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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义兄辞孝

    伊藤良子也吃了一惊,接是将飞镖接到了,差点要了自己的命,灯下一看是一只柳条镖,带着一张字条,牵开一看,上面写道:“杜庄主,你的预约大年三十晚,我一定带上镇水珠如期赴约在黄河口等你,你要带上玉人杯,夜鸣蝉,玉枕石,灵心脂,灵鸡石,龙凤牌,夜明珠,玉脂瓶,鲤鱼吐花,这九件宝物,少一件都不能交易,亮宝恰谈,上船交易,至于紫蛛环不在你手上不提也罢。”

    伊藤良子接镖时以为是华芳斋报复先前赔钱的那一镖,故而是以牙还牙,打开字条见字迹小巧绢秀,出自女人之手,看见所提的要求,自说道:“华芳斋表面不贪,心里比我还贼,到手的东西给你看一看有何不可,我的就是我的,到时你的也是我的,送你们去吃黄河水,神鬼不知。”

    镇水珠是十宝之首,十几年来所要东西已今到手,为独镇水珠还在他人之手,这次是最后一击,就是不惜舍去十个红樱分会,也要将这粒华夏第一宝珠带走,发出一道调令,暗中将南北十大分会调到黄河口,为的是孤郑一注,十多年的抢宝差使该结束了,就是丢掉所有带来人,也不可没有镇水珠带回去。

    在说娉然回到山东燕家店,将所有的事都给丈夫说了,芳斋道:“难怪最近没有云中燕提供信息原来他是受了伤,不是伊藤良子设的局,事情就没有那么复杂?”

    娉然道:“我们应该也有所准备?”

    芳斋道:“我们不要太复杂,交换的事由我们二人上船,大哥顾一个船来接应就行了,这件事就交给大哥和他的弟兄们去办,我们依旧回到付家庄练我们的飞云剑术。”次日,芳斋带着娉然回到付家庄,两个人日夜操练双剑飞空,日复一日,早已进入冬天眼看离过年不远了,芳斋觉得驭剑术没多大的进展,看见双剑凌空飞舞,只要人想腾空踏剑,剑就会掉下来。

    芳斋对娉然说道:“我们继续练,我相信师傅不会骗我们,总有一天回会成功。”夫妻天天不息气的练着,道不觉寒冷,有一天晚上,芳斋看见师父来没有说话,芳斋急忙拉着娉然给师父跪下,只见师父将两口剑一一拔剑附咒,用二指剑在剑上点点画画,然后投入剑鞘,便不见了。

    芳斋大叫:“师父,师父!”却醒来,原来是做一小梦,想是自己急于驭剑飞空,想出梦来了,梦中虚幻,没那么认真,但夫妻依旧练习。

    一天芳斋,娉然将剑抛入空中,夫妻合壁运功崔动双剑飞舞,突然双剑化为青龙,口中喷雾,芳斋怕失去双剑,拉着娉然一个凌空虚步,飞上龙背,突有人说道:“可惜是冬天,只能吞云吐雾,不能电闪雷鸣,时令不许,大减威力。”芳斋听是师父说话,大声喊道:“师父,师父!”

    被娉然摇了一下,说道:“你是怎么了,这段时间老是说梦话,我看你不要练了,在这样练下去,你会练成神经病。”

    芳斋道:“你岔我一下,可惜这个好梦我全都不记得了,不管这么说,我们信其有,就是继续练下去也不吃亏呀,可以加速剑路,又可以多熬气力。”娉然犟不过丈夫,只好一直练下去。

    再说张奎手下的混混听说,大年三十晚要在黄河口水战,一个个都打退堂鼓,鬼灯杆道:“大哥,我们一个个都是旱鸭子,再说腊月三十正是大寒时候,不说给人杀战,就是不小心掉进河里不冻死才怪,吵鸡子,闹山雀,张口巴,石吞口都道:“大哥,我们不要参与夺宝事件。”

