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人生如戏，不是玩人，就是被人玩
赵诺亚把BD公司的地址暂时定在了花城临近的仙镇市南山区的一座商业写字楼里。在资金无忧的情况下，张鸣很快也搞定了人员问题。他利用自己的人脉，从别处挖来了许多精英：
负责产品的陈琳，刚从北大计算机系硕士毕业没多久，正开始创业，被张鸣整个团队一锅端挖到了BD。
北航计算机系毕业的杨震，被挖过来担任BD的技术副总裁。北邮计算机系毕业的洪坤，也被挖过来当技术副总裁。而他们俩人又各自在前东家挖了一堆技术负责人和工程师过来。
再加上非研发线的员工，在短短地不到一个月时间里，BD的员工，已经超过了70人。
张鸣在11月中旬再次飞到花城市，与赵诺亚就公司的具体业务展开了讨论。大家都一致同意，公司未来所有的产品，都将基于移动端开发。当然，为了说服大家这是未来的趋势，赵诺亚只好自掏腰包又去岗顶搞了一批3GS，送给管理层使用体验。
而公司的第一款产品，也确定为将完全由算法驱动的新闻资讯类APP，命名为“今日大条”。在当时，虽然人们都习惯在各大门户网站上获取信息，但是在移动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而在赵诺亚的计划里，BD公司就是要抢得这个先发优势。
虽然张鸣等一干管理层不太理解为什么要将今日大条的新闻编辑部门命名为“震惊部”，但是对这种无伤大雅的行为他们还是给予了联合创始人赵诺亚相当大的宽容。毕竟赵诺亚对公司的实际事物一点都不管，而这反而是张鸣最喜欢的一点。
但是关于夏纱沫的安置问题，却遭到了她本人的强烈反对。虽然夏纱沫前期帮忙做了很多工作，但是她毕竟是学生，也没有足够的经验可以胜任财务总监或者人事总监这种岗位。她自己本来也没打算能担任什么具体职位，但是她也没想到赵诺亚居然这么无耻。
“赵总，这个创始人激励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夏纱沫啪地把几张纸摔在了办公桌上，当着众人的面，望着赵诺亚，冷冷地说道。
“哎呀，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负责激励我这个创始人啊……”
赵诺亚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她最重要的工作职责就是穿短裙高跟鞋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夏纱沫让其他参会人员见识到了谁是这个公司里最有权势的人，而赵诺亚也领到了他的第一份激励套餐：脸上的一个巴掌印。
羞愤难当的夏纱沫好几天都没跟赵诺亚说话，甚至都没换上职业套装。虽然赵诺亚还是表现得没脸没皮的样子，但是夏纱沫还是觉得有点尴尬。一方面是他这次的调戏行为实在是令人太羞耻了，另一方面则是为自己居然当着那么多人面出手打他感到有点内疚。
但是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了，最多……下次在没有人的时候再打好了。
反而赵诺亚像没事人一样，该干嘛还是干嘛。开玩笑，脸皮薄要怎么泡妞？赵诺亚的脸皮厚度别说一巴掌，就算一刀下去估计都不会有事。
……
时间步入12月，位处南方的花城终于迎来了第一波真正的冷空气。
赵诺亚开车去了鸭大附属一院。他这一次倒不是来找胡莉莉按摩，而是来找裴砚晨。
他站在裴砚晨病房门口，通过窗口，观察她的状态。少女正在熟睡，苍白的脸庞不带一丝血色，却依旧精致美丽。“红颜祸水”，他轻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没想到他身后站着一个女医生。他转身的时候，差一点就撞到她，幸好他及时止住了脚步。当然，要真的撞上了，他也只会觉得是一件美事。
女医生穿着白大褂和白裤子，一头灰白的头发，看上去不像染的，可能是天生的。赵诺亚呆了呆，转头再看了熟睡中的裴砚晨一眼，然后和眼前的女医生做了个比较。美，如果说裴砚晨巅峰时候的美是符合黄金分割率的话，那眼前这位女医生的颜值就是黄金分割率本身，换句话说，无论什么场景什么状态，她的颜值都是那么的美。
只是感觉有点冷淡了。
赵诺亚一想，就知道面前这位是谁了。
这位一定是凌霄，凌医生。那天被凌医生查完房后，他和胡莉莉打听过她。
据胡莉莉说，凌医生是从隔壁某市的东华医院调过来的，主要方向是神经外科和遗传学。东华医院-急诊分院的外科主任凌然是她的师兄。虽然他们都姓凌，但是除了两人都医术高超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关系。凌然的技术已经是外科天花板了，她有心要做出一番事业，不甘心一直屈居凌然之下，于是就申请调来鸭大附属一院。
