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唱一首歌
“赵少，我们在酒吧里碰到程晓羽了。”柳花茗给赵诺亚发来了信息。
“没事，正常交流就行了，反正他估计也不会在意你们唱他的歌。”
“我过去和他聊了几句，他对我不感兴趣。”
“很正常，死文青都有洁癖，不喜欢女孩子。”
“……我还想能拉拢到他，我们就……”
“别想了，他不是玩草根经济的，人家走精英路线。你把我交代的做好，以后未必没有机会。”
“知道了，赵少，都听你的。要我和惜月过去陪你吗？”
“再说吧，还在竹海。”
“好的，不打扰你了。”
赵诺亚其实挺喜欢柳花茗这个女孩子，够精明，有野心，知道分寸。这种女孩子不管付出了什么，都一定能够赚回来的。
“为什么诺亚方舟的财务也是我来做！？”这是夏纱沫发来的信息。
“你是我的秘书，不是你做谁来做？”
“我根本就不是你社团的成员！”
“现在是了，你把自己的名字加上去吧。反正这么多人烦你，你还不如就加我们算了呢。”
“哦，但是为什么财务是我来做！”
“欸，不和你玩套娃了啊。”
“诺亚，视频不？我回花城了。”这回发来信息的是许沁柠。
“干嘛？我在竹海呢。不视频，你就算不穿，我也摸不着。”
“切，那我找gay蜜去。”
“我真的觉得你能把他掰直了。”
“那必须的，本小姐那么美貌，可惜你不会欣赏。”
“我喜欢直接上。”
“不理你！”
“诺亚，晓羽他学校有表演，这几天没课，我想回去帮帮他的忙。”过了一会，夏纱沫又发来了信息。
“嗯，我送你回去吧，玩开心点。”
“嗯。”
赵诺亚闭上眼睛，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给朱明辉打了一个电话。
“去找裴砚晨。”
……
把夏纱沫送回花城的家，赵诺亚来到陈词滥调酒吧。
“最近来得少了。”老陈说道。
“在竹海上大学，回来比较麻烦。”
“那个兼职的女孩子有问起你。”暑假结束后，裴砚晨来的时间也少了，但是她还是会每天坚持来一到两个小时。
“你有帮我时不时打赏一下她吗？”
“有，所以她才专门来问起你，因为没见到你来。”
“嗯，那就继续这样吧，只要我很久没来，你就帮我打赏一下。”
“了解。”
在老陈这里呆了一会儿，喝了两杯酒，赵诺亚就打算回去总统套房补个觉。
没想到在等电梯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一股栀子花香从电梯里飘了出来。是裴砚晨。她虽然没带面具，但是却带着口罩和墨镜。赵诺亚侧着身子，让她先出来。见到赵诺亚，她也楞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低着头从电梯走了出来。赵诺亚走进电梯，用卡刷了楼层后，电梯门就要关上。
这时候，一只手挡住了电梯门，是裴砚晨，她还站在门口。
“对不起，打扰了。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的小费。”她说完后，就把手缩了回去，然后转身离开。似乎没打算给赵诺亚开口的机会。
看着电梯门再度关上，赵诺亚笑了笑。“看来戒心还是很重啊。问题是，学姐，我对你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啊。”骄傲是一种美好的品质，但是恃傲而骄是一种病。她但凡能够稍微放下一点自尊，命途也不至于那么多舛。
他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还早，心里有股火没有办法发泄。他想了想，打了几个电话。
天河城钱柜。在一间大包房里，赵诺亚喝着芝华士，听着面前的柳花茗和傅惜月在唱歌。朱丽蔻窝在他的怀里，手上还拿着一块西瓜。蒋思昀坐在她旁边，抱着她的腿。而蒋思凡则坐在一个角落里和饮料。秦义、杜星和莫凌苏也来了，在一边喝酒玩骰子。
他叫来了一大帮人陪他散心。朱丽蔻和双胞胎姐妹俩是坐他的迈巴赫来的，柳花茗和傅惜月他们则是自己打车来。
“思昀，你姐也太酷了吧。”赵诺亚已有几分醉意，但是眼神却很亮。他看着呆在角落里的蒋思凡，和蒋思昀说道。
“她就是这个性格，除了雕塑什么也不上心。你是想泡我姐吗？这么在意她。”
“我是怕她太无聊。”赵诺亚摇了摇酒杯。蒋思凡的确是美，但是这种生人勿近的气场，赵诺亚也没打算去招惹她。赵诺亚是一个有原则的渣男，没有兴趣就不撩，撩了就一定会负责。
“哥就是花心海王。”朱丽蔻不满地嘟了嘟嘴。
“我是海王，那你不就可以天天吃海鲜粥了。”
“海鲜粥的确好吃。但是海王太混蛋了。”
“丽蔻，离开他吧，男人没有好东西。”蒋思昀在旁煽风点火。
