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什么虎狼之词
“啊这？打开方式不对么？”
“哦我知道了，应该是，人家会想爸爸的，人家会乖乖等爸爸回家呢。”
乔渊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的缩回双脚。
“？？？”
敖蔓蔓睁大双眼，贝齿轻咬：“乔渊你完了！”
她一脚踩空，更是气的七窍生烟。
乔渊拿抽纸擦擦嘴：“溜了溜了，上课去咯。”
“揍你！”敖蔓蔓气的不行，抓起一碟榴莲千层就往乔渊脸上糊。
乔渊早有预料，连忙给躲开。
啪叽一声，榴莲千层直接拍在后面一个男人头上，好巧不巧的还是一个光头。
“噗哈哈，”乔渊忍不住笑出声，接着直接笑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敖蔓蔓的胸襟剧烈起伏。
“谁啊，奶奶的，不长眼……”后面的光头伸手摸着一把奶油，立马气吼吼的站起身转过来。
他凶神恶煞的盯着敖蔓蔓，又忽然揉揉眼，惊讶道：“您是…您是序列大人？”
他有朋友在ncpd当差，曾有幸在治安署门口见过敖蔓蔓一面，印象极深。
加上敖蔓蔓本身的名气，和朋友添油加醋的崇拜，使得他很快认了出来。
“唉没事没事，这奶油还挺香，哈哈哈。”光头舔了舔手里的奶油，和善的不行。
“帮我揍他！”敖蔓蔓一指脚底抹油的乔渊。
“谁？谁这么胆大包天啊！”光头张望了一下，才发现乔渊已经失去了踪影，顿时有些茫然。
敖蔓蔓气的牙痒痒，她看着甜点店外：“哼，等着，晚上有你好受的！”
四周围观的人不少，但并没有都认出敖蔓蔓的身份，大概是因为敖蔓蔓天天摸鱼的缘故，路人缘远远没有其他超凡序列出名。
另一边，乔渊哼着小曲往夜校走去。
说起这个时代的夜校，和他认知里其实有点区别。
作为半日制大学，是正规的大学，是和贵族学校的对立面，学费相对廉价，门槛相对低一点，是满足绝大部分百姓的上升通道。
乔渊学的是黑客专业，学制四年。
夜校距离古川医院不远，做车的时间都免了，乔渊走了大约一刻钟就到了。
艾希大学。
门口是两条白色匹练般的玉柱，呈现如弧度分叉弯曲，乔渊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人字拖。
不少人戏称拖鞋门，挺搞的。
下午两点上课，乔渊来的比较早，教室里这会比较空，同学们很多早上都有兼职。
前排的女生穿着露肩连衣裙，打扮的花枝招展，和朋友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时下流行的口红色号。
后面有男生把玩着手上刚装好的义体，很兴奋的和人炫耀着，仿佛下一个传奇就是自己。
“乔哥！瞧瞧我这手怎么样？”
胖胖的男生走过来拍拍乔渊肩膀，长着两颗青春痘的脸上很是开心。
“挺好挺好，下一个传奇就是你。”乔渊笑笑。
这是他的同座，叫罗恩，关系不错。
“靠北！乔哥你咒我呢，我连女孩子的手都还没摸过，可不想早早挂掉。”
“那就摸。”
“摸谁？”罗恩有点发愣。
“摸妹妹啊，你手搭我身上干啥？”
罗恩尴尬的缩回手道：“那…那…那我……”他目光飘忽不定，不由得把手伸到前排莉莉丝的肩上，偷偷摸了一下。
啪——
“罗恩你有病啊，死变态！”莉莉丝一巴掌打在罗恩脸上，满脸嫌弃之色。
乔渊看的连连摇头：“唉，朽木不可雕也。”
他的本意是让罗恩去谈个恋爱，对方怎么就理解成咸猪手了呢。
“我…我！”罗恩涨红了脸。
“我什么我？死肥宅离我远点！恶心！”莉莉丝晦气的骂着，一点不给罗恩留面子。
她转而看向乔渊，变脸式的娇笑道：
“乔渊你要想摸我就摸我呗，你让别人摸我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不让你摸。”
“？？”乔渊听着一脸懵。
什么虎狼之词？
