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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迷幻世界

    芳斋将一碗醪糟珍珠丸,不冷也不烫囫囵吞下肚子,刚吃完觉得一阵晕沉,又象喝醉酒昏昏欲睡,人好象晃晃悠悠不知走到那里去了,总之自己从来没有来到过这里,看见这里的山山水水如幻如梦,又是一个天地,想我走过那么多的地方,就是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地方,到处红红绿绿的花草,树上百鸟争鸣,大道上人来人往,还有很多相识熟人,芳斋招呼过他们,他们以陌生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们也不理採自己。

    芳斋想人死了就要到西方极乐,后人怕自己的老人死了罪恶深重,到不了极乐,要请人念经超渡到极乐世界,我难道是死了已经来到了这个极乐世界。

    芳斋在外时间久了常常想念妻子馨儿,说也奇怪,心里想什么来什么就来什么,果看见妻子馨儿真的也来了,她就在不远处,她的一双秀丽的眼睛看着自己,芳斋喊道:“馨儿你这么来到这里?”

    佟馨儿道:“华君是我,你可想死我馨儿了?”馨儿过来和自己拥抱在一起,馨儿的手不是真情的规矩,在丈夫身上乱摸象是在找什么东西,馨儿问到你身边不是带着古墓图吗?怎么只有半张,还有半张你放在那里?

    方斋道:“我也不知道,我夺得这个合子,只记得当时是两个黑衣人是从柳家庄盗出来的,两个为了争夺这口小木箱大打出手,两股势和柳家庄三批势力为了争夺这口木箱,死了六七十人,可见箱子里的东西份量不比一般,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也没打开看过,馨儿你说是古墓图,你是这么知道的,最近我发现有些不对劲,怀疑魏凤娇对我木箱动了手脚,我打开时什也没有。

    你说的两个半张图,把我弄糊涂了,我不贪恋他人才物,我是想找到物主,将原物归还给原主,不义之才不可贪,你说的图纸什么样子都不知道;馨儿你问这些做什么?这些东些贪不得。”馨儿就是不听,说道你流浪在外,身上什都没有,你真是一个坏男人,你还占了我这么多便宜,说着在芳斋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头也不回就走了。

    芳斋喊道:“妻子你快回来,是我对不起你。喊了几声也没有馨儿的回音,人去了就剩下自已一个人孤零零的,嘴里还不住唠叨馨儿你回来。”

    突然一惊,头脸被凉冰冰的水泼来,芳斋一惊之下醒了,摸着一脸的凉水,睁眼看见那一个长须老人,还有白依平站在面前,这两个人对自己都有救命之恩,看见自己躺在地下,觉得自己丢大了。

    芳斋芳为掩盖自己出丑说道:“我怎睡在这地下,我刚才到了极乐世界,那里观山望景太好玩了,还看见不少熟人,又看自己的妻子。”

    老人笑道:“公子还玩极乐世界,好玩吗!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你真的被魏凤娇她们送你到极乐世界去了,你的宝刀何在?”芳斋一骨碌爬起来一摸,我的宝刀嘞?我刚才是这么回事?

    白依平道:“你中了人家的迷幻药,魏凤娇以你最想念的人佟馨儿的身份给你交谈,你把所有自身秘密全部吐露出来,你知道吗?她先前盗走你的只有半张古墓图,想法第二次接近你,就是要你说出另外半张图的下落,还有要取走随身宝刀。”

    芳斋气得打自己的耳光,老者道:“江湖上有多少事都是防不胜防,公子放心有老夫在,你的宝刀,没人拿得去,至于那半张古墓图丢失就不必挂在心上,慢慢找回来就是,白依平你把北斗刀还给华公子。”

    白依平将刀还给芳斋,说道:“不是老伯精通北斗刀谱,魏凤娇又不董刀法,还不轻意夺回来。”

    芳斋道:“这个魏凤娇,如此算计我,早晚碰上她废了他的武功。”

    白依平道:“算了吧!小妮子哥哥前哥哥后,你去恭维她都来不及,说甚么要废他武功。”

    芳斋道:“贤弟别说风凉话了,我看魏凤娇给贤弟你这个小白脸还很班配的,我给你当月老,牵红线。”

    白依平红着脸说道:“大哥别拿小弟开玩笑,象你这样多情多义,你要当心美人计,要防着你那凤娇妹妹吃掉你。”

    芳斋惊道:“这家店主这么不见人,一碗珍珠丸还没吃饱,你们还没吃饭吧!”

    白依平道:“哥哥你刚到极乐世还没玩够,还要想到极乐世界去,这个店就是给凤娇妹妹是一路人。”

    老者道:“公子无事我们先告辞。”白依平随老人去了。芳斋见人都走光了,也收实一随身行礼,銀钱衣服一样不少,将宝刀挂在腰间,拍掉身上尘土,又开始了自己的旅程。

    方斋走了十多里路见夕阳西下,打算早一点住宿,自己东西丢了,心里不是好过,不当道的路途,行人稀少,旅店稀疏,还是行到天黑才找到一家,方斋走进店里,是店主招呼客人,见方斋投宿,问道:“公子吃饭没有?”

    芳斋道:“就是还没有吃饭,先把卧室定下来,我要一个单人间,清静一点的。”

    店家道:“好说!楼上还有两个单人间都偏僻,楼下都是放的柴火,没人喧闹,单间是大铺的三倍价。”

    芳斋道:“没事,钱是人挣的,店家你帮我烧一桶洗澡水,要收费我付你就是。”

    店主说道:“你们住单间都供给沐浴水,不另收费。”芳斋随店主上楼,指点住宿,交互鈅匙便自下楼去了。

    芳斋看了一下铺层还可以,走到后窗,将窗门打开挂上,房后是一遍柴山,只见枯坟累累,透一下空气,便去吃饭,店家问道:“客官要吃什么菜?”

    方斋:“我看到店家你煮有白水鸡,给我来一只,来一个四两酒。”

    店主道:“客官你要雄鸡,还是母鸡?”

    芳斋道:“一只大叫鸡,公鸡肉细嫩。母鸡肉粗糙,再给我烧一个菜汤。”店家选了一只又大膘肥的,一称五斤多,砍成大块大块装了一大团盘,一份豆酱,店家将来放在桌上,来了四两高梁酒,一个人慢慢享用,吃了一饱,饭也没用,喝了不少汤。

    芳斋回到卧室,坐在铺里,背靠床头,想起自己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回忆起来真有些荒唐,没干一件正经事,正想入非非,好象一个人影从窗外掠过,灯烛之光又照不了多远,朦胧就象鬼影闪了一下。

    方斋明白,这柄刀一亮相,招引事非不比古墓图低,一定有人在跟踪自己,这里的后窗又是板窗门,放下来关闭,楼上又显得闷热,不关只要有轻功的飞盗,一个燕子穿帘就来了,长途抜涉且有不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