过来的电话！”许智杰提醒华德臣。
“我们一起听，而且，要录音！”华德臣说道。
这下子，华德臣倒是有精神了。
对于华德臣来说，这个事情要妥善处理才行。而妥善处理的前提，是需要有更多的素材与证据。
（二）沙仁莫的电话
许智杰听到沙仁莫的开场白，对方的声音，显得有点着急。
对方越着急，许智杰的心里越是快乐。
他的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
“许总，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沙仁莫说道。
“抱歉，您是哪位？”许智杰说道。
许智杰假装不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
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这个时候，戏弄一下对方。
“忘了介绍了，我是威虎集团的沙仁莫。”沙仁莫说道。
“原来是沙总，您有什么事吗？”许智杰问道。
“许总，我们公司出了个疯子！”沙仁莫大声说道。
作自我介绍的时候，沙仁莫把着急的语气，先是缓和了一下。
但是，当说到公司出了疯子的时候，沙仁莫的声音，瞬间变得很大了。
“贵公司出了个疯子？我深表同情……”许智杰说道。
“我不是来求同情的。”沙仁莫说道。
“不是求同情，那是……”许智杰问道。
“我是说明一下情况！”沙仁莫说道。
“沙总，您跟我说明这个事，是需要我帮什么忙吗？我公司倒是正在研究一款治疗疯病的仪器，如果沙总需要的话……”许智杰说道。
这下子，沙仁莫算是明白了，不能再这样聊天了。
于是，他没有继续听许智杰说下去，开始直入主题！
“有个名叫李东伟的人，是不是找过你？”沙仁莫问道。
“您问这个干嘛？”许智杰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我就说下，他是个疯子！”沙仁莫吼道。
许智杰听了，差点没笑出声来，再这样下去，沙仁莫自己就得疯了。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许智杰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三）疯子
“他是不是跟你说，他正在负责一个项目，要卖三百个战斗机器人给费奇？”沙仁莫问道。
“这……”许智杰心想，这个信息，沙仁莫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是还说，费奇要在旺尔热岛与特战局决战？”沙仁莫继续问道。
这下子，许智杰再没有继续接话，因为，沙仁莫掌握的信息，确实很多。
既然信息很多，那就认真听听吧！
“别听这个李东伟瞎说！他是个疯子！”沙仁莫继续吼道。
“沙总，你冷静一些。”许智杰说道。
“我很冷静，我现在已经是亿万富翁了，干这种轻则终生监禁、重则死刑的事情，我图什么啊？”沙仁莫吼道。
这下子，许智杰倒有点自我怀疑了，沙仁莫讲的这些，确实也有道理。
其实，许智杰也分析过沙仁莫的动机问题。
只是，李东伟这个人显得特别诚实，而且，还提到了旺尔热岛的大战，这根本就像是个知情人士才能掌握的信息。
所以，许智杰才相信李东伟所说的话。
只不过，许智杰细想起来，李东伟也隐隐约约有疯子的迹象。
比如，他多次关注许智杰家里发生打斗后的乱象。再比如，他做这种机密的事情，也不注意保密。
这样一来，许智杰也糊涂了。
“我跟你说，这个李东伟，曾经多次去旺尔热岛探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疯了！现在，他正在全公司讲你和他的光辉事迹呢！”沙仁莫继续说道，“许总，今天的话，我全部录音了，而且律师也在场。今后，如果有损害我名誉的言论发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说完，沙仁莫就挂断了电话。
刚才，许智杰与华德臣对电话进行了录音。
现在才发现，沙仁莫和律师也进行了录音。
如果重听这段录音，许智杰又感觉尴尬无比。
确实，太尴尬了。
折腾了半天，那李东伟居然是个疯子。
（四）继续上路
“这个李东伟究竟是不是疯子，我们先调查调查！”华德臣的这句话，把许智杰拉回了现实。
“怎么说呢，可能是我太着急了，想来想去，他很可能真是个疯子！”许智杰尴尬地说道。
“他是不是疯子，我们先不下结论。但是，所谓的三百个战斗机器人，肯定是不会上战场了，这是确定的信息！”华德臣说道。
“这个倒是！”许智杰说道。
确实，即使是费奇真的找沙仁莫订制了三百个战斗机器人。那么，沙仁莫的这通电话一打，他也不可能再供货给费奇了。
“我现在倒是有点庆幸。”华德臣说道。
“庆幸什么？”许智杰问道。
