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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神庙遇险

    芳斋在路上不紧不的缓行走,其实这种行为是在招摇,明知道是灯蛾扑火,惹焰上身,只有这样做才会给柳荫华带来安全。

    有一天芳斋路过一遍树林子,突然从林中窜出一个人来,来人闪电般向自己袭来,芳斋抽刀都来不及,一急之下来一个徒手拈花,钳住对方手腕说道:“好一个拈花手,你放开我的刀柄,不然我一但用力,你这只手将废掉。

    对方也知道芳斋说的不是戏语空话,就这一拈花手力就比自己强十倍,痛得钻筋透骨,在稍加力量,这只手主骨就成粉碎性骨折,忙叫道:“华兄手下留情,你放过兄弟这一回,兄弟愿随大哥驱使。”

    芳斋道:“好吧!我们坐下来歇一会,我想问你几个事情。”芳斋松了手,两人就坐在路边歇歇息。

    芳斋问道:“你是这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道:“阿!我忘了介绍,我姓白,名依平,有人给我起了一个盗名,叫飞天摘桃手。我一直在江湖漂流,常常听人谈起华兄你的英明事迹,华兄你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响遍了江湖,传说你身上有两件绝世宝贝,华兄没想过一句话怀壁有罪的古言,江湖不知有多少人蠢蠢欲动,你却悠然自在全然不知,你的麻烦还在后面,我是癞疙宝想吃天鹅肉,听说你身边有一把北斗神刀,想借之一观,一饱眼福。”

    芳斋道:“白依平你仅仅为了一观宝刀,就没想占为己有?”

    白依平道:“干我们这行营生,都是想把别人的才物占为己有,华兄你应该想象得到,自己吃不住的东西当然不敢吃,就象刚才发生的事一样,吃不住的东西最好别碰,一碰就触到霉运。”

    芳斋道:“你说得有理,你遇上我这个对手不算倒霉,因为燃慈善良,不愿伤生现在你的想法嘞?”

    白依平:“我只想目睹一眼,我没打算要你的,只看它的价值在那里?”

    芳斋道:“我劝你不看为好,此刀一但出匣,不见血是不归鞘的,没有刀谱的驾驭,反而自伤其主。”白依平连声哼哼的是有不信芳斋话,意思是华芳斋吝啬,不肯将刀示人观看,故而推脱说辞。

    两人聊了一阵,芳斋问:“你做这样无本钱的生意,想必你是万贯家才,也是富甲一方的才主。”

    白依平道:“华兄说笑了,坑蒙拐骗,强盗孤匪有几个发了家,象我们找的多用的多,三文不知二五都搞光了,不义之才那里能发家?”

    芳斋站起来说道:“白兄时间不早了,我们聊到这里,今天就此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白依平道:“大哥急甚么,我是孓然一身,舍命倍君子,一路作伴同行。”芳斋也没有说什么?

    二人走了一二里路,见路旁有一个酒店,白依平道:“大哥我的肚子饿了,我们进去吃一顿饭再走。”

    芳斋:“白依平你要招待大哥?”

    依平道:“哥哥说笑了,有事找大哥,有风吹大坡,给大哥一路不吃大哥吃自己,还不如一个人偷偷去进馆子。”

    芳斋道:“走吧!油嘴滑舌,我说不过你。”

    二人走进店里找一张桌子坐下,是一家过客酒饭店,不是客栈,菜的样品也不多,芳看见烧箕里装有两只黄亮亮,油光光的卤鸡,说道:“老板来两个四两酒,两只鸡不要宰烂给我端过来,烧一个菜汤就行了。”

    老板用两个大盘,将两只雄鸡装在盘子里,放在客人面前每人一只,一人一小碗酒,两份酱,一钵菜汤。老板端来一盆洗手水,两个把手洗干净,将卤鸡扯来下酒,两只叫鸡不小,煮好都有四五斤,两人慢慢吃了一饱,剩两盘鸡骨头。

    店家道:“客官用饭不算钱,吃多少盛多少。”

    芳斋道:“白老弟你要用点饭不,自己去盛。”白依平摆摆手,表示吃饱了,芳斋算还酒菜钱,便离开酒店。

    白依平道:“有钱就是好,今天吃得舒服。”

    芳斋:“钱是我挣来的,吃得心安,不象你们偷来的钱,吃起来心里难受。”白依平听了默默无言,二人走了一阵,来到三岔路口,白依平道;大哥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小心在意,我们后会有期。

    芳斋道:“兄弟慢着,我看你身上没有钱,我给一锭二十五两大銀,你可以花一段时间。”白依平也没有言谢,说了一句大哥就是好,不客气的接在手便去了。

    芳斋一人慢慢向北行走,太阳已经下山,却错过了宿店,道路偏僻,到了晚间蛇虫出来乘凉,包里的雄黄用光了,看见山上有一个庙宇,想到神庙里去凑合渡一个夜晚,走进庙里只有一老和尚是庙主,没有其他人,童子和尚儿都没有一个,庙里非常洁净,香火十分冷淡,但老僧为人和善,见芳斋借宿便热情接待,弄了一些素饭招待。

    说话也很投机,二人聊了一阵子,安排在一间小宿室,老僧自去坐禅,芳斋也就关上门,将包裹放在枕边,一来走了远路有点疲倦,二来中午喝了点酒,倒下铺就睡着了。

    老僧坐了一会禅,料想华方斋睡着了,拿出一根长竹筒,用草纸卷了迷魂香药粉点然,将竹筒伸进芳斋卧室,突然一块琉璃瓦飞向老僧的头颅,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老僧也被击晕倒在地上,芳斋也被惊醒,打开门一看老和尚倒在地上,头上砸脱一块脑皮还在流血,手里拿着一根吹火棍,里面冒出白烟散出浓浓香。

    芳斋心里明白,这个老和尚不是善类干的是谋才害命的勾当,幸好有人暗中相助,不然今晚这条小命就断送在这里,伸去将竹同拿起来。

    房架上有人说道:“华兄快走开,迷香有毒。”芳斋一听是白依平说话,拿过竹筒,双手捂住两头,将其闭熄。

    白依平从房架上跳下说道:“华兄今晚好险,要不是我看见你进了庙门,华兄今晚必遭毒手。”

    芳斋道:“一个僧人为什么要害我?”

    白依平道:“有可能是冲着你的包裹来的,你看庙里香火冷淡,没有人来烧香。另有原因就是被人买通杀人劫才,我看华兄接下来路真难走,原途时时都有你的生死敌人,你今晚打算如和?”

    芳斋:“没事,今晚我就住在这里,白兄你就挨着我们睡在这里。”

    白依平脸红到脖子,说道:“大哥我不想睡在这里,我先行一步。”说了一闪身出庙门去了。

    芳斋找来一根绳子将老僧背翦拖进卧室,将门闩上,衣裤都没脱就睡到天亮,起床将老僧的绳头解开,便出了山门,也没有问老僧一个为什要害我,等老僧他自己挣脱。

    这时芳斋才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要不是白依平暗中助了一手,被老和尚算计了,正如白依平所说,以后的路步步艰难。

    芳斋走到太阳西斜,一直没有发饭店,肚子早就空了,东顾西望终于看见一个酒饭店,走进店里,只有三四张桌子都坐满了,里面有还有一张桌子,有两个客人正在吃饭,看打扮;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年亲太太,打扮十分讲究,就象瑶池仙子貌美如花。一个是丫头打扮,有美貌的主子,必然标致的侍女,主仆二人正吃饭,没人敢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