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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古道妖孽

    芳斋护送庄主一家到回到许家庄,自有总管安排大小事务,庄主听夫人说起这次回娘家,华芳斋是如此将凉风口贼人的老窝给端了,保护我们母子平安,许开道:“我不会亏待他。”芳斋住了几天,坚辞要走。

    庄主设宴送行,许开说道:“我想请你为长期护院师,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芳斋道:“庄主好意我领了,只是我的父仇至今未报,我心里不安,讨血债没有自己送上门事,不想我卷入了很多事非中,我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鬼道人,了却这段是非仇怨,再将妻子岳父岳母接回我的老家,再也不出来招惹事非。”

    庄主道:“老弟你心走意难留,你保住了我家名声,人生安全,我谢你千两銀以表我心意,万勿推辞。”

    芳斋道:“我带不走这么多,收你一百两足也。”

    庄主道:“这样吧!我说话算数,你先带一百,我写一契约给你,以后你走到这里,只管来取,就这样说定了。”庄主,夫人亲自送出路口。

    芳斋回头拱手谢过,说道:“庄主,夫人请回。”芳斋打算先去看柳荫华,身上没有没了累赘,心情轻松多了,腰包里有了钱,走饿了进店买酒肉吃,来到一个三岔路,右手边是一个山,山边是一遍峭壁玄崖,崖下一遍树林,林中有一栋客栈,背靠崖壁,面朝大路。

    芳斋看看天色还早,不过正是申牌时分,四点钟左右,住店嫌早了,继续向南路走,越走路越窄,山林越走越深,一直走到天黑也没看见一个客店。连山野人家都没看见,心里暗道糟了,错过了宿头,看来今晚要宿路天坝。

    只有继续跟着小路走,自己也不知走了多远,突然看见山腰上从林子里透出灯光,芳斋心喜,天无绝人之路,总算看见有烟火人家,爬上山腰进入林子,却是一座毫华的宅院,只见院门虚掩着,芳斋推开大门,里面灯火辉煌,有一个秀士打扮走出来关闭院门,看见方斋问道:“先生是来借宿吗?”

    芳斋上前拱手为礼,说道:“我是远方过客错过了旅店,看见贵府灯火通明,特来贵府借宿一夜。”

    秀士问道:“先生叫什么名字?”

    芳斋:“我本姓华名方斋。”秀士伸手作了一手示说;先生请进!

    芳斋随秀士走进客庭,秀士说道:“先生稍坐,我去去就来。”芳斋坐下,早有两个侍女;一个端一盆洗手水,芳斋洗了洗手,依旧端走了。另一个将一份泡茶放在茶矶说道:“公子请用茶。”芳斋口渴及了,品了一口不知茶是何名,浓香可口,入喉生津,听见秀士进内室去说;主人!客人已经到了。

    听见一个女士问道:“是华公子吗?”

    有人回道:”“没错就是他。”

    女士道:“胡总管你安排一下公子吃饭,洗澡,住宿,我本该陪恩人吃饭,奈何身子不舒服,无缘一会。”

    一会儿秀士出来说道:“对不起先生久等了,我家主人身体不适,不能陪先生聊天。”芳斋百思不得其解,好象这里的东家应该认识我,但又不与我见面,不好多问,一个过客只要东家接待就不错了,盘根问底不是做客之道,只有客随主便。

    秀士领芳斋食堂吃饭,去洗澡,又送到宿室,芳斋知道离天亮不远了,将换下的衣服放进包裹里,将包裹抱在胸前便睡了,夜晚走得心苦,睡得很沉,东方发白了都还未醒。

    胡总管走到主人卧室门前,秉报主人:“华公子还没醒来。”

    主人说道:“鸡啼三遍,东方发白,龙蛇入穴,百兽归巢,公子已今脱危了,将华公子遗到树叶上,我们走。”

    一阵晨风过林,芳斋觉得身上有点发凉便醒了,发现自己睡在树林里的树叶上,阳光透树稍,已是日高三丈,芳斋知道自己遭到了狐戏鬼弄,不过细细想来,这些异类好象给自己有一面之缘,总之他们没有害我,却是帮我渡过艰难的一夜。

    芳斋爬起来继续赶路,走不到二里路听见传传来咚咚的流水声,那水音很奇怪,除了流进深潭水与水冲击声外,还有一种铛铛噹噹的回音,就象有人弹钢琴一样优雅。

    绕过山嘴才看见有一个河滩,路就走河滩上横着走过去,眼前的河滩是一个干滩,只有一股小清流水从滩口玄空往下流,下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清水潭,滩口下方应该是一个空崖洞,导致水流的的回音,回荡美妙旋侓,象弹琴,又象打锣打鼓。

    走到河滩口一看,这条河就在两岸连绵的群山夹沟里,除了河滩是石滩,两岸的青山看不见土石,只有一人多深荒草和杂木林,两边的荒草铺到河滩上,滩口下又是下河,下河要比上河矮几丈,清潭外是一个沙石坝,沙石坝出去就是清水河,只有两三丈宽,两边荒草,荆棘倒在河水里,太阳被山林挡住阳光,一个人走到这里,是那么荫深恐怖,背心的寒意直透脑顶门。

    突然看见下河的清水河面闪起层层波浪,一个长长的怪物在水面扭着s闪着无数个半弯环,约四五丈长,向沙堆上游来,芳斋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些地方果然不清净,荫山地方有水有林,有洞窟正是蛟龙隐蔽的地势,不必细想一定是巨蟒在觅食,这里不是久恋之地,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那怪物好象早已发现有人,以闪电般的速度从岸边向滩口上扑来,芳斋知道今天已走不了,逃跑凭自己轻功还可以逃生,不知自己的北斗刀是否镇得住?若是镇住了也为来往行人除一大害,说是迟那时快不容芳斋多想,慌忙从包裹里取出宝刀,唰的一声拔刀在手,只见一缕黑冲天而起往东南方去了,芳斋暗道,可见北斗刀的威力对邪魔歪道的东西还是有镇摄力量。

    芳斋见对方已经成精,知难而退也算知趣,便将刀还鞘,一刻也不想呆下去,赶急翻山越岭朝起赶路。

    走了一二十里,已进入小丘林地带,烟火人家也越来越多,走到太阳西下来到一个镇上,山区里的乡镇不大,有四五十户人家就是一个集市场,芳斋走过一遍,乡间农人们赶集早已散市,镇上的行业还是齐全,有一家酒饭店,一家客栈,酱醋油盐的商店是有的。

    芳斋回到饭店买些酒肉,一份热汤,买了两碗饭吃了一饱,算了饭钱急着打旅店,一般旅店都场口较多,芳斋来到场旅店门前,看见一乞丐站在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