“如果你是离开我这里，再接到沙仁莫的电话。你说，我是不是有泄密的嫌疑？”华德臣笑着问道。
“那我也觉得庆幸！”许智杰笑着说道。
“庆幸什么？”华德臣问道。
“庆幸把调查疯子的事情交给您了！”许智杰继续说道，“人的一生，总会闹几次笑话。不管调查的结果是怎么样，这不是沙仁莫的笑话，就是我的笑话！”
“那好，这个笑话交给我处理了，队长就轻装上阵吧。”华德臣说道。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许智杰从氪索特战局走了出来，然后，就上了车。
李东伟的事情，如果真是个笑话，那也成了过去。
接下来，“氪索队长”许智杰面临的挑战，依旧是非常多。
今天的怪事，果然是特别多，许智杰的车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
他的车走不动，倒不是因为能源问题，也不是交通管制的问题。
他的车走不动，是因为，有个人拦住了他的车。
拦车的人，还是他今天刚认识的熟人，“黑桃旋风”劳菲。
现在，第一件和第二件，都有了明确的应对思路。
那么，接下来，就应该说说第三件事情了。
第三件事情，对于华德臣来说，是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一）第三件事
“至于你所说的，沙仁莫与费奇勾结的事情。目前，还缺少证据。”华德臣神色凝重地说道。
“缺少证据？”许智杰惊讶地说道。
“对！缺少证据。”华德臣说道。
“我们也不需要什么证据！”许智杰说道。
“这可不是儿戏，没证据怎么行？”华德臣有点生气地说道。
“等他把作战机器人派到战场，那不就有证据了吗！”许智杰说道。
许智杰说完，注意到华德臣的表情，有点复杂。
这个时候，许智杰又想到，那个李东伟，不久前说过，沙仁莫与华德臣的关系，很不错。
当时，没往深入想，所以，许智杰认为，李东伟的话，有点无聊。
只是，现在看看华德臣的态度，似乎有点偏袒沙仁莫呢。
“即使找到作战机器人，能证明与沙仁莫有关吗？”华德臣问道。
“我有办法证明！”许智杰回答。
“这批机器人，威胁大不大？”华德臣问道。
“不管大不大，我想办法把程序修改了，它们还会成为我们的友军呢。”许智杰笑着说道。
华德臣盯了许智杰一眼，似乎在说，这可不是儿戏！
许智杰感觉，浑身不舒服。
“威虎集团一直是警用装备供应商，如果他这里出问题，那问题就严重了！”华德臣说道。
“我早就说过，不要用他们公司的任何装备！”许智杰倒是显得心直口快。
“你们是同行，同行是冤家。所以，你的话，不可全信。在外人看来，肯定是这样的。”华德臣说道。
“那应该怎么办呢？”许智杰问道。
“怎么办？如果你没有报给我这件事，你还可以灵活处理。但是，你既然报给我了，那沙仁莫就是有犯罪嫌疑，我不管，也不行了。如果真有这批机器人，我就不能让它们上战场，不然，就是我的失职了！”华德臣认真地说道。
许智杰在心里暗暗叫苦，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不把这件事情报给华德臣。
还不如，先悄悄地做完，在战场上，给对手们一个大大的惊喜，最后，再揭晓答案。
这样，才算是完美！
许智杰是这样想的。
“那局长准备怎么管？”许智杰问道。
“我也很为难！”华德臣回答。
“其实，也没那么为难！”许智杰说道。
“先别说话，让我静静！”华德臣说道。
华德臣一边说，还一边摸了一下脑袋。
由此可见，局长是真为难了。
这时，许智杰的电话响了。
这个电话，也真是巧，居然是沙仁莫打过来的。
“沙仁莫打过来的电话！”许智杰提醒华德臣。
“我们一起听，而且，要录音！”华德臣说道。
这下子，华德臣倒是有精神了。
对于华德臣来说，这个事情要妥善处理才行。而妥善处理的前提，是需要有更多的素材与证据。
（二）沙仁莫的电话
许智杰听到沙仁莫的开场白，对方的声音，显得有点着急。
对方越着急，许智杰的心里越是快乐。
他的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
“许总，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沙仁莫说道。
“抱歉，您是哪位？”许智杰说道。
许智杰假装不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
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这个时候，戏弄一下对方。
“忘了介绍了，我是威虎集团的沙仁莫。”沙仁莫说道。
“原来是沙总，您有什么事吗？”许智杰问道。
“许总，我们公司出了个疯子！”沙仁莫大声说道。
作自我介绍的时候，沙仁莫把着急的语气，先是缓和了一下。
但是，当说到公司出了疯子的时候，沙仁莫的声音，瞬间变得很大了。
