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黑白无常
乌云飘过，月光重洒大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体。
林恭将到从王立峰的身上抽出，擦干净刀身上的血迹，对着刚刚石头飞来的方向一抱拳“不知哪位高手暗中相助，林某在此谢过，若想林某报恩，万年县寻我即可。”
一个少年从黑暗中现身，少年一席白衣，在月光下格外的显眼，少年边走边轻轻拍手叫好“壮士好功夫。”
“多谢林兄相助。”林恭看清了眼前这少年模样，身高与自己差不多，估计年龄也差不多，但是样貌却很秀气，处处透露出一股儒雅之风。
“在下白子惜。”少年走到林恭面前对着林恭一抱拳。
“林义。”林恭报了个假名，毕竟事情有点蹊跷，眼前这少年底细还不清楚，自然不会告诉他真名。
“为何救我？”林恭不明白少年出手的目的。
“在下路过，听见这边有刀剑的打斗声来看看，发现壮士武艺不俗，便在暗中观望，可此人不讲武德，便出手相助一番。”白子惜指了指地上王立峰的尸体。
“多谢。”林恭再次抱拳，但他对白子惜的话是一个字都不相信，路过这里？这里离最近的官道有五里的距离，谁没事大半夜跑这么偏的地方？
“不知壮士与这伙人有何深仇大恨，要生死相搏。”
“他们是本地虎头寨的山匪，准备出来再次行凶，被我截了，现在事情已了，你路上小心些，林某告辞。”林恭割下王立峰的头颅用包裹装好准备回去交差。
听到虎头寨三个字，白子惜的眼睛微微一震。
“壮士，我见你武艺不凡，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林恭停下身，转向白子惜问道“何事？”
“我也是奔着虎头寨来的，我想请壮士跟着我，把寨子剿了。”
林恭听后将装有王立峰人头的包裹放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白子惜，半晌说道“虎头寨位置隐蔽，没人知道在哪，况且就凭你我两人，想把人家上百人的寨子剿了？”
“我一人足矣，但为保万一，我还需要个帮手。”
“你知道虎头寨位置？”林恭眯了眯眼。
“我不知道。”白子惜很直接的回到。
听白子惜说不知道，林恭转身就想走，他觉得这人就是拿自己寻开心呢。
“但有人知道。”白子惜接着回到。
“谁？”
白子惜不说话，只是用脚尖来回的碾着地上一颗石子儿，然后用力的踢向一具扑倒在地的尸体。
“哎哟”被石子击中的那具尸体立刻就惨嚎一声。
“他知道。”白子惜看向林恭，林恭被白子惜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他真没注意到自己居然留了个活口。
当时月色昏暗再加上林恭身处乱战当中，没发现一个小喽啰象征性的拔刀舞了几下之后便扑到在一边装死，可他的一举一动却被一旁暗中观察的白子惜看的真真切切。
白子惜一把将躺地上的那人提溜起来，跟拎小鸡一样拎了过来。
“二位爷，二位好汉，饶我一命，我今天刚入寨，没做过恶，饶小的一命，小的知道自己不是人，猪狗不如，一时猪油蒙了心居然想入伙土匪，我不是人，我是畜生。”那人跪在地上一个劲的作揖求饶，甚至还自己扇起自己巴掌，一个接一个，听声音脆生的很。
林恭看的只觉得恶心，白子惜到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人扇自己巴掌，也不叫停，就这么看着，大概半柱香的时辰，那人扇不动了，而此时他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白子惜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实诚，自己扇自己还用死力气把自己打成这模样的。
白子惜见打也打够了说道“没说要杀你，只要你带我们去虎头寨，我们就放了你。”
“不行啊，二位好汉，要是让他们知道是我带你们上的寨子，他们会杀了我的，真不行啊。”那人吓得连连摆手，入伙虎头寨他可是在聚义堂里发过誓的，若出卖自家兄弟，自己会被他们活活折磨死的。
“不带我们去的话，你现在就会死。”白子惜绕到他身后，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匕首散着骇人的寒光，贴在那人脖颈出，几滴血珠正沿着匕首滑落下来“你可想好了。”
一股骚味在林恭和白子惜两人之间散发开来，那人被吓尿了“你就带我们到山门位置即可，剩下的路我们自己上去，可以了吧。”白子惜捏着鼻子，说实话他现在就想把这人杀了，但现在只有一个活口，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忍着。
“你，，你说的啊.....”
