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不是这么玩的
赵诺亚有点烦。张鸣在京城的人脉告诉他最近有一家新公司和瘦狐达成了合作协议，瘦狐将旗下的校友录的一年使用权交给该公司，由该公司运营。他也打听到该公司叫做兮羽。而且根据该公司内部员工私下透露，该公司的一款社交产品细语也马上要上线了，将会直接导入校友录的用户数据。
张鸣把这个消息也告诉了赵诺亚，然后问他有什么看法。
赵诺亚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对这个操作，有点无语。用户数据，一家公司最值钱的东西就是用户数据，这是每一家科技企业都应该知道的常识。举一个也许不那么恰当的例子，赵诺亚上辈子微博的母公司新浪，市值只有子公司微博的三分之一，这就能够从某一个方面说明，用户数据有多值钱。代运营只签一年合约这个都是小事，也许瘦狐本来就是想要白送，这个就不说了。
其次从两款社交产品的各自定位来说，校友录是强连接类型，他的用户圈都是熟人，基本上都是同学，而用户在离开学校后，大部分都会逐渐转移到其他社交圈里，他对接的产品，其实是FB。但是细语这个产品的定位，其实就是微博。微博则是弱连接类型，他主打的是关注名人、明星和KOL（意见领袖），社会关系更广泛，但是也基于更肤浅的社会认知。而现在细语想要把它们强行地连接在了一起，从现实操作上，很难说校友录上的同学关系能够有多少留存在细语里。而且赵诺亚从上辈子的经验来看，没有那么多人想把自己上学时候做得傻事都摆到这个透明的社交平台上，特别是偶像，翻车概率实在是太大。
赵诺亚当然是知道兮语公司是苏家公子程晓羽所开，明明自己家拥有广河唱片这么一个造星工厂，随便拉点明星出来站台就能把流量撑起来，根本不需要校友录的用户数据，其实后世的微博就是这样起家的。
但是赵诺亚也不得不上这条船。因为他的布局在前期基本上都是在配合细语，他是想要附在细语这颗大树上获取收益，而不必自己再去做一个平台出来。包括他提前筹备的花柳文化，就是一个MCN类型的公司。而细语这个取代了微博的产品，就是最好的传播渠道之一。
赵诺亚把自己的想法和张鸣提了提，张鸣没想到赵诺亚一个没有去过京城的人，居然也能这么了解那边的形势。
当然，除了MCN，未来的短视频和长视频外，他规划的产业链里还有一环，严格来说是一片灰色地带，但是却是不可或缺的一环。而这一部分，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其实对于赵诺亚来说，还在上学就已经坐拥超30亿身家，他是没必要做这些事情的，专心地每天花钱就行了。但是他却还是去做了，不是因为无聊，而是因为，他在意的人喜欢唱歌，那么自己，就要负责给她搭建出最好的舞台，让更多的人，能够在看到她在舞台上的风采。
……
很快就到了五月底，花城又开始逐渐热了起来。赵诺亚收到了许沁柠发来的信息：
“未婚夫，五月二十七是我的生日，你送什么礼物给我？”
“什么鬼啊，你生日不是才刚过掉。”
“那是提前过的啦。这次就只有我闺蜜小兮还有他哥哥哦，你来不来陪我一起过？”
“不去，没钱买礼物了。”
“你是不是又约了哪个狐狸精！？”
“你就是最大的那只狐狸精。”
“谢谢夸奖。那约不约嘛？”
“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约我。”
“哼，就知道你又在想一些怪怪的东西了，再见！”
赵诺亚没什么兴趣陪两兄妹和神经女神玩耍，这画面想来都美得不敢看。
令他有点奇怪的是，夏纱沫今天放学后没有回家复习，反而是来到酒店里。
“沫沫你怎么来了，马上要高考了，这段时间你可以不用过来的。”赵诺亚疑惑道。
“是不是怕被我发现你又带女孩子回来了？”夏纱沫往上推了推黑框眼镜，毫无表情地说道。
“哪有，你不来帮忙我忙死了都。”赵诺亚打死不能认。
“我看书看累了，所以来帮帮忙。”夏纱沫看了看，总统套房里还是老样子，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展示柜里多了几个手办。当然，不那么正经的手办。每个手办面前都有一个铭牌，上面写着什么DiskvisionEve、花之妖精玛丽亚、极道新妻等等，统称妈见打系列……