“贵公司出了个疯子？我深表同情……”许智杰说道。
“我不是来求同情的。”沙仁莫说道。
“不是求同情，那是……”许智杰问道。
“我是说明一下情况！”沙仁莫说道。
“沙总，您跟我说明这个事，是需要我帮什么忙吗？我公司倒是正在研究一款治疗疯病的仪器，如果沙总需要的话……”许智杰说道。
这下子，沙仁莫算是明白了，不能再这样聊天了。
于是，他没有继续听许智杰说下去，开始直入主题！
“有个名叫李东伟的人，是不是找过你？”沙仁莫问道。
“您问这个干嘛？”许智杰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我就说下，他是个疯子！”沙仁莫吼道。
许智杰听了，差点没笑出声来，再这样下去，沙仁莫自己就得疯了。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许智杰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三）疯子
“他是不是跟你说，他正在负责一个项目，要卖三百个战斗机器人给费奇？”沙仁莫问道。
“这……”许智杰心想，这个信息，沙仁莫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是还说，费奇要在旺尔热岛与特战局决战？”沙仁莫继续问道。
这下子，许智杰再没有继续接话，因为，沙仁莫掌握的信息，确实很多。
既然信息很多，那就认真听听吧！
“别听这个李东伟瞎说！他是个疯子！”沙仁莫继续吼道。
“沙总，你冷静一些。”许智杰说道。
“我很冷静，我现在已经是亿万富翁了，干这种轻则终生监禁、重则死刑的事情，我图什么啊？”沙仁莫吼道。
这下子，许智杰倒有点自我怀疑了，沙仁莫讲的这些，确实也有道理。
其实，许智杰也分析过沙仁莫的动机问题。
只是，李东伟这个人显得特别诚实，而且，还提到了旺尔热岛的大战，这根本就像是个知情人士才能掌握的信息。
所以，许智杰才相信李东伟所说的话。
只不过，许智杰细想起来，李东伟也隐隐约约有疯子的迹象。
比如，他多次关注许智杰家里发生打斗后的乱象。再比如，他做这种机密的事情，也不注意保密。
这样一来，许智杰也糊涂了。
“我跟你说，这个李东伟，曾经多次去旺尔热岛探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疯了！现在，他正在全公司讲你和他的光辉事迹呢！”沙仁莫继续说道，“许总，今天的话，我全部录音了，而且律师也在场。今后，如果有损害我名誉的言论发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说完，沙仁莫就挂断了电话。
刚才，许智杰与华德臣对电话进行了录音。
现在才发现，沙仁莫和律师也进行了录音。
如果重听这段录音，许智杰又感觉尴尬无比。
确实，太尴尬了。
折腾了半天，那李东伟居然是个疯子。
（四）继续上路
“这个李东伟究竟是不是疯子，我们先调查调查！”华德臣的这句话，把许智杰拉回了现实。
“怎么说呢，可能是我太着急了，想来想去，他很可能真是个疯子！”许智杰尴尬地说道。
“他是不是疯子，我们先不下结论。但是，所谓的三百个战斗机器人，肯定是不会上战场了，这是确定的信息！”华德臣说道。
“这个倒是！”许智杰说道。
确实，即使是费奇真的找沙仁莫订制了三百个战斗机器人。那么，沙仁莫的这通电话一打，他也不可能再供货给费奇了。
“我现在倒是有点庆幸。”华德臣说道。
“庆幸什么？”许智杰问道。
“如果你是离开我这里，再接到沙仁莫的电话。你说，我是不是有泄密的嫌疑？”华德臣笑着问道。
“那我也觉得庆幸！”许智杰笑着说道。
“庆幸什么？”华德臣问道。
“庆幸把调查疯子的事情交给您了！”许智杰继续说道，“人的一生，总会闹几次笑话。不管调查的结果是怎么样，这不是沙仁莫的笑话，就是我的笑话！”
“那好，这个笑话交给我处理了，队长就轻装上阵吧。”华德臣说道。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许智杰从氪索特战局走了出来，然后，就上了车。
李东伟的事情，如果真是个笑话，那也成了过去。
接下来，“氪索队长”许智杰面临的挑战，依旧是非常多。
今天的怪事，果然是特别多，许智杰的车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
他的车走不动，倒不是因为能源问题，也不是交通管制的问题。
他的车走不动，是因为，有个人拦住了他的车。
拦车的人，还是他今天刚认识的熟人，“黑桃旋风”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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