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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携子归家

    华宇良将包果架背着,牵着芳锦,芳斋两个孩子直朝桐花镇走,父子三人走走亭亭,孩子小了,抱一个牵一个,将两个孩换着抱,换着牵早已过了中午,芳锦,芳斋肚子从来没松过,大喊大叫爸爸我饿,华宇良没半法,连哄带骗说道:“男儿汉天塌下来都能顶住,别提饥寒。”

    两个孩子那里听的进,一个劲叫过不亭爸爸饿,华宇良:“爸爸饿不要紧,我这个爸爸不好啊!父子三人好不容易熬到桐花镇,找一家饭店,买些饭菜汤,大人小孩都饿极了,汤菜饭吃了一饱,华宇良抹了一下嘴巴,说道:“清茶淡饭吃一饱,胜过龙肝与凤脑。”孩子我们走吧!

    两个孩子奈着不走,芳锦,芳斋喊道爸爸我走不动了。华宇良一手抱一个,好在离水码头不远,见码头停着数十只船,大部份都是货运,也有粪船,找了一艘中小船包下来,一天多到第三天天未大亮便到了自己的乡镇(清水镇),结算了船钱,上岸顾一辆马,赶到离家一里许,便无车路,三爷子只有下车步行。

    华宇良想这么回家该从何说起,带着两个孩子回家,父母,妻子是否接纳,要是夫人打翻了醋坛子,吵闹不休且不苦了两个孩子,家里很难太平。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到了院门口,但是很奇怪,院大门紧闭,华宇良伸手推了一下,门已上了栓,敲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动静,便喊道家里有人吗?喊了几声,听见有人说道:“好象是主人的喊声,快去开门,等主人进来了将门栓好。”

    一会,长门打开正是家里员工华依停,华依停见果然然是主人回来了,等主人进来把门栓上,说道:“二叔你总算回来了,家里正乱着一团,老爷都没了主张。”

    华宇良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慌乱?”

    华依停道:“就是刚才中堂门前檐上挂着一个鸟笼,笼里放着一粿人头,是一道士的头颅,里面有一封书信,老爷,老夫人,夫人正在后堂看信嘞。”二人正说时,老夫人,少夫两个丫头出来,华宇忙跪在老夫人面前,说道:“锦儿,斋儿拜见奶奶。”

    老夫人急道:“宇良快起来,是什么时候了,一家人都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你父亲在后堂等你。”

    华宇良道:“锦儿,斋儿拜见大母。”

    华夫人:“你们父子三人的是我都知道了,锦儿,斋儿就叫妈妈就行了,叫大母显得太深疏,孩子以后叫妈妈,两个孩子似董非董,都点点头。

    夫人叫道;客霞儿你等两个孩了拜见了爷爷,给两个孩子洗一个澡,带着他们去玩,你不用管我。

    华宇良牵着孩子来到后堂,五年没见过父亲,只父亲头发已白了一半,今晨见人头挂在家门口,一惊之下瘫软在靠椅上,见一封信在龙子里,华父以为是仇家有意陷害华家,信里自称儿媳的说自己是富贵家,因家道衰败。姓甚名谁,家族历史一概未提,最后说道;胡道人该杀,他不是道士,是一个危险人物,我将人头挂在你门是警示宇良父子和我断绝一切关系,终身不见。

    华父看了心里稍为平衡,还是耽心惹上官司,看到华宇良心里一股无名之火往上冲,见了两米头似的孙子,火气又息了下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说道你知道回家就好,你几年没回来,你人还没进门祸就先到,你自己看看门后笼子的东西,还有桌上的书信,你回来为父本应高兴才是,只是没被吓死。

    华宇良知道父所说的东西是什么?就是祸从天降的人头,忙搬开大门,门后什么也没看见,也没有笼子,更没有其它,华父也吃惊不小,这是人命案的特证,若是被狗叼出去,倾干运河水也洗清冤孽,华宇良回到桌上信上有一张字条,一看上面写到,人头我取走了,书信字条看后付之一炬。

    宇良将字条递给父亲,华父一看大嚇,笼子是我亲手提到门后,我看了信以后,你给娘说话的时候,这么就不翼而飞,啊!我想起了,厨房里的小徐来个这里,把小徐叫来问一下,便更真切。

    招来吴妈小徐一问,小徐道:“我一直在厨房弄菜,没离开半步,吴妈作证。”

    老爷道:“你们去吧!我知道了。”确定是未曾蒙面的小儿媳在恶作剧,怕连累夫家故而将笼子人头取走了,华父一下轻松多了。两个孩子拜过爷爷,华父心里弱爱。

    在说华夫人,对两个孩没其它想法,视若己出,孩子的妈不在眼前,没有吃醋的理由,又是公婆认可的孙子,是华家的传承人,三人建立深后的母子感情,这是后话,两个孩子虽然有些玩劣,在爷爷的教导下,读书,识字,写字,讲些儒家忠孝礼义,三字经,四子经,五字经,七言绝句,孩子聪明,记忆力好。

    一晃三四年过去了,华夫人对华宇良说道:“孩子应该请专业先生来教,他爷爷有文化,教的都是胡乱无章,并非正是学业,难以求取仕途功名。”

    华宇良道:“夫人说的有理,请先生也不能请庸师教坏了子弟,明天我到镇上打听一下,找一个博学多才的先生。”夫妇商量好了。

    华宇良等到集市天去清水镇赶市,经商买卖朋友多,坐下茶馆就开了五六碗茶钱,几个人边品茶边聊天,华宇良道:“两个孩子已过初学年龄,我想请一个有学识的先生来授教,若是庸师又怕误导了孩子。”

    有一个叫胡介成的朋友说道:“就在这场口上,有一个写对联的先生,此人有学文,一般人请不起,有几个条件太高,没人敢请,也请不起,两年多了还是在那里摆对联铺,画画卖,生意还不错,一手妙笔丹青无人可及。”

    华宇良道:“这个先生有些什么条件?”

    胡介成道:“第一,先生要定十年议学合同,教导费一百担黄谷的折价,十年满了一次付清。第二,先要看子弟的天赋。第三从师不护短,我要责罚我的弟子,家长护短就勉谈。第四,我教育学子,要离开住宅一里,家长不得随意来打扰学子分心,四条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