“我觉得，你还是去找女孩子吧，你的变态程度又加深了。”夏纱沫看着那几个摆着奇怪姿势的手办，有了踩人的冲动。
“艺术，这是艺术，你看这细节多逼真啊。”
“你这个变态，还用手去摸！”
夏纱沫忍无可忍，黑着脸冲进浴室去换衣服。
“沫沫，别换了，就这样吧，反正你是来放松的，不用穿工作装。”
夏纱沫还是去把衣服给换了，她现在已经能够比较熟练地驾驭高跟鞋了，而且RV的鞋本来就很好穿。不仅如此，她还换上了隐形眼镜，配合已经留长至肩膀的头发，散发出一种知性美。
“沫沫你真漂亮。”赵诺亚没有口花花，由衷地赞美了一句。
“哼，大猪蹄子。”夏纱沫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
“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我还是不够聪明，有些知识点还是记不住，得花比别人多好多的时间。”
“沫沫，来这里。”赵诺亚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夏纱沫坐过来。
“你不许抱我。”夏纱沫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但是隔了一点距离。
“别老是和别人作比较，你不要忘记了，执信本来就已经是花城最好的学校之一，能在这里念书的，都已经是最聪明的一群人了。而且每个人的天赋能力不一样，你拿不到成绩第一，不代表你就比其他人要笨啊，只是你擅长的东西不在考试范围内而已。”
“什么是我擅长的东西。”
“魅惑男人。”
“赵总，对你还真是一点警惕都不能放下。”夏纱沫冷冷地说道。
“不肯叫爸爸，就叫诺亚吧，别那么生分。”
“对你还是要生分点好。”
“打算考哪所大学？”
“我喜欢英语，想去星海，但是妈妈希望我考SYS大学。”夏纱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
“鸭大好，以后有人帮我做作业写论文了。”
“谁要帮你……等等，你也要去鸭大？”夏纱沫吃惊地问道，她都快忘记了这个家伙也是一个高中生了。
“嗯，带个秘书去哪都比较舒服。你是准备考秘书系吗？”
“没有这种奇怪的院系！”
“嗯，我觉得你适合管理学院，去管院吧。以后爸爸的公司都交给你了。”
“不要随便安排别人的人生好吗！谁要帮你做事，累死了还没工资拿！”
“工资这么浮云的东西，我也没在拿啊。”
“你买单都是花公司的钱，然后帐还是我做的。”
“沫沫，只要你愿意，你买单可以都花我的钱。”
“我不愿意……我要靠自己。”
“你正在靠着我。”
“是你自己贴过来的，走开！”
夏纱沫推了推赵诺亚，发现实在是推不动，也就由着他靠着自己坐了。
两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高楼与远方，阳光倾泻进来，洒在沙发不远处。
夏纱沫也懒得动了，这种感觉，有点暖洋洋，又有点慵懒，让她不想要破坏这种气氛，两个人就这样坐了好久。
最后，赵诺亚还是站起身来，去给两人煮了一壶咖啡，咖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夏纱沫把高跟鞋蹬掉，双腿蜷起，身体往后靠。她捧着赵诺亚递给她的咖啡，抿了一口。袅袅升起的热气扭曲了面前的视线，她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黄昏放课后，学校的钟声在回响，她推着自行车，看着程晓羽和苏虞兮一边说话，一边远去。想起了那两个远去的背影。她像是无意识地往赵诺亚的方向缩了一缩。
“诺……亚，夏天要到了，夏天应该是我的季节吧？”她突然间冒出了一句话。
“当然了。可以穿漂亮的小裙子了。”
“你这个气氛破坏王。”
“我不是给你一个机会推开我么，你再缩，就要缩到我怀里了。”
“大猪蹄子……希望夏天长一点就好了。”