罗恩羡慕的看着，只是他没有想到，乔渊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忽然有点懊悔，自己不应该给手上整个义体，应该把这张脸给换换。
“哎呀，莉莉丝你怎么又在调戏乔渊，你不会喜欢乔渊吧？”旁边的女生掩嘴直笑。
莉莉丝脸蛋一红，目光躲闪道：“我…我百合好吧。”
“真假？”乔渊眉头一挑。
“当然是真的！”莉莉丝满脸笃定。
乔渊摇摇头：“我不信，除非你给我康康。”
“变态！”莉莉丝脸色红扑扑的转过身去。
小样，这不直接拿捏住了？
“乔哥教教我呗，我想学！”罗恩对于女人很是愚笨，但也看得出来莉莉丝的变化。
同样是变态一词，对自己说就是极致的厌弃，但对乔哥说却是一种偷着乐的感觉。
他好羡慕啊。
“头发乱糟糟的得理理，”乔渊打量着罗恩道：“还有，你真的需要一支祛痘洗面奶。”
不多时，上课铃响起。
一共四节课，转眼到了放学时分。
乔渊一分钟也不想多耽搁，迅速离开了学校。
天虽然还没有黑，但也快了。
他在学校门口买了一顶鸭舌帽和口罩，都给带上，按照昨天在大卫重锤脑袋里得到的记忆，他向着戴夫母亲家赶去。
为了提升效率，时间，乔渊没有再等待拥挤的吊轨，而是直接选择打车，去往玛卡巴卡街道。
没错，戴夫的母亲家也在玛卡巴卡街道，不过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隔大概一公里的距离。
这是一片很长的区域，沿着河岸摆开，不少家庭以渔业为生，打渔或是卖鱼。
即使戴夫每次去母亲家也都是偷偷摸摸，生怕被认识的邻居发现，缠上说他之前捅人的事。
这么看来，这戴夫既自私又孝顺。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乔渊下车来到了玛卡巴卡街道。
这里他还没有来过，比较陌生，地理位置也比较偏远，相当于十一区的郊区了。
这附近的河流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流向哪里也不清楚，不过很快就会载着戴夫的尸体运向远方了。
戴夫自己家在东边的第三间，也就是三号，那里比较热闹，处于淡水市场旁边人来人往。
相比之下，这玛卡巴卡的最西边就冷轻了许多，他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零星几家之后就是一片死寂的燃料工厂，都是全自动化运转，半里不见一个人烟。
戴夫母亲家的灯亮着。
乔渊贴着墙，绕到了后面。
这个过程中它略有古怪，那就是虽然这屋子里的灯是亮着，但似乎好像没有什么动静。
“不对！”
他从屋子后面的窗户旁伸出脑袋，古怪的看向屋子里的画面。
只见屋子里跪着一个人，侧对着自己，可以看出来正是戴夫。
在他的膝盖前躺着一个老妇人，心口中枪，流了满地的血，在昏黄灯光照耀下殷红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戴夫抱头痛哭，他最在意的母亲，就这么凄惨的死在眼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为什么？因为你就是个没种的只会找母亲撒娇的废物，拿着钱不干事，一点存在的价值都没有！”
直到听见这番话，乔渊才注意到在房间阴影出的角落里坐着一位黑衣人。
黑衣人握着消音手枪，扣下了扳机。
戴夫应声而倒，鲜血扑哧扑哧的从脑门上往外冒，很快与母亲的鲜血交汇在一起。
乔渊眉头紧锁，这一切出现的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让整件事都变得更加复杂。
却也不一定。
这黑衣人应该就是当初让戴夫背叛大卫重锤的幕后人，可惜看不清脸。
无论如何，对方也算帮他清理了必要的麻烦，这么一想的话，倒是省去了自己动手。
“窗外的小鬼，你还要偷看到什么时候？”