“你在这里做什么？”凌医生的声音平稳而冷静。
“我……我的小弟有点不舒服，想找凌医生看看。”赵诺亚口不择言，反正他也经常用这个做借口找胡莉莉。
“噢？你的样品的确是挺有观测价值的，跟我来吧。”凌医生说完转身就走。
赵诺亚乖乖地跟着她来到一间空病房。
“把裤子脱了。”凌医生带上了橡胶手套，没有一点迟疑地吩咐道。
赵诺亚只能照做。
这是赵诺亚的小弟第二次被凌医生上手了，冰冷的手套并没有让赵诺亚有什么兴奋的感觉。
凌医生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是在挑猪肉一样，将手上的肉翻来覆去的查看。
“没什么问题，角质层有点厚，但是不会影响生活，平时注意个人卫生就可以了。”
“谢谢凌医生……不得不说，你的专业性让我印象深刻……”
“噢，此话怎讲？”凌医生还是一副冰冷地表情。
“面对凌医生你这么美丽的医生，我都没有一点生理反应，可见你的专业性让我把你只当成了一名普通的医生。”，赵诺亚见到危机解除，又开始作死了。
凌医生并没有感觉被冒犯，她沉吟了一下，有点不肯定地说道：
“难道你有功能性障碍？你的器官平时能正常运作吗？”
“……当然可以啊，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啊！”赵诺亚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鄙视。
“对于这种难言之隐，病人多数都倾向于掩盖事实真相。你手机里有没有小黄片，现在拿出来看一下。”凌医生并没有听信赵诺亚的话，而是让他证明一下自己。
“没有……”赵诺亚知错了，大头和小头都垂头丧气。
“你过几天来做一个复诊吧，带个小黄片来现场看，让我再检查一下。”凌医生做出了不容置喙的指示。
赵诺亚突然觉得自己遭到了报应，居然被医生调戏了，还是不能反抗的那一种。
……
裴砚晨再一次梦到了自己被车撞倒的那一天。
她倒在血泊里，望着天空，心里想着：“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反正活着也是一场悲剧，还不如早一点谢幕。”
就在她打算闭上眼睛的时候，天上的雨滴突然变成了一张张的白色卡片，飘落下来。她看到上面全部都写着一句话：“我知道你做了什么，B”，字体越来越大，最后压在了她身上。
裴砚晨猛地睁开了双眼，胸口起伏不定。她转过头，看到床头柜上的青瓷花瓶里，又插上了两只蓝色妖姬，还有一张白色的卡片。她坐了起来，将卡片拿了过来，上面写道：也许你的身体值500万，但是你的灵魂一分不值。落款是B。
卡片从她手里飘落下地。裴砚晨露出了一副惊恐的表情。她现在可以肯定，这个B是真的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有人看到了不意外，但是连苏家赔给自己家多少钱都清楚，这就很令人害怕了。
蓝色妖姬和卡片，是赵诺亚早前趁裴砚晨熟睡的时候放进去的，虽然他也没有想到出来的时候会碰到凌霄。
当赵诺亚被凌霄无情打击然后灰溜溜地回到家后，不禁想找个人出气。他拿出手机，打开漂流瓶，看到陌生人又有回复了：
“哲学不是你用来调戏女孩子的工具。你还真是肤浅的可笑。”
赵诺亚乐了，看来还真是一个女孩子啊。他赶紧回了一句：“哲学不是，我的厚脸皮才是。在战场上，脸皮厚点，说不定还能防弹。‘肤浅’这个词，还真的不能用来形容我。”想到这里，赵诺亚不禁又想到凌霄说的，他的角质层过厚，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想了想，今天被凌霄搞得有点狼狈，他决定再让这个陌生人分担一点他的郁闷心情。于是他又写了一段话：
“战场上的日子是无聊的，也是难熬的，但是却从不缺乏荷尔蒙。自从我的小弟阵亡后，我的人生就失去了意义。为了重拾人生的希望，我开始翻看战友们带来的小人书。是的，请不要怀疑，除了我们这些雇佣兵之外，当地的土著战友都是孩子。你不能指望在战壕里找到叶芝的诗集，叔本华的哲学，还有佛洛依德的性，你只能找到白雪公主和青蛙王子。正因如此，当我昨天从被炮袭的战壕里拖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他在临死前还向我喊道：‘莎士比亚！’，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都不知道他原来还是一个文青，你能帮我解开这个迷吗？
“PS.看完青蛙王子后，我觉得我的小弟可能还能抢救一下，也许只需要公主的一个吻。”
他感觉到这个陌生人挺有趣的，能够陪他鬼扯了这么久，至少有一个强大的灵魂。但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想要打败一个强大的敌人，你要做的，是把他拉到和你同一水平，然后再用你丰富的经验打败他。
