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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不以个人的意志,而改变

    “安国君准备去东宫,等回府,想必会有一番说法。”

    小君不在,加之发生陷害一事,芈华阳过来接待众人。

    “要一个说法,难。”

    主要的几个楚系大臣,面露忧色。

    众所周知,老秦系和太孙走得近,之间关联甚大,还不了张唐的清白。

    “奔着我们楚系来的,整得这么狠,确实难。”

    有阿姊的吩咐,芈宸忍住不说话。

    “莫多想,等安国君回府。”

    话虽如此,芈华阳倾向于他们的说辞。

    然而,她临时代替小君接待众人,不能添乱。

    “说句实话,王上尚在,老秦系胆敢这么做,太孙继位后又该如何?”

    这股忧虑,麃公挥之不去。

    “到时候,更没有我们的活路。”

    沉闷的气氛,在楚系大臣中间蔓延。

    有太孙,未来君王撑腰的老秦系,在朝堂无敌手,如同当年的楚系。

    关键是,他们的手段没那么肮脏,通常点到为止。

    反观老秦系,置张唐陷入绝境,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坐视老秦系,重现当年的楚系势力,王上不会册立太孙,你们几个别自己吓自己。”

    芈华阳不仅说给他人,也说给自己听。

    “说的是,别自己吓自己,我们耐心等安国君回府。”

    几个楚系大臣勉强一笑。

    “希望小君,太孙的谈话顺利,要不然就是…”

    那天的对话,重新浮现芈华阳的脑海。

    小君曾说不会看错人,依她看,恐怕是未必。

    “张唐下狱了,牵连二十多个士卒,及其家里…”

    “太孙当过长时间的军人,应该会加重惩罚,不放过楚系。”

    “按照律法,一个宫刑是跑不了的,怎么个死法,得看廷尉审理。”

    “下手真狠,不给一点活路。”

    “谁干的,山东系,老秦系?”

    这一消息迅速传开,办公的文武们议论纷纷。

    “蓝田大营的一员副将,说没就没。”

    奉行保守的蔡泽,吓了一跳。

    张唐的职位有实权,大小是一个将军,因派系争斗卷入从中,下狱了。

    “以后要越加的小心。”

    这样想法的大臣不在少数,朝堂就像深水,到处充满危险。

    “山东系如此针对楚系,可能性不大,矛盾较大的老秦系,嫌疑反而大。”

    “可是,不排除山东系的一些人,嫁祸给老秦系。”

    吕礼是山东系的人,客观说道。

    “当天下狱张唐,或许太孙过度愤怒,或许是别的原因。”

    一年纪大的文臣意有所指。

    此人叫楼缓,纵横家的一员。

    早年在赵国为官,跟赵武灵王闹了矛盾,后来到大秦发展。

    “别的原因,楼典客,你不会想说…”

    话到一半,吕礼戛然而止。

    很可能,太孙默许老秦系的动作,开始打击楚系。

    “说对了,一半占一半。”

    楼缓清楚,太孙的成就主要在军队,在朝堂鲜有出手。

    通过这件事,可以看出一个大概。

    最近处理赵韩使者的事,说明不了什么,太孙经常和仗事打交道,熟悉这一方面。

    “如果是默许的动作,浑然不吸取四贵时的教训,第二个全盛的楚系,即将出现朝堂。”

    有前例参考,吕礼都不用思考。

    “那么,能力仅限于武功方面,不包括文治方面。”

    楼缓笃定的说道。

    目前几个派系,各自的势力差不多,没有太强也没有太弱。

    维持的平衡,从君王铲除四贵,极大削弱楚系起始,直至现在。

    贸然打破平衡,使一家独大,将会威胁到王权。

    “反之,妥善处理这一次的事件,那就是文武同时具备。”

    吕礼顺着讲下去。

    “无论默不默认,关键在于,如何去妥善的处理。”

    楼缓同意这说法。

    “难做事,那是支持自己的老秦系,处罚过轻没作用,过重则伤了和气。”

    吕礼十分清楚。

    “许多事无法以个人的喜怒,意志而改变,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行不通。”

    楼缓记起年轻的时候,在赵国遭遇现实教训。

    这教训非常惨痛,导致拖累全家,自己侥幸逃到大秦,付出年少轻狂的代价。

    “虽然过程肮脏了点,但是,没有什么漏洞。”

    每个派系有自己的小圈子,老秦系的甘驰一样。

    “说不准,太孙一时愤怒,等冷静下来想到不对,杜遂他们仍然危险。”

    白仲不这么想。

    他们家和太孙,有三代内的亲属关系,走动比较多。

    相应的,对太孙的了解也多,不容易蒙混过去。

    “廷尉着手在审理,应该不会吧。”

    甘驰觉得想多了。

    有物证在,参与殴打、奸淫的人,被杜遂他们料理掉,张唐难以翻案。

    “到底会不会,这几天便知。”

    白仲坚信看见过的。

    “这几天看看。”

    说得煞有其事,甘驰半信半疑。

    “你说,该不该把内情告知太孙?”

    相比杜遂他们,可能的暴露,白仲更关心这件事。

    正因为是亲戚,知情不报,难免影响到太孙对白家的关系。

    “不可,你疯了,一旦告诉太孙,各家族不会再和白氏来往。”

    甘驰连忙说道。

    他们老贵族,向来一起谋事,一起保密,一起扛罪。

    真这么做了,无疑会引起众怒。

    “告诉各家族,下次别用肮脏的手段,否则,莫怪本少内告诉太孙。”

    白仲不得不为家族考虑。

    “行,加上我甘家。”

    甘驰赞同的原因很简单。

    肮脏的手段用起来,风险高,又容易暴露,迟早要出大事。

    所以,拒绝杜家,狄家等家族的邀请。

    “那些家族不听,随他们去了。”

    事件发生前,白仲劝过不少次。

    “打从杜府回来,没理会过他们,做了什么。”

    甘驰一样选择放弃。

    “臣见过太孙。”

    这边,嬴柱来到东宫。

    “季叔叫孤为阿策就好。”

    嬴策在第一时间接见。

    毕竟,张唐受人算计,在当天入狱,小叔肯定会来。

    不来,手底下的人受了冤枉,一声不吭,直接名声扫地。

    到后面,都没法在朝堂混下去。

    “太孙是国之储君,臣是臣,有别。”

    身份的转变,嬴柱不像以前叫为阿策。

    不过,这和当前发生的事情,有着分不开的干系。

    “原来是叔翁来了。”

    小嬴政是小辈,长辈间的见面不好在场,正要离开就被阿父叫住。

    说是留下来旁听,待在殿内的偏房。

    “季叔你来是为了张唐一事。”

    嬴策随口说道。

    “正是,张唐有小错,大错上是受人陷害的。”

    嬴柱没要求侄子明查,只阐述事实。

    “遗失的铜簪,在士卒家里发现,如何是受人陷害?”

    嬴策问了过去。

    “奇怪,倘若仅是掩盖暗中的调查,扩大治罪张唐的风声。”小嬴政奇怪着,“阿父没必要叫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