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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他乡知交

    芳斋看那人身高体壮英俊威武,也背一口剑,看样子应该是武林中人,说道:“仁兄高姓?”

    那人说道:“小弟姓余单名一个(扬)字,我的家就在当地不远,为叔叔帮一个忙,办一件要事。”帮什么忙没有说,芳斋知道人家有事不便公开,没必要问下去。

    自己买了几个菜,三荤两素一个汤,蹚官一会儿用大托盘托来,上到桌台,买了两个半碗酒,蹚官将酒一人面前放了一份,余扬说道:“贵兄请客,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芳斋:“仁兄别客气,五湖四海相逢就是缘。”

    余扬见芳斋洒气,也没有推辞,边呡酒边聊天,问道:“兄长贵庚几何?”

    芳斋:“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姓华双名芳斋,今年已二十五周岁了。”

    余扬道:“小弟今年二十四周岁了。”二人越说越投机,正说到倾心处,这是又有一个人进店来吃饭,此人生得三大五粗,浓眉大眼,下半张脸长满冉须,冉须多而不乱,长短有序,下唇须尾垂到胸前,进们见没有了空桌,只有两个年青年秀士的一张桌子人少,两个年青人看着顺眼,便坐了下来。

    芳斋喊道:“店家来四两酒,一双筷子,来一盘酱,再来一只白斩鸡。”蹚官将四样东西用托盘托来,用手示意放在大汉面前,大汉伸手取銀子付钱,余扬道:“店家别收,我们吃好了,我会给你接帐。”那汉子说道:“我与两位任兄素不相识,怎么让你们破费?”

    芳斋道:“人生在世不是先天就敌人和朋友,我们三个人今天同桌共饮也是有缘,钱不是出生就带来的,今天花了明天找,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计较一顿饭钱?”

    那汉说道:“说的也是,君子相交坦诚相待,我就不客气了。”

    三个人已喝的麻口,余扬道:“我们三人何不拜为弟兄更亲近。”

    那汉道:“可惜这里没有现成的香烛。”

    芳斋:“没那个必要,我们只学桃园结义,世间多少喝过血酒的人又怎么样,瓦岗三十六人又怎么样,为了名利还是弟兄自相残杀,我们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一个义字,仁兄应该年长就作我们大哥,我比小余长一岁,这个老二就当仁不让。”

    那汉道:“说的也是!忠义在各人心中,只是我尊大有点诚惶诚恐,论文论武都不如兄弟,我自觉惭愧。”

    余扬道:“我们一个再喝二两,这二两是庆我们三弟兄接义日,位置也要换一下,大哥坐主位,我们弟兄两坐客位。”

    那汉也是直肠子不客气坐上首位,三人又喝了些酒,也就无话不,说道:“我还没给两个兄作自我介绍,我是中原人,姓张名奎家有一个母亲,一个妻子,一儿一女两小孩,家里不算富裕,几十亩良田,衣食有余。

    秦淮是我们同乡,找了我三次请我加入朱衣门,我母亲坚决反对,这次上门求我给他办一件事,就是帮他出一口气,去宿家庄宰一个人,这个人也太可恶了。”

    芳斋暗惊道:“这人叫什么名字?他是这么个可恶法。”

    张奎道:“此人名叫华芳斋,这个人轻功一流,更有一绝就是随身的北斗神刀,神刀配上那套刀法无人能敌,仗着自己一身本事,为所欲为色胆包天,此恶不除不知多少良家女子都要被他贱踏。”

    芳斋道:“大哥!此话是谁说的?”

    张奎道:“我本不信,有一天秦淮带了三个人,是两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来我家里,已是白发苍苍的老年夫妇,见了我就给我下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着说道:“儿子,媳妇都死得早,丢下两个小女孩,大的花儿才五岁,小的朵儿年仅只有三岁,当爷爷奶奶的好不容把两个孙女抚养成人,十年过去了,大的十五岁,小的才十三岁被华芳斋这个伤心病狂的淫贼,都糟踏了,更不可饶恕的是,竟然杀害了花儿,简直让人深恨痛绝。”

    芳斋问道:“于是大哥就答应了秦淮的请求,要去除掉这个华芳斋,大哥你没有想过此事的真假,要是秦淮给华芳斋有仇,故意设一个局,借刀杀人之计,而起这一对老年夫妇和那花儿朵儿是不是确有其人你都不知道,你就断定华芳斋就是一个万恶不赦的淫棍,这有点牵强付会,再说不冤枉了好人。

    再说华芳斋的刀法,道清门,朱衣门都惧他三分,你也有侠义之名,而起秦淮累次邀你去进入他们的门道,你没答应,你要知这些人手段宁肯玉碎,也不让瓦全,不为我用也不让他人所利用。”

    张奎想了想说道:“二弟说得很有道理,一样都不了解,就被人牵着鼻子走,我一身英雄气概不能干一些糊涂事,老子给他断交,我是清白人家。”

    芳斋道:“哥哥即以出来行走在江湖上,不如我们就去破了这起淫贼杀人案,是真是假得一个水落石出如何?”

    张奎道:“冬天农家不忙,我也闲着就给二弟阅历江湖深浅。”

    芳斋:“三弟你嘞?和我们一起去找这个秦淮查一查这起奸杀案。”

    余扬道:“小弟有事忙,就不陪二位哥哥浪迹萍踪,我先走一步。”说了一个人便去了。余扬刚走,门前又来了一个老头约六十岁上下,七八个轻装大汉都是三十多出头的中年人,个个都带着刀剑,看样子都不是等闲之辈,三辆马车来到门前,车夫卸马套,给马上料,喂水一起匆匆忙忙吃了饭又上路去了。

    二人一路上不快不慢,聊着话走,芳斋问道:“大哥你知道秦淮他们的落脚点住在那里?”

    张奎:“我也不知道他住在那里?”芳斋知道这个大哥是守田庄的人,生性纯朴,还不了解江湖上的风险,玩不来勾心斗角,不过这样的人可以推心置腹,直得深交,也不想给他兜圈子了。

    芳斋说道:“你的同乡把你害惨了,一个地趾都没告诉你只是为了激你去杀华芳斋,你又不认识华芳斋,不觉得荒唐吗?”

    张奎说道:“兄弟一席话,我醒悟江湖上很多道理,我这个人没有文化,简直不配作你大哥,浅短的道理我都不董。”

    芳斋道:“大哥不能这样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哥,大哥你看我象不象秦淮口中所说的那个十恶不赦的大淫棍。”

    张奎:“二弟说笑了,象你这样的人都是坏人,天底下在也没有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