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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痛打霸主

    突然从緑荫林子里走出六骑马贼,朝六个少女冲去,在光天化日下,明目张胆抢人,芳斋怒道:“马贼也太猖狂了,敢如此无道的,两人同时赶了过去,这些贼人只有一个骑术最为精妙,一个滑马侧身于马腹,伸手抓住一个小姐捞上马背飞奔而去。”

    其他五个见二小姐被抢走,都尖叫着乱撺,马贼们只有下马捉人,一群女孩就象紫雁碰群鵰,羊羔遇猛虎,除了哭叫没有反抗能力,土匪得意望形,突然看见树荫上飞来两只大鸟,到了咫尺才看清是两青年人各背一柄剑,二人一着地,反手拉出利剑。

    马匪见来者不善,只有放弃抓人,拔刀迎敌,刀剑兵器一接触,那乌青不起眼的剑,能裁切铁,碰上刀板就没了,手中就剩一段刀柄,无独有偶另一个土匪遇上的一模一样,只有大叫一声,哥子们我们快走,五个土匪顾不了抢人,都纵身上马逃之夭夭,芳斋道:“有一个小姐被绑去了,我们追上去。”

    两人提气尾追上去,大院里面听见小姐丫头一遍尖声号叫,护院师腾威说到不好,小姐游湖出事了,带领院丁们赶出庄门,只见二小姐,四个丫环狼狈窜进大门,五骑马正朝坡垇而去,后面两条人影尾追而去,就这样几十双眼睛眼睁睁看着马贼离去,护院师慌忙秉报主人宫庭宇,宫庭宇一听这下宫家大院丢大了脸,堂堂宫家大小姐被贼人掳上山,将来成了别人口中的闲话。

    宫庭宇道:“备我马来。”带上弓箭,取一把长杆大刀,腾院师也不敢偷懒,提刀乘马随主人一路追击。

    芳斋,娉然追了二十余里,前面有一条岔路,五骑马分开两路,三骑往南走,两骑往北走,娉然道:“我们这么追尾?”

    芳斋道:“我们不能分头追,他们为什么分开走,除非有两个原因;一是发现我们跟踪,故而分开走。还有就是马贼过余狡滑,防患有人跟踪,顾而分开行动,两种原因都是摆脱后面的尾巴。”

    娉然道:“我们不能不能分头追踪,更不要去盯三骑,我们追踪两骑,必要时将其活捉,不怕他们不吐出窝点,我们暗里跟踪是上策。”

    芳斋道:“还是夫人干过情报的人分析得有道理,我们不是为了杀人,主要是救人,救人就是必须找到他门的老巢,最怕贼人狗急跳墙害了小姐,我们还是隐身跟踪。”两人追一程,看见两骑人走进一所大宅院。

    娉然道:“还看不出来,豪宅大院竟然是贼窝。”

    芳斋道:“我们站在高处看看院子里,两人在高处看了一阵,这明明是名门旺家,场坝里有小孩,也有女人,另外三骑也回院子。”

    娉然:“我们可以凭着实力上门要人,若是不给就让他吃些苦头,收实他一顿直到交人为此。”

    芳斋想了一会说;也行!二人直切走进院门,到门口都没看见人,进了院门后,从中堂里走出一个精刚汉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到府上贵干?”

    这时又从屋里走出一个身躯高大,两道剑眉倒立八字,络腮短须,面上高低不平粗肉,左手拿着一个白铜水烟壶,右手拿着纸媒,一边吸烟一面点烟,满脸堆笑的说道:“来者是客,请到客堂坐。”

    芳斋,娉然心里虽然有防备,主家以礼相待,只得客随主便,一起走到客堂,丫头泡来三份茶,三个人面前一人一份,东主问道:“二位到我府上为了何事?”

    芳斋道:“我们其实也是路见不平,你们大白天抢人,我是来要人的。”

    东主说道:“有这回事,其中原委等我慢慢给你说,宫家大小姐就在后房里,你们去看一下没有伤她一根毫毛,这我们就带你们去。”

    芳斋,娉然随着主人,还有一个仆人一起走进后院,看见宫家大小姐关进一个铁笼子里,两人都心里大怒,芳斋说道:“你们这么对一个姑娘这样残酷。”话还没说完,天花板突然缝中分开,往两边退缩,从上罩下一个铁笼,将两个人照在笼子里。

    东家说道:“李二去把椅子给我端来,我给他们说一个明白,他们也就安心了,你们两个认真的听好。”

    芳斋道:“我们两个洗耳恭听,有什么东家尽管讲来,你们的原话我不会遗漏多少。”东家说道:“你们两个死了都别怨我,你们不该多管闲事,更不该进这道大门,你不知道,走进我这道大门的人,白天站着进来,到了晚上横着出去,你们最好不要给我烦,也不要求饶,口头上放炮对我是没有用的。

    你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赵东良并不善良,有一外号崔命判官,在这林芳镇我就是天,我就是地,我就是一方的土霸王,我要的东西包括金钱,美女只要我看上必须得手,所以妻妾成群,我从没走过娘家,我对女人善良,对男人是不手软的。”

    芳斋道:“我一听你是恶霸,我就想除掉你这个恶霸,你还有善良的一面,我又改变了主意,留你一个残躯渡过余身。”

    赵东良:“我给你说过,在我面前放嘴炮是没意思的。”

    芳斋:“你不相信我收实不了你,我给看一样东西。”说着从背上抽剑往下一劈,一式盘古开天劈地,劈断四根铁柱,再翻手横扫,当当当几声,铁笼被削开一道门户,赵东良惊呆了,猛然想起了什么?忙从坐椅上站起来,华芳斋从笼子里一式燕子穿帘飞出铁笼子,左手在赵东良肩上一按,一下按坐在椅子上。

    同时剑柄在赵东良身上闪电般的触了七八下,每一下就象尖刀剔骨一样,叫了七八声,坐在椅子上瘫了,芳斋说道:“赵东良你的工夫没了,使劲的经络已断,从此以后好好享清福,在也不能行走在外,好好渡过余身,你好了以后行不过五里,肩不能挑,手举不过五斤,提重不超出十斤,不能使刀剑,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宽洪大量。”

    赵东良没有说话,自己栽了,而是栽到了家,没什好说的,一向为我独尊性格,害了不少人,这叫罪有应得。

    十几个打手听见主人号叫,跑进后院看见主子瘫了,惊得说不出话来,芳斋提剑指着着那些打手说道:“你们以后敢再胡作非为,我叫你们生不如死,你们好自为之。”十多个人没一个敢说话。

    娉然切开铁笼,出来又去在宫大小姐铁笼切开一道门户,扶着小姐出笼,芳斋说道:“老赵,你的马借三匹,另用两骑送我们三个人去宫家院。”

    赵东良说道:“你们去两个送他们回去,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手下的人对主人的热心还没有冷,选了五匹马装上走马灯,两骑在前面引路,将芳斋,娉然,宫大小姐送回宫家庄。

    这些人送了芳斋他们回去,赵东良知道自己家才万贯,手下十多招聘的打手,自已已经没能力控制他们,时间久了定然会生出奴欺主,趁着他们对自己的热心未退,在酒里加了化功散,一个个变有气无力,还当不了一女人气力大,只有死心踏地给赵东良当长工,求得一家生计。

    芳斋,娉然到湖边,说道你们两个将马带回去,以后在不要危害人,我这个人有一个臭脾气,作恶之人就是逃到天崖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他,我虽然不杀人,我可以打他一顿,废了他的气力,要他永远不能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