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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离奇抢劫

    芳斋走到快天黑,见路边又有一家店,顺便进去吃晚饭好打听离城还有多远,进店一看只有四张桌台,三张空台,一张桌台有四个人喝夜酒闲聊,芳斋进堂,觅一张空桌坐下,一老头走来问道:“客官是吃夜饭,要吃点什么菜不?有生爆炒肥膘猪肉,卤鸡,兔肉干,羊肉干。”

    芳斋:“方便的话炒一个肥膘肉多放大葱茎下饭可以,来一个白菜汤,下半斤山羊肉在汤里,多放点猪油,放一点点盐,我不喜喝白水汤,酒就不用了,对了老伯,这里离城里还有几里路?”

    老头:“这里离城还有十五里,先生要进城已晚了,作晚城里发生一起盗劫案,官方贴了告示,出城的军民在酉三刻关城门,三刻以前必须反城,你去已进不了城门,今晚就在这里住一宿,明晨早起可以。”

    芳斋:“不知城中出了什么事,一定是重要案件?还有十五里,就是进得城我也住在这里,一路奔波也够疲倦了。”

    老头:“你听他们客官们正在谈论城中发生的事。”芳斋边吃饭,边听他们津津有味说这件怪事,初听他们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綜合起来才听董了,原是城中第一大户谢家被盗了,谢老爷气来吐血身亡。

    一个说道:“听他们说,与其说是盗偷,还不如说是抢劫,听说是八个蒙面人,个个都是飞檐走壁的飞火劫贼,三更过后这伙贼人从谢家院的房面上下的天井,将谢家一门老幼,男女仆人羁押在一间屋里,贼人为了急于货到手,从谢老爷着手将其吊打,再将孙子作要挟,谢老爷怕伤了孙子,答应了贼人勒索。

    奇怪的是金銀一钱未取,却把谢老爷气得吐血而亡,到底取走什么贵重的东西不得而知,我想贼人没逼交金銀,那就是玉货,我听人说黄金有价玉无价。”

    有一个说道:“我听人说谢老爷年青时到西域花重金买了三件玉货,不知是什么玉货比金钱还贵?”

    芳斋当晚宿在小客店里,次日进城先打下旅馆,没事上街走走,各处茶馆,酒店,戏场,人会聚的场所都去花两个小钱,芳斋走进一个茶馆,泡了一个热茶慢慢品茶,听到邻桌有人谈论谢家的事,一个说道:“谢家被劫已闹得满城风雨,到底是这么回事,听说报了官,没听说劫去何物?”

    一个道:“没有公开,是小道消息,贼人大费周章,只索要了三样东西,两个玉杯,一只玉蝉,其实三样东西都不大;玉杯不过盛一两酒,玉蝉也比指母大不了多少,贼人是不是发颠了,一不能当金钱使,又不能当饭吃,没必要冒险犯案?”

    有一个道:“你不董,你知道这三样东西的贵重之处,说穿了玉就是石中石,没什么好稀罕的,可是两个玉杯和一只玉蝉都有一个美妙的雅号,一只杯子名叫金鱼吐花,空杯时什么也没有,只要斟满酒就看见一条金鱼在杯子里游动,常常吐出泡花,你们说神气不神奇。

    另一只名叫玉人杯,同样如此,空杯时不见一物,只要斟上酒就能看见一个美人在杯中舞蹈,更妙的的是那只夜鸣蝉,白天带在身上就是一个成器之玉,到了晚上发出奇妙的弹音,如此异宝怎么没人惦记着,讲说家中有宝应守口如瓶,这些东西是怎么泄密让外人知道的。”

    又一个道:“金钱好收实,有灵气的活宝可不好收实,有奇异之处必有奇灾,是谢老太爷的小孙子给小伙伴一起玩耍,看见卖蝉的,一笼子活蝉没有一个会叫,小家伙说道;这些活蝉不会叫,我爷爷身上那玉石蝉,到了每天晚上都要发出蝉鸣声,童言天真,可见这些东西有多尊贵。

    出自大人之口可能没人相信,应该是戏言戏语,几岁儿童还没有学会撒谎,一但泄漏真言,东西是祸就不是福了,谢老太爷失去心爱之物,虽然救了孙子,必经是几十年的心爱之物,你说如和不气,以至气急封喉而身亡。”

    芳斋听了心里暗暗吃惊,心中有数就是昨天那伙人在前晚作的案,算来时间稳合,娉然说的没错,这伙贼人是专业从盗,打探力的臭觉不一般,比一般江湖盗贼的探测能力强多了。

    算起来龙凤牌,醒脑石,金鱼吐花,玉人杯,夜鸣蝉,夜明珠都到了百善庄,不知道的其他宝贝有没有流入山庄,若是十大名玉聚集,伊藤良子必然将中华瑰宝偷运出海,有了这样一伙专职专业的贼人,民间根本没有能力保护这批宝物。

    看来事情步步紧逼,目前最为重要的是镇水珠,只有将镇水珠弄到手,才能牵制伊藤良子推迟偷渡出海,那么这颗第一神奇的玉珠,又落籍在那里,又在谁家?天地之阔,又到那里去找?

    芳斋不敢滞留急回店,退掉住房,出城往西南走,渡黄河,过平原走进丘陵地带,河南接秦岭余脉都是多山地带,芳斋进入丘陵有小山村,单门独户也多,虽然行走住宿不便,河南人多情多义,丘陵乡间,认为你不是坏人还是有人接待,大部份时间都借宿山野人家。

    有一天,天气突然下起了雨夹雪,虽然河南气温最为理想,一年四季没有大热大寒,若是衣服打湿了就不好过,便到一家门前屋檐下避雨,看那房子气势也是富裕人家庄院,不想惊扰主人,等雨过了还是衣旧赶路。

    躲了半个时辰,风雨依旧不停,这时一个老人从屋里出来看天,看外表已有六七十岁了,背不陀,腰不弯,穿一件洁净的旧布蓝长衫,精神健旺,说道:“还没有立冬就下雪了,看来今年还是一个暖冬,这叫先寒后暖,以后定然多晴天,看天色今天的风雨是不会停下来了。”

    芳斋本来想躲一会儿,等雨停了就走,所以没有惊动老人,可是老人出门的时候观看风雨,没有注意旁边有人,等回过头来看见芳斋在檐上躲雨,说道:“客人你的衣服潮湿没有,看来雨一时三刻不会停下来,请到屋里来坐一会。”

    芳斋忙上前拱手说:“谢谢老伯,我躲一会儿雨停了就走,不想打扰老伯,没想雨雪下个不停,还好我躲得急时,身上还不算潮湿,只是没想道还是惊扰了老伯,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

    芳斋随老人进屋,看见屋洁净整齐,四代同堂的大家庭,老人一一作了介绍,两个曾祖双全,两个儿子,儿媳,五个孙子,孙媳,曾孙男孩,女孩就有十来个,从怀中乳子到七八岁不等,还有未出格的姑姑,姨姨。

    一家人都很贤慧,说话也有教养,热情接待,老人道:“老夫复姓贺兰,老夫贺兰亚夫,祖籍山西河东人,我的曾祖曾经在四川做过县令,得罪了人,后来仇家找到山西来,为了避祸才迁到河南来,后来祖父,父亲,我几代人经商,置办了些田园,我的后代守田庄,没有经营商业。”

    芳斋也作了自我介绍:“我是河北人,姓名华芳斋,也将自己童年到报父仇简单的说了一遍,目前的事没说,只说要进四川办事情。”

    贺老说道:“你要进四川该走童川路更近一些,你到了这里相去就远了,今晚你走不成了,安心就在这里住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