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谁是地头蛇？
第二天，赵诺亚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苏西大妈和麦斯琦都不在。他走出自己的小阁楼，随便找了根法棍和留给他的玉米糊糊，吃了个早午餐。
这是一栋城中村的顶楼天台，除了赵诺亚睡觉的小阁楼，在天台的一角，还用铁皮违建了两间铁皮屋，分别作为苏西大妈和麦斯琦的房间。另一角则放了几部破烂的洗衣机。而天台的其余部分，则挂满了晾衣服的铁线。苏西大妈平时就在这里帮人洗衣服和晾衣服。
他总感觉很不爽。大概是因为和麦斯琦玩耍的时候得不到满足。而且苏西大妈经常在门外死命拍门，用法语骂他Filsdechien，急了连自己女儿也骂Putain……
表表妹还是不适合自己啊，赵诺亚又想起了井彩老师，那柔软的触感，还有那宽松的T恤和紧身裤，也掩盖不住美好的身材，也不知道有没撞伤她，下次见到要帮她揉揉才行……想到这里，他决定去洗个冷水澡。
洗完澡，赵诺亚就出了门，开始了他的每日例行活动，就是在街上闲逛。经过昨天在跑步热身时不经意间的美好感受，让他觉得自己要加强锻炼，起码不能把种族天赋给浪费了，于是他穿了一对运动鞋出门，打算跑跑步。
路口有一个平头黄毛小年轻正蹲在地上抽烟，看到赵诺亚出现在路边，他忙把烟头一丢，抄起电话打起来。
“辉哥，那个黑佬出现了，在宝汉街。”他正是昨天和朱明辉一起去见崔佛的那个小混混。崔佛让朱明辉给赵诺亚一个教训，但是又不知道他具体住在哪里，所以朱明辉一大早就把所有兄弟叫了出来，分散在晓北各个街头，等着抓人。
黄毛打完电话，赶紧跟在赵诺亚身后，怕跟丢了人。过了几分钟，身后来了几个混混，手上还拿着报纸，一看里面就藏了刀具。黄毛向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跟过来，然后就准备追上赵诺亚。
这个时候，赵诺亚停下脚步，扭扭头，转转脚，一副在热身的样子。
“条黑佬系度搞乜七啊？（这家伙在搞什么东西？）”黄毛一头雾水，只见赵诺亚扭动了一会儿，就开始跑起来。
“我妖，想跑？兄弟们劈佢！”，他身后的几个混混听到后，立马把手上的报纸抛下，露出里面明晃晃的西瓜刀，向赵诺亚跑去。
“什么鬼？”赵诺亚回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本来在慢跑现在变成加速跑。一边跑一边还用半生不熟的花城语喊道：
“果边噶兄弟，系唔系点错相啊，我冇得罪你地啊……（那边的兄弟，是不是认错人了啊，我没有得罪你们啊......）”
场面之“嘘撼”，让路上的行人停下了脚步在观望，都以为在拍电影。直到街边的黑人小贩的摊子被掀翻。小贩定眼一看，那不是诺亚吗？好家伙，来黑人区砍黑人，这是欺负上门了呀！很快路边的黑人观众都开始呱噪起来，各种翡州土语都飙了出来，但是看到明晃晃的西瓜刀，也没人敢上前去阻止他们。开什么玩笑，黑人和西瓜相关的一切东西犯冲好吧。
身后的几个混混足足追了赵诺亚九条街。赵诺亚都已经跑到三元里了，后面的小混混才稀稀拉拉地一个接一个掉队，没办法，前面这个黑佬也太能跑了，都他妈的快跑了五公里了。赵诺亚也是有苦说不出，他的肺部火烧火燎的，腿都快迈不动了。他看到后面的追兵越来越少，最近的一个也离他几十米远，他才停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拼命喘着粗气。他感觉自己都要中暑了！
还在坚持的黄毛手里的西瓜刀都快拿不住了，他一边用走路的速度跑着，一边举起左手，指着赵诺亚，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大佬，他在这里！”
“我靠！”赵诺亚心想不妙，正准备继续跑，后背就突然凉快了一下，然后火辣辣地疼起来。朱明辉赶来了，正好在他身后出现，朝着他的后背就是一刀。接着还想再补一刀，被赵诺亚闪开了，但是还是在赵诺亚的屁股上划了过去。
幸好古惑仔们有着街头的智慧，打架时候用的都是西瓜刀，可以砍出血，但是绝对砍不死人。要不这一下砍下去，赵诺亚一只胳膊都得被卸下来。
赵诺亚赶紧换了个方向继续跑，刀伤在背后，他也摸不到，只是感到剧烈地疼痛，而且他觉得自己挺翘的屁股搞不好都被削飞了一片肉。他撞到了墙，用手撑开，继续跑。他双手在面前挥舞，想要拨开所有挡在前面的东西，跌跌撞撞地往前再跑了几百米，他终于坚持不住了。他的眼睛开始看不清东西，脚步也开始打结。