负责产品的陈琳，刚从北大计算机系硕士毕业没多久，正开始创业，被张鸣整个团队一锅端挖到了BD。
北航计算机系毕业的杨震，被挖过来担任BD的技术副总裁。北邮计算机系毕业的洪坤，也被挖过来当技术副总裁。而他们俩人又各自在前东家挖了一堆技术负责人和工程师过来。
再加上非研发线的员工，在短短地不到一个月时间里，BD的员工，已经超过了70人。
张鸣在11月中旬再次飞到花城市，与赵诺亚就公司的具体业务展开了讨论。大家都一致同意，公司未来所有的产品，都将基于移动端开发。当然，为了说服大家这是未来的趋势，赵诺亚只好自掏腰包又去岗顶搞了一批3GS，送给管理层使用体验。
而公司的第一款产品，也确定为将完全由算法驱动的新闻资讯类APP，命名为“今日大条”。在当时，虽然人们都习惯在各大门户网站上获取信息，但是在移动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而在赵诺亚的计划里，BD公司就是要抢得这个先发优势。
虽然张鸣等一干管理层不太理解为什么要将今日大条的新闻编辑部门命名为“震惊部”，但是对这种无伤大雅的行为他们还是给予了联合创始人赵诺亚相当大的宽容。毕竟赵诺亚对公司的实际事物一点都不管，而这反而是张鸣最喜欢的一点。
但是关于夏纱沫的安置问题，却遭到了她本人的强烈反对。虽然夏纱沫前期帮忙做了很多工作，但是她毕竟是学生，也没有足够的经验可以胜任财务总监或者人事总监这种岗位。她自己本来也没打算能担任什么具体职位，但是她也没想到赵诺亚居然这么无耻。
“赵总，这个创始人激励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夏纱沫啪地把几张纸摔在了办公桌上，当着众人的面，望着赵诺亚，冷冷地说道。
“哎呀，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负责激励我这个创始人啊……”
赵诺亚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她最重要的工作职责就是穿短裙高跟鞋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夏纱沫让其他参会人员见识到了谁是这个公司里最有权势的人，而赵诺亚也领到了他的第一份激励套餐：脸上的一个巴掌印。
羞愤难当的夏纱沫好几天都没跟赵诺亚说话，甚至都没换上职业套装。虽然赵诺亚还是表现得没脸没皮的样子，但是夏纱沫还是觉得有点尴尬。一方面是他这次的调戏行为实在是令人太羞耻了，另一方面则是为自己居然当着那么多人面出手打他感到有点内疚。
但是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了，最多……下次在没有人的时候再打好了。
反而赵诺亚像没事人一样，该干嘛还是干嘛。开玩笑，脸皮薄要怎么泡妞？赵诺亚的脸皮厚度别说一巴掌，就算一刀下去估计都不会有事。
……
时间步入12月，位处南方的花城终于迎来了第一波真正的冷空气。
赵诺亚开车去了鸭大附属一院。他这一次倒不是来找胡莉莉按摩，而是来找裴砚晨。
他站在裴砚晨病房门口，通过窗口，观察她的状态。少女正在熟睡，苍白的脸庞不带一丝血色，却依旧精致美丽。“红颜祸水”，他轻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没想到他身后站着一个女医生。他转身的时候，差一点就撞到她，幸好他及时止住了脚步。当然，要真的撞上了，他也只会觉得是一件美事。
女医生穿着白大褂和白裤子，一头灰白的头发，看上去不像染的，可能是天生的。赵诺亚呆了呆，转头再看了熟睡中的裴砚晨一眼，然后和眼前的女医生做了个比较。美，如果说裴砚晨巅峰时候的美是符合黄金分割率的话，那眼前这位女医生的颜值就是黄金分割率本身，换句话说，无论什么场景什么状态，她的颜值都是那么的美。
只是感觉有点冷淡了。
赵诺亚一想，就知道面前这位是谁了。
这位一定是凌霄，凌医生。那天被凌医生查完房后，他和胡莉莉打听过她。
据胡莉莉说，凌医生是从隔壁某市的东华医院调过来的，主要方向是神经外科和遗传学。东华医院-急诊分院的外科主任凌然是她的师兄。虽然他们都姓凌，但是除了两人都医术高超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关系。凌然的技术已经是外科天花板了，她有心要做出一番事业，不甘心一直屈居凌然之下，于是就申请调来鸭大附属一院。
“你在这里做什么？”凌医生的声音平稳而冷静。
“我……我的小弟有点不舒服，想找凌医生看看。”赵诺亚口不择言，反正他也经常用这个做借口找胡莉莉。
“噢？你的样品的确是挺有观测价值的，跟我来吧。”凌医生说完转身就走。
赵诺亚乖乖地跟着她来到一间空病房。