“哎哎，过分了啊，想抢我妹妹，没门。”
“老婆你别插手，这是我的家事。我哥再渣，妹妹也只有一个。”
“你喜欢就好……”蒋思昀毫无办法。
两女刚唱完，赵诺亚就拿过话筒，唱了几首伍佰的歌。老男人可喜欢伍佰了，虽然一直跑调，但是开心啊。什么浪人情歌，挪威的森林，痛苦的人，爱情的尽头，被动等等，正是他上辈子读书时候唱最多的歌。
那边朱丽蔻看到坐回座位的两女，今天都穿得很清凉，短裙小吊带，还化了妆，眼神还老在赵诺亚身上飘。她问道：“两位学姐，你们也是我哥的女人吗？”
傅惜月脸皮比较薄，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柳花茗倒是落落大方回答道：“赵少是我们的老板，来陪老板消遣，也算是做员工的本份吧。”
“哼，我哥就是花心……”朱丽蔻倒也没有恼怒，然后她转头去看正在和两个男生玩骰子的莫凌苏，这个小姑娘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看上去倒没什么威胁。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什么来巩固自己在哥哥心里的地位。
她搂住蒋思昀，在她耳边说道：“老婆，你要不要陪我哥睡觉？”
蒋思昀要疯了。自己当牛头人，忍受女友陪别人就算了，现在女友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丽蔻，你是不是疯了，我不喜欢男人！”她在朱丽蔻耳边气呼呼地说道。
朱丽蔻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我也不喜欢男人呀，但是我哥不一样。要是我们俩一起陪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的，说不定会少找几个外面的狐狸精。”
蒋思昀一边被朱丽蔻挑拨得有点动情，一边却被她的胡言乱语降温。
“我才不，我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感觉好变态。”
“好吧。”朱丽蔻也是随便想了一下，她倒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和蒋思昀热吻起来。
等到赵诺亚唱完，她们俩已经滚在沙发上了。赵诺亚很尴尬地发现没地方坐，只好坐到了蒋思凡的旁边。
“赵少，一起来玩骰子？”杜星问道。
“你们玩，我喝酒就好。”赵诺亚把酒杯拿过来，给自己倒了点酒。
旁边的蒋思凡对他坐过来倒没有什么反应。
“思凡你不唱首歌？会不会很无聊？”赵诺亚没话找话说道。
“不会，习惯了。每次和我妹出去，我都是在旁边坐着。”蒋思凡虽然高冷，但是也不拒绝和赵诺亚聊天。
“虽然长得一样，但是你们姐妹俩的性格真是完全不同。”
“其实也不是一模一样，思昀比我要高一些，仔细看还是能分出来的。”
“你们俩小时候有没玩过互换身份啊？我觉得没人能认出来吧？”
“没有，思昀一直是短发，我一直是长发，别人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那也是，思昀那打扮实在是太中性，我第一次见你们俩，坐在一台摩托车上，还以为是情侣呢。
“嗯，所以以前出去玩，我们都是这样对外人说的，可以减少很多麻烦，主要是减少我的麻烦。”蒋思凡拨了一把头发，露出了天鹅般优雅的颈部。
“可以理解，你长得很漂亮。”
“谢谢，追求美好事物的人类的天性，所以我也理解。只是还是会给我带来困扰。我其实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要保护我，思昀才会打扮得像一个男孩子。”
“我倒觉得那是她个人的选择，因为我能大概知道她的想法。身为女性，一样能有力量能保护自己爱的人，没有必要把自己带入到男性角色中去。从本质上来说，女扮男装那本来就是弱化女性的想法。”
“嗯？你的想法很有意思。”赵诺亚的话是蒋思凡没有想到的，她没想到这么花心的赵诺亚，居然内心也是平权的支持者。她不禁对赵诺亚的评价高了不少。
“也许你会觉得我很花心，是的，我承认，就像你说的那样，追求美好的事物那是人类的天性。我并不想去抑制我的天性，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我并不会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去招惹一下，更多时候，我只会欣赏，而不会靠近。但是一旦我撩拨过了，我就会负责。