“我说的。”
那人思考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带路，毕竟脖子上的匕首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
三人无声无息的穿梭在夜幕之中，突然白子惜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林恭不明白，马上要面临一场恶战，这人怎么笑得出来的。
“你不觉得我们很像黑白无常吗？”白子惜指了指林恭的衣服，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再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白衣胜雪，一黑一白去取人性命，到真的很像黑白无常。
“......”林恭无语。
大约走了两炷香的时间，带路那人突然停住“怎么了？到了吗？”白子惜看向远处，隐约看见有点点灯火。
“这里.....离....离山寨大约还有一里地的样子。”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好的。”白子惜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以为白子惜要放他走，转身就想往后跑，可步子刚迈出一步，白子惜的匕首便扎穿了他的咽喉。
“你.....”那人捂着正血流不止的脖子，一脸震惊的指着白子惜，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守信。
“傻X”白子惜用手指拭去刀身上残留的血迹骂道。
“你不是说放了他吗？”林恭对白子惜突然下杀手的行为大为震惊。
“好人会跑去当土匪？”白子惜冷笑一声反问。
“走？”白子惜看了眼身旁的林恭。
林恭本身就有剿灭虎头寨的想法，但苦于找不到虎头寨的位置，只好作罢，现在既然来到了虎头寨的门口，岂有回去的道理？
“走！”两人无声无息的向前跑着，很快便来到了寨子门口。
门口有俩人把守，但很明显两人都在摸鱼，一人抱着手中的武器靠着墙在睡觉，另一人则是在不远处的篝火旁烤着什么东西。
“一人一个？”林恭看向白子惜。
“不行，我包圆了。”白子惜随手捡了俩石子儿，在手里试了试重量，随后用力一掷，两颗石子便精准的扎进门口俩人的太阳穴中，连哼都没哼一声，俩人的身体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将两人的尸体拖到暗处，打开大门，林恭和白子惜便进入了虎头寨大本营之中。
黑白无常进寨了。
虎头寨难以拔除，那是因为找不到他的位置，但只要找到了，那拔出虎头寨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两人分头行动，白子惜所过之处，没人能接住他一招，只见他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人群之中，那样子不像是在躲避，更像是在翩翩起舞，带血的舞，当然血不是他的。
没人能看得清白子惜干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眼前寒光一闪，随后，自己的脖子便传来一阵剧痛，接着倒下，再也无法站起。
林恭那边就比较传统，一人奋战三十余人，破阵刀法大开大合，刀锋所过之处，断肢横飞，不消片刻，三十余人也被他屠戮殆尽。
百余人的寨子，在两人疯狂的杀戮之下，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被剿灭，任谁也没想到，危害一方的虎头寨，在两个年轻人手里，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解决完面前的三十个人，林恭转身看向身后，想着要不要去帮帮白子惜，可没想到白子惜不知从哪里找来把椅子，正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看着林恭。
“完事了？”
林恭点点头，他在调整他的气息。
“刀法没见过，看样子不是大路货，师从何处？”在惊马坡，白子惜还真没看清林恭的刀法，现在他看的真真切切，林恭的刀法，他很确定没见过，如此只顾进攻不顾防守的激进刀法，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出自何派。
林恭撇过头，佯装在检查地上还有没有活口。
