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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燕山道祖

    且说芳斋辞别众人,一路只顾往东走,走了两三天没有发现人家,也走得顺利,到第四天走了大半天,突然发现一自己又回到原处,根据自己多年来行走山路的经验,继续走根本就出去不了,除非攀上这几丈高的陡壁翻上这个脊岭,人在高处以许看出去,陡壁上爬满青藤,走拢一看青藤是崖上掉下来的,将石壁密封。

    芳斋大喜,见藤粗大如儿臂,小的如指拇,遍崖密布,别人没有这份胆量,凭自己的手力完全可以攀爬上去,将自己的包裹扎紧,踩着藤网一步步往上升,芳斋低估了崖壁高度,在下面看只有几丈高,爬到一半才发现不下十丈,爬累了蹬在藤网上歇息,有了力气在往上爬,好不容易爬上绝壁。

    原以为上了绝壁人可以站着走,那知过了绝壁更遭糕,根本不敢回头看,这才叫上不沾天,下不着地,退下去更不能,为有就象濡虫一样只能向上爬才是活路,直到太阳快下山才终于爬上山脊,上了山脊人就可以随意走。

    芳斋横过山梁,走到东面山边在没有树木遮蔽,心里一阵狂喜,一眼横扫几十里山川,看见远近就有好几处吹烟,脚下没有玄崖陡壁,自己终于出绝区,回头一想西面为什么没有人迹,人根本不敢下西崖,进去必死无疑,心里十分兴奋,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升起篝火,取一包肉干,打开水筒喝尽最后一点水,放松心情渡过一夜。

    次日天明,芳斋发现自己不是在山脊的最高处,远处还有更高的山峰,方斋心情好,想去最高峰处玩玩,一直往高处走,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到达这里颠峰,走着走着看见松树林里有一过人,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这里怎么会有人?定睛一看的确是一个人,是一个年青人,背着一个藤兜去取大松树杆上的油脂。

    芳斋觉得奇怪,慢慢走进那人,只见那人挽了一个道鬏,穿着普通的补巴衣服,正聚精会神干活,芳斋问道:“小师父你把松脂刮来做什么?”

    小道人吓了一大跳,回过头说道:“你是什么人,从那里钻出来的,把我吓了一大跳?”

    芳斋:“我刚从山脊上走来的,看你多时了,我好奇你取松脂来做什么?”

    小道人道:“我师父教我练避谷丹,松脂也是不可缺少必备原料。”

    芳斋问道:“你的师父是谁?我想拜见你的师父。”

    小道人:“我师父就是师父,当徒儿的怎好提师父的名讳,你要见我的师父,你随我来。”芳斋随小道来到颠峰,在松荫下结有几间茅庐,到了门前说道:“先生你去吧!我师父在里面入定。

    芳斋,见门大开,准备进门看见看见一个老道盘膝而坐,不觉暗吃一惊,老道不是别人,正是燕山老祖,芳斋进退两难,燕山老祖说话了:“华芳斋进屋坐吗?我们再次相会,也是我们的缘份,我们之间没有仇。”

    芳斋道:“是的!我们之间没有仇也没有恨,鬼道人死了老祖知道不?”

    老祖道:“我知道了,他入魔障造下无边罪孽,最终醒悟自尽,施主没有为难他,可见施主宅心仁厚。”

    芳斋:“老祖不在燕山,却来在太行山是我没想道的,真是人生何不相逢不过道祖在这里这么生存?”

    老祖道:“这里已经是我终点,三年前我还云游四海,吃五谷杂粮,来到这里以后,吃避谷丹,我最近一年已经杜绝人间烟火,饮清泉续命。”

    芳斋:“我今天来作客纯属巧合,好奇看你们练避谷丹,结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避谷丹的主要成分是柏子仁,松仁,松脂,松脂用桑灰饴练为丸,我想这东西根本不能吃,松仁,柏子仁入肠胃可也容化,松胶入胃岂能化,在以柏叶煮汁当茶饮,柏叶性收敛固塞,吃了怎么垃出来,分明是赌命。

    柏子仁养心神,松仁延寿之说为必是真,松脂芳香提神只能入药煎水服。”

    老祖道:“避谷丹是道家不可缺少的储备粮,怎能跟人世丰富多彩的锦衣玉食相比,你没练过丹,不知其中奥妙,炮制,火候,各种成份的份量,服用的时间,排泄有一定的规侓,样样到位,糟拍就不会滞在肠胃,道家首重于医,十个仙道十个医。”

    芳斋:“我是凡人,没有参过禅悟过道,就是俗人一个。”

    老祖:“山野林泉,不便留客,华先生从那里来,请自回吧!”

    芳斋知道燕山道祖说的是实话,的确除了练丹的家伙,没有生活餐具,芳斋:“道祖不便留客,我就告辞了。”

    道祖;“东岭下有一泉水,你到那里取用,一直朝东南走便有人家。”

    芳斋:“谢过道祖!”说了便自个儿下山,果然有一条小道通山下,方斋估计是取取泉水的地方,不然不会踩出一条小道通山顶,顺着小路下去,在一处崖壁下,有一根小竹杆插进石壁缝里,泉水从竹竿里流出来,喝了一够清泉,灌满一竹筒带走。

    有人烟的的地方只要身上带有钱,讨生活借宿方便多了,一连走了几天,路途时高时低,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一天也行不了多少路,一天芳斋正走之间,一个人急匆匆从方斋身边赶过去,身上架背着一个包裹,从前面翻山垇下去了,芳斋也从垇上下去,爬上垇口看见那人进入一个路边店。

    芳斋大喜,一年多没有看见有路边客店,说明己经到了人口密集的地方,等方斋走到路道上时,那人从店里牵出一匹马上路,骑上马背朝东南去了。

    芳斋走进店里去吃饭,店里只有四个人,一对小夫妻,还有老两口,堂里只有四张桌台,看来这里离闹市还是偏远,行人过客不多。

    芳斋买了两个荤菜,一过素菜,一个热汤,美美的吃一饱,算还饭钱有上路,行了十几里来到一个山弯,一阵微风拂面吹过,夹带着血腥味,芳斋觉得不对劲,风是从左边林子里吹过来的,里面发生了大事,便窜进林子去,发现有打斗痕迹,看见三个人倒在荒草中,又两个人已今死了,两个死人其中有一个就是店子里牵马那人,这个骑马的是一刀毙命,别无刀伤,就是胸前斜插一剑。

    另外一个负了重伤,芳斋看了一下人已经人事不醒,此人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被斩断一条臂膀,失血过多晕倒了,自己有医术,不管他是好人坏人,行医就是救人这是本业,没有见死不救之理。

    芳斋点住止血,採一些草药用嘴嚼将断臂处敷上,其它无刀伤,芳斋是内行,推断此人武功不弱,以两败具伤的方法赢了对方,自己付出一条臂膀为代价,芳斋处理好了,不能滞留,说道:“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造化,我不能留在这事非之地,对不起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