“把裤子脱了。”凌医生带上了橡胶手套，没有一点迟疑地吩咐道。
赵诺亚只能照做。
这是赵诺亚的小弟第二次被凌医生上手了，冰冷的手套并没有让赵诺亚有什么兴奋的感觉。
凌医生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是在挑猪肉一样，将手上的肉翻来覆去的查看。
“没什么问题，角质层有点厚，但是不会影响生活，平时注意个人卫生就可以了。”
“谢谢凌医生……不得不说，你的专业性让我印象深刻……”
“噢，此话怎讲？”凌医生还是一副冰冷地表情。
“面对凌医生你这么美丽的医生，我都没有一点生理反应，可见你的专业性让我把你只当成了一名普通的医生。”，赵诺亚见到危机解除，又开始作死了。
凌医生并没有感觉被冒犯，她沉吟了一下，有点不肯定地说道：
“难道你有功能性障碍？你的器官平时能正常运作吗？”
“……当然可以啊，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啊！”赵诺亚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鄙视。
“对于这种难言之隐，病人多数都倾向于掩盖事实真相。你手机里有没有小黄片，现在拿出来看一下。”凌医生并没有听信赵诺亚的话，而是让他证明一下自己。
“没有……”赵诺亚知错了，大头和小头都垂头丧气。
“你过几天来做一个复诊吧，带个小黄片来现场看，让我再检查一下。”凌医生做出了不容置喙的指示。
赵诺亚突然觉得自己遭到了报应，居然被医生调戏了，还是不能反抗的那一种。
……
裴砚晨再一次梦到了自己被车撞倒的那一天。
她倒在血泊里，望着天空，心里想着：“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反正活着也是一场悲剧，还不如早一点谢幕。”
就在她打算闭上眼睛的时候，天上的雨滴突然变成了一张张的白色卡片，飘落下来。她看到上面全部都写着一句话：“我知道你做了什么，B”，字体越来越大，最后压在了她身上。
裴砚晨猛地睁开了双眼，胸口起伏不定。她转过头，看到床头柜上的青瓷花瓶里，又插上了两只蓝色妖姬，还有一张白色的卡片。她坐了起来，将卡片拿了过来，上面写道：也许你的身体值500万，但是你的灵魂一分不值。落款是B。
卡片从她手里飘落下地。裴砚晨露出了一副惊恐的表情。她现在可以肯定，这个B是真的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有人看到了不意外，但是连苏家赔给自己家多少钱都清楚，这就很令人害怕了。
蓝色妖姬和卡片，是赵诺亚早前趁裴砚晨熟睡的时候放进去的，虽然他也没有想到出来的时候会碰到凌霄。
当赵诺亚被凌霄无情打击然后灰溜溜地回到家后，不禁想找个人出气。他拿出手机，打开漂流瓶，看到陌生人又有回复了：
“哲学不是你用来调戏女孩子的工具。你还真是肤浅的可笑。”
赵诺亚乐了，看来还真是一个女孩子啊。他赶紧回了一句：“哲学不是，我的厚脸皮才是。在战场上，脸皮厚点，说不定还能防弹。‘肤浅’这个词，还真的不能用来形容我。”想到这里，赵诺亚不禁又想到凌霄说的，他的角质层过厚，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想了想，今天被凌霄搞得有点狼狈，他决定再让这个陌生人分担一点他的郁闷心情。于是他又写了一段话：
“战场上的日子是无聊的，也是难熬的，但是却从不缺乏荷尔蒙。自从我的小弟阵亡后，我的人生就失去了意义。为了重拾人生的希望，我开始翻看战友们带来的小人书。是的，请不要怀疑，除了我们这些雇佣兵之外，当地的土著战友都是孩子。你不能指望在战壕里找到叶芝的诗集，叔本华的哲学，还有佛洛依德的性，你只能找到白雪公主和青蛙王子。正因如此，当我昨天从被炮袭的战壕里拖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他在临死前还向我喊道：‘莎士比亚！’，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都不知道他原来还是一个文青，你能帮我解开这个迷吗？
“PS.看完青蛙王子后，我觉得我的小弟可能还能抢救一下，也许只需要公主的一个吻。”
他感觉到这个陌生人挺有趣的，能够陪他鬼扯了这么久，至少有一个强大的灵魂。但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想要打败一个强大的敌人，你要做的，是把他拉到和你同一水平，然后再用你丰富的经验打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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