“不想说吗？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说就不说，事情已经办完了，多谢壮士相助。”白子惜对林恭抱了抱拳，一开始他以为虎头寨会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可谁知竟然如此轻松的拿下。
林恭坐在地上，调整着呼吸，手在脖子处摸了一摸，随后脸色一变，立马翻身，在地上翻找起来。
白子惜见他将一具具尸体翻开的样子感到奇怪“怎么？你在找什么？”
“一块牌子，玉做的，帮我找找！”林恭头也没抬，似乎这东西对林恭很重要。
见林恭如此激动，白子惜知道这东西对他而言意义重大，也蹲在地上帮他找了起来。
很快，白子惜便在地上摸到了一块断了线的玉牌，借着远处的火光，白子惜隐约的看到玉牌上刻了个贾字。
“是这块吗？”白子惜将玉牌递到林恭面前。
林恭赶紧接过，用手抹去玉牌上沾着的血液和泥土，又哈了几口气，用衣袖反复的擦拭几遍，对着火光认清了正是自己的玉牌之后，刚刚还面无表情的杀了三十余人的林恭，此时脸上居然一脸后怕的样子。
林恭小心翼翼的将断了的绳子系好，又挂到了脖子上，起身朝着寨子深处走去。
“怎么了？你要去干嘛？”白子惜看着林恭的背影问道。
“寨子里还有被他们绑回来的女人，得放了。”
林恭在寨子深处的小屋里发现了被这群土匪掳掠过来的女人，女人们早已失去了求生的想法，一个个眼神空洞，两眼无光的看着林恭。
“让我死！”人群中一个形如枯槁，面容憔悴的女人扑向林恭手中的刀，林恭见状赶紧将刀往身后一藏“别误会，别误会，我是来解救大家的，虎头寨的山匪已经被我们剿灭，大家可以回去了。”
听到可以回去了，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眼里慢慢的出现了泪光，没有欢呼，没有高兴，一个个女人互相抱着，呜咽着。
林恭带着被掳走的妇女回到了大院当中，妇女们见到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残肢有些忍不住当场吐了出来。
“没事了，大家都可以回去了。”林恭安慰起大家，寻找着白子惜的身影，但偌大的院子中，白子惜早已不见了踪影。
林恭将到从王立峰的身上抽出，擦干净刀身上的血迹，对着刚刚石头飞来的方向一抱拳“不知哪位高手暗中相助，林某在此谢过，若想林某报恩，万年县寻我即可。”
一个少年从黑暗中现身，少年一席白衣，在月光下格外的显眼，少年边走边轻轻拍手叫好“壮士好功夫。”
“多谢林兄相助。”林恭看清了眼前这少年模样，身高与自己差不多，估计年龄也差不多，但是样貌却很秀气，处处透露出一股儒雅之风。
“在下白子惜。”少年走到林恭面前对着林恭一抱拳。
“林义。”林恭报了个假名，毕竟事情有点蹊跷，眼前这少年底细还不清楚，自然不会告诉他真名。
“为何救我？”林恭不明白少年出手的目的。
“在下路过，听见这边有刀剑的打斗声来看看，发现壮士武艺不俗，便在暗中观望，可此人不讲武德，便出手相助一番。”白子惜指了指地上王立峰的尸体。
“多谢。”林恭再次抱拳，但他对白子惜的话是一个字都不相信，路过这里？这里离最近的官道有五里的距离，谁没事大半夜跑这么偏的地方？
“不知壮士与这伙人有何深仇大恨，要生死相搏。”
“他们是本地虎头寨的山匪，准备出来再次行凶，被我截了，现在事情已了，你路上小心些，林某告辞。”林恭割下王立峰的头颅用包裹装好准备回去交差。
听到虎头寨三个字，白子惜的眼睛微微一震。
“壮士，我见你武艺不凡，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林恭停下身，转向白子惜问道“何事？”
“我也是奔着虎头寨来的，我想请壮士跟着我，把寨子剿了。”
林恭听后将装有王立峰人头的包裹放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白子惜，半晌说道“虎头寨位置隐蔽，没人知道在哪，况且就凭你我两人，想把人家上百人的寨子剿了？”
“我一人足矣，但为保万一，我还需要个帮手。”
“你知道虎头寨位置？”林恭眯了眯眼。
“我不知道。”白子惜很直接的回到。
听白子惜说不知道，林恭转身就想走，他觉得这人就是拿自己寻开心呢。
“但有人知道。”白子惜接着回到。
“谁？”
白子惜不说话，只是用脚尖来回的碾着地上一颗石子儿，然后用力的踢向一具扑倒在地的尸体。
“哎哟”被石子击中的那具尸体立刻就惨嚎一声。
“他知道。”白子惜看向林恭，林恭被白子惜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他真没注意到自己居然留了个活口。