“我其实很讨厌那种人，那种只是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而去撩拨别人，当女孩子喜欢上他后，又不愿意表达自己的感情，而是用各种借口推脱的人。什么我只是喜欢，没到爱的程度，什么她这么优秀，看不上我之类的狗屁。既然头脑这么清醒，那为什么要这么贱去撩拨人家？自觉得伟大，却耽误人家。在这些人的眼里，这些女孩子只不过是一根火柴而已，燃烧自己的所有，却只为了点亮他周围片刻。这种人，才是对女孩子最大的不尊重。”
赵诺亚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赶紧把话题给拐回来。
“所以其实我很欣赏思昀，她能够坚持自己的本心。我不觉得她是为了你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但是我也毫不怀疑，她无论是什么样子，都会好好保护你。”
“如果丽蔻以后为了她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蒋思凡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我会尊重小妹的选择。当然，无论怎样，我永远都是她的哥哥。”赵诺亚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蒋思凡眼波流转，一时间也没有再说话。赵诺亚倒了一些酒，她突然伸手从赵诺亚手中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好苦。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喜欢喝这种东西。”蒋思凡吐了吐舌头，那俏丽的模样那一刻令赵诺亚都心动起来。
“哈哈，我唱首歌给你听，你就明白了。”
很快，陈奕迅的《苦瓜》响起，依旧跑掉跑出天际，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在南方，没有人没听过陈奕迅的歌。
“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子呢……”蒋思凡想到。
“没事，正常交流就行了，反正他估计也不会在意你们唱他的歌。”
“我过去和他聊了几句，他对我不感兴趣。”
“很正常，死文青都有洁癖，不喜欢女孩子。”
“……我还想能拉拢到他，我们就……”
“别想了，他不是玩草根经济的，人家走精英路线。你把我交代的做好，以后未必没有机会。”
“知道了，赵少，都听你的。要我和惜月过去陪你吗？”
“再说吧，还在竹海。”
“好的，不打扰你了。”
赵诺亚其实挺喜欢柳花茗这个女孩子，够精明，有野心，知道分寸。这种女孩子不管付出了什么，都一定能够赚回来的。
“为什么诺亚方舟的财务也是我来做！？”这是夏纱沫发来的信息。
“你是我的秘书，不是你做谁来做？”
“我根本就不是你社团的成员！”
“现在是了，你把自己的名字加上去吧。反正这么多人烦你，你还不如就加我们算了呢。”
“哦，但是为什么财务是我来做！”
“欸，不和你玩套娃了啊。”
“诺亚，视频不？我回花城了。”这回发来信息的是许沁柠。
“干嘛？我在竹海呢。不视频，你就算不穿，我也摸不着。”
“切，那我找gay蜜去。”
“我真的觉得你能把他掰直了。”
“那必须的，本小姐那么美貌，可惜你不会欣赏。”
“我喜欢直接上。”
“不理你！”
“诺亚，晓羽他学校有表演，这几天没课，我想回去帮帮他的忙。”过了一会，夏纱沫又发来了信息。
“嗯，我送你回去吧，玩开心点。”
“嗯。”
赵诺亚闭上眼睛，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给朱明辉打了一个电话。
“去找裴砚晨。”
……
把夏纱沫送回花城的家，赵诺亚来到陈词滥调酒吧。
“最近来得少了。”老陈说道。
“在竹海上大学，回来比较麻烦。”
“那个兼职的女孩子有问起你。”暑假结束后，裴砚晨来的时间也少了，但是她还是会每天坚持来一到两个小时。
“你有帮我时不时打赏一下她吗？”
“有，所以她才专门来问起你，因为没见到你来。”
“嗯，那就继续这样吧，只要我很久没来，你就帮我打赏一下。”
“了解。”
在老陈这里呆了一会儿，喝了两杯酒，赵诺亚就打算回去总统套房补个觉。
没想到在等电梯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一股栀子花香从电梯里飘了出来。是裴砚晨。她虽然没带面具，但是却带着口罩和墨镜。赵诺亚侧着身子，让她先出来。见到赵诺亚，她也楞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低着头从电梯走了出来。赵诺亚走进电梯，用卡刷了楼层后，电梯门就要关上。
