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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单打独斗

    芳斋大喝一声给我住手,双方打斗正酣,被突如其来的吼声镇住,众人抬头一看,却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年青人小子。

    那山大王怒道:“我以为是三头六臂的什么英雄来救美,原来你小子多管闲事,你不想想你头上的胎毛都没脱完也来充好汉,你只不过来找死,你这一惊一乍来戏弄我,等我宰了你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芳斋道:“老兄你别急着动手,我们将后果先说,说好了在动手,到时后悔归罪于谁,我先问你,我觉你们匪盗无道,人生有三大喜事,宿公子今天接婚是人生中三大喜事中第一大喜,自古到平民接婚官家让道,百姓一身乘轿一次,那就是接婚。

    你们到好连嫁装都不放过,你们杀人劫才,顾意搅乱人家的婚事,做贼底线道德都没有了,只有配与畜牲同类。”

    匪头:“有趣,你小子敢骂我是畜牲。”

    芳斋:“你骂我胎毛未脱,你辱我是乳子我都受得了,我虽然是乳子也是人身父母所生,我骂你畜牲你就受不了,你破坏人伦还不如畜牲。”

    匪头:“我没有打算伤害他们,也没有搅他们的婚事,我就是请新郎新娘上山作客玩几天,找他们借二十万雪花银用一用,只要二十万两銀钱送来,本大王亲自送他们下山。”

    芳斋:“凭什么人家给你二十万?”

    匪头:“就凭我手中这口长杆大刀。”

    芳斋:“我们想道一块去了,我就凭手中这口短把大刀一文钱也不让你得成。我们今天来一个君子之约,你若杀得了我,你们的事我不管,就算我白送你一颗人头,你若输了我斩断你的琵琶骨,终身不能用兵器。

    这是念及你今天没伤及无辜,开此一恩,你手下的喽啰不在参与进来搅局我可让他们全身而退,死了的不说了,双芳都是刀口上舔血吃,各自安置。”

    芳斋两边的人站开,我这是与你们的大头领单独决斗,两个对面在一丈开外,拉开架式,芳斋单刀上举,一式夸父托日。匪头大刀横摆,一式黄龙缠腰,两个就在路坝上打斗起来,来来往往斗了六十多个回合,芳斋突然闪开,刀已回鞘。

    那头领左手握不住刀柄,刀叶倒坠地下,右手下垂,右肩锁骨翘起,虽然流血不多,右手已今瘫痪,失去了使用力。

    芳斋:“我已实现了我的约定,你可让他们走吧!”匪头望了芳斋一眼,吊着右臂,左手提着大刀说我们走。

    几个喽啰扶着他们的大头领走了,其余喽啰跟着一哄而去,这时迎亲队围了过来,都感谢芳斋解了围,张教师,李教师更是感恩不尽,这时宿公子从花轿里出来,给芳斋敬了一个礼,说道:“谢谢先生侠义出手,不然今天还不知道什么后果,不知先生贵姓?”

    芳斋见那宿公子,身高修长英俊,长长的新郎装扣了一根皮腰带,挂了一个古钱吊坠,一看就是一个读人,说道:“公子多礼了,我姓华名芳斋。”

    宿公子道:“华先生有恩于我,我请先生到我庄院喝一杯喜酒,以表我们夫妻谢意。”众多也跟着邀请,芳斋随着迎亲队去瑶弯。

    还好没有耽误一对新人周堂,庄主吩咐死了几个庄丁各运回家,宿某给你们发养家重金安置,举哀顺便。宿东台这个喜事办得并不开心,新郎新娘过了周堂图,拜过天,地,亲,进入洞房,新郎挑开新娘的面纱,两个人从互不相识走进洞房,这是两人第一眼接触,爱恨终身就在这一瞬间,二人初次见面双方都十分如意。

    客人们都坐好了,新郎,新娘起宴敬酒,说道:“承情亲朋好友盛情赴宴,水酒敬请多喝一杯。”

    芳斋被张彪,李虎安置自己一桌,芳斋只领新郎新娘的情,同桌的护院敬酒一概不领情,一但起了头就没法拒绝,吃过酒宴,宿家的客人,亲戚朋友都有熟人聊天,芳斋举目无亲,也没有朋友,也没有熟人,站在那里就象一只孤雁,张彪觉得不妥,对芳斋说道:“你到贵客厅去喝茶。”

    宿庄主突然想起一件事,叫过张彪,李虎说道:“我急着给儿子周堂,忘了那位侠士,你们二位来后堂,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详细说来?”

    李虎道:“这伙贼人应该是梁子山的贼人,大约有一百五六十个人,我们刚下燕子口,就被土匪包围,他们的目标就是劫持新娘,新娘,我们拼命抵挡,土匪人多势众,就在岌岌危险时刻,多亏了华公子侠义相助,斩断了贼首的琵琶骨,退了匪兵。”

    宿庄主道:“华公子在那里?你去请他来后堂我要谢他。”

    李虎道:“安排接客厅里。”张彪去给芳斋说道;华兄弟!庄主请你到后堂去。芳斋随张彪来到后堂,宿永雄站起来迎接,这种礼遇应该是前所未有。

    芳斋忙回礼,张彪,李虎知趣自动退出去,将门带上,宿永雄道:“你是我儿子的大贵人,老夫已快到六十了,先前接发妻无生育,三十七岁才聚第二妻,生有一儿一女,大女儿书因今年十九岁,尚未许配,儿子东台十七岁给胡员外家大小姐定亲,就是今天周堂,到处都有土匪作乱,真是防不胜防。

    东台在我心中的份有多重,今天要不是你侠义肝胆,后果不知这样结局,要是东台一有什么事这个庄院都毁了。

    又问了芳斋家史,芳斋的来去,芳斋如实说了,当然有些不能公开的就不能说,宿永雄道:“这样吧!你现在栖无定所,你的一技之长就是武功了,文化也是高才,你就在这里当一个文教师,这庄里有七八个子弟该上学了。”

    芳斋道:“我只能教他们一些基础知识,真正著章入场,要另外深造。”

    宿永雄:“学习文化是自己的个人才富不一定要博取功名,自身有才土匪都抢不去,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芳斋在宿家庄干起了教书匠,教书是芳斋公开职业,私下没忘那半张古墓图,目标就是皮子良皮总管,皮总管这个人也不爱打扮,不多言语,做事成肯,帐目做得清白,慈眉善目,就是三岁小孩都合得来。

    芳斋在宿家庄教书有一臭脾气,不管天晴下雨中准时睡一觉,不多一个时辰,在夜半后悄悄起床,注视皮总管的卧室,过了一段时间也没发觉皮总管有异常的举动。

    后来晚上也就不在监视皮大总管,改为早晨野外採新鲜空气,每天起早採气,同时也留意庄院里的每一个人,庄院的环境。

    有一天宿东台来约芳斋出外游山,东台道:“华兄整天根孩子们打交道也够累的,孩子们初学没入正轨,不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