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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情痴哭墓

    佟夫人道:“我们虽然一家人都健康,华佟就是家里的一根支柱,你哥哥也忙,很少回家,我自从第一胎小产后,就在也没怀过孕,华佟就是我的心头肉,一家人的欢乐都倾注在华佟身上,华佟这个名字也是我起的,华是他的宗族姓氏,佟是他妈妈的族姓,华佟留在我的身边,这样也不负了你们宗族,只要妹弟你同意,华佟就留在我们身边,当然妹弟不同意我也不强求,你可以把人接去。”

    芳斋道:“华佟儿有外公外婆教育,舅妈抚养我高兴还来不及,只是嫂嫂你们不要太娇惯他,该责罚就要责罚,华佟有你们教育我就放心了,华佟拜了母坟给舅妈一起回去,我想在这里陪一会馨儿,馨儿虽然去了,华佟身上流着他妈妈身上的血液,有五十根头发姓佟,我们是亲戚,我随时来看望二老。”

    又抚摸着华佟的头发说道:“孩子舅妈就是你的娘,你要多听他们的话,舅舅是生意人,穿着裙子当得娘,没有父母在身边,他可以严厉管教你,你一定要听舅舅,舅妈的话,嫂嫂你们就回去吧!山上风寒重。”夫人带着华佟便回去了。

    芳斋坐在坟边大哭一场,哭道:“天地宽阔,遥途茫茫,忆想当初,至今难忘,林山雪液,巧遇娇娘,长路为线,啸风红娘,两情相悦,始结良缘,爱我之深,一片痴情,同甘共苦,创立前程,路途坎坷,锁事烦身,命运蹉跎,浪迹世尘,夫妻实名,缺少温心,形同陌路,非我负心,寻你三年,杳无音信,今日相逢,坭土一堆,破我肝胆,痛断我肠,断我夫妻同欢笑,千呼万唤无回声,不闻娇妻枕边语,从此以后没知音。”

    芳斋哭得很伤心,总觉自己欠妻子太多,在生前还没觉得,人不在了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说,才觉得一千万个对不起她,越哭越伤心,正是;苍天掉下同情泪,江水闻悲也回头。

    芳斋的团圆梦彻底破灭了,孩子有外公外婆照看,他舅舅,舅妈目下没有生育,他们都是有情义的人,自己十分放心。

    现在自己该回到那里?回到老家,飘泊几年一无所有,在说老家有哥哥嫂嫂,几个老人不算孤独,最放心不下是自己的娘,她现在有荫华,明珠几个陪着她,还不算孤独,人生聚散终有时,一但她们成家了,娘已上岁了,就孤苦伶仃无人奉养。

    想来想去还是回到娘身边,暗中保护她,自己作了决定,出了京都郊野从西南顺着太行山丘林地带走,总之身上有钱,自己飘泊惯了,小偷土匪量他们也不敢来找自己借钱借,一个人优哉游哉游山玩水。

    芳斋在路上行了八九天,一路贪欢奇山怪水,丘林地带一但错过宿头就不好找过夜的地方,看看太已下山,昼短夜长,一天温差很大到了晚上有些干冷,找不到住宿心里不勉慌起来,边走边向四山观望,看见一个小山顶上有一栋房屋,大半被树荫遮蔽,只看见淡黄色的房面,心中大喜便顺着林子下,一条坡路上山。

    离房屋越来越近,方斋看清是琉璃黄瓦,四檐角飞起,原来是一个神庙,山门牌方上书有《白莲寺》三个字,芳斋直捷走进去,里面走出来一个小和尚,双手合什念道:“阿弥陀佛,施主烧香,还是还愿?”

    方斋摸出两锭十两的中锭銀子说道:“小师傅,我是过往客人,顺便来给菩萨烧一柱香,赶两顿斋饭,这是十两銀子的香火钱,另外十两是斋饭钱。”

    小和尚满心欢喜,说道:“请到屋里喝茶。”芳斋坐下,小和尚把銀子交给师父,老僧欢喜说道:“有善士降香请到内堂来喝茶。”

    芳斋被小沙弥请到内堂,老禅师道:“施主远来贵客,去给施主安排住宿,施主多住几天也无仿。”

    芳斋暗道:“钱真是一个好东西,只要朝天撒一把神仙都要下凡来,要是没有钱不被赶出山门才怪。”芳斋与老禅师谈经论道甚是投缘。

    老禅师陪着芳斋游山,芳斋心情好,在林中行走觉得青幽舒畅,转到庙后右侧百米处看见一个石雕玲珑塔,一共分九层,塔顶上站着一个神象,单手举鞭。

    芳斋走过去详细看了一翻问道:“这是一块整石雕刻,这九层的愚意是代表南斗,上面这个神人应该是王灵官?这是配庙风吧?”

    老禅师道:“在很久以前,这里原来是一个小道观,住有一位老道,自称为伏魔老祖,伏魔老祖死后没有传人,有一个小道童还俗归宗,加上是这里的人家都外迁,在左建了一庙宇,由因人烟稀少,香火冷淡我们师徒在外面化缘的时间多。

    至于这个石塔的来历,故事传说伏魔祖师在的时候,在大明时期这里属于清平镇管辖,就在这清平乡出了一件怪事,离这里十五里外有一个地名叫狮子弯,那里住着一户姓陶的人家,陶家是一个大户,主人陶公慧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家庭管理,田园管理经营算是年年丰秽,陶家人丁不旺,总共只有三个人,除了夫人陶李氏,膝下有一独子陶三,陶三的出生陶公慧抱着望子成龙的稀望很高,取名陶明玉。

    陶明玉很聪明,但读书不行没有天份,有一样东西一学就会,就是学而不精,爱进赌馆,古人常说十赌九输,陶明玉是十赌十输,名气很响亮,赌场的人没一个不认识陶三哥,却害苦父亲陶公慧。

    那些赢家十天八天拿着条子到狮子湾讨钱,陶公慧呕了不少气,眼看家产难保,一辈子的打拼,将毁在一个败家子手里,这是从那门子的报应,处于无赖没几年就死了,陶明玉没有人约束,家产任其挥攉,不到两年家产一空,陶李氏娘家有两个弟弟实在看不下去,李通对姐姐说道:“你还在娇惯纵容陶明玉,将来你们母子该流浪街头。”

    这时的陶李氏根本就管不住儿子,田地的官契全都输光了,就剩狮子湾的坐房,陶明玉也收敛了,因为家里没什么可以变卖,再把座宅输了娘就露宿街头,但心里还在想翻本,心中总不自在,没奈何只好呆在家里,家里现口无粮,母子望着空灶无粮下锅,陶母道:“陶明玉你应了你爸爸说的一句话,说我;你把儿子娇惯,将来你该饿死在他手里。”

    今天看来应验了,就这样几句简单话提醒了陶明玉,自己才觉得羞愧,陶家的人多,有亲房的,亲房的是同一个爷,远房的是同一个祖宗的,陶明玉只好找亲房的堂兄堂弟借,平时相见都是三哥前兄弟后,陶明玉提着竹兜去借粮,走了几家都说没有。

    陶明玉走了几家都是一个说词,陶明玉又走到陶明书那里,还没有开口,陶明书就说道,三弟你走别处吧!

    陶明玉道:“哥哥,我们是亲房弟兄,是同一个爷的。”

    陶明书只这样说了一句:“我们是同一个天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