这时候，一只手挡住了电梯门，是裴砚晨，她还站在门口。
“对不起，打扰了。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的小费。”她说完后，就把手缩了回去，然后转身离开。似乎没打算给赵诺亚开口的机会。
看着电梯门再度关上，赵诺亚笑了笑。“看来戒心还是很重啊。问题是，学姐，我对你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啊。”骄傲是一种美好的品质，但是恃傲而骄是一种病。她但凡能够稍微放下一点自尊，命途也不至于那么多舛。
他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还早，心里有股火没有办法发泄。他想了想，打了几个电话。
天河城钱柜。在一间大包房里，赵诺亚喝着芝华士，听着面前的柳花茗和傅惜月在唱歌。朱丽蔻窝在他的怀里，手上还拿着一块西瓜。蒋思昀坐在她旁边，抱着她的腿。而蒋思凡则坐在一个角落里和饮料。秦义、杜星和莫凌苏也来了，在一边喝酒玩骰子。
他叫来了一大帮人陪他散心。朱丽蔻和双胞胎姐妹俩是坐他的迈巴赫来的，柳花茗和傅惜月他们则是自己打车来。
“思昀，你姐也太酷了吧。”赵诺亚已有几分醉意，但是眼神却很亮。他看着呆在角落里的蒋思凡，和蒋思昀说道。
“她就是这个性格，除了雕塑什么也不上心。你是想泡我姐吗？这么在意她。”
“我是怕她太无聊。”赵诺亚摇了摇酒杯。蒋思凡的确是美，但是这种生人勿近的气场，赵诺亚也没打算去招惹她。赵诺亚是一个有原则的渣男，没有兴趣就不撩，撩了就一定会负责。
“哥就是花心海王。”朱丽蔻不满地嘟了嘟嘴。
“我是海王，那你不就可以天天吃海鲜粥了。”
“海鲜粥的确好吃。但是海王太混蛋了。”
“丽蔻，离开他吧，男人没有好东西。”蒋思昀在旁煽风点火。
“哎哎，过分了啊，想抢我妹妹，没门。”
“老婆你别插手，这是我的家事。我哥再渣，妹妹也只有一个。”
“你喜欢就好……”蒋思昀毫无办法。
两女刚唱完，赵诺亚就拿过话筒，唱了几首伍佰的歌。老男人可喜欢伍佰了，虽然一直跑调，但是开心啊。什么浪人情歌，挪威的森林，痛苦的人，爱情的尽头，被动等等，正是他上辈子读书时候唱最多的歌。
那边朱丽蔻看到坐回座位的两女，今天都穿得很清凉，短裙小吊带，还化了妆，眼神还老在赵诺亚身上飘。她问道：“两位学姐，你们也是我哥的女人吗？”
傅惜月脸皮比较薄，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柳花茗倒是落落大方回答道：“赵少是我们的老板，来陪老板消遣，也算是做员工的本份吧。”
“哼，我哥就是花心……”朱丽蔻倒也没有恼怒，然后她转头去看正在和两个男生玩骰子的莫凌苏，这个小姑娘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看上去倒没什么威胁。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什么来巩固自己在哥哥心里的地位。
她搂住蒋思昀，在她耳边说道：“老婆，你要不要陪我哥睡觉？”
蒋思昀要疯了。自己当牛头人，忍受女友陪别人就算了，现在女友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丽蔻，你是不是疯了，我不喜欢男人！”她在朱丽蔻耳边气呼呼地说道。
朱丽蔻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我也不喜欢男人呀，但是我哥不一样。要是我们俩一起陪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的，说不定会少找几个外面的狐狸精。”
蒋思昀一边被朱丽蔻挑拨得有点动情，一边却被她的胡言乱语降温。
“我才不，我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感觉好变态。”
“好吧。”朱丽蔻也是随便想了一下，她倒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和蒋思昀热吻起来。
等到赵诺亚唱完，她们俩已经滚在沙发上了。赵诺亚很尴尬地发现没地方坐，只好坐到了蒋思凡的旁边。
“赵少，一起来玩骰子？”杜星问道。
“你们玩，我喝酒就好。”赵诺亚把酒杯拿过来，给自己倒了点酒。