终于他扑倒在地，他只听到了汽车的急刹车声，然后是一个声音喊道：“你们不带眼过马路的吗？他妈的找死啊？”过了不久，他感到有人走到身边，摇了摇他的肩膀，问他：“你还好吗？”他还来不及回答，就昏迷过去。
……
过了不知道多久，赵诺亚醒了过来。他是趴在床上的。白色的枕头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艰难地转动了一下头，看到一个床头柜，还有上面放着的插着百合花的青瓷花瓶。
“我这是进了医院吧……”就在这时候，门被打开了，细微的脚步声响起。他努力地抬起头望了过去，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护士帽的娇小身影走了进来。
应该是来查房的护士。护士看到他行了过来，用温柔的嗓音说道：“你醒了啊？”
赵诺亚费劲地发出了呃的一声，护士走到他头前，看了看身边的仪器数据，然后低头记录了点什么。赵诺亚现在的头没办法大幅度移动，只能看着她的腰部以下部位，护士并没有穿长裤，白大褂的衣摆下露出了两条白皙的小腿，还有一对白色的平底鞋。
“你的麻醉应该正在消退，再过一下就能起来了，我帮你按一下腿部吧。”说完，护士就在赵诺亚的床边坐下，开始帮他按摩腿部的肌肉。
赵诺亚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凉嗖嗖的，应该是为了方便伤口透气，给他反穿了病人服，背后没系扣子，是敞开的状态。幸好他能感到屁股位置应该是遮盖住了，不然就有点尴尬了。
“我怎么了？”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状态，他只能出声问道。
“你背上和屁股被各砍了一刀，几个小时前被送到急诊，幸好伤口不是太深，今天急诊值班的凌医生帮你缝了针，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我跟你说哦，凌医生的技术很好的，你说不定都不会留下疤痕呢。”
“呃？凌医生？该不会是？”正当赵诺亚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护士的手按到了他的大腿部位
我靠，这怎么能忍啊！赵诺亚这下可就掩饰不住了呀。正在这时，门又被打开了。
护士赶忙站了起来。赵诺亚只听到她说了一声：
“凌医生，病人醒过来了，一切指标正常，我正在帮他加快血液循环……”
“嗯，知道了，我来看看伤口。”一个略显冷淡的女性嗓音响起。
“什么嘛，原来这个凌医生是女的啊……”赵诺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就感到自己背上的胶布被撕开了。
他费力地把头转向了另外一边，依然是看不到医生本人。只能看到白大褂，以及白大褂下方的白色裤子。
清冷的嗓音再度响起：“伤口没什么问题，没有发炎的迹象。”接下来，赵诺亚只觉得屁股一凉，遮盖着屁股的布料被扯开了。
“糟糕了，我可是真空状态啊，而且刚才……”赵诺亚心里大叫不好。
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赵诺亚隐约能够听到护士捂着嘴笑了一声。这回可是妥妥地社死了啊……
赵诺亚黝黑的臀部露了出来，趴在白色的床单上，非常的显眼。
更糟糕的是，赵诺亚感觉到一只手在给他做检查……
“伤口没有问题，病患精力充沛。”这个冷酷的声音是赵诺亚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莉莉，记录一下，病患是先天性白斑，但是比较特殊，几乎全身都白化了，但是腰臀间还保留着原始肤色。好了，没其他问题，我去查其他房了。”
说完，赵诺亚感觉旁边的人伴随着关门声，消失不见。
“等等，帮我把被子盖回去啊……”赵诺亚不知道哪里突然来了力气，突然侧身坐了起来。看来是麻醉过了。
他终于可以好好打量一下这间病房。居然还是单人间。自己只是被砍了两刀而已，怎么会安排到了单人间？不是应该缝好针直接摆到楼道嘛？赵诺亚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这时候，跟着凌医生一起出去的护士回来了，她把门关上，看到赵诺亚坐了起来，哎呀一声，赶紧过来扶他。
“你怎么坐起来了，小心伤口啊。”
“没事，在另一边，这是哪里？”赵诺亚感觉自己没什么不舒服，就问道。
