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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杜仲取经(水浒的爱情故事)

    水父说完后自己到来的一些事后,也是对杜仲说,既然你和我儿结拜,那也不用客气,虽然现在还不能给你找个媳妇,但是吃住包在你姨娘身上没问题,水父拍了拍胸膛。

    又告诉杜仲在桃河上放心,河水伤不了杜仲父亲,唯一担心的是没不到祥瑞鱼被官府的给迁怒了,但是我走之前就听到你父亲有那祥瑞鱼的消息,听他们说那鱼不得了金灿灿的像条金龙一样,放心你父亲肯定没事的。

    听到水父的话杜仲对父母担忧的心平缓了一些,又听到水父说媳妇的事,好奇的杜仲不由得想了解下水父和他媳妇的相遇经历,急忙询问水父。

    水涟漪的父亲说起这事,糙大的汉子也腼腆了起来:“我从桃花河上出来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在哪,看着太阳认准了北方就朝着北一路往前走去,路上饿了,爬了几座山头也没找到一个认识的吃的,最后受不了摘了几个不认识的蓝果子吃,结果就那么巧给中毒了,我当时就觉得命要给交待在哪了,幸好我倒的地方靠近路边,被你姨娘看见给救了起来,后来也就跟着你姨娘去了一个村里看蚕丝,最后就回来了。”

    杜仲露出怀疑的眼神,盯着水父问着:“过程这么简单吗?”

    水父也被盯着不好意思,只好清了清嗓子又说道:“当时我在村里养伤,而你姨娘就在看村中的桑蚕品质怎么样,有一夜,院里给翻进两个毛贼,将手伸向了你姨娘,那会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但因为是中毒身体还是虚弱的很,那晚夜里我躺了两三天的我就给爬起来走一走,结果正好碰见哪两毛贼进你姨娘的屋,我就跟着进去,呔,的一声和他们打了起来,最后,最后,我抱着他们被他们按在地上打了起来,叫喊的声音有些大就来人了,那些小贼看着情况不妙,合力把我甩开跑了,我虽然喊疼的声音大了些,但是手可没少用力,让他们一步都没碰到她,你姨娘就是看我为她这么舍身忘死才愿意嫁给我的。”

    说完水父面露骄傲,还把胸膛敞开一角,露出上面的淤青。水涟漪看着父亲身上的瘀伤,也是面露担忧,口中骂着那两毛贼。水父则很大方的让水涟漪放下心,要宽于待人。

    水父似乎说上头了感觉意犹未尽,又开口和杜仲他们说着在村里的事。

    当时我身体还没恢复好,每天都是喝稀粥,虚弱的很,不过有你姨娘照顾,说到这的水父咧着嘴角笑着。那时浑身使不上力,才着了他们的道,不然我非把他们捶烂。

    之后的事情就复杂了起来,不过好在凭在我的勇猛,最后和你姨娘才全身而退。本来我们以为村民们过来会帮助抓那两毛贼,结果却是辱骂我们是奸夫淫妇,你姨娘是一名寡妇,这些年可是持身守节的经营着生意,其名声十里八乡有名的贞烈,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儿,又有那么多的财物,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惦记。

    那些村民给我们扣上污名后就压迫我们要是不想把这样的事说出去就让你姨娘将家产全部交给他们,你姨娘怎么可能会妥协,就把你姨娘关在院子里,他们也不敢对你姨娘动手,要是你姨娘寻死了他们就没有一点收获了,喊人全天给看着,而我那会本来就虚弱还被打了一顿更是虚弱了,而我本来就是你姨娘路上捡的,他们见我没什么利用价值,直接把我丢在外面不管不顾去了。

    而我在外面养精蓄锐,伪装成乞丐,在外面沿街乞讨打听消息。

    没过两天那些贪婪的村民们就懒得等了,他们讨论了一番本想让你姨娘永远消失在世上算了,结果担心会给官府留下线索招上门来,更加不好对付,将她放了又怕你姨娘告状,最后只能留下个人看着院门,不让她出去。

    而我在等到这个时机后就跑到屋后挖起了墙角,我挖了一个后半夜,终于在天刚放亮给挖通了,本来想着进去和你姨娘商量一下,结果那人大清早就来屋里劝你姨娘早点签字画押免得受罪被发现了,最后我直接挥舞着拳头一拳打向那人,给那人打的晕头转向,接着我拉起你姨娘就往村外跑去。

    我拉着她在村里中奔跑的时,四周的景色在我们俩身后倒退,凉爽的秋风吹在我们身上,桂香萦绕在我们鼻尖,那会我再次感受到了爱情,好像回到了一二十岁时,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有着看不尽的春色和无畏的扑进冬日的雪堆的豪情。

    最后,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出了那些村民的追捕,我背着你姨娘,在金色的稻浪中行走,虽然没了桂香但有稻香,虽然没了那些村民追捕但有了恬淡的安逸,虽然背着你姨娘走几里路腿酸的打摆子但是我心欢快的那秋水也浇不凉。

    杜仲和水涟漪两人呆呆的坐在茶铺中的板凳上,对水父讲述的不由得神往起来,人们好像对着浪漫有着独特的追求,哪怕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受,但止不住心中的向往和憧憬。

    水涟漪回过神来,好奇带着疑惑问父亲道:“那,姨娘在哪,怎么没见着?”

    水父刚想回应,却听见她后边传来一道女声说:“既然听了他水浒的,要不听听我的?”水父嘶哑着声音连忙开口:“娘子给我留点面子吧。”

    杜仲看向这位姨娘,衣着素雅,发髻钗着一只金雀儿,面容浅敷胭脂,虽然年岁偏长,却不失一番姿色,其衣着让她在步行时身姿更显婀娜。

    来者却一摆手,自顾自地准备开口讲到和水浒说的不一样的地方。

    姨娘还没说出声,却嘴角含着笑意,当时他挨打,叫的声音比锣还响,我那会也想喊,全给他盖住,我人都给震懵了。

    那些村民和那两毛贼是一伙的,那两毛贼本想乘夜带着文书偷摸进屋盖我手印来着,却被水浒发现,那些贪婪的村民本来听见声音并不想来,可他叫声太大了,又难听的很,他从和毛贼见面就开始,越来越大,给他们吓得灯都点了两会,才给过来,他们过来后给水浒一顿好打才给丢外头去。

    后面歇了两天的我才把那天的惊吓给安抚好,结果当夜我那墙边就传来声响,一句话也出个,一直在那凿,又是半夜没睡着。再之后就是被守卫发现了,他拉着我跑出去,我这那像他那样在山林里跑过,就这样给他拽着跑,拽着跑也就罢了,后面我闻见一阵桂香扑面后他就仰天大笑起来,不止我懵了,后面的村民也懵了,不然我们怎么跑出来的。

    再之后到了稻田处,等他停下,我低头一看鞋破了,脚扭着还磨破皮了,我指着他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委屈的放下,然后不知发什么病给我扛起来,还稻浪呢,还背呢,当时怎么没这么会做的,笑死个人。姨娘将头别过水浒,我们却看得清,无论是眉眼还是嘴角都是欢喜。

    水浒听完后,也是长吁了一口气,显然稻田里还有大故事,等着发掘。

    杜仲坐在板凳上听完这有趣的故事脸上也充满了笑意,从离家这一路的身心疲累,好像照进茶馆的那道明媚的阳光一样,照进了杜仲的心,扫尽了杜仲心中寒雨带来的阴凉和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