“哦我知道了，应该是，人家会想爸爸的，人家会乖乖等爸爸回家呢。”
乔渊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的缩回双脚。
“？？？”
敖蔓蔓睁大双眼，贝齿轻咬：“乔渊你完了！”
她一脚踩空，更是气的七窍生烟。
乔渊拿抽纸擦擦嘴：“溜了溜了，上课去咯。”
“揍你！”敖蔓蔓气的不行，抓起一碟榴莲千层就往乔渊脸上糊。
乔渊早有预料，连忙给躲开。
啪叽一声，榴莲千层直接拍在后面一个男人头上，好巧不巧的还是一个光头。
“噗哈哈，”乔渊忍不住笑出声，接着直接笑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敖蔓蔓的胸襟剧烈起伏。
“谁啊，奶奶的，不长眼……”后面的光头伸手摸着一把奶油，立马气吼吼的站起身转过来。
他凶神恶煞的盯着敖蔓蔓，又忽然揉揉眼，惊讶道：“您是…您是序列大人？”
他有朋友在ncpd当差，曾有幸在治安署门口见过敖蔓蔓一面，印象极深。
加上敖蔓蔓本身的名气，和朋友添油加醋的崇拜，使得他很快认了出来。
“唉没事没事，这奶油还挺香，哈哈哈。”光头舔了舔手里的奶油，和善的不行。
“帮我揍他！”敖蔓蔓一指脚底抹油的乔渊。
“谁？谁这么胆大包天啊！”光头张望了一下，才发现乔渊已经失去了踪影，顿时有些茫然。
敖蔓蔓气的牙痒痒，她看着甜点店外：“哼，等着，晚上有你好受的！”
四周围观的人不少，但并没有都认出敖蔓蔓的身份，大概是因为敖蔓蔓天天摸鱼的缘故，路人缘远远没有其他超凡序列出名。
另一边，乔渊哼着小曲往夜校走去。
说起这个时代的夜校，和他认知里其实有点区别。
作为半日制大学，是正规的大学，是和贵族学校的对立面，学费相对廉价，门槛相对低一点，是满足绝大部分百姓的上升通道。
乔渊学的是黑客专业，学制四年。
夜校距离古川医院不远，做车的时间都免了，乔渊走了大约一刻钟就到了。
艾希大学。
门口是两条白色匹练般的玉柱，呈现如弧度分叉弯曲，乔渊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人字拖。
不少人戏称拖鞋门，挺搞的。
下午两点上课，乔渊来的比较早，教室里这会比较空，同学们很多早上都有兼职。
前排的女生穿着露肩连衣裙，打扮的花枝招展，和朋友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时下流行的口红色号。
后面有男生把玩着手上刚装好的义体，很兴奋的和人炫耀着，仿佛下一个传奇就是自己。
“乔哥！瞧瞧我这手怎么样？”
胖胖的男生走过来拍拍乔渊肩膀，长着两颗青春痘的脸上很是开心。
“挺好挺好，下一个传奇就是你。”乔渊笑笑。
这是他的同座，叫罗恩，关系不错。
“靠北！乔哥你咒我呢，我连女孩子的手都还没摸过，可不想早早挂掉。”
“那就摸。”
“摸谁？”罗恩有点发愣。
“摸妹妹啊，你手搭我身上干啥？”
罗恩尴尬的缩回手道：“那…那…那我……”他目光飘忽不定，不由得把手伸到前排莉莉丝的肩上，偷偷摸了一下。
啪——
“罗恩你有病啊，死变态！”莉莉丝一巴掌打在罗恩脸上，满脸嫌弃之色。
乔渊看的连连摇头：“唉，朽木不可雕也。”
他的本意是让罗恩去谈个恋爱，对方怎么就理解成咸猪手了呢。
“我…我！”罗恩涨红了脸。
“我什么我？死肥宅离我远点！恶心！”莉莉丝晦气的骂着，一点不给罗恩留面子。
她转而看向乔渊，变脸式的娇笑道：
“乔渊你要想摸我就摸我呗，你让别人摸我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不让你摸。”
“？？”乔渊听着一脸懵。
什么虎狼之词？
罗恩羡慕的看着，只是他没有想到，乔渊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忽然有点懊悔，自己不应该给手上整个义体，应该把这张脸给换换。
