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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世缘一梦

    夫人叹一口气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小姐不吃不喝陷得太深,她心里已经被你身影填满了,也只有你去给小姐解释说几句,解开你的迷团,这件事对她来说才是真正良药,什么心结就烟消云散,我当娘的就不去了,反而有些尴尬。”

    娉然道:“我马上去秀楼,春香你给我带路。”两个走上东秀楼,娉然一看,原来东秀堂,南秀堂相通,东秀楼,南秀楼本是一楼,分为二室,两室的房面一个向东,叫东秀楼,厂面向南的叫南秀楼,南秀楼是二小姐宫紫珠的绣房,东秀楼才是大小姐宫兰珠的绣房,二人走进东绣楼,兰珠看是春香,还有娉然公子一起走进绣房来。

    宫兰珠心里高兴,表面脸色翻变道:“春香你好大的胆子,你将野男人往绣楼上带,老爷知道了是怎么样的后果你不是不知道?”

    娉然道:“小姐息怒,没有夫夫人的允许,我不敢蹬上小姐秀楼来到卧室,我们在贵庄有一段时间了,我们今天就要告辞了。”

    小姐听说是夫人允许,太度来了一个大转弯,刚才还秋风黑脸的大小姐,突然又布满了阳光,说道:“公子请坐。”

    娉然趁着机会向小姐摊牌,说道:“大小姐不嫌我是江湖浪荡客,你就叫我一声姐姐,我们就是好姐妹,也后有时间我会来看你。”

    宫兰珠一听惊问道:“什么,娉然公子你是女的,我们相处那么久,我这么没看出来,那么华公子又是你是你什么人?”

    娉然道:“他是我的丈夫,为了随夫浪迹江湖,行走多有不方便,故而女扮男妆,是小姐你误会太深了,小姐你看我的耳垂你就明白了。

    宫兰珠的确知道娉然不是公子哥,心结也就解开了,思想一下宁静下来,才觉得肚子有点饿,叫春香送饭来,娉然辞了小姐,将事情说给夫人听,通圆满解开了小姐的心结,夫人将事情的真象给老爷一讲,宫老只说了一句;荒唐之极。

    娉然把这次庄主留他们的原因给芳斋说了,芳斋道:“只要解释开来,大小姐心里平静,我们也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怕再生出事非来。”

    宫庭宇在也不留他们了,他们对宫家有功,出了这样的荒唐事,不宜留客,他们走了庄院尽快灰复平静,留着他们反而心里乱糟糟的,芳斋,娉然辞了庄主,一路横穿太行山往东面走,走了二十多天终于回到竹林坝,看见一遍黑压压的竹林,心情有些激动,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娘,要不是心里放心不下娘,随便在那里都可以生存。

    二人提气,使出草上飞的功夫,在一竹海的枝叶颠上飞进太极中心,到了茅庐观时,显得静悄悄的,幽静得让人寒颤,见不到一个人影,走到门前,大门被风吹开,地面灰尘积聚,巾巾吊吊的蛛丝,芳斋看了说道:“这里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住人了,娘她们都去了那里,这两个小道士怎么不继承他师父的衣钵,有跑到那里去了?难道快捕们对娘她们也下毒手。”

    娉然道:“不可能,佟总虽然职业行事认真,婆婆已是孤家寡人了,又上了岁数已是风烛残年,我想到了一个去处,水月庵。”

    芳斋一听,说道:“有可能,我们不能留在这里,赶紧去水月庵。”二人出了竹林坝,走了几天才到水庵月,看见一个道姑在山涧担水。

    娉然道:“那不是宿明珠吗?这么穿着妮姑服,芳斋都明白了,娘她们已经跳出事俗,一股寒意从背上凉头顶,娘真的皈依佛门了,出家是不认家的,不过来都来了,还是见娘最后一面。”

    二人赶上前去,芳斋道:“明珠你是这么了,满头青丝那里去了,剃得光秃的,这是为什么?”道姑放下水桶转回身,双手合什口里念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烧香还是还愿?”

    芳斋道:“明珠你兰姨还好吗?”