赵诺亚怜爱地抬起搂着夏纱沫肩膀的手，揉了揉夏纱沫的头，“夏傻沫，这里是南方，一年里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夏天，也就是说，除去你睡觉花的时间外，其余时间都是你的季节啊。”
“嗯……你可以坐远一点了。”
“用完就抛，无情啊。”
夏纱沫在赵诺亚这里呆了一会儿就回家做饭去了，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当作放松一下心情，然后回家继续复习迎接考试。
而赵诺亚也再次收到了漂流瓶的回复。
“我不是AI，我相信这个时代的AI还不能通过图灵测试。但是我的确觉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容器，而每个人都是预设好的一段程序。感情也只是一段代码而已，但是对我而言，感情更像是一个bug，某种程度上会影响到主程序的运行。”
赵诺亚发现，这个陌生的哲学家，怎么突然变得赛博朋克起来。不过深想一层，随着社会的发展，赛博朋克也许可能成为哲学的终极命题的答案之一。不过他还是觉得这位朋友有点走火入魔了。他想了想，决定和这个陌生人朋友玩一个游戏。
“你好，Cyborg（赛博人），我不太赞同。虽然的确有时候，感情会扰乱你，但是我愿称它为一种特殊的变量，因为怎么样对待一段感情，会产生怎么样的效果。我不是哲学家，我不理解你的困惑，但是就我做了那么久雇佣兵的经验来说，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建议。每当我要再次上战场前，我都会想象自己有一个开关，把它关上，我就不再有恐惧，就算迎着子弹冲锋，我也无所畏惧。你也可以试一下，想象自己有这么一个关于感情的开关，然后把它打开，看看你的生活会发生什么变化。”
这一次，赵诺亚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大冒险接受，感情开关已开启。”
……
“亲爱的未婚夫，你没来，实在是太可惜了。我gay蜜唱歌实在太好听了，我耳朵都要怀孕了。”
“哦，知道了，下次见面我也可以让你的耳朵怀孕。”
“走开，变态，再也不见你了。”
张鸣把这个消息也告诉了赵诺亚，然后问他有什么看法。
赵诺亚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对这个操作，有点无语。用户数据，一家公司最值钱的东西就是用户数据，这是每一家科技企业都应该知道的常识。举一个也许不那么恰当的例子，赵诺亚上辈子微博的母公司新浪，市值只有子公司微博的三分之一，这就能够从某一个方面说明，用户数据有多值钱。代运营只签一年合约这个都是小事，也许瘦狐本来就是想要白送，这个就不说了。
其次从两款社交产品的各自定位来说，校友录是强连接类型，他的用户圈都是熟人，基本上都是同学，而用户在离开学校后，大部分都会逐渐转移到其他社交圈里，他对接的产品，其实是FB。但是细语这个产品的定位，其实就是微博。微博则是弱连接类型，他主打的是关注名人、明星和KOL（意见领袖），社会关系更广泛，但是也基于更肤浅的社会认知。而现在细语想要把它们强行地连接在了一起，从现实操作上，很难说校友录上的同学关系能够有多少留存在细语里。而且赵诺亚从上辈子的经验来看，没有那么多人想把自己上学时候做得傻事都摆到这个透明的社交平台上，特别是偶像，翻车概率实在是太大。
赵诺亚当然是知道兮语公司是苏家公子程晓羽所开，明明自己家拥有广河唱片这么一个造星工厂，随便拉点明星出来站台就能把流量撑起来，根本不需要校友录的用户数据，其实后世的微博就是这样起家的。
但是赵诺亚也不得不上这条船。因为他的布局在前期基本上都是在配合细语，他是想要附在细语这颗大树上获取收益，而不必自己再去做一个平台出来。包括他提前筹备的花柳文化，就是一个MCN类型的公司。而细语这个取代了微博的产品，就是最好的传播渠道之一。
赵诺亚把自己的想法和张鸣提了提，张鸣没想到赵诺亚一个没有去过京城的人，居然也能这么了解那边的形势。
