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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雪地遇险

    叶晓白此时的耳朵疼的紧,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没想到面前这个五大三粗的侍卫还有这么细心温柔的一面,看来那个将军沈焜很会选人,就是那个许及书到底是怎么混到他身边的?

    “阿金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我们怕是只能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明天再赶回去?”大东往四周一看,白茫茫的雪地里一望无垠。

    阿金点点头,“这荒郊野外的,我们赶着马车也走不快,我们去附近农户家里看看吧!”

    “知道了阿金哥……”大东挥舞着缰绳。

    “驾驾驾……”的马蹄声回荡在黄昏空荡的雪地里。

    两炷香的功夫,几人面前终于出现了零零散散的村庄样子,袅袅炊烟在半空中盘旋环绕,

    “哥!阿金哥,前面有村子!”

    阿金从马车里钻出了头,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太好了,雪兔的身体开始发烫了,我们赶快找个农户家给它安顿下来,这一路颠簸的它怎么受得了!”

    大东应了一声,驾着马车在村子外沿转了一圈,由于下了大雪,农户们家家紧门闭户的也不见有人。

    大东只得跳下马车,挨家挨户去敲门,没想到一连敲了好几家,有的连连摆手不接待,有的甚至一看他们是外乡人,还是劲装骑兵打扮,刚一开门就“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大东垂头丧气地回了马车边,

    “哥,他们都不开门咋办?”

    “你拿着这银子再去试试?”阿金看着怀里半昏迷状态的雪兔,心里的焦虑更多添了许多。

    大东接过银子,折身到了村子里的最后一家,看着里面凉着的微弱光亮,大东整了整衣裳,鼓起勇气走过去。

    低矮的木门原本是拦不住他的,但是将军说过,百姓的利益高于一切,于是他也只有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请问?有人吗?”

    等了没多一会儿,屋里传来低哑的声音,

    “来了来了,是谁啊?这么晚了?”

    大东从木门踮脚这么一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正拄着拐杖慢腾腾地走了出来,心里一阵欣喜,连忙喊道,

    “大爷大爷,我们路过此地,风雪太大我们回不去了,能不能借住一宿?”

    老汉把门一开,上下打量着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黑色马车,

    “你们是谁啊?既然有马车为啥不走?”

    “大爷,这冰天雪地的,马儿太冷了,马车在雪地里也走不远,我们一共二人,烦请大爷帮个忙~”说着话,大东就把手里的银子塞了过去。

    大爷一看银子,假装推辞着,“给什么银子啊,相逢就是缘,我姓李,你们进来吧,不过我家房间少,只有一间房能给你们住。”

    一听这话,大东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起码自己和阿金哥还有雪兔不用在风雪里流浪了,于是用力把银子塞给他怀里,

    “谢谢你李大爷,能有就行,我们都不挑的!”

    “快快快,进屋暖暖!”大东招呼着阿金,阿金抱着雪兔,一会儿功夫时间,二人一兔已经挤在了狭窄的小房间里。

    此时的叶晓白整个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她知道自己是因为耳朵上受了伤,加上冰天雪地的又受了风寒,按照现代的说法就是伤口发炎导致了发热……可是这书中世界哪里有消炎药?

    阿金看着晕晕欲睡的雪兔,心里急的不行,要是雪兔有个三长两短的,将军那边怎么交代,而且这么名贵的品种下次怕是再难找到了。

    “快,大东,你去找点树枝什么的生火,屋里暖和点……这次出来的急,我身上带的金创药也用完了,这可怎么办?”

    耳边听见二人着急的声音,叶晓白心里一凉,难道自己现在就要交代在这里了?算了算了……

    死在他们两个人身边总比死在福王旁边好,起码不用天天被抽血,就是不知道死之前还能不能再见沈焜一面?

    正当二人一兔各自焦虑的时候,

    “咚咚咚~”屋子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几位军爷,这里有热水和白粥,你们要不嫌弃的话随便吃点。”

    大东打开门接过来,诚恳地说道,

    “谢谢你李大爷,待日后我们会回来感谢你的!”

    李大爷摆摆手,沙哑道,“不用不用,你们给的银钱够我老汉花上一阵子了!我先睡了,你们慢慢吃!”

    “阿金哥,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行,一起吧,我们再把胡萝卜给它喂点!”

    二人把面前白粥三两口就划拉干净,又把从大爷这里讨来的胡萝卜轻轻放到了雪兔面前,“雪兔啊,你也吃点,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叶晓白摇摇头,自己头晕的紧,一点也不想吃东西,而且刚才心里总是想要听到谁的心声,奈何身体受伤,好像读心术也随着失灵了……

    看着雪兔一动不动的样子,大东一屁股坐在木凳上,“哥,咋办?”

    阿金也掩饰不住的焦虑,

    “没办法,喂点水吧,我们明天只能尽快赶回府里找大夫!”

    “嗯嗯,那行!”大东点点头。

    “哥,那个许老二怎么办,把他一直放在马车上吗?”

    “没事,马车也在院子里,他被绳索捆绑着跑不掉的!”阿金点点头,本来就只有一间屋子,不可能让他也进来一起睡。

    商量之后,两个人把雪兔安排在最靠里的暖和的炕上,而二人就和衣而卧在窗边,渐渐地就着寒夜的风雪睡了过去。

    “呼呼呼……

    呼呼呼……

    哐啷……

    哐啷……

    哐啷……”

    半夜的风雪更加的大了,小木屋的门窗被刮得呼啦作响,叶晓白本就病的迷迷糊糊,听到门窗的响声更加睡不着,索性起身来轻轻的对着门缝往门外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呼呼正吹的风雪里,有个人影正在用力地在扒拉着那辆马车,马车里只有许及书,风雪太大,叶晓白看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自己也许就交代在这里,索性横下心来四脚一纵,从被风吹开的窗户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