旁边的蒋思凡对他坐过来倒没有什么反应。
“思凡你不唱首歌？会不会很无聊？”赵诺亚没话找话说道。
“不会，习惯了。每次和我妹出去，我都是在旁边坐着。”蒋思凡虽然高冷，但是也不拒绝和赵诺亚聊天。
“虽然长得一样，但是你们姐妹俩的性格真是完全不同。”
“其实也不是一模一样，思昀比我要高一些，仔细看还是能分出来的。”
“你们俩小时候有没玩过互换身份啊？我觉得没人能认出来吧？”
“没有，思昀一直是短发，我一直是长发，别人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那也是，思昀那打扮实在是太中性，我第一次见你们俩，坐在一台摩托车上，还以为是情侣呢。
“嗯，所以以前出去玩，我们都是这样对外人说的，可以减少很多麻烦，主要是减少我的麻烦。”蒋思凡拨了一把头发，露出了天鹅般优雅的颈部。
“可以理解，你长得很漂亮。”
“谢谢，追求美好事物的人类的天性，所以我也理解。只是还是会给我带来困扰。我其实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要保护我，思昀才会打扮得像一个男孩子。”
“我倒觉得那是她个人的选择，因为我能大概知道她的想法。身为女性，一样能有力量能保护自己爱的人，没有必要把自己带入到男性角色中去。从本质上来说，女扮男装那本来就是弱化女性的想法。”
“嗯？你的想法很有意思。”赵诺亚的话是蒋思凡没有想到的，她没想到这么花心的赵诺亚，居然内心也是平权的支持者。她不禁对赵诺亚的评价高了不少。
“也许你会觉得我很花心，是的，我承认，就像你说的那样，追求美好的事物那是人类的天性。我并不想去抑制我的天性，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我并不会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去招惹一下，更多时候，我只会欣赏，而不会靠近。但是一旦我撩拨过了，我就会负责。
“我其实很讨厌那种人，那种只是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而去撩拨别人，当女孩子喜欢上他后，又不愿意表达自己的感情，而是用各种借口推脱的人。什么我只是喜欢，没到爱的程度，什么她这么优秀，看不上我之类的狗屁。既然头脑这么清醒，那为什么要这么贱去撩拨人家？自觉得伟大，却耽误人家。在这些人的眼里，这些女孩子只不过是一根火柴而已，燃烧自己的所有，却只为了点亮他周围片刻。这种人，才是对女孩子最大的不尊重。”
赵诺亚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赶紧把话题给拐回来。
“所以其实我很欣赏思昀，她能够坚持自己的本心。我不觉得她是为了你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但是我也毫不怀疑，她无论是什么样子，都会好好保护你。”
“如果丽蔻以后为了她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蒋思凡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我会尊重小妹的选择。当然，无论怎样，我永远都是她的哥哥。”赵诺亚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蒋思凡眼波流转，一时间也没有再说话。赵诺亚倒了一些酒，她突然伸手从赵诺亚手中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好苦。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喜欢喝这种东西。”蒋思凡吐了吐舌头，那俏丽的模样那一刻令赵诺亚都心动起来。
“哈哈，我唱首歌给你听，你就明白了。”
很快，陈奕迅的《苦瓜》响起，依旧跑掉跑出天际，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在南方，没有人没听过陈奕迅的歌。
“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子呢……”蒋思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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