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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母离世

    芳斋去给爷爷告辞,没想到爷爷脾气大如烈火,吼道:“华芳斋你要滚你就滚,华云,华英留下来继承这一半祖业,娉然你自己决定,你要随子女就留下来,要随夫我也不强留你,总之你是我们华家的人,我也没有什么说的,我会统率华云兄妹两个长大成人,用不着你操心,你想不在外漂流,要是早点回来,孩子们不会吃那么苦?”

    芳斋童年没看见爷爷发过火,后来入学十年少有在爷爷身边,父亲被杀害,自己就浪迹江湖,那么真是早几年回家,爷爷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芳斋自知理亏不敢答话,自己是成年人也董得这样牵就老人,等爷爷气出够了,芳斋才微笑的说道:“爷爷,我从小到大没见爷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华爷见孙子说笑话,也说笑道:“孙儿你没有在我的摊子上打过锄头,你不知道我的钢火老嫩,你可领教到了?不是我说你,有现成的祖业只要好好管里,只要守住这份这份祖业你就有能力,总比现创业好多了,要是现成的祖业都守不住,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你就不要创业,谈不上发家治富。”

    芳斋道:“爷爷说的也是!只怕我的治家经验没有哥哥的经验丰富,因为在外面行医,干过护院,当个老师,种过农田,就是没管过这样大的家。”芳斋被爷爷教训了一顿,再不敢提走的事。

    华爷:“总没有你们学医,学文化,学刀剑那么难,从现实中慢慢摸索,时间长了则久能生熟,熟能生巧,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时间上没有学不会的东西。

    出了元宵长工们都来上工,开始为春耕作准备,华爷招集华府上下所有的人开了一个会,也请了乡,里两级地方基层官员参加,主要是分家,华爷的想法就是自己已经年岁已高,再不把家产裁断,自己一倒头,后果会这么样?

    当着地方基层领导将田地契书一张一张交给弟兄两各人收捡,房屋都差不多,家具也出入不大,以勉给后人留下后患,柴山竹山都指断写上契书,这样干尽利落,以后弟兄没有争执,这从长远的目光打算,防患于未然。

    长工,厨娘,书童,丫环,先生,护院,佣人都作了分配调动,从今以后各为其主,就有彼此之分,华爷爷,奶奶给芳斋一家,夫人给芳锦一家,就这样芳锦,芳斋弟兄两各打米另烧锅,只有几个老人几边走。

    才分家不到一个月,有一天芳锦哭着来到弟弟家说娘去逝了,芳斋道:“哥哥你是医理行家,娘是什么病?我回来一直没听说娘有病?

    芳锦道:“我早就知道,我清过娘的脉,有先天结代脉象,是带来的心脏病,我怕她出意外,特意给她练就的是天王补心丹,方便除存,服药方便,已今用了十余年,近两三年来娘的身体越来越胖,脉象里夹着肝阳上亢的脉象,肝阳上亢脉络疏及太过,容易冲破脑血管,这两样病夹杂,昨晚娘说头有点晕,今早就没有起床。”

    华爷道:“几十岁了,哭甚么,正三月天气尸体不宜久停,弟兄两还不给娘办后事,下地的员工全部停活,都回来办殇事。”大富家庭朋情宽,烧香亲戚朋友多,还有佃户家属都来烧香,真是人山人海。

    华夫人五十九岁,按虚岁正好六十岁,活到一轮花甲是喜丧,超办也隆重,逝者入土为安,地理先生一到,说道:“明天就有葬期,看亡人合不。”芳锦带先生看自己祖陵园,先生道可以安葬,日期不算完美,不冲不克还过得去。”

    殇事办过以后,烧香的客人们都去了,剩下不少酒肉,两家的员工都在一起生活,目的将剩下的酒菜解决了,华氏家族一家人还是和往常一样都在内堂吃饭,方斋隐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大母去逝也吾须隐瞒。”

    芳斋说道:“大哥,娘已经去世了,我有一个天大的的秘密不在隐瞒,先前我没有说,怕引起家里不和,娘己去世了不得不把我们的迷团向哥哥说明,这件事还由爷爷来说,爷爷最为清楚。”

    华爷爷酒杯刚挨到嘴唇又放下,说道:“你们大母已去逝了,芳锦也该知道事实真象,爷爷上了岁数,话说多了耗气,芳斋你知道就把事情说出来,我先前没说是为了家庭和谐。”

    芳斋道:“哥哥你还记得我们的教书先生不?我们弟兄十年成才,先生走的时将红梅剑,北斗刀传给我们,你知道他是谁?我说出来哥哥你不会相信,她就是我们生身娘亲兰雁儿,我这些年在江湖寻仇,都是娘派人暗中保护我。”

    芳斋关于娘的事没有多说,事非可怕,往往都是从无中生有,虽然是自家人,严防隔墙有耳,十人九条性,娘是白莲教主,青衣总门主,旁人可以流传说长道短,为独家人不可言传,种下前因结恶果。

    芳锦道:“娘现在在那里?童年的事我忘干净了,我很想在见见我的生娘,若不能在见亲娘一面,恐怕成为终身遗憾?

    芳斋:“娘已经皈衣佛们,在水月庵修身晚年,身边有两个人和她在一起,也是娘的最好归宿,大母已今去了,只有爷爷奶奶,还有一亲生娘健在,我放不下的就是娘,哥哥我们虽然分了家,爷爷奶奶还有你的侄儿侄女就交你和嫂嫂照看,娘的眼里没有我们世俗的儿子,但我们忘不了她是我们的亲娘,我那里离他不远,一直每年烧为名都去庵里看她一次,等她圆寂了我们就回家来。”

    爷爷道:“我支持你,敬孝是应该的,但你别忘记了,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可以去,两孩子留下来,不能跟你们一路去吃苦,每年你们两个要回家来看我们一次,我虽然健康,必经是熟透了的萍果,随时都有落地的危险,两个孩子你放心,我会叫人照顾好他们兄妹两,这里就是华云根深蒂固的家了。”

    芳斋等到播种已毕,芳斋将儿女叫到给前,语重心长的说道:“这儿才是我们的家,你奶奶在水月庵,我放心不下,你们兄妹两好好学习,要听太爷爷,太祖母的话,要善待和你们一起玩的两个姐姐,见伯父,伯母要喊,热情,喊人如洗脸,我和你娘每年回来一次看你们。”

    两个小孩虽然心欠欠的舍不得父母离开,这里比起那个穷小家快乐得多了,有点乐不思蜀的样子,芳斋夫妻拜别了爷爷奶奶,背上青蛟剑,准备回小家去。

    爷爷奶奶,嫂子送到门外,只有哥哥送了五里路,方锦问道:“这亲娘又是这么一会事?我们两弟兄的身世就竟有多离奇?”

    芳斋道:“哥哥你知道,有些话当说不当说,为什么我没把话说完,女人无城府,今天听道的,明天嘴巴巴的说给别人听,所以我不把话说完的好,你想看娘可以陪大嫂到水月庵去烧香,看看她老人家可以,不要去攀亲,出家人是不认家的,我们就聊到这里,哥哥回去吧!”

    芳锦目送弟弟他们去远了,方才回身,对自己的身世突然感觉很糊涂,只得回家问爷爷,华爷爷也不知道多少,只能将当年所知道的说给芳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