    明珠说道:“施主你找错地方了,我不是明珠,我是惠空,水月庵里也没有兰姨,只有师父惠静,师姐惠悟,施主到别处去找人。”

    芳斋,娉然直奔水月庵,刚进门见屋里香烟缭绕,娘正坐禅入定,不敢打扰只得退出门外,一会惠空挑着水进生活区,又一个道姑背着一捆干柴进厨房去,不是别人就是柳荫华,她看见芳斋,娉然没有招呼,对芳斋,娉然就象陌路相逢,将柴放好了荫华出来朝着芳斋,娉然双手合什念道:“阿弥陀佛,施主请坐,师父正在入定。”

    一会儿惠静醒来,芳斋急忙上前跪下,叫了一声:“娘!孩儿回来了。”

    兰雁儿道:“施主,这里没有你的娘,我的法号惠静,有惠悟,惠空我的两个徒儿,两位施主请起,程途的宽窄远近靠自己走,你们一不烧香,即不还愿去走的路吧!”

    芳斋知道娘出家不认家了,只说了一句;娘保重,娉然我们走吧!芳斋,娉然离开了水月庵,娉然问道:“我们就这样离开了娘?”

    芳斋道:“娘有这样的结局是最好不过,也是我最放心了,出家不认家,就是割除一切烦脑,不思万事,万事皆无才六根清净。”

    娉然道:“刚才婆婆坐禅入定是不是睡着了?”

    芳斋道:“是的,佛家人不许卧睡,都是盘膝坐禅,双手放到适合的位置,人不会倒,口念佛经控制万事不想,头脑一遍空白,坐着最容睡眠,这叫入定。”

    娉然道:“这么多人烧香拜佛,佛真能保佑吗?”

    芳斋道:“娘子你误会了,佛学精神是引众生和谐,走正路,并非谁烧香拜佛就保佑谁发才,发富,平安无事,跪在佛前口中念佛,心理想的都怎样坑蒙拐骗,偷抢害人,佛祖能保你平安吗?佛经是人心的向导。”

    娉然道:“夫君我们该去何处?我们还是找一个地方定居下来,过好田园生活。”

    芳斋道:“夫人说的是,江湖生涯就此结束,牵肠挂肚的一切没有了,然而有夫人在我身边才是我最后终点,走吧!去我们该的地方。”

    芳斋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离这里不远,大约有一百多里,你要时来水月庵上一柱香,看看娘,娘心里虽然万事皆空,但我们是俗人经常看看他。”二人来到一个去处,是一个荒凉偏僻的地带,周围二三里才有村庄,那里有一座山气势宏伟,有鹤立群鸡之势,只见山腰有一平弯。

    方斋说道:“我们到那里山要那个窝堂里去看一下,芳斋二人来到山腰,果然是一个窝子,两面山嘴相互回抱,地势虽高却很背风,前有万山累累,面前河沟清流,背有青山靠后,溪岸有草坪十亩,可以开垦良田,就在这结草为庐,娘子觉如何?”

    娉然道:“我不知道?夫君是一家之主。”夫妻就这样住下来,正好国家鼓励移民新垦荒地三年勉收皇粮,上报还有农具,种子补贴。

    几年过后,芳斋有一个定居的家园,膝下有一儿一女,房前屋后都是瓜藤果树,两边山嘴都是菜园圃,十来亩熟田,说不上小康生活,对一家人的温饱有余。

    夫妻虽然劳累,还是过得很开心,一个函养好,在妻子儿女面前不说一句重话;一个痛丈夫,有事同商量,妻贤夫慈祥,有一天芳斋吃醉了,说道:娉然你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把一个家庭治理得有条有序,我实在太高兴了,我作一篇夫妻赋;

    赋曰:“过去半身如幻梦,未来一世更迷茫,踏遍青山路走尽,不如原地守田庄,青山緑水集群鸟,房前屋后玄鹤鸣,鸡啼早起播春种,秋后禾熟一年粮,夜晚陪妻共枕笑,天明起床各自忙,娇妻负责茶和饭,丈夫耕作地不荒,群鸡群鸭房后养,独圈独栏关牛羊,有妻相伴精神爽,身苦心闲呕歌长,自酿香醪妻共饮,酒后余性任颠狂,常教儿女读经史,习文习武自强身,儒家礼乐最为善,恭敬谦让最强梁,不说他人长与短,事非口嘴不沾身,春来多劳气温暖,夏天林荫听蝉鸣,秋到无闲水泡饭,冬寒宰羊好补身,饥荒先与儿女饱,再给妻子留六分,一身都是妻痛我,我爱贤妻共白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