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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商銀被盗

    阳春三月以尽,初夏来临,正是鸟语花香的时候,在清清的南运河上有一艘挂着风帆的舟船,在微弱东南风的催送下,船缓缓行驶,两个水手咿咿呀呀摇着橹,船夫扶着舵柄,眼睛望着远远的河面,很负责的驾好自己的船。

    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天,河面烟水渺渺,船头站着一个三十二三的中亲年男人,一张长方脸,身材单调,眉目清秀,他就是南来北往商家华宇良,华宇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十五岁随父一起到江南做生意,行商生意容易发富,比坐商小本经营来得快,十来年时间,家有良田万顷,库有银钱百万,二十七八脱手经营,父亲在家里经营田园,华宇良的拼搏在河北算是一代富。

    这次的生意很顺利,从去年秋天到今年四月,商品销售一空,五万成本除了一切开支除了,连本带利十万回家,在异地不勉有些胆怯,淫为恶之首,才为祸之根,白花花的十万雪花银,放在那里都十分耀眼,便包了一叶轻舟回河北,船主也是家乡人姓王,跟自己是老熟叫他老王,带去的下手另乘客船回家,过了临清就到了南运河,就是到了省乡土,南运河东边是山东,河西就河北。

    眼看到了乡土,不勉有些兴奋,夜来多喝几杯,清晨站在船头,风高气爽,便念了几句打油诗,曰:“残余东风送客舟,两岸緑荫依山秀,归家腰缠金万两,醉卧船舱兴正浓。”华宇良觉得心情舒畅。

    天气好,风不下河,船行缓慢,行道天晚看见东岸边有一小码头,华宇良道:“老王,我们就在东面小码头安宿一夜,放松一下精神明天在走。”

    老王道:“华先生说的也是,这里东西两岸是有一条路,但过往行人不多,平时有一只小船在这里摆渡,今天不见一艘船只,横渡船己今收渡,我们就靠东边小码头住宿一夜,这里进去不到十里一个小客店,顺便弄两坛酒来,买些菜来下酒。”

    船夫将船靠上码头,抛锚钉住,伸出跳板,岸上有现成的系绳桩,将船纤揽拴牢,华宇良,抓一把碎银说道:“你们两个去跑一趟,买两坛酒,买些肉食回来下酒,我给老王负责煮饭。”

    两个水水手高兴,一溜烟便去了,两个去了一个多时辰,带两坛酒,一二十斤五香牛肉,华宇良一看说道:“是好东西,最好的下酒菜,这东些拿钱都买不到,私宰耕牛是犯法的,今晚算是有吃食运。”

    水手我们是沾华老板的光,才有口福,店家昨天买了一头打人牛,昨天宰来买了,还剩二十多斤,我们一下买回来,二十三斤半牛肉,倒出来满满一大烧箕,用大吃盘,盛一大盘四五斤,一个人一碗酒,四个人就矮桌上尽情的吃喝。

    老王笑道:“你们当然舍得,反正都不是你们化钱。”华宇良道:“我作东,只管吃喝,吃了又装,有的是菜。”

    四个人喝得二麻麻的,老王道:“酒就不用了,肉可以吃饱。”结果四个人都喝醉了,横七竖八倒在船舫上呼呼大睡,四个人直到发觉冷才醒,原来河雾盖江,大概已过四更天了,四个才移到船舱里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船夫道:“我的经验,今早要辰时过后才亮得开,在要走还要半个时辰才敢起航。”

    果然半个时辰,河雾开始淡化,太阳在雾罩里时隐时现,老王说我们可以起航,水手正要解揽起航。

    这时从路上来了一个人,远了还看不清,到了岸边码头才看清,是一个年青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岁,身材不是很高,五官端正,四体匀称,穿着雪白的长衣,面无表情,便直接来到船头。

    白衣女子说道:“船家要起航摆渡了?”

    老王说道:“大姐要乘渡,我们不是这摆渡的,这是长途包船,昨夜在这里晚宿,今天要赶路。”

    女子说道:“是的,我要横渡西岸,我家里有急事,船家你就做做好事,我加一倍过渡费,顺便渡我一劫。”老王递一个眼色,说道:“华先生才是老板,只要东家作主同意,我送你一趟也不要紧。”

    华宇良见是一个女人,也没考虑那么多,说道:“王师父就送她过渡,也耽误不了多久,天气大雾,横渡老板不知几时才来摆渡;大姐就上船吧!”白衣女子便自上跳板,在跳板摇摇欲坠,显然女子脚小,胆子也小,华宇良两步参过去,握住白衣女子的手腕牵上船来,白衣女子看了华宇良一眼,两双眼正好相对,只见白衣女面带微笑,说道:“谢谢。”华宇良只回了一句不用谢。

    白衣女子在船上没有说一句话,船到了对岸,才说道:“我向华先生讨一口水喝。”华宇良,端了半小碗凉水,白衣女子接过手,喝了三口将水递给华宇良,华宇良将残水倒了,女子说谢过了,上岸自去了。

    华宇良目送白衣女子消失在浓雾中,说道:“我们走吧!”老王将篙杆在岸边一点,小船滴溜溜向河心飘去,老王道:“华先生好象不对劲,船如此轻漂,我航行了几十年的船,我们又航行了十多天,只要船上少一百斤东西我都知道;若是大船我重载我会感觉不出来,华先生看看你的銀子。”

    华宇良吃惊不小,不船家感觉出来,就是自己也感觉到了,忙去揭开盖銀箱的盖布,箱子原封不动,锁得好好的,心里缓了一口气,将鈅匙把箱子打开,华宇良惊傻了,只有一个空箱,又开第二箱,第三箱十万两整銀一两不剩,雪花银不翼而飞,只有最后半箱碎银,却一钱不少。

    华宇良喉中元气下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吓坏了船家和两个水手,却把老王吓坏了,叫两个水手,你们快点来掐住人中,东家死在船上我们跳下运河都洗不清,銀子又不见了,逃不脱吃官司。

    三个人慌着一团,掐住人中还真管用,一刻时华宇良便醒了回来,三个人松了一口气,人是醒了,却绒成一堆,泪水长流就是不说话,老王将船靠在西岸,将华宇良扶起来靠在船舱里,盖上被子。

    华宇良说道:“老王难为你们了,一年一次的生意没了,我无法回家面对家人,还有半箱銀子就算你们运费,我下船去,你们回去吧!”

    老王道:“华先生你别想不开,不管怎样我都要送你回家。”无量天尊,施主失去銀子,何不问问贫道?众人回头,看见不知何时岸上来一个道人,那道人身高,面上无肉,穿一件青色八卦道袍,戴一顶道冠,手拿拂尘子,双手合什,口念无量天尊,说道:“打扰施主了。”随即跳上船来。

    先生不必烦脑,你的銀子的去向,你随山人来可以找回你的失銀,老张正心烦意乱,没有一点主张,听道人一说好象吃了一粒定心丸,说道:“就请上仙帮帮忙,化解无佞之灾。”道人嘿嘿笑道:“不是山人誇口,这方圆几百里,是谁作了案还没人瞒得了我,先生走吧!贫道胸中有数。贫道问你,是不是一个白衣女子要过横渡,她给你要过东西没有,吃过甚么没有。”

    华宇良道:“他给我讨了一碗水喝。”

    道人:“我知道他是谁了,你带点钱费用,只要找道她,她会还你一个公道。”老王,将碎银弄一大包交给华宇良,华宇良说道:“你们回去,不要提起我们主客的事,对大家都有好处,这样我的生与死与你们无关,这笔失銀讨得着,讨不着都不想事情闹大了,不想你们为我吃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