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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傲战师太

    少女伏在芳斋背上睡着了,等到天黑夜深,芳斋将少女移动靠在拴人桩上,取出北斗刀,一手拿刀柄一手捉刀背,双手在铁杆上,从上往下刨,刀锋果然厉害,就象木工刨木料一,片片铁花往下掉,不一会工夫一根铁柱刨掉大半,还剩指母大一片,上下各切一刀,如同切坭,削断一尺多长扔掉,将刀插入刀鞘,刀剑一起裹好放在包裹里,架肩背上将青鸦带将包裹,衣服拴紧。

    回头看见少女还靠着柱子睡,心里暗笑带你走,准备钻出笼子,不想后面的衣服还是被什么东西挂住了,回头一看被美女拽住了衣服,哭道:“哥哥你不带我走,师傅是放不过我的,只有死路一条。”

    芳斋无奈,说道别哭了,我带你走就是,两人钻出笼子,爬到笼子顶上,离地面还有一丈有余,左手擎住美人的香臂,说道:“我说起,你也提气往上纵身一跳,美女很听话,两人配合得当,纵身跃出地坑。”芳斋抠门己被锁了,取出刀硬生生插进去,用力扭一个半圆环,将圆木,门扣,锁留在门方上。

    轻轻推开门,悄悄开了堂门,这下好了两人已是出笼之鸟,漏网之鱼,虽然脱了樊笼,芳斋有点犯难,茫茫黑夜又该往何处去,本来身上就有包袱,现在又多了一个活包袱,说道:“这三更夜,又冷又饿不如到白姨姨家避避风寒,天明起早走出这是非之地,出了这鸟不拉粪的荒山枯林再说。”

    少女道:“哥哥你作主,我一个少见世面女孩,现在心乱如麻,出了观音堂就没有一个亲人,现在你就是最亲的人。”

    芳斋道:“现在只有这样。”走到施家门前,敲三下门,里面问到是华芳斋吗?芳斋一听正是白姨的声音,回道:“正是小侄。”

    等了一会,里面亮起了灯,来开门的正是白姨,白姨说道:“小师傅也来了,饭菜都在锅里温着,你们去吃吧!”

    少女道:师傅给这位施主疗医,打通经络费了一翻周折所以晚了,庵内不好留客,怕他找不道路,师傅叫我送他过来。

    芳斋见锅里温有一份素菜,一碗熊肉,一大碗面条,芳斋将面条一分为二;两个人一个吃素,一个吃荤,的确饿了将饭菜吃一空,芳斋将碗清洗,白姨道:“碗就等它,明天我洗,已经四更天了,小师傅就不用回庵里去跟二丫头一铺睡,芳斋跟施弟安睡。”

    天还未大亮,少女先起床,芳斋也起床放了二两銀子在桌子上,少女带路出山,刚转过山嘴走到平川,前面站着一个人,少女道是我师父,芳斋一看真是师太,师太满脸杀气,双手合什,宣一声佛号无量天尊,说道:“施主为何急匆匆要走,也不打一声招呼,你师父传结下的仇我并非计较,你走就走,你不该拐走我的徒儿私奔,今天的事只要小孽畜留下来,我以往不究。”

    少女急忙躲在芳斋背后,说道:“哥哥你要救我,你不能见死不救,我就死在这里也不回去。

    芳斋道:“妹妹别怕,有我在师太不能把这么样;师太,你也太过于阴险了,你根本不是在山林间修身养性的出家人,到象是杀人越货匪婆。

    师太大怒,吼道:“小贼种你敢辱我,本师太今天好好教训你,你才知道什么叫厉害。”说着拉开架式;一式老君挥尘,芳斋一也抽出宝剑一式寒梅挺雪,两人就在草坪上交峰,一个由如跳涧猛虎,一个恰似云中苍龙,二人大战一百多回合不分胜败,师太闪在一边,我暂起放过你们,下次别再碰见我,取尔小命。

    师太去了,美女大喜道:“哥哥这辈子我跟定你了。”芳斋道:“为什么?”

    美女道:“你知道吗?我师父的功夫除了燕山道人打过平手。”说到这里好象说漏了什么,便转过话题,主要是和你在一起觉得安全。

    芳斋默然,心里想燕山道人,燕山隔这里一千多里,这师太怎么跟燕山道人有瓜葛,看来师太不是这附近的人,这小道姑也不是在师身边一天两天了,这到是给我提了一个信,终于知道有一个燕山道人。

    两人边走边聊,芳斋突然问道:“妹妹你的真姓真名。”由因芳斋问得仓足,美女一时答不上,过了一会才说道,我真不知道我的姓名,我早已是给你说过,我没有亲人,从我知道那天起,就只有师太最亲最近的人,这样吧!哥哥你就叫我寒儿。

    两人出了深山进入丘林人烟越来密,路上有行人来往,已是中午时分,寒儿道:“哥哥我饿了,前面有一个饭店,我们吃点饭在走。”

    芳斋说好吧!两个走进店里,店里只有四张桌面,找一张没有人占坐位的桌面坐下,店家娘子走过来问道:“客官吃什么菜,要来点酒不?”

    芳斋抬头四目对,双方都愣住了,还是对方开口了,问道:“你是”芳斋道:“我是来吃饭的,你先来一点酒也可以驱驱寒。”

    老板娘见有一个少女在一起,华公子有意岔开话题,的确原因是寒儿在一起,芳斋怀疑寒儿根师太用苦肉计,唱双簧将寒儿埋在自己身边的奸细。

    芳斋道:“来一壶八两烧酒,来点热汤热菜,有什么肉食来一分?”老板娘道:“还有一肘羊腿就给你做一份羊肉汤。”

    芳斋:“最好不过,天气寒冷,羊肉暖身驱寒。”老板娘拿来一细壶酒,将秤盘盛一盘带壳的炒花生。

    两人一边吃边劝酒,芳斋道:“我们兄妹患难中第一天,你我各饮三杯就表是义接金兰,从此以后,我们如同亲兄妹。”寒儿没有回话,站起来端着酒杯抢先一饮而尽,一连喝了三杯,吃得酩酊大醉,喝得太急,开始谈酒话我不做你妹妹,我不要做你的妹妹。

    芳斋道:“寒儿吃醉了,扶她在你铺里躺一会。”

    老板娘帮着扶进内室里,解了鞋子,把头放正,盖上被子已是人事不省;老板进来说道,我店里有醒酒丹,放一粒在她嘴一个时辰就醒了。”

    老板娘取来一粒葛花醒酒丹放在寒儿嘴里含着,弄好了才给自已丈介绍,说道:“这位就是替我还债的华公子,又道;这是我丈夫王劲松。”

    劲松道:“即是恩人来作客,我们好好喝两杯,华兄弟你梢坐,你慢慢剥花生吃,我去买点菜回来炒。”芳斋一把拉住劲松说道:“王兄就不必了,有羊肉汤多加些菜叶,是最好的下酒菜。”

    王劲松道:“恩公,我真的谢谢你,我本是一个单身汉,现在有一个家了,是恩人赐给我们一段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