当时月色昏暗再加上林恭身处乱战当中，没发现一个小喽啰象征性的拔刀舞了几下之后便扑到在一边装死，可他的一举一动却被一旁暗中观察的白子惜看的真真切切。
白子惜一把将躺地上的那人提溜起来，跟拎小鸡一样拎了过来。
“二位爷，二位好汉，饶我一命，我今天刚入寨，没做过恶，饶小的一命，小的知道自己不是人，猪狗不如，一时猪油蒙了心居然想入伙土匪，我不是人，我是畜生。”那人跪在地上一个劲的作揖求饶，甚至还自己扇起自己巴掌，一个接一个，听声音脆生的很。
林恭看的只觉得恶心，白子惜到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人扇自己巴掌，也不叫停，就这么看着，大概半柱香的时辰，那人扇不动了，而此时他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白子惜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实诚，自己扇自己还用死力气把自己打成这模样的。
白子惜见打也打够了说道“没说要杀你，只要你带我们去虎头寨，我们就放了你。”
“不行啊，二位好汉，要是让他们知道是我带你们上的寨子，他们会杀了我的，真不行啊。”那人吓得连连摆手，入伙虎头寨他可是在聚义堂里发过誓的，若出卖自家兄弟，自己会被他们活活折磨死的。
“不带我们去的话，你现在就会死。”白子惜绕到他身后，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匕首散着骇人的寒光，贴在那人脖颈出，几滴血珠正沿着匕首滑落下来“你可想好了。”
一股骚味在林恭和白子惜两人之间散发开来，那人被吓尿了“你就带我们到山门位置即可，剩下的路我们自己上去，可以了吧。”白子惜捏着鼻子，说实话他现在就想把这人杀了，但现在只有一个活口，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忍着。
“你，，你说的啊.....”
“我说的。”
那人思考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带路，毕竟脖子上的匕首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
三人无声无息的穿梭在夜幕之中，突然白子惜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林恭不明白，马上要面临一场恶战，这人怎么笑得出来的。
“你不觉得我们很像黑白无常吗？”白子惜指了指林恭的衣服，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再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白衣胜雪，一黑一白去取人性命，到真的很像黑白无常。
“......”林恭无语。
大约走了两炷香的时间，带路那人突然停住“怎么了？到了吗？”白子惜看向远处，隐约看见有点点灯火。
“这里.....离....离山寨大约还有一里地的样子。”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好的。”白子惜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以为白子惜要放他走，转身就想往后跑，可步子刚迈出一步，白子惜的匕首便扎穿了他的咽喉。
“你.....”那人捂着正血流不止的脖子，一脸震惊的指着白子惜，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守信。
“傻X”白子惜用手指拭去刀身上残留的血迹骂道。
“你不是说放了他吗？”林恭对白子惜突然下杀手的行为大为震惊。
“好人会跑去当土匪？”白子惜冷笑一声反问。
“走？”白子惜看了眼身旁的林恭。
林恭本身就有剿灭虎头寨的想法，但苦于找不到虎头寨的位置，只好作罢，现在既然来到了虎头寨的门口，岂有回去的道理？
“走！”两人无声无息的向前跑着，很快便来到了寨子门口。
门口有俩人把守，但很明显两人都在摸鱼，一人抱着手中的武器靠着墙在睡觉，另一人则是在不远处的篝火旁烤着什么东西。
“一人一个？”林恭看向白子惜。