    张奎道:“你们回去吧!我不劝你们,的确这次凶多吉少,我不勉强你们,你们都有家小,去吧!我与你们不同,我给华芳斋是患难兄弟,我必须要去,不过我回西北去找一个人。”鬼灯杆带着几个混混自去了,张奎一个人到西北找三弟余平,因为地址不明,走了一圈,没打听道三弟下落,准备又回山东去。

    走在路上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一个妮姑,还有一个手持禅杖的老和尚,二人迎面走来,老和尚面生,决对没见过,道是那个小妮姑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那里见过,那女妮抬头看着张奎是若有所思,可能想起有过相识,三人察肩而过,相距两三丈远了那女妮才回头喊道:“张伯伯是你吗?”

    张奎立住了脚回头说道:“是小师父你在叫我吗?”

    小妮说道:“我的俗名叫宿明珠,当年伯伯给师父力保宿家庄。”

    张奎猛然想起宿家庄的事,明珠当年还是小姐,这么就出家当妮姑了,这其中必定有很多原故,便问道:“明珠你是这么回事,守着清灯古佛,你的家人嘞?”

    明珠道:“家庭几经变故,迁出宿家庄去了,张伯伯因何事来到这里?”

    张奎:“我在山东碰见了你的师父华芳斋,师娘娉然,他们遇上一起江湖大盗案,跟一个盗劫团伙杠起来了,这件事十分棘手,我来这里是找余三弟,要他去帮他二哥的忙,由因地址不详,没找到人,我想还是回去找你师父商量,对付那个盗窃团伙。”

    明珠道:“张伯伯你来得正好,师太兰姨已经圆寂了,请崔师父去给兰姨念经超渡,等兰姨火化,去了西方极乐,我和师姐都去帮师父对付这帮盗贼,这帮贼人势力强大,上次来道这里我们领教过了。”

    张奎大喜,我这次来到这里没有白来,你说你师姐又是谁?

    明珠道:“伯伯你怎么忘了,师姐是柳荫华。”

    张奎大惊,说:“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都是大家闺秀,应该好好找一个婆家过着富饶的生活,为什么出家过枯泛的日子?

    明珠道:“我们是为了兰姨,兰姨对我们如同母女,现在他已今善终了,也算了却兰姨对我们的一遍真情。”

    张奎越听越糊涂说:“你口中的师太兰姨又是何人?”

    明珠道:“师太是师父的亲娘。”

    张奎:“啊!我没有听你师父提起过,即然是二弟的娘也是我的娘,也应该跟兰姨一个俗礼。”三个人一路去水月庵,见师太的遗体已经平躺在柴堆上,只等崔法师念经作法后火化。

    柳荫华认得张奎:“张伯伯今天参加师太的升天大礼,实为奇巧,伯伯的佛缘不浅。”

    张奎道:“我来给婶婶行一个俗礼,你们姐妹两要去帮你师父的忙,将师太的事办理好了,我就在这里出去朝东北面的第一个客栈等你们。”张奎行了一个娘亲的四礼八拜礼,便走了。

    和尚吃了斋饭,给惠静师太念经做了法事,道场圆满,点火焚化,弄好了也到客栈投宿,和尚本该去神庙挂单,付近没有神庙,店家没收他的钱,就安排给张奎一间,二人虽是一僧一俗,还算华得来,互相聊一些俗事。

    崔法师是一个得道高僧,在海宇寺出家,崔师傅:“施主你给惠空小师父的谈话我听董了一二,从施主的气色看,这次你们的行动是正义的,是平安的,出家人不问凡尘事,阿弥陀佛!”

    次日,和尚去了,张奎等了两天,柳荫华,宿明珠来到店里,一个带了一大包,柳荫背着一口剑,宿明珠腰夸北斗刀,来到店里已是夕阳下山了,当晚住了一宿,柳荫华将张奎的住宿,饭钱一起付了。