护士很年轻，也就20出头的样子，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有点回避赵诺亚的眼光，拿起床边的薄被单，盖在他的腿间，回答道：
“啊，这里是SYS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这是特护病房，我是特护病房专属护士胡莉莉。”
嗯？赵诺亚想起了这个名字，他见过。“难道，他们也会来这里？可能性非常大啊......”他的脑袋急剧运转起来，同时继续问道：
“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也没看到，听同事说，是一辆豪车把你送来的。”胡莉莉回答道。
“豪车？我记得我晕过去之前，的确是听到了刹车声……”赵诺亚头有点晕，不太记得晕过去之前的事情了。
“哎呀，你还是趴着吧。”胡莉莉看到他状态不太对，马上扶着他躺下。只是赵诺亚不愿意平躺着，还是侧身躺在床上，继续和胡莉莉说话。
这时候，门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赵诺亚往门口望去。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还有一个中年女性。中年男子带头走了进来，他带着金边眼镜，穿着一身休闲西服，虽然看起来有点疲惫，但是带着一股富贵的气息。跟着他走进来的中年女性，画着略显夸张的妆容，看得出来是想掩盖妆下的真实皮肤状态。她挽着中年男子的手，另一只手上挂着一个铂金包。
“诺亚，你醒过来了？”中年男子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
赵诺亚不知道面前的中年男子是谁，但是看着和自己有点像的脸庞，他有点猜到了什么。
看到赵诺亚没有出声，中年男子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还是开口了。
“没事就好，幸好我今天刚好路过。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想着救人，但是没想到，居然是你……你叫赵诺亚，对吧？”
“……你是？”
“我是赵青山，你的父亲。”
这是一栋城中村的顶楼天台，除了赵诺亚睡觉的小阁楼，在天台的一角，还用铁皮违建了两间铁皮屋，分别作为苏西大妈和麦斯琦的房间。另一角则放了几部破烂的洗衣机。而天台的其余部分，则挂满了晾衣服的铁线。苏西大妈平时就在这里帮人洗衣服和晾衣服。
他总感觉很不爽。大概是因为和麦斯琦玩耍的时候得不到满足。而且苏西大妈经常在门外死命拍门，用法语骂他Filsdechien，急了连自己女儿也骂Putain……
表表妹还是不适合自己啊，赵诺亚又想起了井彩老师，那柔软的触感，还有那宽松的T恤和紧身裤，也掩盖不住美好的身材，也不知道有没撞伤她，下次见到要帮她揉揉才行……想到这里，他决定去洗个冷水澡。
洗完澡，赵诺亚就出了门，开始了他的每日例行活动，就是在街上闲逛。经过昨天在跑步热身时不经意间的美好感受，让他觉得自己要加强锻炼，起码不能把种族天赋给浪费了，于是他穿了一对运动鞋出门，打算跑跑步。
路口有一个平头黄毛小年轻正蹲在地上抽烟，看到赵诺亚出现在路边，他忙把烟头一丢，抄起电话打起来。
“辉哥，那个黑佬出现了，在宝汉街。”他正是昨天和朱明辉一起去见崔佛的那个小混混。崔佛让朱明辉给赵诺亚一个教训，但是又不知道他具体住在哪里，所以朱明辉一大早就把所有兄弟叫了出来，分散在晓北各个街头，等着抓人。
黄毛打完电话，赶紧跟在赵诺亚身后，怕跟丢了人。过了几分钟，身后来了几个混混，手上还拿着报纸，一看里面就藏了刀具。黄毛向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跟过来，然后就准备追上赵诺亚。
这个时候，赵诺亚停下脚步，扭扭头，转转脚，一副在热身的样子。
“条黑佬系度搞乜七啊？（这家伙在搞什么东西？）”黄毛一头雾水，只见赵诺亚扭动了一会儿，就开始跑起来。
“我妖，想跑？兄弟们劈佢！”，他身后的几个混混听到后，立马把手上的报纸抛下，露出里面明晃晃的西瓜刀，向赵诺亚跑去。
“什么鬼？”赵诺亚回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本来在慢跑现在变成加速跑。一边跑一边还用半生不熟的花城语喊道：