“不行，我包圆了。”白子惜随手捡了俩石子儿，在手里试了试重量，随后用力一掷，两颗石子便精准的扎进门口俩人的太阳穴中，连哼都没哼一声，俩人的身体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将两人的尸体拖到暗处，打开大门，林恭和白子惜便进入了虎头寨大本营之中。
黑白无常进寨了。
虎头寨难以拔除，那是因为找不到他的位置，但只要找到了，那拔出虎头寨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两人分头行动，白子惜所过之处，没人能接住他一招，只见他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人群之中，那样子不像是在躲避，更像是在翩翩起舞，带血的舞，当然血不是他的。
没人能看得清白子惜干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眼前寒光一闪，随后，自己的脖子便传来一阵剧痛，接着倒下，再也无法站起。
林恭那边就比较传统，一人奋战三十余人，破阵刀法大开大合，刀锋所过之处，断肢横飞，不消片刻，三十余人也被他屠戮殆尽。
百余人的寨子，在两人疯狂的杀戮之下，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被剿灭，任谁也没想到，危害一方的虎头寨，在两个年轻人手里，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解决完面前的三十个人，林恭转身看向身后，想着要不要去帮帮白子惜，可没想到白子惜不知从哪里找来把椅子，正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看着林恭。
“完事了？”
林恭点点头，他在调整他的气息。
“刀法没见过，看样子不是大路货，师从何处？”在惊马坡，白子惜还真没看清林恭的刀法，现在他看的真真切切，林恭的刀法，他很确定没见过，如此只顾进攻不顾防守的激进刀法，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出自何派。
林恭撇过头，佯装在检查地上还有没有活口。
“不想说吗？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说就不说，事情已经办完了，多谢壮士相助。”白子惜对林恭抱了抱拳，一开始他以为虎头寨会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可谁知竟然如此轻松的拿下。
林恭坐在地上，调整着呼吸，手在脖子处摸了一摸，随后脸色一变，立马翻身，在地上翻找起来。
白子惜见他将一具具尸体翻开的样子感到奇怪“怎么？你在找什么？”
“一块牌子，玉做的，帮我找找！”林恭头也没抬，似乎这东西对林恭很重要。
见林恭如此激动，白子惜知道这东西对他而言意义重大，也蹲在地上帮他找了起来。
很快，白子惜便在地上摸到了一块断了线的玉牌，借着远处的火光，白子惜隐约的看到玉牌上刻了个贾字。
“是这块吗？”白子惜将玉牌递到林恭面前。
林恭赶紧接过，用手抹去玉牌上沾着的血液和泥土，又哈了几口气，用衣袖反复的擦拭几遍，对着火光认清了正是自己的玉牌之后，刚刚还面无表情的杀了三十余人的林恭，此时脸上居然一脸后怕的样子。
林恭小心翼翼的将断了的绳子系好，又挂到了脖子上，起身朝着寨子深处走去。
“怎么了？你要去干嘛？”白子惜看着林恭的背影问道。
“寨子里还有被他们绑回来的女人，得放了。”
林恭在寨子深处的小屋里发现了被这群土匪掳掠过来的女人，女人们早已失去了求生的想法，一个个眼神空洞，两眼无光的看着林恭。
“让我死！”人群中一个形如枯槁，面容憔悴的女人扑向林恭手中的刀，林恭见状赶紧将刀往身后一藏“别误会，别误会，我是来解救大家的，虎头寨的山匪已经被我们剿灭，大家可以回去了。”
听到可以回去了，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眼里慢慢的出现了泪光，没有欢呼，没有高兴，一个个女人互相抱着，呜咽着。
林恭带着被掳走的妇女回到了大院当中，妇女们见到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残肢有些忍不住当场吐了出来。
“没事了，大家都可以回去了。”林恭安慰起大家，寻找着白子惜的身影，但偌大的院子中，白子惜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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