当然，除了MCN，未来的短视频和长视频外，他规划的产业链里还有一环，严格来说是一片灰色地带，但是却是不可或缺的一环。而这一部分，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其实对于赵诺亚来说，还在上学就已经坐拥超30亿身家，他是没必要做这些事情的，专心地每天花钱就行了。但是他却还是去做了，不是因为无聊，而是因为，他在意的人喜欢唱歌，那么自己，就要负责给她搭建出最好的舞台，让更多的人，能够在看到她在舞台上的风采。
……
很快就到了五月底，花城又开始逐渐热了起来。赵诺亚收到了许沁柠发来的信息：
“未婚夫，五月二十七是我的生日，你送什么礼物给我？”
“什么鬼啊，你生日不是才刚过掉。”
“那是提前过的啦。这次就只有我闺蜜小兮还有他哥哥哦，你来不来陪我一起过？”
“不去，没钱买礼物了。”
“你是不是又约了哪个狐狸精！？”
“你就是最大的那只狐狸精。”
“谢谢夸奖。那约不约嘛？”
“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约我。”
“哼，就知道你又在想一些怪怪的东西了，再见！”
赵诺亚没什么兴趣陪两兄妹和神经女神玩耍，这画面想来都美得不敢看。
令他有点奇怪的是，夏纱沫今天放学后没有回家复习，反而是来到酒店里。
“沫沫你怎么来了，马上要高考了，这段时间你可以不用过来的。”赵诺亚疑惑道。
“是不是怕被我发现你又带女孩子回来了？”夏纱沫往上推了推黑框眼镜，毫无表情地说道。
“哪有，你不来帮忙我忙死了都。”赵诺亚打死不能认。
“我看书看累了，所以来帮帮忙。”夏纱沫看了看，总统套房里还是老样子，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展示柜里多了几个手办。当然，不那么正经的手办。每个手办面前都有一个铭牌，上面写着什么DiskvisionEve、花之妖精玛丽亚、极道新妻等等，统称妈见打系列……
“我觉得，你还是去找女孩子吧，你的变态程度又加深了。”夏纱沫看着那几个摆着奇怪姿势的手办，有了踩人的冲动。
“艺术，这是艺术，你看这细节多逼真啊。”
“你这个变态，还用手去摸！”
夏纱沫忍无可忍，黑着脸冲进浴室去换衣服。
“沫沫，别换了，就这样吧，反正你是来放松的，不用穿工作装。”
夏纱沫还是去把衣服给换了，她现在已经能够比较熟练地驾驭高跟鞋了，而且RV的鞋本来就很好穿。不仅如此，她还换上了隐形眼镜，配合已经留长至肩膀的头发，散发出一种知性美。
“沫沫你真漂亮。”赵诺亚没有口花花，由衷地赞美了一句。
“哼，大猪蹄子。”夏纱沫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
“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我还是不够聪明，有些知识点还是记不住，得花比别人多好多的时间。”
“沫沫，来这里。”赵诺亚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夏纱沫坐过来。
“你不许抱我。”夏纱沫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但是隔了一点距离。
“别老是和别人作比较，你不要忘记了，执信本来就已经是花城最好的学校之一，能在这里念书的，都已经是最聪明的一群人了。而且每个人的天赋能力不一样，你拿不到成绩第一，不代表你就比其他人要笨啊，只是你擅长的东西不在考试范围内而已。”
“什么是我擅长的东西。”
“魅惑男人。”
“赵总，对你还真是一点警惕都不能放下。”夏纱沫冷冷地说道。
“不肯叫爸爸，就叫诺亚吧，别那么生分。”
“对你还是要生分点好。”
“打算考哪所大学？”
“我喜欢英语，想去星海，但是妈妈希望我考SYS大学。”夏纱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
“鸭大好，以后有人帮我做作业写论文了。”
“谁要帮你……等等，你也要去鸭大？”夏纱沫吃惊地问道，她都快忘记了这个家伙也是一个高中生了。
“嗯，带个秘书去哪都比较舒服。你是准备考秘书系吗？”
“没有这种奇怪的院系！”