“果边噶兄弟，系唔系点错相啊，我冇得罪你地啊……（那边的兄弟，是不是认错人了啊，我没有得罪你们啊......）”
场面之“嘘撼”，让路上的行人停下了脚步在观望，都以为在拍电影。直到街边的黑人小贩的摊子被掀翻。小贩定眼一看，那不是诺亚吗？好家伙，来黑人区砍黑人，这是欺负上门了呀！很快路边的黑人观众都开始呱噪起来，各种翡州土语都飙了出来，但是看到明晃晃的西瓜刀，也没人敢上前去阻止他们。开什么玩笑，黑人和西瓜相关的一切东西犯冲好吧。
身后的几个混混足足追了赵诺亚九条街。赵诺亚都已经跑到三元里了，后面的小混混才稀稀拉拉地一个接一个掉队，没办法，前面这个黑佬也太能跑了，都他妈的快跑了五公里了。赵诺亚也是有苦说不出，他的肺部火烧火燎的，腿都快迈不动了。他看到后面的追兵越来越少，最近的一个也离他几十米远，他才停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拼命喘着粗气。他感觉自己都要中暑了！
还在坚持的黄毛手里的西瓜刀都快拿不住了，他一边用走路的速度跑着，一边举起左手，指着赵诺亚，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大佬，他在这里！”
“我靠！”赵诺亚心想不妙，正准备继续跑，后背就突然凉快了一下，然后火辣辣地疼起来。朱明辉赶来了，正好在他身后出现，朝着他的后背就是一刀。接着还想再补一刀，被赵诺亚闪开了，但是还是在赵诺亚的屁股上划了过去。
幸好古惑仔们有着街头的智慧，打架时候用的都是西瓜刀，可以砍出血，但是绝对砍不死人。要不这一下砍下去，赵诺亚一只胳膊都得被卸下来。
赵诺亚赶紧换了个方向继续跑，刀伤在背后，他也摸不到，只是感到剧烈地疼痛，而且他觉得自己挺翘的屁股搞不好都被削飞了一片肉。他撞到了墙，用手撑开，继续跑。他双手在面前挥舞，想要拨开所有挡在前面的东西，跌跌撞撞地往前再跑了几百米，他终于坚持不住了。他的眼睛开始看不清东西，脚步也开始打结。
终于他扑倒在地，他只听到了汽车的急刹车声，然后是一个声音喊道：“你们不带眼过马路的吗？他妈的找死啊？”过了不久，他感到有人走到身边，摇了摇他的肩膀，问他：“你还好吗？”他还来不及回答，就昏迷过去。
……
过了不知道多久，赵诺亚醒了过来。他是趴在床上的。白色的枕头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艰难地转动了一下头，看到一个床头柜，还有上面放着的插着百合花的青瓷花瓶。
“我这是进了医院吧……”就在这时候，门被打开了，细微的脚步声响起。他努力地抬起头望了过去，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护士帽的娇小身影走了进来。
应该是来查房的护士。护士看到他行了过来，用温柔的嗓音说道：“你醒了啊？”
赵诺亚费劲地发出了呃的一声，护士走到他头前，看了看身边的仪器数据，然后低头记录了点什么。赵诺亚现在的头没办法大幅度移动，只能看着她的腰部以下部位，护士并没有穿长裤，白大褂的衣摆下露出了两条白皙的小腿，还有一对白色的平底鞋。
“你的麻醉应该正在消退，再过一下就能起来了，我帮你按一下腿部吧。”说完，护士就在赵诺亚的床边坐下，开始帮他按摩腿部的肌肉。
赵诺亚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凉嗖嗖的，应该是为了方便伤口透气，给他反穿了病人服，背后没系扣子，是敞开的状态。幸好他能感到屁股位置应该是遮盖住了，不然就有点尴尬了。
“我怎么了？”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状态，他只能出声问道。
“你背上和屁股被各砍了一刀，几个小时前被送到急诊，幸好伤口不是太深，今天急诊值班的凌医生帮你缝了针，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我跟你说哦，凌医生的技术很好的，你说不定都不会留下疤痕呢。”
“呃？凌医生？该不会是？”正当赵诺亚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护士的手按到了他的大腿部位
我靠，这怎么能忍啊！赵诺亚这下可就掩饰不住了呀。正在这时，门又被打开了。
护士赶忙站了起来。赵诺亚只听到她说了一声：