“哎呀，莉莉丝你怎么又在调戏乔渊，你不会喜欢乔渊吧？”旁边的女生掩嘴直笑。
莉莉丝脸蛋一红，目光躲闪道：“我…我百合好吧。”
“真假？”乔渊眉头一挑。
“当然是真的！”莉莉丝满脸笃定。
乔渊摇摇头：“我不信，除非你给我康康。”
“变态！”莉莉丝脸色红扑扑的转过身去。
小样，这不直接拿捏住了？
“乔哥教教我呗，我想学！”罗恩对于女人很是愚笨，但也看得出来莉莉丝的变化。
同样是变态一词，对自己说就是极致的厌弃，但对乔哥说却是一种偷着乐的感觉。
他好羡慕啊。
“头发乱糟糟的得理理，”乔渊打量着罗恩道：“还有，你真的需要一支祛痘洗面奶。”
不多时，上课铃响起。
一共四节课，转眼到了放学时分。
乔渊一分钟也不想多耽搁，迅速离开了学校。
天虽然还没有黑，但也快了。
他在学校门口买了一顶鸭舌帽和口罩，都给带上，按照昨天在大卫重锤脑袋里得到的记忆，他向着戴夫母亲家赶去。
为了提升效率，时间，乔渊没有再等待拥挤的吊轨，而是直接选择打车，去往玛卡巴卡街道。
没错，戴夫的母亲家也在玛卡巴卡街道，不过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隔大概一公里的距离。
这是一片很长的区域，沿着河岸摆开，不少家庭以渔业为生，打渔或是卖鱼。
即使戴夫每次去母亲家也都是偷偷摸摸，生怕被认识的邻居发现，缠上说他之前捅人的事。
这么看来，这戴夫既自私又孝顺。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乔渊下车来到了玛卡巴卡街道。
这里他还没有来过，比较陌生，地理位置也比较偏远，相当于十一区的郊区了。
这附近的河流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流向哪里也不清楚，不过很快就会载着戴夫的尸体运向远方了。
戴夫自己家在东边的第三间，也就是三号，那里比较热闹，处于淡水市场旁边人来人往。
相比之下，这玛卡巴卡的最西边就冷轻了许多，他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零星几家之后就是一片死寂的燃料工厂，都是全自动化运转，半里不见一个人烟。
戴夫母亲家的灯亮着。
乔渊贴着墙，绕到了后面。
这个过程中它略有古怪，那就是虽然这屋子里的灯是亮着，但似乎好像没有什么动静。
“不对！”
他从屋子后面的窗户旁伸出脑袋，古怪的看向屋子里的画面。
只见屋子里跪着一个人，侧对着自己，可以看出来正是戴夫。
在他的膝盖前躺着一个老妇人，心口中枪，流了满地的血，在昏黄灯光照耀下殷红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戴夫抱头痛哭，他最在意的母亲，就这么凄惨的死在眼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为什么？因为你就是个没种的只会找母亲撒娇的废物，拿着钱不干事，一点存在的价值都没有！”
直到听见这番话，乔渊才注意到在房间阴影出的角落里坐着一位黑衣人。
黑衣人握着消音手枪，扣下了扳机。
戴夫应声而倒，鲜血扑哧扑哧的从脑门上往外冒，很快与母亲的鲜血交汇在一起。
乔渊眉头紧锁，这一切出现的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让整件事都变得更加复杂。
却也不一定。
这黑衣人应该就是当初让戴夫背叛大卫重锤的幕后人，可惜看不清脸。
无论如何，对方也算帮他清理了必要的麻烦，这么一想的话，倒是省去了自己动手。
“窗外的小鬼，你还要偷看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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