“嗯，我觉得你适合管理学院，去管院吧。以后爸爸的公司都交给你了。”
“不要随便安排别人的人生好吗！谁要帮你做事，累死了还没工资拿！”
“工资这么浮云的东西，我也没在拿啊。”
“你买单都是花公司的钱，然后帐还是我做的。”
“沫沫，只要你愿意，你买单可以都花我的钱。”
“我不愿意……我要靠自己。”
“你正在靠着我。”
“是你自己贴过来的，走开！”
夏纱沫推了推赵诺亚，发现实在是推不动，也就由着他靠着自己坐了。
两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高楼与远方，阳光倾泻进来，洒在沙发不远处。
夏纱沫也懒得动了，这种感觉，有点暖洋洋，又有点慵懒，让她不想要破坏这种气氛，两个人就这样坐了好久。
最后，赵诺亚还是站起身来，去给两人煮了一壶咖啡，咖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夏纱沫把高跟鞋蹬掉，双腿蜷起，身体往后靠。她捧着赵诺亚递给她的咖啡，抿了一口。袅袅升起的热气扭曲了面前的视线，她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黄昏放课后，学校的钟声在回响，她推着自行车，看着程晓羽和苏虞兮一边说话，一边远去。想起了那两个远去的背影。她像是无意识地往赵诺亚的方向缩了一缩。
“诺……亚，夏天要到了，夏天应该是我的季节吧？”她突然间冒出了一句话。
“当然了。可以穿漂亮的小裙子了。”
“你这个气氛破坏王。”
“我不是给你一个机会推开我么，你再缩，就要缩到我怀里了。”
“大猪蹄子……希望夏天长一点就好了。”
赵诺亚怜爱地抬起搂着夏纱沫肩膀的手，揉了揉夏纱沫的头，“夏傻沫，这里是南方，一年里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夏天，也就是说，除去你睡觉花的时间外，其余时间都是你的季节啊。”
“嗯……你可以坐远一点了。”
“用完就抛，无情啊。”
夏纱沫在赵诺亚这里呆了一会儿就回家做饭去了，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当作放松一下心情，然后回家继续复习迎接考试。
而赵诺亚也再次收到了漂流瓶的回复。
“我不是AI，我相信这个时代的AI还不能通过图灵测试。但是我的确觉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容器，而每个人都是预设好的一段程序。感情也只是一段代码而已，但是对我而言，感情更像是一个bug，某种程度上会影响到主程序的运行。”
赵诺亚发现，这个陌生的哲学家，怎么突然变得赛博朋克起来。不过深想一层，随着社会的发展，赛博朋克也许可能成为哲学的终极命题的答案之一。不过他还是觉得这位朋友有点走火入魔了。他想了想，决定和这个陌生人朋友玩一个游戏。
“你好，Cyborg（赛博人），我不太赞同。虽然的确有时候，感情会扰乱你，但是我愿称它为一种特殊的变量，因为怎么样对待一段感情，会产生怎么样的效果。我不是哲学家，我不理解你的困惑，但是就我做了那么久雇佣兵的经验来说，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建议。每当我要再次上战场前，我都会想象自己有一个开关，把它关上，我就不再有恐惧，就算迎着子弹冲锋，我也无所畏惧。你也可以试一下，想象自己有这么一个关于感情的开关，然后把它打开，看看你的生活会发生什么变化。”
这一次，赵诺亚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大冒险接受，感情开关已开启。”
……
“亲爱的未婚夫，你没来，实在是太可惜了。我gay蜜唱歌实在太好听了，我耳朵都要怀孕了。”
“哦，知道了，下次见面我也可以让你的耳朵怀孕。”
“走开，变态，再也不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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