“凌医生，病人醒过来了，一切指标正常，我正在帮他加快血液循环……”
“嗯，知道了，我来看看伤口。”一个略显冷淡的女性嗓音响起。
“什么嘛，原来这个凌医生是女的啊……”赵诺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就感到自己背上的胶布被撕开了。
他费力地把头转向了另外一边，依然是看不到医生本人。只能看到白大褂，以及白大褂下方的白色裤子。
清冷的嗓音再度响起：“伤口没什么问题，没有发炎的迹象。”接下来，赵诺亚只觉得屁股一凉，遮盖着屁股的布料被扯开了。
“糟糕了，我可是真空状态啊，而且刚才……”赵诺亚心里大叫不好。
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赵诺亚隐约能够听到护士捂着嘴笑了一声。这回可是妥妥地社死了啊……
赵诺亚黝黑的臀部露了出来，趴在白色的床单上，非常的显眼。
更糟糕的是，赵诺亚感觉到一只手在给他做检查……
“伤口没有问题，病患精力充沛。”这个冷酷的声音是赵诺亚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莉莉，记录一下，病患是先天性白斑，但是比较特殊，几乎全身都白化了，但是腰臀间还保留着原始肤色。好了，没其他问题，我去查其他房了。”
说完，赵诺亚感觉旁边的人伴随着关门声，消失不见。
“等等，帮我把被子盖回去啊……”赵诺亚不知道哪里突然来了力气，突然侧身坐了起来。看来是麻醉过了。
他终于可以好好打量一下这间病房。居然还是单人间。自己只是被砍了两刀而已，怎么会安排到了单人间？不是应该缝好针直接摆到楼道嘛？赵诺亚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这时候，跟着凌医生一起出去的护士回来了，她把门关上，看到赵诺亚坐了起来，哎呀一声，赶紧过来扶他。
“你怎么坐起来了，小心伤口啊。”
“没事，在另一边，这是哪里？”赵诺亚感觉自己没什么不舒服，就问道。
护士很年轻，也就20出头的样子，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有点回避赵诺亚的眼光，拿起床边的薄被单，盖在他的腿间，回答道：
“啊，这里是SYS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这是特护病房，我是特护病房专属护士胡莉莉。”
嗯？赵诺亚想起了这个名字，他见过。“难道，他们也会来这里？可能性非常大啊......”他的脑袋急剧运转起来，同时继续问道：
“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也没看到，听同事说，是一辆豪车把你送来的。”胡莉莉回答道。
“豪车？我记得我晕过去之前，的确是听到了刹车声……”赵诺亚头有点晕，不太记得晕过去之前的事情了。
“哎呀，你还是趴着吧。”胡莉莉看到他状态不太对，马上扶着他躺下。只是赵诺亚不愿意平躺着，还是侧身躺在床上，继续和胡莉莉说话。
这时候，门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赵诺亚往门口望去。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还有一个中年女性。中年男子带头走了进来，他带着金边眼镜，穿着一身休闲西服，虽然看起来有点疲惫，但是带着一股富贵的气息。跟着他走进来的中年女性，画着略显夸张的妆容，看得出来是想掩盖妆下的真实皮肤状态。她挽着中年男子的手，另一只手上挂着一个铂金包。
“诺亚，你醒过来了？”中年男子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
赵诺亚不知道面前的中年男子是谁，但是看着和自己有点像的脸庞，他有点猜到了什么。
看到赵诺亚没有出声，中年男子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还是开口了。
“没事就好，幸好我今天刚好路过。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想着救人，但是没想到，居然是你……你叫赵诺亚，对吧？”
“……你是？”
“我是赵青山，你的父亲。”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