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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幽冥道场

    芳斋取出火刀火石,打然纸媒点然油便纸一照,吓了一跳院坝里横七竖八躺着死人,自己差点摔跤是踩在人血上,一共二十一具尸体,有两具尸体的人头被取走了。让芳斋惊讶的是,杀人手段都是锁喉剑法,再进内屋已是空无一人,只有常开死在床上。芳斋想常开刚被抬进屋,还来不及上药就遭到袭击,常开之死是没有及时止痛止血。

    奇怪的是,没发现对方的一具尸体,这又是谁的杰作,难道是妈妈来过狮子山,芳斋觉得疲倦,找一张铺打了一个盹,听见鸟雀开声说明离天亮不远,没必要再这里呆下去,趁着东方发白离开了狮子山,天已大亮芳斋发现鞋底上有血迹,将鞋擦干净一路奔走。

    芳斋行了两天多,到了第三天下午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还没买到中午饭吃,肚子又渴又饿,不觉有些困倦,心里盘算估计着还有两天路程就到柳家庄,大柳庄离柳荫华不到十里路,虽然有些困倦,还是提起精神往前走,心里挂念柳荫华,这孩子不能出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万一出了事,我怎么对的起柳庄主,一边走一边想。

    正走之间,突然抬头看见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山不算很高大,在这一方群山中也是鹤立群鸡之中的第一山,山形秀丽,气势不凡。芳斋绕着山围走自然要多走一二里路,刚走不刀半里路,见山那边隐隐有黑气扬空。

    芳斋觉得不对劲,这晚霞间四方青爽明朗,为独那里空气不纯,这深山中那来的杀气,莫非前面有妖气作怪。芳斋绕过山垇,前面在夜色朦胧中看见一川都是良田,突然山弯台上传来锣鼓声,遁着锣鼓声望去,看见一所大庄院,庄院里宾客盈们非常热闹,门前挂着旗幡,又听见有人念经,芳斋想原来这家在做道场。

    肚子饿了,即然在做道场何不去赶一顿斋饭充饥,硬邦邦的銀子在包裹里又不能当饭吃,送二两銀子的香火钱,就在这里混一晚上就过去了,打好主意走进庄院,只见进进出出烧香的人不少,以许孝家的亲戚,朋友,邻居多,有见伙计们忙里忙外。

    弄纸匠在做纸人纸马,金童玉女,假东西立着一排排,七八个民间道士忙于吹唢呐,打锣鼓,唱经文,就是没有一个人穿法衣道袍,都是平常的衣裤,芳斋进门有专人登记人情簿,有的送銀子,有的是銀币,铜币,那些东西扔到钱箱里都不发声响,芳斋的钱扔到铁箱有金属撞击声,却把主簿和客人吓了一跳,客人们都感到吃惊,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芳斋。

    芳斋也看着他们,奇怪的是这些人没有下巴,眼睛无神,只有淡淡的緑光,觉得不对劲自己走进了鬼府,看来这些道士大祸临头了还不自知,见九个道士中有一个学徒有十一二岁,芳斋拉他到旁边,没有人之处问道:“小师父我问你,你们东家做这样大的道场,怎么没穿法衣道袍?”

    小道童说道:“是东家打了招呼,不许穿八卦衣,不戴法帽,不戴神脸面具,不镇堂宅。”芳斋觉得这户家有问题,问道:“你门一天参几次灶?”

    小道童说道:“每晚两次,我们歇一会,二场法事就参灶。”

    芳斋道:“这次参灶小师傅进厨房看他们办宴是用的什么才料,是些什么荤菜,什么疏菜?还要下细看他们的一举一动。”

    小道童:“孝家什分贤慧,每晚两顿宴,两道点心都是馒头下茶,馒头特别好吃。”

    芳斋道:“你进厨房别只顾着念经,眼睛放灵活一点就行了。”

    道童道:“我知道了。”道童进厨房参灶,厨娘正在做馒头上蒸笼,只见那厨娘一边柔面粉一边向面盆里吐呕吐物和面粉柔在一起,蒸出来的馒头又泡又香。另一口锅里煮的是蜻蛙,还有一锅蛇肉,烧箕里满满一烧箕死蚯蚓,还有一些虫子。

    道童将所看道的对芳斋说了一遍,芳斋道:“你快去找你们长教,想法镇住这些邪魔妖怪,不然你们在这样下去不死都要脱一层皮。”道童将事情的经过给师父说了。

    长教道:“我知道了,你给你师叔他们说,马上开三副三清道主的面具,长教自画了一个王灵官的面具,一个个把面具戴上,来一个灵官大镇宅。”

    孝主年青也好奇问道:“长教你们在做什么?我不是给你们说好了的吗,不镇宅,不画符咒八卦,不穿法衣法帽。”

    长教将令牌一搭,手执金鞭,大叫一声大圣开金口,那边一起念到;吾师念动鬼神愁,孝主回头一看是三清道祖,再回头看见是王灵官,手持金鞭乱打被吓的魂飞魄散,在堂的宾客们抬头一看,尽该是上界大神,吓的香客们啊呵连天,眨眼间的事,山庄消失的无影无踪,蜡烛,灯盏是真的,将一个坟山照得通明,除了累累古坟,就是荆棘树木,荒草藤萝,烛光中就剩九个念经的道士,还有一个找扎假人假马的弄纸匠。

    锣挂在树丫上,荆棘上满十二地府刑罪图,那长教气得半死,弄纸匠大叫冤屈,我的各种纸,材料向谁要钱。十个人在坟山里闹了几个晚上,却是白忙活,芳斋道:“大家赶快走,这里不是清净之地,我也霉透了在这里遭到鬼戏弄,这里不是久恋之地,你们吃了不少不干净的东西,尽快找医师,不然会有一场大病。”

    一帮人累了几个晚,白给死鬼念了几晚经,遇上这样的事不是什么好事,一群人收实法器锣鼓狼狈而去。

    芳斋饿着肚子下山,看见一坝稻田,料想农户必多,准备到农家讨宿一夜,一连走了几家没人理採,到第四家去敲门,屋里有人问道:“是谁呀,夜静三敲门撞户有什么事?”

    芳斋听声音是一个老头的声音,说道:“老伯,我是过往行人,错过了宿头,来老伯家讨宿一夜,房金一定拜纳。”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老头约五十多岁,披着长衫提着油灯说道:“小哥请进。”

    芳斋客气的说:“谢谢老伯。”老头把芳斋引进屋里,忙去烧水。

    芳斋道:“老伯你去休息,我自去拎一些凉水洗一洗就行了,天也不算冷。”老头拎半桶水放在锅里烧了几把柴,芳斋走了一天路,洗了一个脚舒服多了。

    老头道:“我姓唐,我家里没有多的人,家里没有一个女人,不成一个家,房子就象窝棚,床铺就象狗窝,也没有客铺,老弟不嫌脏我们就一起将就睡一晚上。”的确没有女人不成一个人户,芳斋没法睡下去,两个单身汉一个坐一头,用被子盖着脚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